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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对了。”校长淫笑着,然后,他那肥厚的紫褐色嘴唇,缓缓地朝着地面上的梦馨那柔软红嫩的小嘴覆盖了上去
“替你的爸爸想想你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
校长淫笑着,而梦馨则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细细的睫毛颤抖着,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可是在最后的一刻,她却是猛然睁开了眼,咬着牙,推开了校长那雄大的身躯。
“不要!!”梦馨突然坚决地叫了一声,然后,她突然在校长的的下巴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校长身体猛地一颤,痛叫一声离开了梦馨的身体。
“妈的?咬我,啊?!要死是吧?”校长勃然大怒,对着地上的梦馨就是重重地一脚,踢在梦馨那白嫩的大腿上,痛得梦馨一阵咬牙颤抖。
“别碰我你这只癞蛤蟆!!”梦馨哭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爬到了一旁,抓住了自己的便裤,紧紧捂在怀里。
“癞蛤蟆?”校长冷冷地一笑,“刚才你求我的时候怎么嘴巴那么甜啊?”
梦馨脸色苍白,一步步后退,而校长,却是一步步地走近。
很快,梦馨就被逼到了办公室的门口。
“别过来!我要走了你过来我就叫人!!”梦馨突然豁出去了似的叫道。
这一下似乎让校长有些忌惮了,他走到一半的步子停了下来。
“小小年纪,脑子倒是挺好用啊。很好,那你尽管走好了。我的管教呢,是很宽松的。”校长讥讽地笑着,一边说着,他还甩了甩手,“走啊,尽管走。不过我告诉你,我高清华的耳光没那么好扇耳,我的油也没那么好揩,尉文龙是吧?这个名字我是记住了,我呢,会好好地跟派出所那边说一说的,争取让他多坐几年牢。”
说着,校长脸上笑容,越发的灿烂。
听到这话,梦馨小脸煞白,忽然嚎啕大哭了起来,她颤抖着,把她的那条简陋的便裤套到了她那湿滑修直的大腿上,然后,她捂着脸,大哭着,转身拧开了门锁,跑出了校长的办公室。
看着梦馨逃跑的背影和传回来的隐隐约约的哭声,校长伸出老手,摸了摸被扇过的那一侧脸,缓缓揉动着。
“女人,永远这么没脑子。”
在不为人知的光明角落里,有黑暗潜伏着。
在不为人知的黑暗角落里,有光明守候着。
“哥,回来了,怎么又这么迟?”
打开家门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和狐仙一起坐在差几千下着围棋的阿雪。
这一盒围棋,是以前住在我们家楼上的邻居搬出后送给我们的。那是一名下棋爱好者,不管是象棋、军棋、跳棋还是五木、六博,那个人都有,离开后,他就把他的珍藏给了我们。算是送别礼。
狐仙缓缓地转过脸来,懒洋洋地看着我,表情不冷不热,一对像是黑色玻璃球卡上去的眸子无声地看着我,比涂抹了还要光泽鲜明的柔嫩嘴唇紧紧闭着,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噢,出了点事,我的一个同学生病了,我是班长,所以和同学一起组团去探望他。”我自认为是天衣无缝的话语,却得到了狐仙的斜视。
“面不红气不喘。”狐仙像是冰盖下流淌着的艰涩冰泉吐槽道。
阿雪看了狐仙一眼,似乎没有立刻会意,然后看着我道:
“生病了?什么病?”
“颈交感神经麻痹综合征。”我随便扯了一个阿雪肯定听不懂的病症名道。
“啊?那是什么病?”果然,阿雪提问道。
“会导致半侧脸部瘫痪面部下垂和神经麻痹的症状。”我叹了口气道。
心里却是说着:
我会说,那是一种小儿的麻痹症么?
