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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按摩他僵硬的肌肉,齐王长出了口一口气,师傅!
飞宇低声问道:“主子。”
“嗯。”
“宫里的消息怎么处理?”
齐王似睡着一般,过了好一会才说道:“第一个目标,三皇子!九嫔之首昭仪所生的三皇子。”
三皇子也是如今的皇长子,他在皇子们中间占着长这个优势。
七皇子会是齐王最后动手的一个,不看长乐公主的面,就看宁欣齐王也不想七皇子死在他手上。”看着萧欢,等她同贤妃搭上线,本王送贤妃一份大礼。“”喏。”
宁欣回到京城后,对翘首企盼她的外祖王家置之不理,态度冷淡。
在王家的楚氏坐不住了,问急得火上房的大儿子:“柳妈妈口中的宁家姑太太是宁欣从哪找来的?”
同宁三元结亲的时候,楚氏将宁家调查得很清楚,宁三元没有近枝的姑姑,以宁欣在江南的表现,以及宁家的财产,楚氏猜测宁欣想独自生活才找来这么个宁老太太。”她们住在朱雀大街柳下胡同。“王大老爷语气里多了几许的羡慕。
“柳下胡同?”
“是的,柳下胡同,达官显贵们聚集的柳下胡同。”
王大老爷咂嘴,单以宅邸的价值上说,宁欣现在住的宅邸比王家价值更高。
楚氏讶然道:“柳下胡同怎么可能还有宅邸出售?那一片的宅邸寸土寸金,宁欣什么身份?”
她刚想说宁欣的身份不够住柳下胡同时猛然想起来,宁三元如今在名臣词前十位安家落户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宁欣对我生分了,买宅邸的事情都没有告诉我,谁帮她操办的?宁家还有如此的家底?””儿子也觉得奇怪,按说宁家的东西上次妹妹已经带回了王家,当年是儿子亲自接妹妹和外甥女回京的,宁家只剩下一座老宅,再无常物。”
楚氏对儿子敛财能力是信得过的,况且当年王家极需要银子救命,怎么都不会个宁家留下一两银子,楚氏眼里闪过算计:
“就算是宁三元又给欣丫头留下了嫁妆银子,她也不能如此乱花,舅舅家没地方住?非要买那么一座宅邸?欣丫头这样大手大脚的,将来可怎么得了?“”娘,儿子觉得妹夫留下的银子不多,妹夫可是有名的清廉。””不是宁三元,那是谁?”楚氏反问。
“儿子想是不是借着宁家的名在江南呼风唤雨的萧欢留下的银子?冒名顶替的事情闹得挺大,儿子听说萧欢直接管江南总督叫伯父,她在江南没少折腾,被外甥女撕破伪装后,她哪敢再向宁家要银子?积累了十几年,最后都便宜了外甥女“
王大老爷说不出的羡慕嫉妒。
楚氏道:“不管是谁的银子,欣丫头可不能这么乱花钱,俗语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那位宁家姑太太图欣丫头的银子,欣丫头岂不是很危险?“
王大老爷眼珠一转,忙道:“你说得是,您是外甥女的嫡亲祖母,又一向疼她,银钱上的事情您是得好好教教外甥女。”
恢复爵位固然迫切,如果还能在宁欣的身上捞一笔私财的话,王家崛起指日可待。
楚氏抿了抿发鬓,对拿捏住宁欣很有把握,提醒道:“孙媳昭容县主回京后,你多注意些,别再让她又弄出个萧欢,王家可不是长公主府,我最讲究规矩。”
王大老爷尴尬的点头,“娘,儿子不敢胡来的,看上了直接领回府,哪会有私生女?”
