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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绽放的幸福-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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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清上前拦住罪魁祸首,她意外的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惧怕他,还可以说是理直气壮的正义凛然的站在他面前和他说话。 
  “乔局长,阿姨已经醒了,但是情绪不稳定,她不想看到你,这个时候你最好别进去了。这壶里的东西也最好别带进去,阿姨肯定不喜欢看见这些的。” 
  上帝啊,你什么时候赐予我的力量啊,让我竟然胆敢这样口气不善的和我们管理局最高层这样的说话。 
  乔建国怔了怔,他只觉得自己的面皮似乎那么抽搐了一下。眼前这女孩子竟然敢当她的驾,是谁给的她这么大的胆子,难道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真是把他宠的无法无天了,现在连他女朋友都敢把他不放在眼里,大逆不道的东西!乔建国气急之下浑然未觉出自己转的念头里,已经很自然的把舒清认做了儿子的女朋友。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潜意识里的认知不到被逼进死角,不被临门一脚踹醒,他就不知道自己内心的那些真实的想法。只是这临门一脚何时才踹到门上,就看运气了。早了,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若是晚了,只能是追悔莫及。 
  “你是在阻止我进去?为什么?”还算乔建国冷静,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舒清突然地做出这种举动,一定有她的原因。 
  除去个人生活不说,其他方面,比如社会交际,工作方式,乔建国还是做的不错的。在工作中他会接受不一样的声音,虽然未必都能采纳,但是有总比没有强,所以这几年他上任以来,管理局在他的领导下还是成稳步上升的趋势。 
  舒清运了运气,给自己鼓了鼓劲,说:“刚刚阿姨一醒过来,看到你送过来的日用品就很生气,还非叫扔了不可。我已经把那些东西放到护士站了,你要现在带着保温壶进去,阿姨会不会连人带壶一块儿赶出来,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个人认为,你现在最好不要进去。当然,我只是提醒你,进不进去还在于你自己。”说完,她一摊手,就先进了病房。 
  乔建国脸色阴晴不定的像是在考虑什么事情似的,低头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推开了病房的门。 
  果不其然,当乔建国一踏进病房的门,张艳梅就像是看见仇人似的虎视眈眈的瞪着他。只是由她那双因为肥胖而变小的眼睛做出这个表情,似乎就缺少了点威慑力。乔建国视若无睹的走到床边,把保温壶故意的放在床头橱上,令张艳梅一眼就能看得到,人在床沿边坐下。张艳梅立即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他。 
  “你没必要假情假意的来这一套,我知道你那点心思,不就是见我没死成想要堵住我的嘴吗?我告诉你,我,我已经想过了,如果这次不死,我就会和你离婚,成全了你们这对苦命的鸳鸯。这样,你总算满意了吧?” 
  虽然看不见张艳梅的脸,可是单单听她的声音都能知道她心里的痛楚和酸苦。尽力想要挽回的婚姻最后还是没能保得住,现在才总算解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唉!”乔建国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被面上来回摩挲着,语气是沉痛的,“这么多年了,我几时说过要和你离婚的话来,我对你的心意你也明白的,干嘛还这么作践自己。孩子们都还在跟前呢,你就不要和我置气了好吗?起来喝点粥吧,喝完了我还有些事想问问你。” 
  张艳梅依然头冲外,却没再说什么决绝的话。舒清见状,心里便觉得稀奇,刚才火发的这么大,人真来到她身边了,她反倒没什么脾气了,乔建国的话就有这么大的效应? 
  反观乔逸征,虽然一脸阴沉,但是对这场景倒是司空见惯了一般,想来他们两个人以前在家也是这么闹腾的吧。当下觉得她和乔逸征再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便扯了扯他的袖口,朝门口努了努嘴,两个人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乔逸征烦躁的想抽根烟,掏出了烟盒,却又看了看身旁的舒清,重新装回了口袋。 
  看到他的这一动作,舒清笑了笑,挽住他的胳膊,说:“这里也不叫抽烟的。我们去外边转转吧,给他们时间说明白,你也抽根解解乏。” 
  乔逸征欣慰于舒清的体贴,习惯性的拍了拍她挽着自己胳膊的手,两个人一同往外面走去。 
  经过了昨晚的一场小雪,天气越发显的清冷,这个季节的清晨太阳出来的晚,许多地方堆积着薄薄的一层雪还没融化。舒清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清新的空气里又带着一股初冬的寒冷扑鼻而来。 
  “啊——,好舒……阿嚏!” 
