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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鸡哥,小……小心有诈啊!”
鸡哥身后的小结巴一把拉住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鸡……鸡哥,按照电影上说的,这人不害怕。一……一定有……有后手的……”
“后……后你妈的手……”
很努力的听完小结巴的话后,鸡哥一脚就踹了过去,骂道:“这小子就一个人,还敢动手不成?真当咱们深水埗十三太保是摆设吗?”
“深水埗十三太保?好大的名头啊!”听到鸡哥的名号,秦风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这么几个歪瓜裂枣,居然也敢立名号?恐怕要不是深水埗这边实在太穷的话,这些家伙早就被人给灭了。
“小子。钱包拿出来……”
走到秦风身边,鸡哥大咧咧的伸出了手,他从小就在屋村这边长大的,八岁起就开始欺负三岁幼儿园的小朋友,做得最多的就是现在这个伸手要钱的动作了。
“给,拿好了……”秦风将手中的一个物件塞了过去。
“这……这?”鸡哥只感觉手中一凉,借着街道昏暗的灯光低头一看,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鸡……鸡哥,这小子有多少钱啊?”由于鸡哥是背对着猫仔和小结巴等人的。他们看不到秦风究竟是把什么东西塞到了鸡哥的手上。
“是……是……”
鸡哥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忽然双膝一软对着秦风就跪了下来,口中喊道:“大佬。我家里还有九十岁的老母。十八岁的闺女,上有老下有小,您就放我一马吧……”
就在鸡哥跪下的时候,后面的那几个小痞子总算是看清楚了,一把乌黑锃亮的手枪,正指在了几个的额头处。
“妈的。江湖上求饶的口吻都是一样啊?”
听到鸡哥的话后,秦风忍不住骂了一句,眼前的鸡哥绝对不超过二十五岁,难不成他妈六十五岁的时候才生下的他?
至于十八岁的闺女,秦风就更想笑了。就算是鸡哥天赋异禀,恐怕在七八岁时毛都没长齐的情况下。也无法把别家的姑娘肚子搞大吧?
“想跑,试试是你们的腿快,还是我的子弹快?”秦风的枪口微微抬了抬,鸡哥身后的几个准备拔脚跑路的小弟,身体顿时僵在了当场。
“大佬,我……我们有眼无珠,这……这些钱是小弟们孝敬您的。”当额头上的枪口挪动了位置之后,鸡哥大大的松了口气,连忙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港币。
“你们混的还真是不错。”
看着几个手中那些十块二十的港纸,还有几枚五元十元的钢镚,秦风真是连哭的心思都有了,混社会混到这种份上,还真不如买块豆腐一头去撞死算了。
“江湖仇杀,想死的,你们尽可以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秦风的左手一把抓住了鸡哥的领子,右手却是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顿时四五个像是叠罗汉般的脑袋出现在了鸡哥等人的面前。
“死……死人了?”看到这四五张惨白的面孔,距离最近的鸡哥只感觉裤裆一热,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裤管就滴落了下来。
要知道,鸡哥往日里虽然在屋村这边作威作福,但充其量只是个不良青年。
长这么大鸡哥用过的最具杀伤力的武器,还是从钱屠夫肉档上偷出来的剔骨刀,刚才被枪指着的时候就双腿打颤,眼下见到这几个“死人”,没晕过去已经算是他胆子大了。
“操,就这样也出来混?”
闻到了鸡哥身上的异味,秦风一把将他甩了出去,目光如炬的在几人脸上扫了一圈,话声低沉的说道:“记住,今儿的事情,向谁都不要说出去!”
秦风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是有魔力一般深深的印在了几人的心里,恐怕在一年半载之内,这个声音都会时时在他们心头敲响。
“是,是,大……大佬,我们一定不敢说出去。”
跟在鸡哥身后的几个人也都跪了下去,他们知道自己遇到了传闻中的江湖寻仇,一个个均是吓得小腿肚子直抽筋。
“砰”的一声传出,紧接着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响了起来,跪在地上垂着头的几个人直到声音远去之后,才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惧色。
过了好半晌,鸡哥扶着墙壁才敢站起身,要知道,刚才他吓的可是整个身体都瘫软了。
“鸡……鸡哥,你……你尿裤子了?”小结巴等人围到了鸡哥身边,那股子尿骚味,充斥在了每个人的鼻端。
“麻痹的,你要是见到五张死人脸,恐怕连屎都能吓出来!”
鸡哥一巴掌扇在了小结巴的脸上,低吼道:“回家收拾东西,咱们跑路,妈的,一年内谁都不准回来……”
“传……传说中的跑路?”
