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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皇上不要这样…”
“正宫娘娘一定只是说说气话的…”
众妃嫔吓坏了,纷纷安慰起厚璁,唯有箫雁飞上前去扶皇上。
“滚开!”谁料厚璁看也不看,管她是谁,二话不说便将人推的老远。
“啊?”箫雁飞一颗心一同碎成花片。
“啊雁飞姐姐…”妃嫔们便又纷纷去扶箫雁飞。
孟婉儿看的瞠目结舌,终于知道正宫娘娘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达到六亲不认,割袍断袖的地步。想来要对付她,更加只能从旁人入属了。
厚璁懒懒的站着身子,忽然奔进房屋中拿出一把削水果的匕首,仰天大喝起来:“林紫云!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不用骗我!”
呀!
说罢往手臂上插去。
咻——
然而只见锋利的刀口就要挨着皮肤,一束煞白的急光突然窜来销融了他手中的匕首。
“呃。正宫娘娘…又回来了皇上。
皇上?”众妃嫔痴痴的带着切喜又醋意的道来。
不禁发现皇上四碎在地上的龙袍啥时竟自行完好。
然同时令她们吃惊。
林紫云早已出现在厚璁的背后,却叹息道:“好一个痴情的男子。”摇摇头,继调侃的笑道:“我要是真走了,咱们尊贵的皇上血流满地,我可赔不起哟。
不过你就属于那种人家消失后你才会珍惜的那种,我可记得有一段时间他总是让别人如影随形,却把云儿一个人丢在宫中不管的。”
林紫云所指,是孟婉儿上朝听政的那段时间。
然不得不说,这件事她虽没有小题大作,但也并不是满怀舒心。
咦!这不是她的声音吗?真的回来了?娘的回来了还在记得这些。
厚璁恼羞成疾的转过身去,管林紫云刚才说什么,只管大声一吼:“所有人全部退下!”然直直的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整我的是不是!”
众妃嫔听到皇上在正宫娘娘面前,口口声声自称“我”,像一对民间夫妻一样,羡慕不已,但在他的逐客令下,不得不退去了。
孟婉儿想要趁众妃都在大做一片文章污蔑林紫云的计划就此打断。离去时令她愤愤不平,眉头皱成一团麻花。
林紫云一眼不看背向而去的众妃嫔。
亦抽不开心情去理会她们,反正大集会一解散,孟婉儿的岔也散去了。
林紫云无法回答厚璁的“你是故意整我的是不是!”
便转而道:“你爱的不是我,只是我的面貌是不是?所以我只是个花瓶,一无用处是不是?”
“什么花瓶,其实你长的并不漂亮,我看东南西北宫中每一个都比你漂亮。我一开始就觉得你是个老巫婆。”厚璁厥着嘴横道。
哼。林紫云一听到“老巫婆”三个字,和他将自己贬的这么不值一提,气的直往前走,待他一靠近,便将他狠狠掀开!“是的!我就是老巫婆,那你还跟着我干什么!哼!
岂有此理!你以为老巫婆缺了你就没有人要吗!外面大把的老头子等着我去施舍!”说着泪花胡乱飞起。
嚓嚓嚓!
不知何时竟听到匆匆的奔跑声冲自己飞跃而来。是他突然停下半晌后,又骤然奔起所弄的声音。
回头一看,才发现他何时又紧跟在自己身后。这时被他一把抱起,他呲牙咧嘴道:“你把最后一句再说一遍!”
他似乎十分生气和吃醋。但谁叫他称呼自己是老巫婆呢?
