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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古玉出土,受到地下水包括泥浆水印木头涂料等等物质的侵蚀,出土之后的古玉往往色泽黯淡,玩赏的价值并不高,所以就需要用特殊的手法。使其重现光芒。
所谓武盘,指的是养玉手法中的一种,通常分为文盘和武盘两种。
文盘一般是将玉器放在一个小布袋里面,贴身而藏,用人体较为恒定的温度。一年以后再在手上摩挲盘玩,直到玉器恢复到本来面目。
文盘耗时费力,往往三五年不能奏效,若入土时间太长,盘玩时间往往十来年,甚至数十年,才能让玉器恢复光泽。
清代历史上曾有父子两代盘一块玉器的佳话,穷其一生盘玩一块玉器的事,史不绝载。
至于武盘,就是通过人为的力量,不断的盘玩,以祈尽快达到玩熟的目的,这种盘法玉器商人采用较多。
武盘一般是将玉器用旧白布包裹后,雇请专人日夜不断的磨擦,玉器磨擦升温,越擦越热,过了一段时期,就换上新白布,仍不断磨擦。
玉器磨擦受热的高温可以将玉器中的灰土快速的逼出来,色沁不断凝结,玉的颜色也越来越鲜亮,大约一年就可以恢复玉器的原状,但武盘稍有不慎,玉器就可能毁于一旦。
秦风所用的办法更加的霸道,他是用水煮的方式给玉器加热,从而将玉器中的杂质灰土清理出来。
也亏得有载昰秘传的方子,否则秦风也不可能一个月就将其做出传世宝玉的效果来。
这一个月的功夫,除了盘出这块古玉之外,秦风还买了口大缸置于院中,他用猪血和黄土成泥盛于大缸中,然后将那些从豫省收来的普通新玉雕琢出的玉器埋于其内。
上个星期的时候,秦风将那几十块玉器取出来后,玉石上面已经有了土咬黄土锈血沁等痕迹了,不是在行里混了多年的人,很难将其分辨出来。
有了前次的教训,谢轩的为人处世也变得稳重了许多,沉下心去居然结交了一帮四五十岁,津天市真正玩收藏的人。
当然,骨子里还是个小奸商的谢轩,趁机将这批制假的古玉推销了出去。
谢轩所卖玉石的价格,定的并不是很高,一枚玉不过就是万儿八千左右,品相十分好的也不超过三五万。
有那枚被秦风盘出来的古玉作为诱饵,谢轩的这次生意大获成功,四十多枚高仿古玉被他销售一空,盈利高达三十多万,顿时缓解了古玩店的压力。
经此一事,《文宝斋》在古玩街上也打响了名号,津天玩玉石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家店铺,做事八面玲珑的小胖子谢轩,也在津天古玩界崭露出了头角。
至于冷雄飞,也没有闲着,因为现在的《文宝斋》,已经被划分成了两块,一块就是用来销售文房四宝的地方。
店里有关于文房四宝方面的业务,已经全部交由冷雄飞来负责了,他跟着冷一眼学过几年国文,在传统文化上的造诣远高于谢轩。
加之冷雄飞又会看相占卜。倒是让《文宝斋》每日里座无虚席,甚至有些客人从京城慕名而来,使得原本一直处于亏损状态的文房四宝,也开始有了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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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那缸闲着也是闲着,您就出手再鼓捣一批玉器吧。”
八月的一天下午。谢轩早早的就回了四合院,眼看着手中的玉器已经销售一空,而还有许多买家挥舞着钞票,谢轩心里那叫一个急啊。
“轩子,过犹不及,市场的容纳量是有限度的,你别太贪心。”
秦风摆了摆手,说道:“之前入手的那批玉器品质还算不错,可以作假。现在你让我上哪儿去搞成品玉石去?
再说了,物以稀为贵,越是买不到,这玩意的价格才越会往上涨,等到明后年咱们再放出来一些货,到时还怕没人抢吗?”
