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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卓将军自然是高兴她能答应,能得喜爱之人认同自己的意见是一种幸福,只是奇怪,她看起来比自己大吗?
“如果不以姐弟相称,在外人面前,本郡主怎么‘请’你帮忙?总不能大哥前大哥后吧。”别人一看不是乱了伦次?林紫云思忖着又笑开。好一个一笑阴云散呢。
卓将军看了才又放心许多,不禁道:这才是郡主的真模样呐,是善良纯净的,可为何之前要无故露出那种凶利呐?其实看见你在御花园和太监宫女们玩耍的时候,本将军就看中你的活泼善良纯性了。只可惜汪厂公已先入为主,遗憾了你这么冰雪聪明的女子,从此跟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本将军也不相信你在朝堂上说的不能生孕的事。哎…“那‘卑职’现在就陪您去找那种书吧,卑职知道哪里有。”
卑职?这么快就认主了?林紫云有些受宠若惊,说起来,他与自己的权利差不多,只是职位没他高而已,他能认自己为主,是自己的光荣,同样是皇上的损失啊。呵呵呵呵挺好挺好太划的来了哇,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是真的哈哈哈哈。但正欢喜的云中雾里时,突想到他坦承到的主意结果,迅即眼神一亮:“哪儿?”那书在哪儿?
“有一个大山洞中,那里藏着两位白须老人,是一年前卑职将他们悄悄藏入深山中的,只因为那时候正在严禁《易经》此书,…,…离这里很远。”迅即将关于那两位白须老人的详细住处告之。
“好,跟我来!”林紫云身形一展,丹田一运,内力立猛的往上一冲,就像热气球一般,足极了向天冲的真气,提着卓千行便随她升天而去。别说真有种神话般的滋味。
卓千行其实一个会武的人,武道虽算不上世间上乘,但少许会点轻功,可像她这般飞法,今天他是头一回尝到,也是头一回知道:这简直是神仙士也。“难怪宫中传言郡主会飞,果然是真的,而且如此之快。照这种速度,原本需三天才能到达的时间,恐怕今日不到半刻就到啦。”
“本郡主以为将军对世间所有事物都是冷淡如冰,没想到您也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出乎本郡主意料啊。”林紫云淡淡一笑。狂风抚掠着她的长发,粉红色长服跟着胡乱飞舞,狠是美漫。不过也吹的两只眼睛泪流。上次与老大叔飞行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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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二老隐居处
不久,大概也就半刻时间果真飞到卓将军所说白须老人藏身之处,那里藤草蔓延、花香鸟语、云雾缭绕,从天上向下看去,简直有种来到了人间仙境的感觉,让人不由唤发感慨。山门明显也是被许多蔓藤遮掩着,害的两人差点以为找错地方。不由又给人一种神秘、向惘的感觉。
落地后,两人擦了擦被风吹出的眼泪,然后相视确定目前没走错地方,纷纷向山门走去。山门挺高,大概两个汉子的高度。而卓将军许久没来到这里,快把当时怎么开门的诀窍给忘记,导至在山门附近找了许久。林紫云不禁也跟着寻找,不料因太入迷,两人背靠背相撞,吓的一同一声大叫,在不经意间惊开了目前这扇门。
“呵呵。不可思议,这不是芝麻开门吧?怎么会在这个时代用上了。”林紫云不经意中吐出莫名其妙的一句。
芝麻开门?这个时代?吼吼,郡主真会开玩笑。使卓将军闷心发笑,哪能想到她是脱口而出属她时代的现代词。然后只听她突然对这石门的奇异发问:“当时你将两位老人送到这来,是怎么知道这会有石门山洞的?不会有什么秘密吧?”
卓将军嘴角一歪,感到无耐,这山洞其实还是自己小时候玩耍间无意发现的,然而这附近一代是自己的家乡,据当时父母说,山洞是上古溃兵曾用来临时避难的地方,所以许多年之后,再也没有人记起这个避难之所,从而就成了野山窟。
山门一开,里面首先显现出常人生态,凡是家具所用这里都有,只是全都憋盖不弃,显出人性纯朴、随和。并表明两位白须老人仍在这里生存。
那么这里的人去了哪呢?令聪颖郡主不觉神情不属。洞内墙上凹坑不齐,洼洼上下,不过摆设陈列,一脉整安,能看出住者心德不错,方才有心将家中置理的如此整洁。洞府又挺宽敞大概二十平米,看的出来之前是一片野草浇地的,能置理成现在这样合心合理,确不容易。
“原本来到此地,两位白须老人生死不从安身在此,最后卑职通告二人若不服从,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才屏息安居,没想到时间一久,反适得其所,证明他们想开了。”卓千行一面不笑易容的道。
“那你对他们所说是真的吗?”
