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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儿根本不记国师救命之情,只在乎回到皇上的怀抱,然道:“你要我第一步怎么做?”
“很简单,与国师正面保持对抗状态,从今以后领导所有人倾向于你这一边,让所有人都背弃她。”
“但她法力高深,我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我有一计,目前朝下不是已有几位臣子听从你的指挥了吗?凡事你多站在朝臣一边,并当面指责她的不是,让朝臣明白你的意思,然后当所有臣子都倾向于你之时,就达到你我共同目标了。
到时也方便我对她下手,以正义之士出现,指她为妖,让天下所有人都想去灭掉她。呵呵呵呵。”
“说了半天,本宫还没有弄清楚,你为何这般恨她?”
“她是我走向皇朝的绊脚石。只可惜‘阳善为初阴恶为末’,令她比我提前得道,提前踏上了皇家颠峰而已。不过有我在,想要绊倒她也并不是难事。
所以我不是恨她,是不得不除掉她。
正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一天之下不能容二神,因此我要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呃…怪不得。孟婉儿总算明白。眼幕一眯,坏笑起来:“你想的办法确实挺好。如果真的绊倒她,我提拔你做新一代国师。”
有一句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便近恶者邪,孟婉儿冥冥中变的邪恶,胆大妖媚,相比下和林紫云有着不相上下的异样魅力。
不出几日,妃子们便传开话来,这**之中,以后可能会成为两派队,一是正宫娘娘阳光倾城,二是孟婉儿妖艳异群,跟着阳光倾城会怡然自得,跟着妖艳异群会傲视荣存。
但到底跟着谁好呢?
林紫云早就算到孟婉儿会背信弃义,不顾恩情以怨抱德。而厚璁除了去正德宫批阅奏章,近来跟着林紫云几乎整日不出明音宫门,还不知道孟婉儿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此时厚璁在自己的正德宫批阅奏章,因此不在林紫云身边。
正在环绕荷花塘的假山附近转悠,林紫云知道孟婉儿会路过这里,但故意不避不躲。
不久孟婉儿一身闪闪发光的五彩霞衣迎来,模样悠闲自得,假做没有看见正宫娘娘,预备一声不吭的擦肩而过。
而这条路是通往正德宫的必经之路。
林紫云则是一身尊贵金黄长衫不改,一头金钗盘发,正宫威仪的不紧不慢迎上她脸,喜笑盈盈的瞧望着她,直问道:“婉儿妹妹准备去哪呀。看姐姐是否同路?”
孟婉儿不屑一顾,礼也不施的淡笑而言道:“妹妹自然有自己的事情,不可告诉他人。希望姐姐宽宏让路。”
“哦。你我曾经也算情同手足,为何如今一点点小事也不肯告诉姐姐,莫非是滔天大事不成?但越是滔天大事,做为正宫娘娘的大姐更不应该袖手旁观吧。
不然,姐姐可不忍心让开噢。”
孟婉儿气的面庞是忽冷忽热,后便谎言道:“就算婉儿求姐姐让开,让婉儿为家事向皇上呈奏一下这也不可吗?”
哼哼。呈奏家事,你倒也挺会找借口,即使我以国师之名来命你说明,也是无济于事,而你其实是去找皇上谈情说爱,诉苦的。
待我将汪厂公的记忆恢复,我看你还能否继续在璁儿面前撒野。只可惜天命不可违,我不能伤害任何历史中人物,否则我一定不会轻饶你的。
林紫云本可以和她一同前去听查详情,但她偏不是那种爱打破醋坛,拼命争风吃醋的人,便只好言道:“看在妹妹‘求真’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了。去吧。”
【118】赈灾之法
林紫云并不知道巫尊来过皇宫,并与孟婉儿连同一气的事情。
孟婉儿这才低头一礼,赶紧离去,不禁吁气,在她面前仍然称不过自己这打肿脸充胖的面子。不过,只要有一丝希望可以接近皇上和抵抗她都不能放过。
一路慌慌张张奔走,生怕被正宫娘娘跟踪,然而却忘了对面的来人。
半晌后突然惊叫了一声:“啊!是谁呀,竟然撞了本宫!”孟婉儿有些做贼心虚的抬起头来。
不料是一张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俊俏面庞。顿时眸中呈满水雾:“皇上…”
厚璁还在粗察细审她突如其来的装扮,还有这突然妖柔的媚态,有些杖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然而欣赏中不由有些迷动。两手捧上她憔悴的脸颊,似乎除了林紫云就只有她可以给自己这种迷醉的感觉。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否则她不会被排在东宫。
“怎么了?哭了为何?