对于谢轩的学习能力,秦风是非常满意的,否则也不会将《文宝斋》放手给他和冷雄飞去打理。
在秦风看来。再有个三五年的时间,怕是古玩街上最油滑的老奸商。也不会是谢轩的对手,只不过现在,谢轩还稍显稚嫩。
“嘿嘿,风哥,还是您想的周全。”
听到秦风的解释后,谢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起头来。忽然想到一事,开口说道:“风哥,齐民街的老周刚才到店里,说我卖出去的那块玉是假玉,咱们是不是给他退掉啊?”
谢轩下午回四合院。除了手上没货了之外,最主要是给秦风说这事儿的,那批古玉是真是假,没人比谢轩再清楚了,他怕老周嚷嚷出去,毁了《文宝斋》的名声。
“他说假的就是假的?”
秦风闻言冷笑了一下,说道:“古玩买卖,买定离手概不退还,没那眼力就甭玩,你告诉他,想退,门儿都没有!”
按照古玩行的规矩,错非是在拍卖会上拍下的东西可以去找后账,一般古玩店和地摊上卖的玩意儿,卖家是不会做出什么承诺的。
秦风估计那老周找了行家鉴定,发现是假古玉之后,欺负谢轩年轻,这才找上门想退货,要是换个有经验的老掌柜,恐怕老周连门都不敢上。
“风哥,老周在津天人面也挺广的,万一要是?”谢轩有点担心,他刚刚混进了津天古玩行的圈子,多少会在乎自己的羽毛。
“没什么万一的,有本事让他去告咱们,正愁这行当没法打广告呢。”秦风闻言撇了撇嘴,说道:“轩子,你给他开的收据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收据?我想想,好像开的是工艺品。”
听到秦风的话后,谢轩一拍大腿,乐的一张嘴都快咧到耳朵边上了,“风哥,服了,我真是服了您了,我这就回去告诉老周,爱咋咋地,爷不伺候他!”
谢轩现在才明白过来,敢情之前秦风交代他,写收据的时候一定要加上工艺品三个字,就是为了省的日后扯皮用的。
“你们俩坏小子,又在琢磨什么馊主意呢?”
正当谢轩急匆匆的想要回店的时候,院子大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胡保国一把揪住了谢轩的脖子,说道:“别跑,你看看,这东西是你卖的吗?”
“胡叔,这是什么啊?”
看着胡保国左手掌心里的一块龙形玉饰,谢轩眨巴着小眼睛,很无辜的说道:“胡叔,您什么时候也开始玩玉了,这物件我看着不错,能值个万儿八千的。”
几乎就在看到这枚色泽呈鸡骨白的龙形玉饰的第一眼,谢轩就认出来了,这玩意正是经他的手卖出去的,买家好像是津天市的一个商人。
“你这小子,还不老实?要不要回石市少管所再住几年啊?”
胡保国没好气的在谢轩头上拍了一记,说道:“这东西被人买了送我,这收据不是你开的吧?”
坐到胡保国现在这位子,平时少不得有人送礼,只是胡大局长一不爱钱二不爱美人,于是有些人就附庸风雅,送了些玉石字画给他。
刚好局里最近在办理一桩跨国的古董走私案件,这块玉石被专门聘请来的专家一鉴定,是块新玉做旧的物件,真正的价值,估计也就是百八十块钱。
收了假东西胡保国并不生气,他原本就要将东西交出去的,关键是那收据上的公章,赫然就是古玩街的《文宝斋》,这顿时让胡大局长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那收据上歪歪扭扭的字样,谢轩难得脸红了下,不过还是说道:“胡叔叔,我开店做生意,卖出去的东西多了,不记得也很正常吧……”
“卖假货就不正常了。”
胡保国绷起了脸,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他希望谢轩和李天远都能跟着秦风走上正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瞎胡闹。
“胡……胡局长,话不是这么说。”
秦风可不想叫胡保国胡叔,更不想在谢轩面前叫胡大哥,关系近是一回事,但人前总挂在嘴上,那不是秦风的行事风格。
想了一下开口叫了声官职,说道:“胡局长,收据上开的是工艺品,而且这又不是玻璃的,也是真正的玉石,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东西卖一万二也不算贵的。”
“你小子,就不能赚点稳当钱吗?”