  感情还没有抒发完,寒气袭来舒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说“真扫兴,人家想学一下大诗人抒发一下情怀都不可以。” 
  乔逸征笑呵呵的把她的衣服领子又往上掩了掩,顺势搂住她的肩头,说:“知道你是想逗我开心故意的,放心吧,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算天大的事我也能挺住。” 
  舒清便调皮的把手揣进他的大衣口袋里,嘟囔着说;“好暖和啊!” 
  再也不愿离开这点温暖。 
  “他们不会离婚的。” 
  下巴在舒清的头顶轻轻蹭着,他笃定的说,“我太了解他们了,这些年关起门来吵吵闹闹的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回头又跟没什么似的。他们俩说是没有感情吧,心里却又装着对方,谁也不肯开口说离。要说有感情,一个还和外面的藕断丝连,另一个得过且过。别看我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我倒希望像他们这样的离了算了,何必拖着大家都痛苦。” 
  对于这些,舒清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无法理解乔逸征父母的婚姻,也无从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们婚姻里的孰对孰非她也不想妄作评判。她只能默默地听乔逸征冲她发着牢骚,当一个合格的旁听者。 
  “最可气的还是我爸,明明对我妈是有感情的,还非要和外面的那个纠缠不清,说是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我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想我也是男人吧,可我怎么就没法弄懂他的想法呢?一个人的心能有多大啊,怎么就能装得下两个女人呢,既想要情又想要义,可有时候情义是不能两全的。想便宜都被他占了,哪有那么好的事。而且这次经过我妈这一事,我估计很可能就会对他以后的前途产生影响。” 
  舒清有些不太相信,乔建国是那种功利心极强的人,从他自己的婚姻乃至他为乔逸征安排的婚姻上就可见一斑,如果张艳梅的自杀对他以后的晋升会造成影响,那他还肯用如此诚恳的态度来对待结发妻子? 
  乔逸征狠狠抽了口香烟,再仰头吐出一个一个的烟圈,看着烟圈在空气中扩散,直至灰飞烟灭。他又接下去说:“我也同样不能理解我妈,世上哪有她这么傻的人,她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的丈夫,可丈夫却只能分给她一半的爱。明明这种生活把她折磨得都快不成人样了,可还是死守着不放。” 
  起风了,风势虽然不大,但却足以吹起飘落在树木冬青以及楼顶地面角落里的积雪,纷纷扬扬就像是又一场雪的到来。 
  “起风了,我们到大厅里去。” 
  乔逸征把手里的烟头平着往三米开外的垃圾桶里一弹,准确的正中目标。 
  舒清忍不住羡慕了一下,自己投掷东西都从来没有这么准确过。 
  乔逸征瞧出她的那点心思,弹了弹她的脑门儿,戏谑说:“就你那笨手,我到现在还记得以前有次上体育课时投标枪,你差点就把那家伙扔到在围观的我的头上。当时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还以为你是故意报复我,想要在我头上扎个大窟窿呢。” 
  一说起那次叫同学和老师笑了好大一阵子的乌龙事件,舒清便不好意思了,赧着脸吐吐舌头。 
  “小样儿!”乔逸征还是忍不住满眼宠溺的瞅着她,抬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 
  两个人进了住院部大楼的大厅,看着漫天卷起的雪花越来越大,再抬眼望了望天,原来是又下起了雪。北风夹杂着雪花声势浩大的向着行人席卷而来,行人纷纷把脖子缩进衣服领口里,埋下头弓着背,顶着风雪艰难的向前行进着。 
  “问你个问题。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也遇到了你爸妈这样的问题,你会怎么办?” 
  闻言,乔逸征将视线从外面的漫天风雪转移到了舒清的脸上,细细研究着,像是要从上面瞧出这句话的可谈性。 
  舒清被瞧得不自在,轻咳了一声,眼神闪到一边,解释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讨论一下嘛!” 
