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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缸里美美的泡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把身上喷的香香的,舒清这才感觉舒服了许多。中午买回来的东西除了速冻食品,其他的还都扔在地上。舒清蹲下身子把那堆东西一一分类,归拢好。然后打开四十三寸的液晶电视,里面正播放着热剧《士兵突击》。舒清最近一直在追看,特迷里面的班长史今和连长高城。完全不同性格的两个人,却都是舒清的最爱。
“唔~~~”舒清长出一口气,放松了四肢,斜靠在大皮沙发上。这种日子看起来似乎正经也不错呢,如果能一直这样过下去倒也挺好。
第 7 章
第7章电压力锅里炖着排骨,电饭煲里焖着米饭,肉香、米香充释着一百四十平米的大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乔逸征一脚踏进屋门口,就闻到了空气中流动的饭香味,一股久违了的家的感觉涌上心头。倚在门边,注视着厨房里舒清忙碌的身影,粉蓝色的紧身T恤,明黄色的休闲中裤,包裹着青春美好的胴体。随着每一次的弯腰,T恤下摆向上露出来的腰部,白嫩嫩的。从后面抱住令他遐想的小蛮腰,将脸贴在瘦弱的脊背上,凸起的脊椎硌着脸颊上的肉,乔逸征却没来由的感到心安。想这一天已经想的太久了,久到他以为将永远都不再有机会,久到他以为他们两个人将无缘携手。原来,默默的等候永远等不来想要的,成功的秘诀多半在于要有顽强执着、百折不回的精神,而且在必要的时候敢冒风险发动果敢的进攻。
乔逸征高大的身躯令舒清不堪重负,但是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叱责或者躲闪,任由乔逸征不言不语的趴在脊背上。
直到压力锅传来“滴滴……”的蜂鸣声,才柔声说:“排骨炖好了,该吃饭了呢!”
乔逸征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笑着说:“我也早就饿了,中午都没吃好。”
没有所谓的恋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只是最似平常的一句话,却包含了两人之间无数的心思和百转的心情。也许,经过了这么多年,此刻两个人再说什么也都已经显得多余了。
吃过晚饭,舒清就着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把碗洗了出来。乔逸征自动自发的,跟在舒清屁股后面钻进来,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子就要擦拭残留在碗里的水。舒清心里高兴,没想到乔逸征肯主动干活,想着得表扬他几句。可是扭过头来,愣了一下神,话出溜到嘴边就拐了弯,“放下放下,你赶紧放下吧!有你这样擦碗的嘛!”
乔逸征大手一挥,抹布一甩,里边一下外边一下,那碗就算是擦完了,可是舒清分明看见还有水正从碗沿滴下。
“怎么了,这样擦不对吗?那应该是怎样的?”乔逸征很无辜的看着舒清,虚心好学的请教着。哪里还有半份骄纵狂妄自大,分明就是一个好学的乖宝宝。
舒清强忍住笑,说:“嗯,你干得很好。不过我现在更需要你去把我刚买回来的西瓜切出来,乖,听话,去切西瓜啊!”
乔逸征歪着脑袋瞅着舒清,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猛然醒悟,“好啊,你这女人,竟然敢把我当小孩子耍。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手指出其不意的伸到舒清腰间。
“不带这样的!”舒清一蹦三尺高,哀叫着躲过那只可恶的魔爪。
她没想到乔逸征还记得她的死穴。
以前有一次上自习的时候,乔逸征无意间触着了舒清的痒痒肉,就在课堂上,舒清下意识的“啊”的大叫了一声,一下从凳子上就蹦了起来,把全班同学都吓了一跳。打那以后,一遇到舒清不搭理乔逸征,乔逸征都会拿挠痒痒肉来威胁舒清。
不是冤家不聚头。忆起那时候的光景,乔逸征满腹委屈,竟似当年受到压迫的都是他乔逸征。如今有了机会,刚好讨伐回来。
“还记得你拿圆规扎我的事吧?回家后我脱了衣服一看,好家伙,胳膊上全是密密的小红点。知道我当时心里说什么吗?这女人心肠忒狠毒了,将来长大了如果在她身上出现弑夫,一定不会叫人意外。”
乔逸征把舒清抱着放在腿上,胳膊揽着舒清的细腰,喋喋不休的控诉着当年舒清对他的残酷暴行。
“哼,那是你自找的。谁叫你总是喊我‘小娘子、小娘子’的,活该被扎。”舒清不甘示弱,马上反击,指控乔逸征的罪行。
乔逸征大呼冤枉:“我是真的觉得你有当小娘子的潜质嘛!嘿嘿……,是当我乔逸征的小娘子。”
一见舒清吃人的目光,他马上见好就收,“我今天中午去见过舒朗了,想必他已经和你说了吧?”
