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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敲我的头:“想听呢就好好听,再胡说八道就掐死你。”
我抽抽鼻子,闭上嘴。
“其实啊,像你这样想的人也是有的。”他笑了一下。“小时候不懂事,玩过家家娶新娘,找不到女生的时候我就扮他的新娘。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是单纯的小毛孩子,没人多想。”
“到了初中高中身边就渐渐开始有出现同人女这种生物了,潜移默化的,明目张胆的,反正三人成虎,最后搞到我们两个身边要好的女生都觉得和我们单独相处简直就是破坏粉红色气场的罪人。”他苦笑,“你听说过哪个学校的校草居然没有女生追么?我们两个就是。”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不如你就从了吧。”这句话在嘴边打转,好容易忍住了没说出来。
卫苏美人用手在我脖子上比个勒紧的手势,威胁我。
我知趣地乖乖闭嘴,举手投降。
他继续讲:“还记得有一次,一个转校的女生不清楚内情,递了封情书给我,把我给激动的……然后偏巧她约我那天是星期六,我姥爷生日。那个时候不象现在,也没有手机什么的,没办法通知她,又不好意思让人家干等,于是我就拜托勖旸去跟她打个招呼,要么等等我,要么改天再约。结果你猜怎么着?”
“结果人家以为情夫登场捉奸?”我星星眼。
他苦笑叹气:“可不就是。勖旸回来跟我描述——那女生估计是这两天收集资料做过功课了,一看到他吓得什么似的,都没容他说话就连连鞠躬道歉,嘴里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骚扰他了,你别打我。’还差点儿当场飙泪。勖旸哭笑不得,回来跟我诉苦:‘我像那么可怕的人么?她连我解释都不听,连滚带爬的转身就跑了,我本来想追过去解释,结果刚叫了她一声她就摔了个跟头,最后我真怕出人命,就眼睁睁目送着她的背影跌跌撞撞地消失在夕阳下了。’”
我狂笑,抱着肚皮打滚。“诶呀太精彩了,好想看现场。”
美人气的拿枕头拍我,跟打苍蝇似的。
我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摇摇手示意我错了,请您接着讲。
“唉,后来那女生在校园里看到我们两个都绕着走……”卫苏的口气无限怅惘。
“噗哈哈哈哈哈……”我把枕头顶在头上捶床大乐。
卫苏横眉立目。
“对不起我错了,一时没忍住。”我看着美人恼羞成怒的表情讨饶。
他招手把我揽过去,“再后来我也死心了,反正那会儿都高中了,学业也紧张,确实没工夫想别的。可是你也知道嘛,十六七岁的男孩子,哪儿有不做春梦的,加上身边又都是些资深的腐女,什么《绝爱》、《间之楔》、《炎之蜃气楼》、《CLAMP》……一本一本的砸过来……”
“于是你就弯了?”我又没忍住。
美人用我的长发塞住我的嘴:“哪儿那么容易就弯了。不过被说得多了,我和勖旸确实有点儿别扭起来,有的时候无意中眼光撞上了也难免脸红……我不知道他那会儿想过没想过,反正说句实话:我确实是想过。”
“咦咦?后来呢?”我噗噗地把嘴里的头发吐掉。
“这种事情哪儿有什么后来,洗几次床单么也就算了。”卫苏笑,“那时候马上就要高考了,真把心思放这个上头可不是找死么,在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考试里兵荒马乱的过了半年之后慢慢的也就淡了。再后来我们一南一北去上大学,离得远了,有些话就更不容易说出口。而且我一进学校就遇见了我后来的女朋友。”
“哦哦,就是那个漂亮的学姐是吧。”我用看负心人的鄙视眼光瞧他。
他点头,“嗯,离开了高中的那个环境,我很快就被这个多才多艺的女生迷住,之后也很顺利的就走到了一起。那么年少时那些荒唐的梦,自然也就渐渐的模糊沉淀了。”卫苏温柔地回忆着。
我撅嘴,替勖旸抱不平。
卫苏揉我的脸,又好气又好笑:“你不平个什么劲,我单相思而已,又不是海誓山盟然后负了他,几时轮到你这个包青天来断案。”
我继续撅嘴,“你还说不是,你还找借口,你看看他现在对你这样子,多少男人对老婆也没这么个好法。”
卫苏顿时忧伤起来,“你说的是,自从我知道自己生病之后,勖旸对我真的是比亲人还要好。”
我撇嘴,“鄙视你个无情无义的,对你这么好也不见你以身相许报答人家。”是没有吧是没有吧?我眨着眼等他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tx召唤龙二哥,于是让他出来露一小脸xdd~
10 离家出走
卫苏压过来,恶狠狠地说:“我对你也很好,你要不要以身相许报答?”
