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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也学到林紫云敢言敢怒的吐道:“你终于知道这件事了吗?我巴不得你知道!
她可以用法术迷惑皇上,难道婉儿就不可以使用人力打败她吗?”
“法术?迷惑?朕对正宫娘娘的爱是一无反顾的,是自己心甘情愿,经历一系真情换来,你竟认为朕是糊涂虫,是昏君,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吗!
恩?”厚璁恼怒成疾,气的呲牙咧嘴道。
第一次听到从别人口中说自己是被正宫娘娘用法术迷惑的。
“婉儿跟着皇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最清楚皇上原本是以江山为重,但最后却让婉儿失望的是,他竟然以割袍断袖的恶劣方式来换回狐狸精回转的心意,这不是说明皇上只爱美人愿丢弃江山吗?”
呃。听到此处,厚璁觉得是有些蹊跷,难道那天弄碎龙袍换回云儿归来真是着了她的道?
因为明明自己决心过,江山和美人都势在必得的。
呃。厚璁不禁难堪的咧开嘴,却忽是背转向孟婉儿,有些得意的笑起来,如果真是因为中了她的法术才迷惑的自己断袍示于她真心,这还是对的起自己的誓言啊。再说了,她可以在乎自己到用法术来迷惑自己,自己就更不能忽视她的感情了。
嘻嘻。
厚璁甚是有些喜不自胜了。
孟婉儿感到莫名其妙,偷偷来到他面前,却看到他还在笑,于是大怒**,即张牙咧嘴的大赫起来:“你别以为她迷惑你,还是你的荣幸,你知道这证明什么!”
“什么?”厚璁傻傻的问。
“对你的不信任。只有不信任才会采取法术迷惑的卑劣手段。难道你真以为光荣吗?既然她不信任,就代表她没有真正爱过你。
不然咱们这些后妃们,不是都应该学她的做法吗?”
“哼。就算你说的对。而就算你们想学她,也没她那法术。当然任你怎么说。”
“你别信誓旦旦的还指望着她,只有被迷的不可救药的人才会被蒙在鼓里,还傻傻的替她说好话!
再这样下去,只怕您的大明朝要腐败下去。”
“住口!
叭!”说罢又狠狠的甩了孟婉儿一巴掌,害的她娇嫩的一张小脸儿,是已连续肿了两个大红果,而他毫不怜惜的吼道:“腐败是因为有你!如果没有你上朝,众臣子不会因为正宫娘娘而叛逆于朕,你以为朕是如此蠢材吗?如此清楚的一面都看不清楚!哼!
还有朕此来是特意来警告你,不管以后朕会不会宠幸于你,别让朕知道你还在背后玩什么把戏,不然朕不会让你丢掉皇后之职,但会让你痛不欲生!懂吗!
哼!”
呼——
厚璁狠狠的一甩裙摆,横眉竖目的离去。而此次离去,让他犯起一个矛盾,回去后是要审问云儿,还是柔声细语的侦察云儿。
似乎不管她对自己用了什么迷惑方法,他都不愿意看到她泪流满面,又对自己厉言重重决别的一幕。
心儿跳了跳,他的脸有些发烫,于是为了平缓不紧张的心情,加快脚步飞跃着离开了东宫。
不久三位后姐姐赶到孟婉儿这里,东宫便只剩下凄哀的寂寥。
【125】小两口摊牌
明音宫外是一片花香鸟语的地方,右面有花木之栏,左边是彩瀑湖岸。曾经许多宫女向往看到这里的神奇之景,但没有一个人敢擅自来到这里,只怕当作刺客抓获。
绍春华第一次看到这般美景,好像在宫中看到,来到皇宫以前大自然的景色。但由于明音宫整整的白金宫闪闪夺目,从而增添了神圣的气氛。令她不由张口“哇”的一声。
对林紫云畅谈起来:“真是仙境之地。以前‘春华’和其他宫女们都想来到这里看一看,欣赏一下传说中的美丽明音宫到底是怎样的,
但就是没有机会。没想到现在它在眼前,春华却不敢相信。呵呵。娘娘真伟大噢。
竟然创造一片人人向往的境界呵呵。”
绍春华不得已只得承认了自己是正宫娘娘所认干女儿,所以从此以后不必“奴婢”畏称自己。
“呵呵。是吗?也许我老的不会欣赏美景了吧。竟然没发现就这么一块冷僻之地,会是人人向往的境界。呵呵呵。”
“哈。娘娘太会说笑了。不过干嘛这样说啊。娘娘看起来魅力精神,胜气凌人,哪里看的出一点老样呢。”老实本份的绍春华在林紫云面前可是倍常开朗的。
两人不久便笑在一块,乐的直不起腰来。倒真像两母女来着。
不知怎么形容,林紫云就感觉遇着她像捡到宝一样心疼。好像她就是自己开心的一面。
突然有一个人影仿佛驷马奔腾一样,急匆匆的一上一下飞跃回来。绍春华一看便叫道:“没想上皇上有这么好轻功噢。干娘和干爹真是天生一对。
呵呵。”
不久,厚璁来到面前,羡慕的瞧着盘在地上相拥的两人,但在外人面前他一向不羞涩,便仍直言道:“朕想请你…‘干娘’,单独聊一会儿,春华你就在此处任一游赏一会儿吧。”
厚璁一面彤红的立拉着林紫云进入宫内卧窒。
宫门大开着,春华替两人慢慢合上了宫门。里面啥声音都传不出来。
厚璁的脾气是有些暴躁,哪怕在林紫云面前也未收敛过。
林紫云被他连拉带拖的拉进卧窒,然推到凳子上,傻傻的瞧着他。
“你又怎么了?想吵架吗?”