见乔逸征转移话题,舒清也不再穷追猛打,她知道乔逸征此刻提到舒朗一定是有原因的。“嗯,只是提了一下,我没叫他往下说。”
乔逸征点点头,表示了解。“之前我是和我提过的那位司法界的朋友一起吃的饭。我们又具体商量了一下舒朗的案情,只要他认罪态度好,是绝对可以轻判的,还不必坐牢。嗯……,我只能够透漏这么一点了,能明白吗?”
他不想轻易放过舒朗,可是昨晚舒清放声痛哭的样子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他和舒清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他怕舒清更加的误会他,也害怕舒清更加的难过,所以只好又找到了那位朋友。只要舒朗能从中得到教训,改过自新,就尽量从轻发落。
舒清轻轻摩挲着乔逸征的大掌,说:“谢谢你!我知道这已经很难为你了。我为昨晚对你的态度道歉!”
“哦?不生气了?不再认为我是借机占你便宜的大色魔了?”去掉了心理包袱的乔逸征调笑着舒清,手也不安分的往衣服里伸去。
舒清红着脸,气恼的捶了一下乔逸征的胸膛,“去死。和你说正经的,你偏偏没正行。”
“我也是在和你说正经的啊!而且干的也是最正经的呢!”一把抱起怀里的舒清,往卧室走去。“我们现在就去做点更正经的事。”
日子就像是捧在掌中的清泉,顺着指缝一点一点的流走,转眼就到了舒朗一干人最终判决的日子。
头一天晚上,舒清就紧张的夜不成眠。尽管乔逸征向她再三保证舒朗不会有事,可是听不到最后宣判的结果,舒清仍然觉得心里不踏实。逼的乔逸征没有办法,愣是起床给她喂了两颗安眠药,她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因为不放心舒清的状态,原本打算今天的井场安全检查,乔逸征也交给了一位副大队长去负责,他则陪着舒清和舒平安夫妇去了法院。
来听审的大多是每位嫌犯的亲属,不是什么特别轰动有吸引力的案子,也就没有敏锐的新闻媒体参加。这样最好,舒清心里踏实了不少,越是没有新闻媒体的参与,外界对此事知道的就越少,那舒朗出来后周围就会少了很多社会舆论,心理压力自然也轻,从头来过就更容易。
婶婶拉着舒平安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入口一眨不眨,生怕一个眨眼,舒朗就会在这个时间里出现又转瞬消失。乔逸征也将舒清的手握在掌中,安慰性的拍了拍。舒清看向他,报以微微一笑,一切在相互对视中了然。
当审判长等人入席坐定后,一众腕带手铐,身穿囚服的嫌犯在警察的监督下鱼贯而入。听众席上立时低声啜泣声,呼叫声,乱成了一团。而刚刚进入的那帮人,或对着听众席留下悔恨的泪水,或把目光转入他处不敢回头。而舒朗,在对听众席的匆匆一瞥后,随即扭开头去。可是就在他扭头的一瞬间,舒清分明看见,一种亮晶晶的物体含在他眼睛里,似落非落。
最后的判决结果出来了,舒朗被判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两年。这对舒朗来说,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站在法院的大门外,婶婶一再的对着乔逸征说着感谢的话,而舒平安虽不吭声,可是脸上的感激不言而喻。
乔逸征拦住婶婶继续再说下去。“你如果真要谢,就好好谢谢小清吧!如果不是为了她,我是绝不会管这事的。”
乔逸征的气场很足。
婶婶有些讪讪的笑着:“说得对,说得对。小清啊,婶婶多亏了有你这个好侄女,要不小朗今天这牢是坐定了。谢谢你啊!”
