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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怎会现在回来了,皇帝哥哥呢?……呀!”云怜问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是一道黑影闪过,我的身子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已经是被暗七点了穴道捉在了手里,不远处,邵泽涌似笑非笑,脸上有着无奈。
“这十一皇弟做事也忒不靠谱了些,说好了只见他一人,但这从房间里出来的,怎地却多了一个凰月妹妹?若不是本王看到了,倒还真……有些难办呢……”
听到了邵泽涌的这句话,云怜脸上一闪而过的了然,沉下了脸道。“启王这是想要谋权篡位么,竟然敢私扣堂堂大越太后?”
“呵,说私扣多难听,不过是请母后去府祗一住罢了。凰月妹妹请放心,儿臣定会好吃好喝的供养着母后,断不会委屈了她的。”
云怜终于是起怒,伸手攻了上来。“休要狡辩,将娘亲留下来……”
邵泽涌压根就没将云怜的攻势看在眼里,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眼中闪出促狭的光芒,轻轻一挥手身后便又两人迎上了云怜。我虽然是着急,无奈不光被暗七点了大穴,更是连哑穴也是没放过,一个字都不能说出来。
云怜的武功不错,即使是对付两名侍卫也未觉吃力。看到这种情况,邵泽涌脸上微微闪过诧异。他抿了抿唇,将我带了过去,下巴轻扬,示意暗七也上前去。暗七没说废话,身子如鬼魅一般加入了战局,他一加入,另外两人纷纷停了手,越了出来。几乎一瞬间就算是扭转了战局,云怜步步后退,身上已经是添了不少的伤痕,步子迟缓起来,眼见着就要撑不下去了。
“在我的地方这么大动静,启王倒当真是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中了?”小白兔冷冷的开口,已经是没有了刚刚的颓废,眼神如刀的望着邵泽涌。
邵泽涌却是完全不讶异小白兔会出来,但是也没有下令让暗七停手,眼神中隐约有挑衅的意味。云怜身上的伤处越来越多,呼吸不稳,攻守中破绽渐渐多了起来,更给了暗七下手的空隙。小白兔面色上的冷静终于在也挂不住,有些着急了起来,愤然望向邵泽涌,胸膛起伏,半响,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本王答应过的,自然是会记得的,最多三天,东西自然奉上,还望启王不要欺人太甚才好。”
得到了这句话,邵泽涌才算是满意,挥了挥手示意暗七退下。像加入一样,暗七退出也是极快的。小白兔赶忙接住了云怜摇摇欲坠的身子,递给了身后丫鬟。他抿了抿唇,脸上是讥诮的表情。
“启王为了那个位置倒当真是费尽了心思,本王再次预祝启王心愿得逞吧……好走,本王便不送客了。”
“娘……留下娘亲。”云怜喘着粗气,却是挣扎着出了声。我见云怜虽然受伤挺多,但是不严重,倒是微微放下了心。
“这个本王恐怕是恕不从命了,太后恐怕还要再启王府多呆上几天。凰月妹妹不需担心,太后在我那里,自然是安全的。暗七,我们走。”邵泽涌不阴不阳的说完之后,轻蔑的瞥了三人一眼,眼光中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直到上了马车,我的穴道才算是被解开,我松了松有些僵持的手脚,淡淡的又回到了最里面的位置坐好了闭目养神。邵泽涌却是见不得我这么悠闲,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炫耀之情。
“母后看看儿臣这计谋,使得可还好?”
我冷笑一声,闭着眼睛道。“你料定了奕王会将云怜带过来而且不会带过多的随从,便拿我的性命逼云怜出手,再用云怜的性命威胁奕王……其实你本不必这么做,奕王不想你,没有那么多的心眼,他既然答应了你,就肯定会说到做到,这一招倒是画蛇添足了。”
“哦,母后倒看得清楚……不过兵不厌诈,这种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不知为何母后总是闭着眼睛说话,莫非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睁眼做什么,没事给自己添恶心么?”
邵泽涌呼吸停滞了一下,接着便是再也没有话了。整个马车里一片寂静,我乐得这种安静,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继续养精蓄锐。
☆、第112章
我原本以为邵泽涌是能多忍些时日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性急;逼位的这一天竟然这么块就到来了。等到邵泽涌洋洋得意的跟我炫耀朝廷已经基本被他控制的时候,我真的是有些惊讶了;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轻巧了?