“是真的…”
“噢,那是为何呀?”为何他们会死路一条。
“是您那暴戾恣睢、杀人如蒿的丈夫欲为。”欲暗杀他们。卓千行提到此,语气聚然加重。
林紫云不由心一紧,又是他?“官府不是只想赶走摊卖这些书籍的人吗,为什么他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这时一个人像幽灵一样突然站到了洞府门口,心血如潮的大声回道:
“因为他看我见到他后无故发抖,引起了他的好奇之胜,然后便要我算出他的身世,并当场要胁我若卜算不准,他就立刻抄我的家,让我无处安身,可是没想到最后我老老实实将他的身世托盘而出,暗地里他还是要派人杀我灭口。他害怕我将他以前的事情抖出去,所以要我们死的更快。
真是造孽啊。
今日真是冤家路窄,竟又被厂公夫人找到这里,实在令我等大失所望!”不知洞主何时到达,而影藏声先到。出现在洞口不只他一人。旁边一位就是同这位老人一同住来的伙计。
两人都在龄老六七十载,一个比一个老,方才入洞发话之人是另一人长者是也。顾名思义,不愧是白须老人,才龄老六十载,竟然头发胡渣全部花白,若放在现代,此时还是黑发油亮、老当益壮的啊。若说其他人可能同这位老人不一样,林紫云思忖好像仍是九个葫芦一个样,差之无几。
只是目前二老确又与其他老人有不同的气势,穿着简单的素布大灰袍,严肃的束发系带,彷若世外道人尘缘已绝、六根清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般,听他言词漠肃、极是庄重,其言中所透露的他的神算本事,也是让人可敬可畏的,然而使人见后不敢冒然顶撞。
回到正题上,林紫云用一种欣荣的目光观望他,也希望他能体会自己看待他的敬畏之心,即又恭恭敬敬的回道:“前辈不用伤神,晚辈来这不是要取你们的性命,更不会将你们的行踪告诉给别人,只是听说二位精通《易经》,所以晚辈猜想,您这一定有此类书籍,想向您讨取‘两本’,还请前辈施舍。”
发话老者看厂公夫人对自己说话这般客气,不由有着乘机探心的打算,眼神几溜,然故作不客气的道:“又因为此事?别说您是厂公的夫人,就是厂公这次亲自来此,刀架在我们脖子上讨要《易经》我们也不会给,他为此害我们隐居山林,连我们开门收徒的机会也被断绝,你想我们会与您来往吗?”大气一呼,长袖狠狠一甩,便背朝林紫云对去。好一股高人架子。
这一来,场合中僵持了好一会儿,各个都难为。
卓千行也知他们二老的脾气执拗的狠,不知从何奉劝。见老人不看在自己救他们的份上,对郡主不予半点薄面,愧奈无措的看了看林紫云:这…哎…不好意思,他们的脾气就是这样,我有时候也拿他们没办法。
林紫云也转头看了看他,一样无济于事,只得暗自伤神皱了皱眉,这老家伙摆明了故意跟自己过不去,一点也不领情。但听他所说当前厂公要杀他们的原因,是因为卜算太准而招来祸患,他就应该知道今天有人来此,且是没有半点恶意的。“前辈,晚辈真的是有事相求,而且我们是同道中人,相信凭您的本事一定可以惠眼识真人,不会不相信晚辈的话的,看在同道的份上,希望您就透露一些关于《易经》的书籍给晚辈,可以吗?”
前辈摸了摸胡须,似乎并不以所动,像是鄙夷到你是同道中人,我们就得凭白无顾卖给你一个不咎既往天大冤仇的面子吗?