“玉儿和珏儿考举人的事情也得抓紧些,我得意思是让珏儿下届再下场,虽是我相信玉儿会高中,但嫡庶同时下场会被人议论的,珏儿年岁小,再磨练两年许是能做解元呢。”
楚氏合情合理的分析,见儿子不大乐意,心知白姨娘的工作做得好,大儿子的心只怕是已经偏向庶子那边去了。
楚氏语重心长的说道:”珏儿也是我的孙子,他们谁出息,都是王家的骄傲。老大,你想想,咱们家如今就是个平常人家,爵位到现在还没恢复,好不容经营下的人脉你是给玉儿,还是给珏儿?玉儿可是你的嫡子,他又有昭容县主相助,再加上咱们家所剩的人情,玉儿中举后高中一甲不难。”
‘等到三年后的再考,咱们全力支持珏儿,玉儿那会儿都为官三年了,有能力提携亲弟弟,弄不好珏儿会中个状元回来,倒时咱们王家谁还敢瞧不起?“
“可是娘,白氏也不容易,儿子答应她让珏儿下场的。”
眼梢一挑,楚氏道:”我会同白氏说,她是个懂事知道分寸的,不会让王家难做。“
王大老爷无那的说道;“玉儿一定会中举,让珏儿考一次也没什么。”
楚氏淡淡的说道:“嫡庶的规矩不能乱。”
次日,楚氏坐着马车赶去柳下胡同。
她一定要把宁欣掌握在手中,恢复王家的爵位和让王家银钱充足就指望宁欣了,养了宁欣这么多年,宁欣总得回报王家。
第一百六十八章 恶客
宁老太太知道楚氏上门后,命人从正门迎楚氏进府,并且让丫头将宁欣叫到身边。
“你外祖母的事情我来处理,我叫你来是想让你看看如何打发恶客。”
“其实我也能打发了她!”
宁欣小声的嘀咕,见宁老太太上扬的眉梢,宁欣灿烂的一笑,大声道:“我一定好好学。”
宁老太太笑嗔:“你这丫头,最最是磨人。”
最近宁欣以看宁老太太变脸为乐趣,她乖巧的坐在一旁椅子上,等候楚氏进门。
客厅设在主院的次间,以宁老太太的鉴赏眼光,客厅里的摆设铺陈极好,一水黄花梨家具,珍玩错落有置的放在多宝格上,雪白的签上挂着两副前朝画王留下的字画,四周垂下的碧螺绢纱看质地也只比献给皇帝的贡品差一线而已。
贡品以宁家现在的地位是不用想了,但比贡品差一点各色物品,宁老太太能拿出许多来。
宁欣最为佩服宁老太太一点,明明是奢华的摆设,她愣是能弄出一股的书香清贵气息,两世为人的宁欣都做不到。
有时候,她也在想,宁老太太弄出的商行可能就是为了提供奢华享受的生活。
什么做慈等等不过是宁老太太糊弄人的把戏,哪怕宁老太太没少捐银子浦桥徐路,扶持贫困学子,但享受在她眼里始终是最重要的。
听弄月提起过,有一阵宁老太太喜欢斗蝈蝈,为了她这爱好,那一年光在这一项上她花费了将尽五千两!
五千两什么概念?足够一家三口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了。
宁欣最近听了许多宁老太太独特的爱好,她深深的觉得,宁老太太现在最大的爱好就是养她,想着自己的衣着。首饰,闺房的布置,宁欣比蝈蝈值钱多了!
前世宁欣虽然出身名门,又得韩王师兄宠溺,但韩地并不讲究这些,父兄皆为行伍的粗人,小姨又是个会过日子的,同宁老太太过日子后,宁欣发觉以前她就是乡下的土财主,什么是精致至极的享受?看宁老太太就是!
按说王家没被夺爵前。宁欣也住过一段日子,可王家的奢靡同宁老太太也不在一个档次上。
佩服的看了一眼默默饮茶的宁老太太,宁欣心想,为了让自己上钩,姑祖母糊弄自己那段日子过得一定挺不习惯的。
她手底下的人是不是应该重新训练了?轻轻松松被宁老太太给糊弄了,这次是对她有善意的人,下次呢?宁欣现在所处的环境并不是太平无事的。
楚氏从进门后,眼睛有点不够用了。
柳下胡同这一片之所以寸土寸金。最主要是柳下胡同离着皇宫最近,再往前是首辅阁臣的宅邸,许多重臣都将家安在此处。
在大唐,重臣远比勋贵更有地位,尤其是当今一力敲打宗室勋贵后,朝臣的影响力比勋贵重得多。
楚氏一个劲的提醒自己要淡定。淡定,宁家府邸的布置,道路两旁种植的花木、摆放的盆景。。。饶是见过齐王府富贵的楚氏都不由得瞠目结舌。
齐王府是真富贵,纸醉金迷都在面上。
宁家的富贵也不是虚的,就说路上栽种的花木,光请人打理每个月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没有钱真真是养不起。
楚氏眼睑低垂,不由得捻了捻佛珠,宁欣豪富至此么?富贵中带着清贵的做派是谁教导她的?
