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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从前线抽人吗?再说,就咱们几个也不够数吧?”舒清记得舞蹈人数是有规定的,不能少于十二个,可是现在人数明显的不够。
“能抽我还不抽吗。你当我就愿意把自个的肚皮亮出来啊?我已经算过了,咱机关女同事里,加上你我一共有四个年轻一些的可以调用。我又从下面综合维修队要了几个,他们那里是后勤服务队,活不多没那么忙。我又和主办单位协商了一下,他们说今年对舞蹈演员人数的规定下调了,因为咱们油田不是都在会战吗。为了照顾到咱们这些单位,人数只要达到八个就可以了。”
看看小高愁眉苦脸的表情,想想她一肚皮的花,舒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心理平衡了点,年轻就是好,不结婚生孩子更是好。既然这样,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她舒清今儿就豁出去了。
只是这样一来,舒清更忙更累了。上午忙办公室的工作,下午排练三个小时的舞蹈,晚上回去做饭吃饭,还要温习。乔逸征起先在外应酬到很晚的时候,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颇多微词的。但是她现在巴不得乔逸征天天不在家吃饭,那样她就可以在下班的路上顺便吃碗拌面或者凉皮,解决温饱问题,回家就抓紧时间复习。
整个人就像是陀螺一样的运转着。
乔逸征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回家走到楼下一定要抬头看看三楼北面的那扇玻璃窗。这里的房子因为地基的特殊性,都盖的不高,只有五层,外加一层阁楼。乔逸征的房子在三楼,如果屋里开着灯,吸顶灯的银白色灯光会像皎洁的月光散落下来。只为了这盏灯,舒清就不止唠叨过他一次,说他不知道环保,不知道节约能源。可是乔逸征每次站在楼下看到那抹“月光”,都会让他觉得很舒服,也很温暖,忙碌了一天的劳累在看到这抹光亮后,就会变得释然,人也会感到安心。
就在今晚,乔逸征在外面和人喝酒聊天到了深夜,回来后抬头看了看,仍是舒心的笑了笑。
上楼开门,就只见舒清把脸埋在一摞高高的复习资料里,纤巧的眼镜挂在挺直的鼻梁上,长发随意的在后脑勺一绾,再用一只簪子别住,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就那样安静的坐在那里,专注的看着她的书,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她真的就能做到与世无争吗?乔逸征回忆着,自从舒清和他交往以来,他每天都被幸福包围着,还没有好好的分析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而舒清除了最初的目的,似乎再也没有向他提起过什么也没有争取过什么,只是安静的留在他身边。一点都不像是热恋中的女人,冲他偶尔的耍耍性子,要求他这要求他那的。这种状态是不是不正常?难道说,到如今她对自己的好也只是停留在表面,内心并没有完全的接受他。交往一个多月了,也没听她说过一次爱甚至是喜欢他的话。但是那天她明明又对他说,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一定有多大出息,只要能和她幸福的走完人生,那时候,他认为那个男人一定是指自己的。难道不是吗?
乔逸征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想到,不管舒清对他怎样,反正她舒清已经成为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他是不会对她放手的。但是如果两个人再这样继续下去,也对舒清太不公平。也许,他该回家一趟了,带上舒清。
乔逸征一个人傻呼呼的在那里瞎琢磨,可是他就是没想到亲口问问舒清,看舒清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其实很多时候,人都是这样,有了疑问不亲自去求证,只会闷在心里自以为的认定某个事实。而他心里认定的事实很多时候和原本的事情又有很大的出入,于是到最后,就会发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舒清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睛有些迷茫,显然还没有从书本里回过神来。
乔逸征微笑着走过去,拿下舒清的眼镜,“先别学了,再学我看就要学傻了。”
舒清用手捂住颈椎,扭动扭动脖子,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站起身来,“洗个澡吧,水我已经烧好了。”
经过乔逸征身旁,乔逸征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心疼的说:“最近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
摸摸已经尖出来的下巴,笑嘻嘻的说:“嘻嘻,那不更好,你以前不是总嫌我没有下巴吗,这会儿有了你满意了吧?”