前辈一举一动都在故意加重对方压力,沸腾恼火的气氛冥冥中腾涨,太不让人好看了。几欲让人有种冲破理志的爆动。可偏偏又是一方熟人不可得罪。想想,甚有点天意弄人的滋味。
卓千行见林紫云不畏委屈,虔心求需,此时神中一片紊乱,最后也只得随其拱手一揖,道:“二位‘神仙’,郡主乃是善良之人,从不做亏心之事,就求神仙‘赐予金书’吧,我们远道而来是带着虔如奉老的心…”没想到真诚一到,言语一发不可收拾,求了派惊天动地,只道起两老者如何如何的厚道、仁义,就这样坚持了大半晌。
“不用多说了——”大前辈却没顾卓千行说甚,突然怒语一截,背影冷若冰山,似道他是一辈子也融化不了仇意的。借书就更不用说了。
可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就在当前因他一句怒喝,平定了卓千行如鸡啄食般的恳求语言时,前辈旁边的另一位长者忍不住笑开。
孝来动天忠来动地,虔诚一片终是不会吃亏,凡事不付出点心思怎能事成…
“呵呵呵呵。”没想到卓将军一派不虚不实的吹捧,引得次位长者看了看大前辈,突发大笑,“能让卓将军为人献言的来者,我们是当从心而事,不该再有叼蛮啊。刚才佟心前辈与老夫左古石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今,早知道有二位来者登门拜访,没想到赶到门口,就发现已有人发现开门秘要,打开石门,让我等甚感吃惊啊。”
“呵呵呵呵,我这贤弟就是沉不住事,看你们着急的样子,便开口答话了。”大长者此时也果然转回身子,面对面和林紫云答起话来,且满面笑容。
逗得林紫云慨然喈叹。卓千行也才看向她,一同乐了起来,如此“取经”真是戏煞人也。
“不过…”想到郡主一定要取《易经》之事,却不知她拿去何用,佟心前辈又感到奇怪,道:“既厂公夫人又是郡主,看来也是身份特殊,听说宫中严忌此书,郡主又为何要一意孤行,执取此书呢?”
“怎么说呢?简单的说,我只能说是为了救人。所以我想要的是里面全是关于‘道法’的《易经》,里面讲述了怎样让死人复活。据我推测,在关于述人面、八字的经书上,就会有这类记载。”林紫云说到此,难为情的笑了笑,知道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想要找的经书会跟巫书没什么区别。
因为常人学道从不钻研“悬门道法”类书,大多是深究八卦排列之法,只求预知未来、看良辰吉日,观相等等,几乎将“悬门道法”视为非常人所为的一种巫术。不过在对这项感兴趣的人,一般也会不少提到“悬门道法”,只是很少有人去实践,也是胆小不敢试,这东西一不小心就会玩火自。焚,大家都害怕使得万年船呢。
两老者看她一派直言不讳,互相怔了一眼。然后佟心前辈向林紫云仔细斟酌起来,不料突似乎看出什么端倪,竟道:“郡主最近似乎做过一个大恶梦,老朽看郡主好像有异世之‘罩’!”发言时想语又不敢语,然而声音轻小。
可还是进入了彼此耳里,卓千行被弄的一团糊涂,左古石前辈则是判断惝恍,左右凝望,佟心长者只管道此女需书即可,为什么提到异世之罩上面来?这跟那有什么关联吗?
而林紫云是不语而痴,刚才佟心前辈是说自己有异世之‘兆’吗?那不就是看出自己是从异世穿来的吗?他刚才又怎么一瞬想到这事上来的?天大的奇事,难得在异世遇到这种对自己一语破的(di)的明事人。不知他敢不敢肯定结果,自己试试他吧:“怎么突问起此事?不过你敢肯定晚辈确实做过什么恶梦,并且与异世联系吗…?”
“呃”佟心前辈顿了顿,“老朽从不大狂语,刚才正是以郡主言词,和不凡气色观出,您今与常人的不同。
常人即使不适,或世面上交道不爽,通常都是面色暗黑没有光泽,或满面潮红自反光泽;而您是面皮无血色,依然风貌犹然,且异样美丽。这这…”
面皮无血色,却风貌犹然,这不明白着说自己活死人一个吗?真是这个意思?虽然语意模模糊糊,实难人猜,可林紫云身为话中之人,怎么会听不出三二一来,此时直满身虚汗,快三魂七魄都出窍啦:“‘这这’什么?佟心前辈…”
林紫云来到异世狠些时间,还从来没有人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对,哪料刚来到这山上遇见二位老人,便天机百漏,偏偏自己还以为疏而不漏。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