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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枫淡然的在紧靠林沛沛的位置上坐下,老神在在:“怎麻?不好闻呀?唉,我也觉得有点不是很情调,所以把喷香水的那件衣服换下了,可惜喷得太多了,即使换下了身上也还有味儿~”说着,还猛的嗅嗅,一副陶醉状:“唔,其实也蛮不错的。”
林沛沛抽着眉角往一旁挪了挪:“好闻是好闻,就是有点相当刺鼻,你离我远点。”
楚流枫又往前凑凑:“你离我那么远,不想知道我表哥为什么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了?”
林沛沛拧拧眉:“那个他不是解释了吗?在国外不小心出车祸撞了腿,怕治不好连累了小姑才不给消息的,现在治好了,才敢回来。”
楚流枫笑着摇头,附到林沛沛耳边低语:“车祸是对的,撞了腿也是对的,只不过,他连脑袋也撞了,你就不知道了吧?”
“啊?”林沛沛心里一惊,忙道:“怎么回事,你快说说。”
楚流枫的神色变得正经了些:“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跟第二个人说,表哥叫严守密秘的。”
林沛沛任其继续趴在自已耳边:“我保证不说出去,你快说。”
楚流枫嘴角勾起笑,尽量的把温热的气息吐在林沛沛耳朵上:“他那次车祸很严重,不但撞伤了腿,还撞伤了头部,造成头部淤血,人是一直昏迷的,需要做开颅手术取出淤血才行。消息传回来时,我姑姑都懵了。不过,当时我哥昏迷前留下一句话,让坚决跟你小姑保密,所以这事儿她一直不知道,现在表哥回来了,也编了谎,瞒了过去。”
“嘶~”林沛沛吸口气,就说自已怎么可能看错了梁品,他真是
楚流枫微笑着,继续往林沛沛耳朵上吹气:“要不,你以为撞个腿,再严重,他还能不打电话说一声?就算要退婚,他也不能一直都没有消息啊。术后他可是整整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只是全身上下都不能动弹,浑身的神经都需要慢慢恢复。”
林沛沛眼神闪烁:“梁叔真是好在他现在治愈回来了,不然,岂不是要被小姑误会一辈子,记恨一辈子”
楚流枫又凑上来想继续吹气,被林沛沛推开:“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个事情,不过,你身上的味道熏得我头晕,还是离我远些吧。”说着,又抠抠耳朵:“噫,耳朵也被你的声音震得难受,就你那音量,一米之外我也听得见。”
唉,自已哪能看不出楚楚的心思?不过,不管他只是出于玩耍心理,还是真的认真了,自已要保护好自已的自尊也要保护他的自尊,别说这事可笑,别说孩子的感情幼稚,当你看见楚流枫那带着笑又透着伤的眼神儿你就知道了, 这事儿玩笑不得。
楚流枫被推开,眼睛眨了眨,嘴角的笑意有些僵:“你就”
这时,外面响起了鞭炮声,新郎新娘的车到了,马上要举行仪式了。
林沛沛赶紧起身,塞给楚流枫一瓶彩喷:“跟你说话都差点耽误了,新郎新娘马上要下车了,赶紧”
林沛沛和楚流枫跑到酒店外面,外面这时正在热闹的舞狮,新郎和新娘都呆在车上还未下来,林佳阳林青松和林罗家的小儿子宋成杰已站在酒店门口的两侧,手里各拿了一瓶彩喷。林沛沛跟楚流枫挤上前去,与他们汇合,准备一会儿朝着新人喷彩喷以增添喜庆的气氛。
热闹的舞狮过后,新娘新郎下了车,几个等了许久的孩子终于盼来了自已最欢乐的时候,个个举着手中的彩喷欢实的朝这对新人身上一顿狂喷,林沛沛和楚流枫也欢实的跟孩子一样,跳着高儿的往外喷着彩喷,气氛又热闹又喜庆,周围满是人的欢乐的叫声和叫彩声。
新娘新郎被在彩喷的强烈攻势下狼狈的进了酒店里面,外面围观的客人也相继进了酒店,留下一堆孩子还在欢叫着拿着手中还剩半瓶的彩喷在互相喷着,楚流枫把手中的彩喷在空中喷出个花形来,一下子罩在林沛沛身上,林沛沛则哈哈大笑着一边拿着手中的彩喷反击,一边暗想,原来楚流枫发自内心的笑这么好看