大概是我的演技还算马虎,又或者是对我这个哥哥足够信任,阿雪终究没有再怀疑我。倒是狐仙一直在一旁玩弄着自己那尖如春笋片一般的指甲尖,交错着被奶白色带黑纹的过膝长筒宽袜包裹着的美腿,摆出二郎腿的姿势。
今天的狐仙,换上了一件青色的短裙衫,裙角略窄,把她那完全按照黄金分割比例打造的圆匀腰腹贴的紧紧的,更显性感诱人。
我给了不少零花钱给狐仙,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有想过替我节制,也不知道惹火烧身是什么。
狐仙丝毫不搭理我一眼,我也没多看她几眼。要我烦心的事不少,狐仙这个女人想什么我暂时顾及不到。
吃完了晚饭之后我帮着阿雪整理了碗筷,问候了一下妈,帮她做了一下身体拉伸放松按摩。长期卧床的妈身体容易疏松和单侧受压,所以适当的放松是必要的。
在我和阿雪都去学校的时候,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狐仙。
嘴上恶毒地说着我不是她的包身工的狐仙,事实上还是帮了我妈做一些放松运动的。
因为,这是我妈亲口告诉的我。
“一生,其实你不用每天这么帮妈按摩的,阿仙她在你回来前就做过了。而且比你做的好多了。”
“”于是我默然无语,略一瞥眼,看到狐仙正在门口看着我,对上我的目光,狐仙的视线和我的视线保持着90度角撇开。她也不说什么,环抱着胸,黑发微微摆动,就转身托着蓝色的塑料拖鞋趴趴走开。估摸着又是去睡觉或者看电视杂志去了。
给阿雪辅导了课业后,我洗澡,一切如常地到了房间,默默等待深夜的到来。
“粮囤地怎样了?”
狐仙赖在铺着刚晒过的绵软被单上,呈现“T”字型张开了两手,黑发呈扇形散开,压在白色的平坦床单上。
狐仙的意思是问我准备工作如何了。
“只欠东风。”我回答狐仙道。“就看这两天李天宇那边的答复了。”
“是么。”
狐仙两手一左一右地勾起两丝发梢,含在嘴里,轻轻咬着着,两只黑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某个虚无的点。
“怎么不问得更详细?”
“没兴趣。”狐仙白齿咬着黑色发丝,朱唇一开一合,用清朗的声音道,“小丑角儿罢了。”
“的确是小丑角。但是这是我欠下的人情债,我得还。不然就没机会了。”我说道。
“由你兴子去吧。我碍不着。别被不上道的跳梁小丑整了幺蛾子,打翻了船输的一败涂地,便算是对得起我了。”狐仙目光盯着在空中徐徐张开五指,五指如兰,如莲,合拢虚托。
我抿嘴,笑而不语。
狐仙也不说什么,哼呵一笑,然后,她居然含着发丝,轻轻哼唱起了京剧。
音正调准,词句清晰,气流尖细,委婉圆润,听得我精神都略微震动,像是有一道银线缓缓从我的左太阳穴传入,右侧穿出。
俨然是一曲板腔体的《春香传》。
“你还会唱京剧?!”我奇道。
“都会。”狐仙停顿了一会儿,给我的回答简单明了,继续哼唱着。
“都会?”我挑起了一根眉毛,“还会什么?越剧?晋剧?豫剧?秦腔?”
“都会。聒噪。”再次被我打断了曲调,狐仙声音里多了几分的清厉。
听到这女人这般说,我也不再看书了,反倒是托着脸坐在那里欣赏着这个女人唱曲调。
结果这一唱还真是不得了,评剧、晋剧、京剧、越剧、曲剧、豫剧、吕剧、庐剧、粤剧、昆曲、秦腔、梆子、评弹、黄梅戏、二人转、皮影戏、二人台这些,狐仙居然都会。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到的。是平时电视上看到的,还是她本就会?