我大喜,“你真的肯给我抱么?我是没问题啦。”
他哭笑不得,从我身上翻下去说:“怎么忘了你是个小色菊花。”
我嘟起嘴,“反正说都被你说了,不成,我不要担这个虚名。”伸手去抱他。
他笑着躲闪,“别闹别闹,我们好好说话。”
我捉过他手臂来轻轻咬了一口,得意道:“嗯嗯,口感不错,这次就放过你吧,快继续老实交代。”
美人摇摇头,无可奈何道:“真是败给你了。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我和勖旸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满意否?”
我瞪圆眼睛,“谁想知道了,我,我不过顺口一问么……”越说越小声。
卫苏轻笑,“是我非要告诉你好了吧。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用一句很流行很loli的歌词来形容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我歪头皱眉,“为什么你们不继续发展?”
他也皱眉,“这种事情是好说发展就发展的么?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后来再遇上也回不到从前了,何况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有绝症,又怎么能连累他。”
我趴在床上托着下巴:“可是你现在不是没事儿了么。”
“所以更应该还他一个自由的人生啊。”卫苏叹气,“我承认原本是我自私,贪着一点温暖就把他留在身边,也不敢奢望爱情,就是不想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美人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寥落,我忍不住摸了摸他手以示安慰。
“他其实,多半也搞不清楚自己对我的感情到底是同情多些,还是其他什么,我有时候私底下想想,换了是他生病,我肯定也会这么陪在他身边,支持他、照顾他。”卫苏美人停顿一下,露出个十分甜蜜的笑容,“我常常想,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根本早就已经超越了友情或者爱情,变成了一种血脉相溶的亲情。”
“你可以想象跟自己的手足□么?我是不行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眉毛眼睛都皱成一团,身子还抖了一抖。
我默然;囧囧地想了下香樟大叔的模样,不禁也打了个寒战。
“那你打算去哪里?”
“不知道啊。”美人摊摊手,“我一向都是走到哪里算哪里的,等下到了机场再看咯。反正我拿的是加拿大的护照,一般西方国家都免签的,入境也很方便。”
“等下?”我挑眉,“你居然打算今天就走?”
“打铁自然要趁热么,想想我都两年多没怎么出门了耶。”美人露出陶醉向往的神情。“那些漫山遍野妖娆怒放的杜鹃花,莽莽雪原上挂满雾凇的白桦林,森林公园里各式各样奔来跑去的小动物们……我终于又可以回来宠幸你们咯!”
我黑线,“你还真是生冷不忌。”
他吃吃笑,“你们神通广大的精灵不要歧视平凡的生物么,人家也是有尊严的。”
我不理会他的打岔,径自追问:“真的今天就走?你不会是打算不告而别吧?”