  “我认为我们不会有那一天的,你和我妈不一样,我也不会做我爸那样的人。不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也许我会考虑到前车之鉴,学着放手吧?!” 
  会吗,真有那么一天的时候,真会学着放手吗?如果是,那又哪里来的八年的等待呢?还是放不开啊! 
  风势越来越大,大厅里也开始站不住人了,风卷雪花吹进大厅,室内室外温度差异巨大,雪花才一落进门口,就化成了水,再被过往的行人一踩,又变成了一滩泥泞。 
  “估计他们该谈的也都谈完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舒清跟在乔逸征身后进入病房,看到的景象就是,张艳梅精神状态很好,眼里闪烁着的是满足,她倚在床头,身后是柔软的枕头,乔建国坐在她对面,正一勺一勺的为她喝着粥。好一对“恩爱夫妻”!舒清深深的不以为然。乔逸征有句话说得很对,她的确和他妈不一样,她无法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份残缺不堪的感情。 
  看见他们回来,乔建国用纸巾替张艳梅擦擦嘴角的饭渍,把空碗放到床头橱上。也不看乔逸征两人,面上平静无波的说:“粥是三人份的,趁还热着赶紧喝了吧。” 
  张艳梅就拿眼望着立在床尾的乔逸征,眼里是期盼和恳求。乔逸征可以忽视父亲的话,但是却不忍心忽略母亲的感受。 
  他只得说:“等一会儿我去后面食堂再买几个馒头一块吃吧,只喝粥我哪能吃得饱啊!” 
  舒清也接着说:“阿姨我先给你梳洗一下吧,这样人看起来精神一些。” 
  张艳梅一只手上还挂着点滴,另一只手有伤口,听了舒清的话便点点头,“也好。小舒,不好意思,你说阿姨脑子怎么这么糊涂做出这种傻事,叫你看笑话了。” 
  到底,还是没忘想在人前保住她的颜面,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只好先自嘲来摆脱尴尬。 
  的确是傻事,可是舒清不能这么说,而其他的话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讪讪的说:“阿姨你也别想这么多,养好身体最重要。” 
  她先用温热的水把毛巾打湿,将张艳梅的脸轻轻擦拭的干干净净,再拿出自己的牛角梳把躺了一夜已经拱的有些蓬乱的短发理顺。收拾妥当,人看上去果然就清爽精神了许多。 
  看着她们整完了,乔建国才说:“那你好好养着,我去上班了。等晚上回来我就给你个交待。” 
  张艳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拿眼看着他穿上大衣再走出病房。然后对乔逸征说:“你不是要去食堂买饭吗?还不快去,一会儿就没饭了。” 
  乔逸征正打算去拿饭盒,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掏出来一看,恍然说:“糟了,真是忙晕头了,我们把紫涵忘到酒店里了。” 
  连忙接通,不待他说什么,萧紫涵已经在那边先开了口。 
  “紫涵?”张艳梅凝眉沉思,一时没有想起来,“好熟的名字,哪来这么个女孩儿?” 
  舒清低眉顺目,淡淡的说:“是乔逸征大学的同学。” 
  她这么一说,张艳梅脑海中划过一道闪亮,猛然想起了确实有这么个女孩儿……她忽然可笑的发现,自己家的儿子和他老爹竟然产生了戏剧性的相似,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老乔家的遗传呢? 
  想着自己经历的一切,她心情有些复杂的问舒清:“你见过她了?” 
  舒清点点头,转眼瞅了瞅乔逸征。刚好他也往这边看过来,四目相接,乔逸征满面歉然,拿着手机出去了。 
  “她昨晚还和我们一起过来探望你了,不过那时你还在昏迷中所以不知道。” 
  “她来了?不是说她已经出国了吗?还回来干嘛?” 
  “也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以前的同学,叙叙旧。” 
  “她就没提点别的?还是你容忍下来了?” 
  舒清倏然抬头,在看到张艳梅眼里的探究时,她明白了一切。笑了笑,她说:“他们以前的事我比乔逸征知道的还要多还要清楚,只能说我原谅了。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如果她要和大征继续下去,那你打算怎么办?” 
  张艳梅就跟忽然换了个人似的,对舒清穷追不舍,步步紧逼。她想看看面前这个温和的女孩子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舒清歪头做凝思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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