楚氏记得自己没这么教导过宁欣。管家打理庶务,社交主持中馈,她都没教宁欣,就算宁欣资质好也不能做到这样的井井有条,并不坠书香门第清贵人家的气度。
其中没有几十年见惯风浪的阅历,是布置不下这座府邸的。
楚氏眼力一直不差,见识上,除了贪财自私一点外,她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蠢妇。
走进客厅后,楚氏无视布置,满含着慈爱想念的看着宁欣,那柔和、慈爱的目光几乎能融化任何铁石心肠的人。
宁欣起身,顶着这样的目光,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舒服的地方。
楚氏‘恶心人’的功力越来越强了,看来王家把恢复爵位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不知自以为救世主的薛珍回京后了解状况后会不会气得吐血。
“外祖母。”宁欣疏远般的曲了曲膝盖,宁三元的夫人,你真真是太不幸了,怎么有这么个生母啊。
如果不是血缘牵绊无法割舍的话,宁欣早整得楚氏不敢再登门了,不管怎么说,楚氏是宁欣外祖母这一点是永远摆脱不了的。
楚氏揉了揉眼睛,仿佛对再见到宁欣很高兴,又仿佛很心疼宁欣,不是因为宁欣的气色好,身体状况明显比在王家好的话,楚氏一定会心疼对宁欣说,回家吧!
“让亲家姑太太笑话了。”楚氏看向宁老太太,见宁老太太通身的气派,楚氏心知这个老太太不好惹,“我这辈子最疼得就是欣丫头的母亲,欣丫头又是在我身边长大的,我对她同旁人不一样。”
宁老太太的淡淡笑道:“是不大一样。”
那语气,那神色,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楚氏似无所遁形,脸皮微微有些热:
“欣丫头母亲去得早,我不能眼看她无人教导,这才接到身边仔细抚养。”
“你坐下再说。”宁老太太随手指了一下,“上茶。”
楚氏看不出宁老太太的深浅,可也明白眼前这位绝不是宁欣随随便便找来充场面的。
很有派头的坐在宁老太太下手处,她端着描花白瓷的茶盏抿了一口。。。楚氏一愣,这茶。。。
“不合口味?我喝惯了大红袍,要不我给楚太夫人换龙井?”
“不用,不用。”
楚氏呐呐的放下了茶盏,大红袍,她有多少年没有再喝过了?
楚氏一面为自己露怯愤怒,一面又惊讶宁老太太的派头,宁老太太绝不是第一次喝!
宁老太太看下马威给得差不多了,淡淡的说道:“我原打算过两日带欣丫头去王家看望楚太夫人,倒是让你先登门来看欣丫头,这事弄得。。。若不是我身上疲倦,怎么也得欣丫头先登王家门才合情理。”
楚氏心疼的看了一眼宁欣,“无妨,我没怪过她,姑太太刚到京城,欣丫头是应该多陪陪姑太太。”
“快,欣丫头。”宁老太太催促宁欣,“代我给你外祖母行了礼,权当作赔不是了。”
宁欣又曲了曲膝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松松的将没有拜望的过错抹去了。
说话的确很讲究次序,楚氏没有丧失接走宁欣的希望,此时不会同宁欣翻脸,也不会因宁欣没先去王家拜望而责怪她。
宁欣躲开了楚氏伸向自己的手臂,淡淡笑了笑,乖巧安静的坐回原来的位置,既然姑祖母说交给她,宁欣在旁看着就好了。
楚氏尴尬的收回手臂,讪讪的说道:“欣丫头,不认我了?”
宁老太太接口:“她哪敢不认楚太夫人?她经常提起你对她的养育之恩。”
“亲家姑太太,我真真是疼欣丫头,你不知她去江南这段日子,我时时刻刻的记挂着她,生怕。。。生怕。。。”楚氏眼里转泪,呜咽道:“好在她平安回京,若是她不在我眼前,我怎么对得起早逝的女儿?”
“当年她拽着我的手,千叮咛万嘱咐的将她托付给我。我同欣丫头的这些年相处,我离不开她了。”
“亲家姑太太,我。。。我厚着脸皮说一句,我想接欣丫头家去。”
老泪纵横的楚氏就像是一个心疼外孙女的祖母一般,说得声泪俱下,让再狠心的人都不忍夺走宁欣。
宁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