胡保国无语的看着秦风,他当然知道古玩行里的这些门道,只不过现在胡大局长位高权重,有些看不过眼这种小打小闹。
“胡局长,俗话说存在即合理。”
秦风给胡保国倒了杯茶,说道:“古玩行存在上千年了,原本就是尔虞我诈考究个眼力,您和我较这真干嘛啊?”
“得,我怕你小子再去干别的事儿。”
胡保国没好气的说道:“最近查出一桩文物走私案,涉案的主犯估计都会判死刑,你们可别学那些人。”
要说现在这个世上最了解秦风的人,肯定就是胡保国了。
他知道秦风看似行事谨慎,但骨子里却是胆大包天,如果真到了那种在法律边缘需要作出选择的时候,秦风一定会视法律为无物的。
“哪儿能呢,胡局长,我们都是在您教诲下长大的,一定做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秦风根本就不搭理胡保国这茬,笑眯眯的说道:“胡局长,您老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啊?”
“你小子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胡保国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个文件夹,说道:“还有半个月就要开学了,给我老老实实的滚到京城上学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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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恶少
“录取通知书?”
接过胡保国递来的文件夹,秦风有些愣神,距离高考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一直都没收到通知书,秦风还以为自个儿没考上呢,早就将这档子事给忘到脑后去了。
“还不错,京大古文物修复专业,通知书是寄到学校去了,昨儿才有人给我送去。”
由于秦风当时借读并且参加考试的学校,是胡保国走了路子的,地址留的就是学校,所以通知书一直都留在了学校传达室,差一点就要和秦风失之交臂。
“那……那我就要去京城上学了?”
拿着这薄薄的录取通知书,秦风心中却是百感交集,曾几何时,他尚且无法凑齐妹妹读书的学费,做梦也未曾想到,自己能有一天坐在大学的课堂上。
“没错,秦风,收收心吧。”。。
胡保国点了点头,说道:“当年的那桩案子,我知道量刑有些过重,对你也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胡保国曾经研究过秦风的那件案子,这是一桩典型的防卫杀人案件,而且秦风杀人之后本身也受了重伤,最后结案为防卫过当,其实是有些不妥的。
胡保国能看出来,秦风虽然一直都没说过什么,但是他心里对于法律,却是缺少了一丝敬畏,自从载昰离世后,胡保国感觉自己再也看不透秦风了。
“胡局长,那事儿就不提了。”秦风摇了摇头打断了胡保国的话,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在监狱里结识了载昰,这是秦风的幸运,不过也正是因为通晓了外八门的技艺,秦风对国家律法表面上畏惧,心中却是更加淡漠了。
“行了。去了大学好好学习。”
胡保国拍了拍秦风的肩膀,拿出一个信封,说道:“这里面有一万块钱,你过去省着点儿花,这可是老子我好几个月工资呢。”
“谢谢!”
秦风并没有拒绝胡保国的这番好意,早在载昰收他为徒的时候。胡保国就将他看成了一家人,当时也没少干那些违反纪律的事情。
“好了,等你报道那天,我叫沈昊送你过去。”
胡保国看了看表,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小子别惹事,到时候好好上学,否则老子打断你的腿!”
看着吹胡子瞪眼的胡保国。秦风心里却是没来由的有一种被关爱的感觉,当下默默点了点头,将胡保国送出了院子。
“风哥,您要走了?”
送了胡保国回来,秦风看到原本躲到了屋里的李天远也出来了,和谢轩站在了一起,秦风知道,李天远在少管所被收拾的厉害。一向对胡大局长都是畏之如虎的。
“风哥,我跟你去上学。”
李天远捏了捏拳头。说道:“我也不会别的,反正就跟着风老大你了,谁要是敢招惹你,我打的他爸妈都不认识他!”
虽然自个儿也做过老大,但李天远最开心的rì子,还是跟着秦风。眼下一听说秦风要离开津天,这心里顿时就慌了。
“我是去上大学,又不是去混社会。”
秦风没好气的瞪了李天远一眼,说道:“津天市虽然紧挨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