“有大把的…”林紫云不服气的试图继道。
嘿嘿…然而话未说完,任是害怕的傻笑起来。泪花夹在了眼睫上,化成求饶:“求你…不要…”
结果厚璁就将她按于草地,光天化日之下进行了攻袭。
“啊…色魔…”
孟婉儿讨伐她的事情,她没有告诉厚璁。
而自从明音宫出现讨伐她的事情后,所有妃嫔在见过皇上因对她的忠爱而伤了箫雁飞好皇后的心后,不论孟婉儿的话是非真假都不由的恨起她来。
并将恨意传的沸沸扬扬,弄的几乎每个人都在背后讲她坏话。
孟婉儿的计谋算是间接得逞。
而后林紫云重新听政,替代了爱捣乱的孟婉儿。
【122】慧降众臣
不妙的是,此时众臣已经适应于在孟后听政的条件下得到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但现在突然换了一向严明正传的正宫娘娘,让大家反感之极。
同时对皇上老护着她的态度奋起反抗,于是胡乱挑矛病,由一名“杨廷”的大臣挑起一场“大礼仪”之争。
说厚璁目前哪里不足,哪里不正,哪里有露,礼仪不刚。弄得大半臣子都跟着他瞎起哄。
好像改革封建时代斗地主一样,将地主斗的死去活来。厚璁每天回家都得林紫云安慰好一阵子。
“幸好有你在,要不然这日子我真是越过越没信心了。这君王过的还没臣子自由快活。太无趣了。”
不过林紫云知道在历史上其实这是由厚璁与太后两人间的关系引起的一场争议。没想到在此,对象变成了自己。
“所有君王都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忧愁和烦恼,这是做大人物的必须承担的压力,如果不在风风浪浪中艰辛度过,怎么禁的起未来许多风雨的打击?
自古以来,弱肉强食,如果你弱你便是被灭亡者,如果你强你便是坚不可摧的不朽君王。
在我的眼里,你就像许多年前的朱元璋一样精明,年纪轻轻能熬到这种地步实在不简单了。你还有什么好忧心的。”
厚璁的脑袋放在她肩膀上,两手环在她腹部上懒懒的道:“道理是这么说。不过一旦自己坐上这位置,感受就会不一样。就好像当年我看到父皇统治时被朝臣们反对这反对那,我也觉得没什么好忧困的,轮到自己一定可以摆平。但现在终于不那么天真了。
许多事情其实是君王不能随便左右的。你有办法让我摆脱困苦吗?”
厚璁的眼睛掉起了黑眼圈和眼袋,林紫云心疼的抚上去,想了想,觉得自己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虽然许久未用在正途上,但一旦发挥,还是效力极大的。
于是心道:我就不用法术,看能否和你们这群老乌龟抗衡。
第二天。朝堂之上,各大臣起先不说话。厚璁问他们有否奏章,他们也不发话。
最后厚璁桌子一拍,他们便又接继大礼仪之争兴起。
“皇上将皇后排除听政,臣等自然有奏折报上。”大臣甲道。
“朕已说过,国师皇后一位,任何人不得再议!你们是聋了,还是傻了!”
林紫云却微笑插言道:“孟后可听政,为何本宫不能?”
“你无德无能,不配听政。你无功无绩,不配谈论帼事!”大臣乙振振有词道。
林紫云慢条斯理道:“但本宫在历代之前早有丰功业绩,有载入国师史记,人人知晓,就像战功之后的老将军,难道你们说老将军因为老了不能参战,所以曾经就没有过功绩吗?
再说了,本宫身为正宫皇后,本份是执掌**,来此听政只是替皇上分忧,有何违背?
你们说本宫不配,那么孟后到底又做过哪些丰功业绩让大家如此诚服于她呢?”
对呀?朕怎么没想到,好一张利嘴,由你出场,果然比朕在效果百倍啊。哈哈哈。厚璁闷心大笑。闭口不言。
而朝下顿即鸦雀无声,像被当头一棒,半天不能回过神来。
许久才忽有人狡猾转移话题,回复道:“臣等并没有推举孟后听政。正宫娘娘又何出此言?”大臣丙道。
林紫云继而斯文道:“但本宫看来,在孟后听政期间,却从未听到有任何大臣反对,这岂不是将本宫直接见外了吗?而且本宫在陪伴先皇听政以来,各位大臣并没有反对,为何现在突然之间又兴起,却故意疏露偏宫听政,似乎是故意针对本宫啊。
本宫倒想知道,到底自己的前朝功绩是否存在?”