他挠挠头,“这还真是个头痛的问题。”
“要不你帮我解释吧。”他星星眼的看我。“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你比我还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掀桌,“门都没有,想都别想。”要我对着那个死人脸勖旸去解释为毛他家本来奄奄一息的小美人突然间活蹦乱跳起来,而且还把他一个人扔下,离家出走去外面的花花世界里花天酒地了……我还没活腻呢好不好。
“好嘛好嘛。”卫苏美人开始怀柔政策,“我不是要把你一个人扔下让你收拾烂摊子。”
“你就是!”我气呼呼地瞪着他,眼神中传达出以上信息。
“我会留封信给他的,到时候他要是有什么理解不了的地方,你帮我解释给他听就成,好不好?”卫苏继续期待地看我。
“不好!他能听我说就有鬼了,多半还会怀疑我把你先奸后杀然后毁尸灭迹了……”我盯着他,毫不让步。“让你当面告个别就这么难?”
“咳咳,你是不知道他。”卫苏苦着脸,“勖旸他一定不会相信我们今天的这些遭遇的,我要是胆敢违逆他老人家的意思说要出去旅行,那一定是换来一顿毒打然后被锁在家里啊~ToT”
我继续瞪他,装可怜也没用,我才不要背黑锅。
“好吧好吧,我说实话,真的他不会肯放我走的,至少要把我捉到医院去从头到脚X光照得透透的,抽个十几管血去化验,看到检查报告结果才肯相信我真的没事了。”美人声泪俱下。
我犹豫,这倒是真的,照勖旸对他那副紧张样,是得这么折腾一通。
“你说我这样子能通过检测么?”卫苏可怜巴巴地看我。“弄不好再查出个外星人血统,我后半辈子就得在实验室里当小白鼠了。”
我动摇,美人说的也有道理,他这样貌似是不太能达到正常人体检标准。
于是卫苏看出我态度松动,立刻敏捷地爬起来说:“来来我们先收拾,其他的事情路上再说。”
直到都坐在去机场的出租车上了,我还一直在懊恼,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他了呢?
果然是红颜祸水美色误人啊口胡~看身边卫苏小美人笑得跟偷吃了蜜糖似的——我对于认识到自己面对美人的要求完全没有抵抗力这件事情十分郁闷。
=口=
没想到非但要背黑锅,而且还要当苦力!
美人在机场跑来跑去的办手续,我就得拖着装着他全副家当的大皮箱跟来跟去……
啥?你问我为毛不在原地等着?(*^︹^*)美人说他是路痴,机场大厅七绕八绕的路他从来没搞明白过,等会儿万一找不到我了,就只好广播了……
我不想被全世界人民当做失散儿童参观啊啊(╯-_-)╯╧╧
于是好容易撑到把行李托运了,我看看抱着装摄影器材的包包跟抱着自己儿子一样准备上飞机的卫苏十分认真地说:“那个,打听件事情,那房子是谁的?”
“啊?什么房子?”卫苏一脸的没转过弯儿来。
“就是你和勖旸住的房子。”
“哦,他的啊,怎么啦?”
“那就好,我放心多了。”我拍拍心口,“要是你的,我估计他得一把火点了。”
卫苏大笑:“其实他的也不保险啦。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不妨躲几天等他气头过去了再回去好了。”
我梗着脖子,“谁怕他啊!我偏要回去看热闹。”
卫苏吃吃笑,“其实说起来,你为啥还要回去?就为了蹭口饭吃?他厨艺貌似还没好到这地步吧。”
我语塞,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回去报仇不可以么,谁叫他欺负我,不给我吃鸡蛋,我就要回去看他生气的样子过瘾。”
美人抱着包包蹲下狂笑。
立时就有n道好奇的目光聚焦过来。
我气极败坏地用脚踢他,“你再笑,再敢笑我XO你啊!”
美人捂着肚子艰难地站起身来,摇手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就是真没想到,勖旸会栽在一个鸡蛋上面!”
我怒:“明明是三个鸡蛋!”
眼见着卫苏又要蹲下去,我使劲踩了他脚一下。
美人跳着脚雪雪呼痛,“好好,三个嘛,你到时候别忘了写自传,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三个鸡蛋引发的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