邵泽涌开始忙起来;我终于可以少看见一个恶心的人;我也乐得自在。即位的日子定在了三天后;邵泽涌果然是等不及要坐上这个位置了;竟然这么急急匆匆的就要登基。府里的下人都变得趾高气扬起来;往往都是用鼻孔看人。
由于我的吃穿用度都是暗七招呼的,我倒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还是能从碎嘴的下人那里听到些风言风语。据说慕将军终于向天下宣告了羲和帝殁了的事,据说代政的奕王不知为何要支持大皇子继位,据说朝廷中反对大皇子的都没有落得好下场;所以渐渐地,也就没人敢反对了。
仅仅三天,邵泽涌几乎是换了整个朝廷的人;能杀的就杀,不能杀的就逼他们告病;一大批老臣告病之后;所有的职位都换成了大皇子的人。这几天启王府人来人往,恭维送礼的人不要太多,搞得我都不能好好睡觉,我将头闷在了被窝里,忽然间听到窗外响起了三声鸟鸣。
我皱了皱眉头,被人吵醒之后巨大的起床气导致的我的耐性并不好,我伸手将枕头扔了出去。听到了声响,暗七缓缓走了进来,抿了抿唇,棺材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小姐,怎么了?”
每次听到暗七喊我小姐我都能憋出老大一肚子火,不知道是不是我对他有成见的原因,我怎么看他都不顺眼。说实话,除了监视我,暗七对我倒还是蛮好的,但是我就是见不得他,他做什么事我都忍不住发火,更别提是在我还没有睡饱的现在了。
“给我烧水,我要沐浴。”
暗七身子怔了一下,抬起了脸来,不确定的问道。“现在?”
我不耐烦,挥了挥手。“当然,不然我干吗现在跟你说,你当我是闲得慌么?还不快去!”
虽然我这么说了,暗七还是秉承着一贯的没有表情,一副慢悠悠的不紧张状态,走到门口吩咐了下人烧水。不多时,一桶一桶的热水就被送进了我的房间里,我穿着里衣,从被窝里出来,暗七站在浴桶的一边,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
“你出去。”
“是。”暗七放下了衣服,缓缓走出了门口,但还是没有走远,我能感觉到他就站在门口。我将衣服缓缓的脱下,伸手拿起发簪将头发挽起,但是一不小心却是掉在了地上,声响不大,不过还是没能逃得过暗七的耳朵。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小姐,怎么了?”
“无碍,我在沐浴,你不要进来。”话说完我又等了一会,仔细听了下门口那人没有进来的意思,这才赤着脚踮着脚尖走向了窗户。我住的房间后面是一个很大的湖泊,正是炎炎夏日,一片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景色。我小心翼翼的开了窗户,努力不要弄出了声响。
将窗户打开了足够大的缝之后,我又悄悄回了浴桶旁边,拿起水瓢不断的舀着水,发出一阵阵的水声。一个人悄无声息的从窗户飞了进来,跪在了我的面前。我心里已经紧张到了不行,但是受伤的动作做得却是越发的娴熟,温热的水汽被我搅合的满屋子都是。
风逸望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他的身上湿漉漉的,但是却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保存的很好的信封,没有说话,他将信封放在了我的手里,又像是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跃入了水里,那极小的扑通入水声被我舀水的声音盖住。我竖着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见没有什么异常才又放下了水瓢,走回到窗边关了窗子,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地上的水迹擦干净,这才将信揣在了贴身的兜里。
第二天就是邵泽涌登基的日子,他终于放松了警惕,让我找到了这么一个机会联络上了风逸。还多亏了程烈养的那只肥鸟,不然风逸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我。一直到了晚上,我才终于找到了机会打开那封信,信上字数不多,隐约看出是我二哥的字迹。
我只是想了一下,立马就想清了原委。慕家之中,最让人放松警惕的,恐怕就是我二哥了,我爹、小哥哥还有大哥那里,想必已经是被邵泽涌安插好了眼线,一只苍蝇都难进出。
陛下下落不明,凤禧宫安然无恙,慕家无需担心,保护好自己。