其实这种抗议“她不能听政”的事件在许多年前汪厂公离开朝庭后,殿下不允的情况差不多,林紫云见怪不怪了。
一问后,即沉色严肃唤道:“来人啦。拿史记来。”
虽然平常和厚璁吵架时口口声声只说自己是无用女子,无用皇后,但在节骨眼上,天生的气势仍是绝不会抹灭的。
“是。”
“国师史记”是不登上皇家流传历史的,但做皇家英雄人物传。这也是林紫云当初自己要求的。上有历代先皇的大印,一样不可小觑。
很快,“国师史记”拿上殿堂,然后由厚璁的贴身太监小叶子一页一页的翻给众臣们看。
厚璁是替林紫云高兴的是不可胜道。
众臣从来只听说过国师皇后在历代久前操法济民,且被百姓尊为“济世活菩萨”,然而面前,每一面史记上,却分别清清楚楚的记载了她如何治理百姓灾荒、蝗虫之灾、道贼猖獗等等许多典型恶劣事例。途中其实也救过一些重命大臣。
原来,只是她从来不将自己的功绩挂在嘴上说而已。其实她并不是不在乎世事的或没有功绩的。
看来,以前真是小瞧了她呀。
一下子惊恐的众臣再也不敢说她没有丰功伟业,不配听政,不配做国师的论调。
但又有人突然道:“既然如此为何许多次帼土出难子,您不出动,这是否说明您骄傲自大,以着自己曾有丰功伟绩,便懒心散漫的对待帼土一切?”
这话问的真好,林紫云觉得这不过是更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然林紫云随口便拖出一个借口,道:“你们觉得平常芝麻大点小事需要本宫出动吗?
按说每一件事只要本宫出动,帼家根本可以不动一兵一卒,但你们的智力、能力和努力都应该干什么去?
说白了,让帼家白养你们一群人,结果凡事还是帼家重员亲自去操劳,岂不是便宜都让你们沾光了?
而且平常不锻炼,一旦本宫突然上天去不再下凡来,或者突然消失,你们是否就坐以待毙,等待他帼侵略呢?”
“呃…”众臣这下真的蒙了。
而厚璁也同时明白了一个大道理,不禁体会到许久前,她拒绝帮忙那次临时吐露的一句箴言,原来就是这么回事。
林紫云瞧瞧大家,见半晌无语,于是见情逐击道:“既然众臣默认,也就证明本宫并没有一项不符合听政的要求。反而更要一旁听政,顺便来纠正大家平日误会的歪理。要让大家更新一步见识。
众爱卿觉得本宫说的可对?”
众臣本在无言抗议之中,连糟林紫云一番抢白,便更觉得惭愧,从而无言可对。
说的他们是一身冷汗,只差钻洞潜去。
“呃呃…众臣受教,众臣惶恐,众臣心服口服…正宫娘娘英明啊。”众臣终于心服口服的停止大礼仪争论。
不过口服心不服,因为他们认为这只是嘴上输给了正宫娘娘而已,所以只得最起码卖一个面子给她,否则今天一个个都找不着台阶可下了。
【123】欣见旧人
来到一块草坪上,厚璁硬是耐不住从朝上一直憋到朝下的开怀大笑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宝贝美人,就你这张嘴啊,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让朕也跟着心服口服,朕实在是爱死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厚璁边笑边将刚下朝不久,穿着一面端庄的林紫云抱起来转起好几个圈来,倒让她觉得十分别扭了。不过也没有阻止他。
“如果不赶快压制这些臣子,恐怕我在他们眼前倒真是一点份量都没有了。不过我看的出他们其实是心口不一,我们必须适当压制,以免过头反其误。”
“想不到云儿倒有一番君王风范,不愧是朕的正宫娘娘。哎可惜…”
“可惜史上不留名是吗?呵呵,你也可以像先皇一样,编一本‘国师史记’不载入皇家流传的史册,让别人知道有我这样一个女英雄生死度过皇家嘛。”
夕阳西下,林紫云与厚璁在宫中四处漫游起来。
厚璁揽着她的腰,亲亲密密的相扶而游,时而抚摸一下她肿凸的小肚,来到池塘环桥之上,盯着水中的鱼儿,不禁道:“等有机会,我带你出去云游好吗?我们徒步而行,带一些大内侍卫和几位忠心不二的臣子跟随,大家好好的游玩游玩。一路还可以体查民情。”
“难得你有这么份心噢。实在是一位好君王。”
步着,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叫乐宫局的地方。一路上有乐工对两人躬身行礼。
虽然情景不同,但乐工局的衣服,让林紫云不禁回忆到刚穿越来此时的情境。
来到一条长廊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大概十七岁的小姑娘抱着一把琵琶,淡淡微笑的朝前步来。
然后忽然一抬头,不由凝视在林紫云身上。发现林紫云也正好凝视着她。
小姑娘不禁来到面前,腼腆文雅的躬身一礼,呼道:“奴婢绍春华拜见皇上娘娘。”
林紫云就觉得她好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