这个妖孽。
“会唱二黄,那你也会拉二胡月琴咯?”我笑着道。
“算是都会吧。蛇皮弦,古筝只要是八音,都会一点。”狐仙道。
“宫商角徵羽五音衡准,金贝丝竹八音匏革牙角俱全真是个妖女。”我感慨道。对这个本来就妖的不能再妖的女人,更多了几分的敬佩。
“遣时造兴的玩物罢了。想学,你也可以。”狐仙随口道。
卷二家有狐仙章一百零七东风已至,花谢花飞【第二】
“那我宁可听你唱。”我微微一笑,“反正这辈子,我也超不过你那比王菲还猛的喉咙,所以,我没兴趣学。”
语毕,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抓来一看,居然是李天宇的消息。
看到手机上的显示,我抿嘴一笑:
“东风到了,好戏开始了。”
我喜欢在黑夜里穿梭的感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喜欢熬夜。
我前去的地方是东桥桥底下,按照我之前给李天宇的暗示,他的确是在我给他的坐标地点埋下了整整一袋的违禁药。这些违禁药,包括300克的K粉,300克的摇头丸,居然还有10克的海洛因。也不知道李天宇是怎么搞到的。但是,10克的海洛因已经足以追究刑事责任。
把药拿到手后,我第一时间去了一趟学校。半夜三更,学校自然是关门的,就算是传达室也不会有人。
但是我的目的并不是进学校,而只是在学校门外。
校长办公室所在的行政楼紧贴着学校的外部围栏,我只需要站在学校外围的栏杆上,就能够看到二楼校长办公室的窗户。
我当然不可能做出爬窗盗窃之类的事,我只是随便找了两块拳头大小的路旁石,杂碎了校长办公室的玻璃窗,然后,就转身回了家。
到此,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完成了。
到了家门口,我发了一则短信给尉文龙,告诉他:
“东风已到。明天动手。”
十秒钟后,我收到了尉文龙的回复:
“得令。”
看到尉文龙的回复,我忍不住嘴角牵扯出了一丝笑意,然后,轻轻地推开了家门走了进去。
有了几次的经验,这一次,阿雪自然依旧没有发现我的鬼祟行动。
狐仙还是赖在床上,两只手抱着后脑,右腿架在左腿上,右足翘着,一对美得让人发指的眸子则是盯着天花板。
嘴里,还念念叨叨、哼哼唧唧着什么。
仔细一听,才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唱到了昆曲《牡丹亭》的第十出《惊梦》: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
“大半夜唱《惊梦》,春闺难耐啊?”我冷不丁地笑了一句。
话音未落,一个枕头横飞而来,差点砸中我的脸,我头略偏,躲过了狐仙的随手一掷。
狐仙也没有看我一眼,目光甚至都没有动一动。我想她从我戏谑的口气应该听出来我心情尚可。我心情尚可,就说明我做的事比较顺利,所以她也不需要过问什么。
我从不否认狐仙是个聪明的女人,在很多方面,她聪慧到可怕。
似是为了免得我说一两句闲话,狐仙迅速地改变了腔调,从雅气婉转的昆曲变到了清悠婉丽的嵊州方言版越剧,俨然是曹雪芹《红楼梦》里林黛玉的《葬花吟》,字调细腻柔美,充满了江南小女子的柔气:
“花落花飞飞满天,红销香断有谁怜?一年三百六十天,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不是原版的唱词,我一直觉得《葬花吟》的精髓在于‘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和‘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这两句,一句凄迷苦楚,热泪洒血,见花如见人。一句寒凉岑寂,冷色调突显茕茕孑立的韵味,古韵极强。比起其他的诗句更有意味。”
“可惜越剧唱词里少了这两句。那种怨怼的味道就浅了很多。”我叹息道。
“倒是有点心得。还以为你不碰触这些古词曲牌。”狐仙停止了吟唱,忍不住说了我一句。
“小时候没书看,在小学图书馆的时候,把唐诗宋词元曲和杂志上一些诗赋曲调的文章剖析都看了个遍。虽然没怎么研究,但是算是初窥门径。”
我笑着道:
“比起《惊梦》,我倒是觉得会说‘最愁不过春’的你更适合林黛玉的《葬花吟》。不过,我真是佩服,在你们那个年代,怕也没多少女人比你更有眼界博识的了。”
“呵。”狐仙轻呵了一声,颇有意味地盯着天顶,惋叹道,“可怜的钱绣芸。”
“就是为了进天一阁嫁人,结果却因为重男轻女而望着天一阁郁郁而终的那位?”我挑了挑眉毛。
“对。”狐仙淡淡地道,“古来阳盛阴衰,女子皆不如男。是以多有郁郁寡欢闷杀闺中者。但是王一生,我送你一句话,男人聪明一辈子,不如女人一床被子。别小觑了女人。”
“从无此意啊。”我汗颜道。
却是有一句话留在心里,没告诉狐仙:
有你这个惊世骇俗的妖女在世,恐怕只有男人仰望的份,哪里还有那个不识泰山的人敢斗胆小觑?
不过,真要探究起来,狐仙也算是个幸运的女子吧。
毕竟,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