“有没有下巴我都满意。”亲了亲舒清的脸颊,宠溺的说。
乔逸征只是随意的冲了冲身上,就换上衣服出来了。看到舒清又扎进了书堆里,不满的嚷道:“怎么还看啊,不是叫你放下了吗。来,起来活动活动。”说着就要拽舒清的胳膊。
舒清拨开他的手,说:“还活动呢,下午我都活动了三个小时了,再动就要散架了。”
“生命在于运动,不知道啊?!走,咱到床上活动去。”乔逸征嬉皮笑脸的,又很无赖的拉着舒清的胳膊。
舒清脸上一热,这家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都是色欲熏心惹的祸。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大征同志,要知道小动可以怡情,但是大动却是伤身啊!”
一句话,乐得乔逸征哈哈仰天大笑:“孺子可教也。我的小清也知道开带色的玩笑了。哈哈……”
当晚的“活动”还是取消了,因为等舒清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出来,乔逸征同志早就等的不耐烦,先仰面八叉的躺在床上睡过去了。直到第二天清晨醒来,才记起昨晚还有没有完成的工作。
舒清正待起身做饭,乔逸征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抱过来紧紧搂住,没有前奏的直接进攻,却发现那里早已濡湿。不由得邪笑道:“女人,假正经。想就早说嘛!”
舒清羞红了脸,反手抱住他,抬起身子一挺,将乔逸征迎入她的自留地。乔逸征被刺激的精神一振,马上加快速度,强有力的抽动着,直至瘫软在舒清身上。
第 9 章
第9章早上的“活动”终于结束了,两个人相视一笑,起床各自穿上衣服,该干嘛干嘛,就像是往常一样。只是,有件事一直搁在乔逸征心里还没有机会说出来,所以他就总是惦记着。
“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把握吗?”他决定采取迂回战术。
“应该没问题吧,我准备的挺充份的。”
“那考完试就可以轻松了,有什么打算没有?”
“轻松什么呀,不是还有晚会吗。”舒清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晚会月底不就结束了吗。之后的事情总想过吧?”乔逸征有些急躁,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咋就那么多事,想他一个堂堂的大队长似乎也没有她忙吧。乔逸征在心里埋怨,可是他怎么就不想想,小办事员为什么会这么忙,还不是他们这些所谓的领导同志们的官僚主义,把原本属于他们应该做的工作下派到了下面,自己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好。那小办事员不忙谁忙?
舒清仔细的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我倒是想过。我打算到时候回趟家。”
舒清一愣,心里说你回家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还不是说回就回了,需要做什么打算。不对,等等……,舒清心里头警钟“嗡”的敲了一下,一个念头流星般划过脑海。
她狐疑的看着乔逸征。乔逸征冲她点点头,“不错,就是你,和我。我们一起回去见我爸我妈。”
舒清低下头去,嘴里含着筷子想了想说:“没有这个必要吧?我们,不过就是……”随即笑了笑,抬起头来,看着乔逸征,“我们不过是同居罢了,没有必要见你们家人。”
果不其然,乔逸征在听到她的话后,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鼻孔里呼呼喘着粗气,闷闷的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过我们只是同居了吗?”
“第一天不就已经说好了吗?我,只是你得到的一件礼物而已。”想起那晚两个人的摩擦,以及乔逸征的粗暴,舒清心里仍免不了芥蒂。虽然后来的事情都是在两情相悦的状态下发生,但是无可否认的是那晚的经历终是一次遗憾。
其实,舒清心里很抵触去见乔建国夫妇,她知道自己一定不会被乔建国待见。外界对乔建国的评价并不算好,除了做事风格以外,个人问题也是导致议论的一个原因。而且,她早就听说,乔建国对儿媳妇的标准就是一定要对儿子事业上有帮助才行。想她舒清,怎么可能有这本事,她一无家世二无才能,那她又何必,去招惹他的白眼呢。
而且,舒清还从来就没想到过要进乔家的门,更是没有想过她一定会和乔逸征,——结婚。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东西太多,她不想去逾越,也懒得去逾越。目前的状态就很好,情妇的身份,同居的关系,相互的照顾,这些在以前她都很排斥的东西,现在却觉得理所当然。如果有一天,两个人有一方变心了,又同样可以毫无牵挂的离开,不会有法律和情感上的牵绊。那多简单,多好!