厚璁欲言又止的站在她面前,半晌后方才大胆的吐道:“你有没有对我使用过迷惑法术?”
“这话从何说起?”
“别人都觉得我被你迷住了。”
“呵呵。那得问你自己了,你怎么反而问我?”
“我跟你来真的,你别开玩笑。”
“好吧。你想听真话吗?”
“当然。”
“我从来没想到迷惑你。是你自己缠住我的好不好。亏你说的出口。曾经是我先不理你的。”
“诶对!就是因为你不理我了,可我还是来找你了。是否你对我施法了?”厚璁惊诧的盯着她,两手撑在了她脑袋两边,椅靠上。
“我发现你突然消失一趟,一回来就来审问我,问东问西的。是你自己掉进魔潭起不来了吧,干嘛问我?
再说了,你自己的心你自己不清楚吗?
难道你的心是木头做的?别人说话你没有感觉的吗?怎么自己的心事是真是假你分不清楚?
你是越活越回头了吧?”
林紫云不想打开他心墙偷听他心事,也不想测算,反正她已经预感到是孟婉儿对他说了什么,趁着心情好,打算跟他好好的耗下去。
说罢一面桃花开的笑着。
厚璁发现一见她笑,那心呀便不听使唤。于是他眯着眼对她凌利道:“是不是你这笑容里有魔法?”
“哟?看来在你心里我原来是挺有魅力的,可那人却偏偏说我长的像老巫婆,四后里每一个都比我漂亮,我还想问你,到底这话说的是真是假呢?”
厚璁明明心动,却白了她一眼,“你少跟我装蒜,快从实招来。”
“咯咯咯。”林紫云噗哧一声,便哭笑不得的咯咯笑起,“那你到底是想要我说给你用了迷惑术还是没有啊?本姑娘也好兮听遵便啊。”
你!你这丫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天高地厚!
厚璁嘴一厥,便一根手指在她咯咯乐笑不及时,扎入她隐秘之处。
呃!
狂汗!林紫云不由紧张的大气一吸,在内力急促涌动的同时,发生了血脉紊乱。
林紫云想要回复现代脾气了,但首先感到鼻下一股热流滚下,然手一摸是鼻血…
真是出糗!
“啊?我没那么用力吧?”厚璁吓的傻了眼,自己只是闹着好玩的,没想到她会流鼻血。
然心疼的摸上去。
“啪!”林紫云一手打掉他未及的手。“可是你吓到我了!这样对宝宝影响可大了,你干什么呀!
哼!人家不想理你了。”
刚要站起身,不料还感觉到那手指还在身下。尴尬极于的自行抽掉,那手竟还有些粘液,糗大了!面目霎时彤红,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嘿嘿。厚璁不好意思的在身上擦擦手指,然从后面抱住她,“你干嘛去?”
想到他刚那一色溺的举止,心中狠是尴尬又难堪的,都不愿意理他,只好免强的回道:
“刚才不是说了,人家不想理你了。哼!