字数不多,可以看出来二哥写的也很是匆忙。我得了这个消息,却不知是喜是悲。我是千千万万个不相信小狐狸会出事的,但是若是他没出事,为何到如今都没有一点消息?就算是记忆没有回复,大越要易主这么大的事他也不可能不出现的啊。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现如今慕家和凤禧宫都没事,这样就还有机会。我慕家一向是出文官,权重但是手里没兵,唯一手握兵权的小哥哥兵力全都在西南,根本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京都兵力三分,最精锐的便是暗卫里的两千人,这些人都在小狐狸手中,程烈拿了凤炔,调遣暗卫倒也不算难。
不过邵泽涌和小白兔手里的兵力虽然比不上暗卫精锐,但是胜在人多,现如今已经是全被邵泽涌握在了手里,若是硬拼的话,其实并无胜算。若是邵泽涌真的当了皇帝,想来我们慕家的日子不会好过,还有小肉团的安全。
二哥的信中并未透露太多,但是我却觉得隐隐还有希望。一切端看明天事情是如何发展了吧,若是……若是真的到了最坏的情况,我拼死也要护得云怜和小肉团无碍。慕家个个是人精,倒无需我担忧。
我正在出神的想着,门口却是传来了一阵吵闹声,我微微皱眉,还没有开口说话门便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满身酒气的邵泽涌。我皱了皱眉,身子不动声色的往被子里缩了些,冷眼望着邵泽涌。
他摆了摆手,示意暗七出去,暗七望了我一眼,不知为何身子却没有动。直到邵泽涌不高兴的又说了一遍,他才沉默着转身出了门外。见屋内已经无人,他摇摇晃晃着走向我。我现在开始后悔我为什么为了支走暗七早早的脱了外衣坐上了床,这种情况下未免太过被动,我根本就没有料到邵泽涌会来我的房间。
“母后……儿臣明日就是这天下自主了呢。”走到我的床前,他笑眯着眼,语气得意。我轻轻哼了一声,表情很是冷淡。
“恭喜启王。”
他见我这个表情,却是不太高兴了,他俯下身子,那酒气熏得我只想往后退。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竟然跟小狐狸有那么一份相似,果然是一个爹的,血缘这东西真是不好说。
“母后不开心?”
“我该开心么?”
他被我的话噎了一下,脸色不甚好看,半响才算是再次开了口。“我成了皇帝,母后会是我的妃子。做太后便是有千般万般好,也不免寂寞了些,不然母后也不会勾搭上了九皇弟吧……”
说着说着,邵泽涌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摸上了我的脸,脸上有着淫、邪的表情。我一侧头,躲开了他的触碰。他的脸一冷,狠戾袭上了脸颊,他一把拉住了我的长发,将我的头扭向面对着他。我的头皮一痛,几乎落下泪来,却还是倔强的强忍着不说话。
“母后,你别以为我纵容你是因为怕你,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该感到高兴才是。像母后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么,反正都是男人,伺候谁不是伺候,何必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邵泽涌的话粗鄙下流,我听到了虽然是生气却是压根没有表现出一点。他要的就是这种气氛,这个人是变态,就喜欢看到别人在他面前哭泣求饶。虽然头皮很痛,但是我还是勾起了一个勉强的冷笑来。
“伺候谁都是伺候,可是老娘不稀罕伺候你,看着恶心。我说邵泽涌你是不是有病,你明天登基之后等着爬上你床的女人多的是,你干吗心心念念着一个人尽可夫而且生过孩子的我?我看你就是犯贱,别人硬贴上来的你不稀罕,非要巴巴的找一些不自在!”
听到我的话,邵泽涌脸色一青,反手就是一巴掌。他丝毫没有减缓力道,我的头被重重的甩向一边,艰难的喘着粗气,我却是毫不掩饰嘲笑。“你明知道我不会说些顺心的话,你却偏偏要往我这边跑,我给你的‘犯贱‘两个字,你倒是对的上号。”
邵泽涌眼眸通红,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撕拉一声将其撕碎。我身子一抖,却是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门口传来了暗七的敲门声,隐约有些急切。邵泽涌急不可耐的凑近我的脖颈,像是恶狼一般贪婪的吮吸。
听到了敲门声,他大吼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