还有…近日好像你的变化挺大的,是不是太想念朕了?”
“皇上…姐姐竟然不让婉儿来看您呜呜。所以婉儿忍不住就哭了。”
“噢?有这等子事。不过你指的是哪一位姐姐呀?”
“是…是…呜呜是您的正宫皇后嘛。婉儿来看您有什么不对的嘛。可她就是不让呜。”
“噢。那你最后是怎么进来的呀?”
“说起来惭愧,婉儿要强方才进来看到皇上的。皇上不会怪婉儿吗?”
听她这么一说,厚璁便心笑,若不是云儿放你进来,就算你要强她也不会让你进来的。再说了宫中没有谁是她的对手,这理由你可说的太垮了。
不过你对她有隔阂之见这事就很明显了。
厚璁感到些惋惜,她既然不能与云儿和睦相处。叹道:“不怪你。反正你也是为来看朕才这么做的。不过,希望以后不要这么要强了好吧。”
孟婉儿开怀一笑,感动的顿了半晌,便学着古阳光一样偷了他一个重重的吻,不同的是吻去便不再放开。
风情万种的骚动勾惑的厚璁差点就迷失了心志,竟然与她缠绵了一会儿才退开。
难免如此。因为漂亮女人本身就是个尤物,如果她放开面皮不要,总会引得别人上勾的。
不过厚璁仍然只是因为她始终是自己的女人,小小沾点便宜而已,倒未有与她同床共枕的冲动。
再说,惹怒了林紫云才是他最忌讳的,且不是因怕而尊敬,而是因尊敬而怕。这完全是两个天差地别的概念。
只是孟婉儿自以为是,在拉着皇上离开正德宫之后,竟遐思着拉他去东宫,谁知厚璁还是巧妙而不伤大雅的避开去。
见这一幕,林紫云小有些高兴,但不忘厚璁留念在与她亲吻间的回忆,多少有一点吃醋,但比起想当年为汪厂公纳娶尹秋为妾的伤痛是要好的许多。
近日来,孟婉儿每遭皇上拒绝邀请入东宫,竟然从未放弃,并变本加利。
孟婉儿胆大到不经皇上邀请,而放肆的登上大宝,不坐而甘愿站立在皇上身边听政起来。
厚璁以着亏欠四爱,所以任由她没有加以阻拦,并令她坐下一同听政。
“皇上最近北方与西方地区又闹灾荒,高大人与我等为此已经是呕心沥血的付出,能够支援的都支援了,可情况竟仍是不堪一击啊。
希望皇上下令,开放资源以让我等前去营救啊。
不然我等属下兵役付出帮忙栽种,却不够粮食啊。”一位马大人道。
厚璁考虑着最近消耗的人力财力物力,总觉得不太对劲,坐在朝堂之上背后总有为人不知的恶事,那可只能是在查明实情后再行支援的,再说有云儿在,要查一趟还不快捷。便道:“这事容朕周思后再做定夺,众爱卿不必太操心。还有何事启奏?”
谁知,孟婉儿便借机道:“皇上…如果此事是真,只怕等您定夺好,许多务耕兵役都要饿死累垮了。再说了支援时需要一定的时间,稍有差池恐有难免遗憾。”
说罢瞧着朝下马大人暗中友好的示一笑。
马大人似乎明白过来,转而悄然对孟皇后态度倍佳。同时便瞧向旁侧不远的高大人,眼示道:看来这孟皇后是咱故意帮咱们掏油水呢。
而厚璁也慎重考虑了下孟婉儿的话,虽然颇有道理,便一想有林紫云帮忙,什么事会耽搁,又道:“国师不可能坐事不理的。”
这句话深深的在提示孟婉儿不要再多加插手自己已定夺的事。否则让他难堪了,从此以后她都靠边站。
孟婉儿也非笨撸之人,当然明白,但故而提示道:“国师一向尊从天理不容,如果让她擅自使用法术改变某事,只怕她又会说,不能‘违背天意’这一项,众臣皆知。皇上觉得不应该问一问国师吗?”