舒朗不必坐牢了,舒清心里自然也感到宽慰,只是对着婶婶的道谢,她却高兴不起来。只是淡淡的说道:“都是一家人,我不想看叔叔难过。”一句话,点中要害。不是为了得到婶婶感谢的话,她要感谢她的地方太多了。
舒朗终于出来了,母子父子相拥喜极而泣。和父母相聚过后,舒朗对着乔逸征和舒清深深地弯下腰,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的躬。
“一切等回家再说吧。”乔逸征提醒道。这里不是诉说感情的地方。
采油厂对舒朗的处罚也下来了,“留厂查看,记大过一次。”这些都要归功于乔逸征从中的周旋。虽然舒朗的档案里从此多了一笔不良记录,可是毕竟脱离了牢狱之灾,保住了工作,实乃万幸了。
至此,舒朗也从中得到了教训,彻底脱离了以前的生活圈子,慢慢的走入正常的生活中。
舒朗的事情尘埃落定,自己的生活也趋于稳定,舒清觉得最近生活中处处充满了阳光。人的心情好了,脚步也是轻盈的,温柔甜蜜的笑容时时挂在脸上。
党政办公室里,小高瘫坐在办公椅上,仰天而叹:“几家欢乐几家愁。为什么有的人能顺风顺水不愁吃喝,有的人却要为了吃喝二字劳碌奔忙啊!”
“又怎么了?”舒清见她的样子,好奇地问。
“还不是愁钱啊!”
眼看着周围的人个个都买上了车,买车的价位在攀比中也一路飙升到了二十万多。小高看着眼馋,心里着急,可是自家的家当都在股市里套着,想学人家买车却又拿不出钱来,所以最近天天在办公室里长嘘短叹。
“昨天我去买菜,你猜怎么着?一斤黄瓜竟然也要二块五,这还算是便宜的菜了,再贵点的还有四五块的。这哪里是吃菜啊,分明是在吃钱嘛!还叫不叫人活了。”小高抱怨着市场的菜价。
的确,虽说是全球金融危机,很多地方的经济前景不容乐观,可是这好像并不妨碍着食品价格的上涨。一斤除酸后的精猪肉都要十八九块钱,最贵的时候达到了二十二块。感觉去市场买菜就跟去烧钱一样,一次花个六七十块也变得很正常,还没见到多少东西。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再贵该吃还得吃不是?
“如果跟吃钱一样,那你还买什么菜啊?直接吃钱不就得了,多省事。”舒清打趣道。
“好啊,竟然敢跟姐姐用这种口气说话,反天了是吧?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傍上个金主不用愁啊。”
“什么金主银主的,他可不是什么有钱的主。”
“啧啧,还说没钱呢。你看你看,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人也都快变成名牌了。没钱能给你买这些?”
提起这些,舒清心里就很不痛快。每次乔逸征去市里或者回家,都会跑到百大给她买身衣服或者买双鞋。他的那份心思舒清很感激,可是买回来的衣服舒清却并不爱穿,只因那都是一些中规中矩的套装。单位里对后勤机关人员的着装并没有明确的规定,并不是非职业装不可的,所以舒清就常常上淘宝去淘衣,淘到的衣服既便宜又时尚。她最喜欢的就是阿卡家的衣衣,样式又独特又有个性,穿上很出味道。可是乔逸征就是看不顺眼,非要舒清把那些衣衣束置高阁,不准穿,穿就穿正统的套装。
没想到这么一个大活人,到底是年纪轻轻的思想就这么封建保守,还是他有别的什么心思。舒清猜不透。
“唉!你要喜欢就拿去穿得了。有什么好的嘛!穿着看上去都大了好多。”舒清叹口气说。
“知足吧你,我要是有个肯给我买衣服的金主,我还不得乐死啊。”
这话刚巧被正从外面进来的李自强听去。站在空调底下,吹着凉风,抖索着身上有些被汗水塌透的T恤,接过小高的话来说:“都是靠死工资吃饭的,哪来那么多的金主。除非,有来源。”说着,冲舒清和小高勾勾手指。
舒清和小高纳闷的凑过去,问怎么啦。
“没看到股长今天没来吗。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小高老老实实的说。
舒清也跟着点点头,表示也同样不知道。
“笨死了,消息这么不灵通。哪天有人把你们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自强有些得意自己人脉广泛,没什么瞒得住自己。这年头,人脉就是财富。不过,舒清的金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