人家为你一颗心整天担忧不停,可没想到你的心却是木头,连自己的心意是真是假都分不出来。
我就说白了,即使人家对你施了法,用了迷惑术那又怎么样?你不甘愿吗?你不情愿吗?人家也许就喜欢迷惑你那又怎么着?
你对人家的爱难道一直是假的?只是沉迷于面貌不成?
再说了我就要迷惑于你,你能打的过我吗?哼!”
呃是,对啊,我是打不过你。最重要的是我舍不得你,爱你如命,我能拿你怎么着?
紫云儿含苞待放的样娇嗔完一番话,说的厚璁一颗心儿蹦跳不休不止,本是一番斥责,却对他来说好像又是一番下过迷惑的神奇之语。
厚璁胸口起伏不定,抱着她爱不释手,竟从她背后不言不语的吻起她脖子,耳朵,手亦钻入她衣衫之内,放肆的抚摸起来。
许久才一阵轻风儿吹到林紫云耳边:“我就怕你不能只守我一人,在外背叛我,我怕你只是戏耍我而已嘛。我发誓再也不过问此事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126】华贵郡主的难
在不为人知的情势之下,月亮总显得阴森。
农历六月刚至,孟婉儿不辱使命的面对着巫尊。
巫尊此来,就是看她的回答如何,是否已让宫中上下都已对林紫云倍常恨意。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步。
“本宫已按你步奏,在今年七月初七以前让宫中人上下都对她恨之有加。请问接下来一步是什么?”
“你可算过国师大概何月何日诞子?”
何月何日?哪有这种问法,本宫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不过这问里似乎话中有话呀。
孟婉儿仔细一推测林紫云怀孕时间,到今天正好是七月,而不久…
“难道就是七月?你别跟我说就是‘七月初七’?怎么会这么巧?
呵贱女人!好个贱女人,连怀孕都如此之贱!哼!”
七月初七是牛郎织女碰头的喜日,一直以来的情人节。
想必国师她早就知晓或打算好了吧,这孩子生在七月初七对她来说,一定别有一番深意,如果真让你生下来,从此以后别说是我,就是四后在一起对于皇上来说也不过如此了。
趁在现在皇上对四后还有不舍,本宫必须想办法将你的孩子打下来。
“我告诉你,她说这七月初七诞下之子是送给皇上的情人礼物,既然她这样说,本驾就偏不让她神算无误。让她丢子,还要失去皇上对她神算的信任。
首先,你必须想方设法,让宫中上下在近段时间内愤起她为妖魔的消息。让她过不安宁,在她虚弱之时,我才好趁机落井下石…”
“恩。也只有这样了。巫尊真是智谋深算。”
如今的绍春华已被公布为当今大明正宫娘娘的义女,以义女之名摇身变为“华贵郡主”。
绍春华的宫府就在明音宫三丈旁边,赐宫名“华贵金明”。赐宫女四名。
一身丹霞色金纹的脱地长衫,配着奇形异状的精美钗饰,原本标志的脸蛋,不用化妆也是活脱脱一个清秀雅质的漂亮郡主。
清晨林紫云陪着皇上早朝,只剩下华贵郡主一人,如今不用去乐宫局忙碌,却似乎缺少了什么。
过惯了宫女般的生活,因此宫女时她不忧,郡主时她不喜。
一时之间十分怀念的竟还是往日用过的乐器。那乐器是六位好姐妹凑钱买来送的,但如今它们放在那不破不旧的不起眼的小房子里。
也许是天气不好,一直阴阴郁沉,所以华贵郡主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不久当来到旧日的小房子里,看到了几位好姐妹,显然这间房已轮为她们的住处,但她们转眼就对她另眼相看,投手举足间都虎视眈眈的。
她知道大概因为声誉不好的正宫娘娘赐了自己一个义女郡主身份,所以自己也变的跟正宫娘娘一样龌龊不堪,从而不受她们欢迎。
但她依然微笑面对,于是擦过她们身边,径自去柜中拿那些用过的乐器。父母在宫外,她从小被迫送入宫,一直以来以这些乐器相伴,没了它们便等于没了生存的希望。
然而当她去打开门柜,里面却空空如也,那些乐器逝然不在。
华贵郡主不由泪珠儿垂下,急忙道:“不知几位好姐妹是否帮忙春华另外收藏,能否还给春华?”
几位姐妹本十分不愿意还给她,不过其中一位硬是被其他姐妹强逼才如此为难她。虽然表示同情,不过在一声不吭的拿出乐器后,仍是冷然若素的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