几个孩子正在欢闹着,林沛沛不小心蹭到一个不知谁丢的还燃着火头的烟头,烟头碰在彩喷上,一下子着了起来。林沛沛顿时暗呼不妙,这彩喷里面含的化学物质是易燃品,一遇火就会燃烧,自已一时玩的高兴,竟没注意地上的烟头。
一个念头之间,火苗已经沿着林沛沛身上挂得到处都是的彩丝蹿上了她的背,惊慌之中使劲摇了两下岂图想把身上的彩丝摇下来,可火苗却越着越旺,眼见着就要烧到她的头发。
意外发生在突然之间,几个孩子一下子吓懵了,等反应过来顿时一团慌乱,宋成杰当场吓得哭起来,林佳阳几步蹿进了酒店找大人去了,林青松毕竟大些,赶紧跑到姐姐背后,想要替她扯落燃着的彩丝,可刚伸手,就轻呼一声,被那灼热烫了回来。
林沛沛已被烫得痛呼了起来,可火势在背后,她只能乖乖的站在哪儿咬牙叫林青松帮她灭火。林青松的手被一下子烫起了潦泡,正暗暗着急之际,旁边伸来只手,几下扒下林沛沛肩头挂着的已燃着的彩丝,一边平静道:“你手嫩,赶紧扒那些还没烧着的,得弄干净,这玩艺儿遇着火星就着,邪门”
林青松连忙听命的帮着林沛沛往下扒还未然的彩丝,林沛沛则忙着扒自已身前的,该死的,这彩丝怎么扒起来这么麻烦呢
“啊”林沛沛突然痛呼一声,背上传来一阵刺骨的灼痛,燃着的彩丝已经点燃了她的红色小礼服,火苗正安静的壮大,往她的肩头蹿去。
从彩丝燃着到现在只不过过了十几秒的时间,林沛沛要再脱衣服已经来不及,火苗眼看着就要蹿上她的头发。
突然,背后被紧紧的贴住,楚流枫伸出胳膊紧紧的揽住自已的腰肢,狠狠的收紧,同时背后传来他的闷哼,
火,被楚流枫生生的压灭了。他紧紧贴住林沛沛的后背,隔绝了空气,让火势一下子被压灭,同时也在他的胸前烫出一个碗大的洞来。他今天只套了一件紧身的黑T恤,此时T恤的前面呲牙咧嘴的张着一个大洞,露出里面有些焦黑的皮肤。
周曼青听了林佳阳的话已经慌张的跑了出来,扑到林沛沛身前扯着她来回翻看:“咋样?没烧着吧?”见她小礼服的后面烧出了一个洞,更加心惊:“啊,你没烧着吧?没烫着吧?在哪里?痛不痛?”
其实林沛沛真是没受伤, 只是外面的小礼服破了,里面还有件套衫多少起点作用,只是刚刚的热量灼痛了肌肤而已,估计最多能起几个潦泡。没等她开口回答周曼青,楚流枫已吸着气开了口:“嫂嫂,她没事,你看,这不是还剩了一层衣服呢么。不过最好是给她看看,可能烫起潦泡来了。”
按照风俗,楚流枫要跟着梁品叫,当然要称呼周曼青为嫂嫂,也所以他总是追着林沛沛让她叫叔。
“咦”周曼青这才看见楚流枫胸前的大洞和里面焦黑的皮肤,即紧张又语含责怪地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看把皮都烧焦了,你说你跟沛沛都多大的人了,还跟着孩子们一块儿闹,瞧,越是人家成成杰青松和佳阳都没事,你们两个大的,该照顾着他们的倒烧成这样。”
…
第一百七十八章 林兰的气势
周曼青数落了楚流枫和林沛沛一通,拉着二人就要去拦车,一边叮嘱林青松:“青松你去跟你二爸说声,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二妈”林青松张口想替楚流枫解释他身上黑洞的来由,被楚流枫一个眼神制止了,只好目送走了三人之后回酒店报信去了。
林沛沛一行三人到了医院,一查看后背上果然起了潦泡,需要把泡挑破再上药,她没管乎伤口处理时的痛疼,心里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有些翻涌,难以平复。
楚楚他他灭火的方式是真的震憾到自已了,哪有人敢那么硬生生的往正燃得旺的火上扑的?何况他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T恤?看他那块烧焦的皮肉,明明痛得直吸气,在车上时还若无其事的调侃自已,见了火就吓傻了,站在那儿都不会原地打个滚儿。
这人看上去对于别人漠不关心,任意踩踏,任意采摘,但实际上还是挺细心的。给他上药的时候,他一直不叫自已母女跟着,可妈妈担心他的伤会感染,坚持要亲自去看着医生上药,反正又不是伤在什么特殊的地方,林沛沛也就一起陪着了。
