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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阿伟没想到钟离秋的身手这么好,那么多手下也没困住他,皱了皱眉,对那两个倒在地上的手下和自已身后的一名手下唤道:“起来,咱们一起上。”说着,从背后抽出一根带着铁刺的狼牙棒。
四个人,三个手持铁棍,一个手持狼牙棒,同时恶狠狠的冲向钟离秋。钟离秋冷嗤一声,伏身躲过飞来的一棒,又横身一撞,把这名先冲上来的撞了出去,又抬起长腿,踢开了扫来的一棒。
阿玮四人手持着棍子把钟离秋和林沛沛围在中间,各自喘息着。钟离秋的身手太好,四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一个回合下来,他身上只是受了一狼牙棒,再没吃什么亏,而阿玮四人却已经气喘吁吁了。
见对方根本不是对手,林沛沛也放了心,不禁又担心起厅里面的楚流枫来。只听钟离秋沉声道:“他没事, 歌厅老板来了,保安们是站在我们这头的。”
没事就好林沛沛长长松一口气,正在这时, 一名青年冲了上来,快冲过来时却一转弯,朝躺在一旁的沈宁希冲了过去,一棒子打在他的肚子上。‘噗~~’沈宁希瞬间痛醒,吐出一口血,又瞬间晕了过去。
“该死”钟离秋低咒一声,朝沈宁希那里冲过去,另外三人立即把他围住,打了起来。
钟离秋应付起三人来并不轻松,那两个手持铁棍的倒没什么,最主要的是这个阿玮,关键是他手里的这根狼牙棒,上面全是倒刺,只要一沾到身上就是被撕下一块皮肉,而且这个阿玮是几人里有些身手的,专挑钟离秋应付另两人的空子,往他身上招呼。
那个站在沈宁希旁边的,见几人打得火热,举棍又想给沈宁希的肚子上来一棍子。林沛沛在旁看得清楚,心里明白他这是想利用沈宁希来分散钟离秋的注意力,抬脚就往那边冲了过去,想要拦住那棍子,却一不小心被躲在暗处的宁嫣儿给拌倒了。
“噗~~”沈宁希痛呼一声,钟离秋应声往这里转了转头,阿玮那早就伺机而动的狼牙棒立即横扫而来,未待钟离秋有所反应,那带着倒刺的棒子就结结实实的挥在了他的脑袋上,顿时,他的五官被头上冒出的血染红,晃了几晃,软软的倒了下去。
“啊钟离秋”林沛沛一见这场景,脑袋轰的一声,什么理智也没了,起身就朝那边冲过去,宁嫣儿想要拉住她,被她大力的一脚踢到了更远处。
阿玮此时也受了不轻的伤,没想到把握中的事却损失这么惨重,打红了眼的他怒火中烧地就朝林沛沛举起了狼牙棒。
若是被狼牙棒上的倒刺沾到,就不仅仅是毁容这么简单了。林沛沛冲过来一扭腰,躲过一棒,还未等她抬腿,另一棒又挥过来,眼见就要躲闪不及,从斜刺里飞过一根铁棍,挡了那狼牙棒一下,林沛沛趁机抬腿把阿玮一脚踹了出去。
转身想跟那两名手下继续奋战,却看见严教练已经将他们一脚一个的踢开了。原来刚才那根铁棍是他扔过来的,林沛沛来不及感激,伸手摸了一把钟离秋脸上的血,颤抖着把手抻到他鼻翼下面,试到还有微弱的呼吸才深松一口气,连忙打了辆车由严教练帮着把钟离秋抬上了车,往医院急驰而去。
正在两人忙着将钟离秋抬上车时,那阿玮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举起了手中狼牙棒,被正从歌厅里面出来的楚流枫一脚踹开,楚流枫此时亦浑身是血,分不清是谁的,他晃晃悠悠的想要喊那正在往车里坐的两人,冷不防的后背受袭,被一铁棍量在了后脑勺上,软趴趴的晕了过去。
“钟离秋,钟离秋”林沛沛一边擦着钟离秋脸上不断冒出的血,一边唤着,一边忍不住哭了起来,生怕他就这么睡着了醒不过来。严教练望着浑身是血的两人,眼神闪烁,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没问。
到了医院,一阵忙乱之后钟离秋终于进了抢救室,林沛沛就像打了鸡血,不住的在那儿走来走去,看得严教练都不耐烦:“坐会儿吧,不会有大问题的。”
林沛沛摇摇头,她现在哪能坐得下来?那钟离秋为了护她而伤成这样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交代?她现在怎么可能淡定得起来?不淡定了,极其不谈定~~~~
没想到只是打击报复一下这爱耍小计谋的小女人,竟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早知道,怎么也不报这仇了,把楚楚让给她也行啊,阿弥陀佛,钟离秋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啊
这时,严教练手里的电话响了,他翻出来一看是钟离秋身上拿来的,想也没想就接了:“喂?”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严教练道:“他打群架受伤了,现在在医院。”然后在对方要求下详细说了这里的地址。
挂上电话,林沛沛有些紧张的问:“谁的电话?是不是他父母?”天呢,钟离秋老爹的轩亚钟离氏集团和他老**轩亚叶氏集团最近风头正劲,已经超越了楚氏,紧逼方知心的头号地位了,而且他们虽各自又再婚了,但到现在还是就只有钟离秋这么一个孩子,要是他们知道宝贝独苗苗成了这样,不撕了自已才怪
严教练摇摇头:“肯定不是他父母,是个年轻的女人声音。”说着,又翻出通话记录来,道:“诺,这个,是叫柳意茹?”