其实问不问国师,她孟婉儿在帮着众臣说话,她知道众臣自会在心中留下好印象,以后多靠近她一点,靠她而站。
而对于她来说,国师答不答应这一回事,对她都没有太大打击。
于是,做为皇上的厚璁顿即传召林紫云,以国师身份上朝。
侍卫只是在门口大声一呼:“传国师上朝…”
便只听得一阵风声,“咻”的一下,林紫云便亭亭玉立在朝殿之下。
看到孟婉儿竟在朝上,让她大吃一惊,厚璁居然允许她在身边,不过醋意飞快而过,要面对的是正题。
林紫云一本正经的淡言道:“皇上传本座有何要事?”
厚璁胸有成竹的瞧着她,似乎总觉得她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然微笑道:“到时候,朕要派遣人财物三力支援北方灾荒,不知国师会否伸出援手?”
自从上朝以来,厚璁还没有一次使用到林紫云的法术的。更不太了解林紫云后来,是为何原由拒绝了历代先皇让她用法术造福人间的。所以暂时对孟婉儿听来的传言不太相信。
但这一世是告结汪厂公旧帐的最后一世,对林紫云来说,不可以再有半点天意违抗,凡轻易动用法术为帼家效力,导致帼家陷入瘫痪,变成依赖思想不动脑筋而从事之况,都属于天意违背。虽然自己一路过来,对众人所道的,不能违背天意的事已经太多,再多说无益,可坚持不做才仍是最好的生存方法啊。
像李大常一事,就因为她知道因为自己不得已动用了法术,所以引来妖巫出现。因此说什么,她也不愿意再用法术做事。
瞧着厚璁对自己充满希望的眼神,林紫云显然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但最后她还是以最巧妙的方式吐道:“皇上有超凡思维,理应多加锻炼自己,想方设法去达成自己的目标,哪怕途中有所牺牲。然而有谁在自古以来完成大事之前,不会有所牺牲呢?
本座希望皇上自己以人力胜天之法完成所愿。
本座言所能言,无能力及,惭愧。
本座告退。”
林紫云离开前,不禁闷心推算,将关于皇上所说之事的来路去脉算的一清二楚,最终得知,这是属下人为了得到国库更多的财产而故意夸大其词搅起的一场风波。
叹息着摇了摇头,便当众隐身而逝。
“诶——”厚璁挥手招唤,却不及林紫云离去时的速度。
【119】英明贤德君
众臣看着国师如此离去也不是一次两次,没什么可稀奇的。
于是北方灾荒的事情就这样停顿下来,厚璁无奈只好仍丢了一句:“此事稍后再议。孟后亦不必多言。朕自有主张。”
下朝后,厚璁心中一直为林紫云当朝拒绝自己的事情感到懊恼,终于体会到纵然是夫妻也有某事不通之时,哪有心情再顾其他人,便十分不乐意的送走了孟婉儿。
怒气冲冲的回到明音宫。
明音宫一项是个异常清静的地方,没有下人没有服侍,所以厚璁正大光明的一头钻进去关上门便不再出来。
林紫云盘坐在对正大门的坐塌上一声不吭。静候他的出现。
厚璁来到她身边,两手撑地俯在她侧面,严肃的问道:“你学来法术为何?”
林紫云闭眸,笑言道:“强身体健,延年益寿,不受欺负。”
厚璁点点头,吁了一气又道:“可你既然身为皇家人,就得为皇家效力,眼见君王遇到难处,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一点道义你总该要讲吧?”
“话是不错。但若世间不存在林国师这一人,你就想不出一点办法去对付了吗?
而事实上,林国师这个人确实是不存在的,否则之前我就不会对你说,在史记上不留我名的事情。
难道你忘记了?”
“我才不相信你那些鬼话。我知道我说不过你。
所以我最后只问你,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夫妻一场,难道帮个忙还要讲这么多理由?
说到底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故意不帮我,否则你怎么会在朝堂上说那些让我‘锻炼不锻炼的’话?”
林紫云哭笑不得,这孩子到底长大没长大,一起这么久了他还能对心上人说出这么刺耳的话来。难道叫他多去锻炼心历又出错了?还是他依赖心太大了?
不过也只有她才有机会能听到他这些冥顽不宁的话了。其他妃子可是想听他说心里话也没门。
然而林紫云还觉得他会对自己发小孩脾子是自己面子够大,只是觉得突然间有理说不清,头疼而已。
“怎么说呢。你要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