楚流枫见说不过母女,也就不再往个赶她们,只是上药时一直咬着牙,痛得面色发白,汗水直流也没喊出来。林沛沛瞧得清楚,他那个碗洞,已经焦黑,一动作那黑皮就裂开来露出里面粉色的肉和鲜红的血,这伤就算不上药也疼得紧,上药时不但会碰到伤口而且消毒水抹上去是会更增加痛疼的,他都没出声,看来忍得很辛苦,伸手扯了扯妈妈,示意她跟自已出来了。
一出门,就听见门里传来杀猪般的一声吼:“啊轻点”唉,可能是他怕自已母女担心,所以一直没敢叫出来吧。这人都不知该怎么给他定义了,是风流冷漠的花花蚊子呢,还是细心体贴的隐绅士呢。
从医院出来,周曼青伸手又想拦车,被楚流枫按下手:“嫂嫂,咱坐公车去吧。”
“啧,这孩子,现在可不是节省的时候,咱就算现在赶到了都不一定能赶上你表哥的婚礼那,坐公交的话,等咱到了,人家早就开席了。”周曼青摇头。
楚流枫坚持不让打车:“嫂嫂,我跟沛沛身上都有烧伤,不能扯动的,那出租车里面空间狭窄,坐进去的话肯定会扯开身上的伤口。看时间表哥他们现在婚礼已经尾声了,就算咱坐出租车,到了那儿恐怕也就开席了,不如坐公交,站在上面也扯动不了伤口。”
“哦。”周曼青这才被点醒,点头:“也对也对,还是坐公交吧,走,咱得先去买衣服。”
林沛沛像看怪物一样看了楚流枫一眼,由妈妈拉着往旁边小店走去。这厮楚流枫只是朝她露出一排白牙,晃了晃,跟上来,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摇摇头,唉,这个人真是没法给他定位了,隐绅士与花花蚊子,多么矛盾的两个角色,他却演的这么自然随性,难辨真假。
几人在旁边小店买了衣服换上,又去坐车,等回到酒店,果然已经开席了,仿佛根本没发生刚刚的烧火事件,里面依然是热闹喜庆的气氛。怕扰乱了这气氛,几人没声张,悄悄的回到各自的坐位上,若无其事的开始吃东西。
林沛沛刚一坐下,林锐鸿就悄悄的过来了:“怎?青松说你们去医院了,伤得重不重?”
唉,有个老爸关心的感觉真是林沛沛鼻头一酸,摇摇头:“爸,没事,你赶紧回去陪小姑的公公吧。”
确定了林沛沛没事,林锐鸿才点头走开。
林沛沛抬头望楚流枫一眼,张嘴想跟他说:“谢谢”,楚流枫却在怔怔的望着林锐鸿离开的背影,触到林沛沛望过来的眸子就扭开了脸,眼里竟有红色闪过。
林沛沛关心地:“怎么了,伤口痛么?”楚流枫摇摇头,又点点头:“痛,真痛。”
这人真是林沛沛夹一口蛋糕放进嘴里,怪异
这时,旁桌上传来梁品大娘的说话声:“哎哟,你说我家徐媛哪点不好?人长得没话说,性格也温柔,又贤慧,又会做饭,你说哪哪儿比不了这个呀,可惜哟,就是那张嘴比不得,不会哄男人,诺,这不是生生叫人抢走了麻。”
林沛沛脸一黑,这哪是在说话?分明就是在练狮吼功麻, 恨不得全酒店的人都能听得见。这梁品大娘又想找事抿抿唇,不过这不是自已所能管得了的,再说也不该自已管,小姑的事,还是她自已解决的好,要是现在自已管了,以后小姑也还是要面对的。唉,自已不能太鸡婆,不能太鸡婆。
林沛沛低头吃着东西,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旁桌的动静。徐美叶说了一通,见没人理采她,声音更大了:“我们徐媛就是个老实的,眼睁睁见着自已的被抢走也不会吭个声。哼,我看她这么强势,小品以后可有得受了,又不会做饭,脾气又硬,弟妹也不听我的唉,徐媛一个清白的大闺女,就这么吃了亏”
“大娘你说什么呢?今儿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就别再存其它的心思了。”新人正在另一桌上敬酒,梁品忍不住不满的过来,对徐美叶皱眉。
徐美叶一扭头:“我存什么心思啦?我哪句话说错啦?徐媛吃了哑巴亏,这妮子温实,不吭声。我觉得不公平,替她说几句话也不行呀?”
梁品是个嘴拙的,被徐美叶这么一噎,对不上话来了,气得皱着眉:“大娘”
“叫大娘也没用,你自已惹下的事儿,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