“咣当”,乔逸征很潇洒的把手里的碗往桌上一扔,饭碗滴溜溜的转了个个儿,立在桌上。“我说你怎么就只记得我的错,不肯念点我的好啊,嗯?那天我酒醉胡言乱语说的话能算数?后来我不是也把我的心意跟你讲明了吗,这你就忘了,还是压根就没打算往心上去?我告诉你舒清,我现在是郑重其事的向你再次申明,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乔逸征,这辈子就只能让舒清一个女人做我的老婆。”乔逸征指着自己的心口窝,神情凝重的一字一句清晰的说。
舒清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对于最后面的那句话,她显然还有些未来的及消化。这句话如果往深里想,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向我求婚吗?”舒清傻傻的问出,她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羞涩,什么叫矜持,什么叫紧张害怕,只是觉得脑袋里犹如一群蜜蜂“嗡嗡”的乱飞,只吵得她头晕脑胀。
“这可是你说的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可以收回的。呶,明天,不,就今天,我们就去买戒指。到时候等我电话。”不容分说,乔逸征就把买戒指的事情定了下来。其霸道程度直接叫舒清无语。
“哎,我说什么啦,我都说什么啦,你就要去买戒指!你……啊,你干什么?”
看到乔逸征进了卧室,舒清才如梦方醒般的反应过来,急忙跟着进去,却正见乔逸征把自己扒了个光溜溜。
“叫什么叫?没看见我这是要换衣服吗?”乔逸征没安好心的贼笑道。
“我,我还以为……”貌似是自己思想不纯洁了,舒清吐吐舌头想,她还以为这家伙又要春心荡漾了呢。
舒清懒洋洋的趴在桌上,手里不停地转着那枝中性笔,她还沉浸在早上的那件事里不能自拔。乔逸征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就非要去买戒指,他们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月呢,而且明知道不可能你娶我嫁的,无端的搞这一出,是吃错药了还是和她开玩笑?
心里说不出的烦躁,把笔往桌上一扔。“啪”,“哎呀!”手无意识的猛地拍了下桌子,一阵麻痛感立刻穿过掌心,疼的舒清“嘶……”的倒吸了口冷气。
看到大家疑惑的往她这里看,舒清才想到,自己在这里和自己较的什么劲啊,一切事情等那家伙再找她时再说好了。只要坚持住自己的立场,把其中的盘根末截向他挑明,他应该不会再为难她的吧。
舒清有些心疼,又有些不舍,可是再不舍又能怎么办,早晚还不都得忍痛割爱。
中午下班的时候,乔逸征果然如约的打来电话,说人已经在她们单位大门外等着了。
舒清有些头痛的提着包下楼,刚巧与正要下班的苏矿碰上头,忙打了个招呼。苏矿本也没有打算说什么,待人来到楼下,看到乔逸征的车停在大门外时,这才转头问舒清:“那不是乔大的车吗,是来接你的?”
舒清心虚的应了一声“嗯。”
只见苏矿冲她挥挥手,“一起过去吧。”
“乔大,你好啊!”见到乔逸征从车里下来后,苏矿立即像换了个人一样,热情的抢到舒清前面,提前把手伸出来。
“你好,苏矿。”乔逸征礼貌性的回握了握。
“你们这是……”苏矿用手指指乔逸征,再指指舒清,脸上虽然带着笑,眼神却是诡秘的探询式。
“今天同学聚会。”舒清忙答。
乔逸征看她一眼,“对,老同学之间都好久没见了,今儿凑在一起聚一聚。”
心里却在咬牙切齿,早知道当初就不答应舒清的什么暂时不公开的要求了,现在倒好,舒清不承认,自己也得跟着为她圆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