“柳意茹”林沛沛瞪大眼睛,天啊,现在这个乱时候要是这个女人再跑来,就更乱了,不禁责怪起来:“教练,你怎么能谁的电话都接呢”
严教练耸耸肩:“也正好啊,你明天要训练,正好叫这人来照顾里面那位。”
“训练?”林沛沛拍拍头,对了,明天还要准时训练,她这时又才想起,沈宁希还躺在那儿晕着,楚流枫也不知怎么样了,明天自已跟沈宁希要参加训练,可是大家都受了伤,而且还牵挂着钟离秋的死活,怎么能参加得了?
严教练见林沛沛一脸抓狂的表情,低了低眸子:“你们这次进公司的一共才五人,你跟沈宁希两人同时缺席不太好。我看他伤得也不轻,那明天就只能叫你去参加训练了,这个人说她明天一早就会到,正好来照顾着里面那位,你也就放心了。”
林沛沛没接话,依然在那儿走来走去的,钟离秋还不知伤成什么样了,要是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哪还用得柳意茹来照顾,自已也哪还有心思参加训练?G公司进与不进哪及得上生命来得重要?唉,今天这祸闯大了,闯大了。
见林沛沛急的那样,严教练又吐出一句话:“放心,他没什么大事的。”然后便闭嘴不再说话。
仿佛过了漫长的几个世纪,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门打开,里面走出几个医生推着钟离秋,跟身边的的护士小心的交代着什么,交代完了,见林沛沛眼巴巴的望着,安慰道:“放心,他没事,伤在皮肉上,颅骨没事,现在就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只不过可能是要毁容了。”
“毁容?”林沛沛一滞,钟离秋那张帅气的脸要毁容?
这时,护士已经把钟离秋推着走向了普通病房,林沛沛连忙跟上去。
等安顿好了钟离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严教练看了看五官被纱布包得严实的钟离秋,见也没什么事就先走了。
钟离秋还在沉睡当中,林沛沛坐在病床前,见他睡得安详,也就放了心,这时才想起要给楚流枫打个电话问一下情况。
电话拨通了,却没有人接。再拨,还是没人接。
…
第一百九十一章 钟离秋与柳意茹的相识
自十点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林沛沛一直在给楚流枫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难道是电话在打架时弄丢了?想想也有这种可能,不然楚楚怎么可能不接电话?
以楚楚的身手不可能出事,再加上一天的训练和一晚上的折腾,此时也已经半夜,林沛沛累极困极, 趴在钟离秋的床边上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林沛沛醒来先给楚流枫打了个电话,依然没人接。她正打算给沈宁希也打一个的时候,护士进来给钟离秋换药了。
护士见钟离秋还在睡,也没叫醒他,上前轻轻的小心给钟离秋拆开纱布,钟离秋痛得吸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腕:“轻点,轻点,真痛”
“啊你醒了?”林沛沛给护士打着下手,被钟离秋的突然睁眼吓了一跳,随即又涌上欣喜,他醒了就说明真的没事儿了。
“昨夜就醒了。”钟离秋一边吸着气,一边任由护士拆下他脸上的纱布。他脸上的伤从左眉角一直斜飞入头发,长长的一条,有些吓人。
“昨夜就醒了?”林沛沛疑道:“那你早不说?我还轻手轻脚的怕吓醒你。”
钟离秋继续活动着手腕:“我看你睡得香,就没支声。啧,没想到你这颗头还挺沉,压得我手都麻了。”
护士换好药,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那个医生说你的伤没大事,就是,就是有可能会留疤。”林沛沛小心翼翼的望着钟离秋的表情,这事儿得提前跟他报备一下,万一哪一天拆纱布了,他看见自已那条巨长的丑陋疤痕,再自已吓着自已。
钟离秋半倚在身后的靠垫上,伸手摸了摸纱布,显得很平静:“伤在哪儿?”
“这里,从这里一直到这里。”林沛沛指了指钟离秋的眉角一直划到头发里面,又安慰道:“也不长,挺细的,不细看看不出来,而且,也不难看。”
“呵呵。”钟离秋笑笑,指着自已的左眉角:“你还记得你在这儿画的小花不?现在如你的愿了,永久的留下了。”
想到跟钟离秋刚认识时的情景,林沛沛也咧嘴一笑,问了一件当时有些疑惑的事:“当时你那花顶了好几天呢,怎么不洗掉?还是,我画功太好了,显得你俊逸了几分才舍不得洗?”
钟离秋有些不自然的闪了闪眼神,显然不是在说实话:“洗不下去,洗了好几天才洗掉。”
林沛沛挑挑眉,不想说就罢了吧,不过想到刚见到他时他在那滑稽的学自已做操,却被一下子推倒在地的囧模样,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钟离秋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粉红,带着几分认真的道。
“我笑你”“她笑你受这么重的伤,你受伤了她高兴,也就你笨,还问她为什么。”没等林沛沛说完,柳意茹从外面走进来,一边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一边将一个果篮放到桌上。
“柳学姐?你怎么来了?”钟离秋有些讶异的望着柳意茹,不明白她为什么从北京跑到上海来了。
柳意茹放下包包:“你都这样了,我不来能行么?”
林沛沛看了一眼表:“今天我得去参加培训,正好柳学姐照顾你。”
“哼,他这是为谁受的伤?你不在这照顾着,倒把我安排上了?”柳意茹斜了一眼林沛沛:“倒底是个没礼貌的后辈,见了学姐也不打招呼。”
“你说”柳意茹的话句句带着刺,林沛沛不客气的回嘴,却被钟离秋打断:“好了,学姐说的对,你是没打招呼么。”
林沛沛瞪大眼,不置信的望着钟离秋,不相信他竟然帮着柳意茹说话。
柳意茹见钟离秋站在自已这边显然很高兴,轻轻将包包拎起:“不过我也不放心叫你照顾他。瞧,你连早饭都没备下。离秋,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买早饭。”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林沛沛气得张张嘴,指着钟离秋:“你你哪根把柄抓在她手里了啊,这么帮着她说话?她那么缠你,你也都忍着,这都六七年了,你还忍得住?”
钟离秋指指旁边的小凳:“你坐。我这不是怕她,而是尊重她。因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原来这里面另有隐情?林沛沛在小凳上坐下,认真听着钟离秋。
“刚上高中那会儿,那个人天天找我的事,不是说我命硬克亲就是说我前途黑暗,终会败家,那会儿我放了学都不爱回家,天天的就在校西边那个小河边上溜达。有次,那里暴风,直要把人都吹跑,我抱住跑边的树才能堪堪稳住身形。谁知那树是刚栽的,刮了没几下被我摇晃出来了。那树把我压在身下,那时已经天黑,如果我被压一夜的话,肯定是活不成了的。然后,柳学姐不知要去哪里,从那里经过,才帮我从树下逃出来。当时她的手都被挂破了,满手的血。你说,我现在能不尊重她,牵就她吗?”
原来可是林沛沛觉得这事儿里面好像是有什么不对,但细想之下又觉得合情合理,也就没再多想,只是终于知道了钟离秋这么多年为什么总是那么忍让着柳意茹。
以钟离秋的性格,柳意茹在他眼里肯定是亲娘般的存在,娘再不好那也是娘,自已跟柳意茹若是在病房里掐起来,钟离秋肯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