充其量也就是干个敲诈勒索的小团伙,没成想自己也有跑路的一天,深受电影毒害的几人,脸上却是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不过被秦风吓破了胆子的鸡哥,还真是连夜躲到了外地,直到一年之后才敢回到屋村。
在中环附近坐了一年停车小弟的鸡哥,在见到屋村风平浪静之后,却是把今儿发生的事情拿出来吹嘘了起来,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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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 码头
离开深水埗之后,秦风开车来到了湾仔,沿着海岸线走了大约几公里的样子,一个挂着游艇会字样的牌子出现在了秦风眼前。
港岛是个三面沿海的城市,深水良港尤其多,几乎处处都能停靠船只,加上又是有钱人聚集的地方,像这种游艇会随处可见。
“老窦倒是会选地方……”
见到游艇会的招牌之后,秦风并没有停下车,而是继续向前开了大约一公里的样子,靠左的路边出现了一个简易码头。
将车子靠在路边,秦风连续闪了三下大灯,过了一分多钟后,两个人影从码头处走了过来,前面的那个人正是窦健军。
“秦爷,是您吗?”由于秦风的相貌略微有些改变,走到近前后,窦健军不由停住了脚,将右手摸向了腰后。
“老窦,是我,船呢?”秦风的声音及时的制止了窦健军的动作。
“吓了我一跳……”听到秦风的声音,窦健军松了口气,开口说道:“我打个电话,船过二十分钟就能开过来……”
在港岛是有海警巡逻的,尤其是在晚上,只要遇到停靠在临时停靠点的船只,都会受到海警的盘查,所以窦健军是将船停在正规码头里的。
“秦爷,这是虾仔,跟了我十多年了……”
窦健军给秦风解释了一句,转脸冲着身后的那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说道:“虾仔,叫秦爷。以后咱们就跟着秦爷讨食吃了……”
虽然干了多年的走私生意,窦健军手下也养了不少人,但唯一能让他信得过的,只有面前的这个虾仔,因为虾仔的妹妹,就是窦健军在港岛明媒正娶的老婆。
窦健军要退出文物走私这行当转去澳岛,他也只打算带虾仔一个人,所以这次办理秦风交代的事情时。也就把虾仔给带上了。
“秦爷好!”
虾仔是窦健军的绝对心腹,早就听窦健军说到了秦风,并没有因为秦风的年轻而小看于他,神情很是恭谨。
“不用客套了,先帮我把人给搬到码头处吧!”秦风摆了摆手,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人?秦爷,不是您自己来的?”
由于这个面包车是神色的玻璃,加上秦风又没开内灯,所以窦健军和虾仔都没发现后面座位上堆着的那几个人。
“老窦。你那一枪不能白挨,我总是要帮你找回场子的……”
秦风伸手拉开了面包车的侧门,叠着罗汉的中岛等人。顿时出现在了窦健军和虾仔的面前。
“这……这是怎么回事?”
窦健军在调用船只的时候。并不知道秦风要做什么,猛然间见到四五个面色苍白不知死活的人出现在眼前,着实也是吓了一大跳。
“他们几个都是山口组的人,把船开到公海去喂鲨鱼吧!”在说到这几个人死活的时候,秦风的语调没有丝毫的波动,就像是在说晚上吃了什么饭一般自然。
“他们就是开枪打我的人?”听到秦风的话后。窦健军的脸色也变得阴沉了起来,前几天要不是跳海逃生,怕是就栽倒这几个人手上了。
“没错,五个人,都在这里了……”
秦风伸手将桥本从车里拉了出来。开口说道:“虾仔,你背一个。老窦你就算了,肩膀上的伤还没好!”
“秦爷,这……这几个是死的还是活的?”
跟了窦健军那么多年,要说虾仔的胆子也不算小,但是是骤然看到桥本等人,他的小腿肚子还是有些打哆嗦。
“活的!”秦风随口答了声音,又从车里拉出了两个人,往腋下一夹,快步走向了码头往海水的延伸阶梯。
“发什么呆?快点把这人拉过去……”窦健军在虾仔屁股上踢了一脚,和秦风一比,他这一二十年的江湖生涯,简直就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哦,是,是……”
虾仔回过神来,连忙将桥本背到了背上,右手触及到桥本的腰部时,只感觉被膈了一下,伸手一掏,却是摸到了一把手枪。
“军哥,这……这人有枪……”
虾仔并不是没见过枪,相反,此时他腰间也有把枪,只不过虾仔的枪是拿来备用的,他出道这么多年了,还没开过一次。
“别管那么多,把枪收起来,抓紧把人搬过去。”窦健军闻言也是一惊,不过想想秦风在银行门口活劈劫匪的手段,顿时又释然了。
“是……”虾仔重新将那个人又背回到了背上,不过这次他的心态却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早前虾仔总是听窦健军吹嘘秦风,所以见到秦风后不敢有丝毫的不恭敬。
但说老实话,虾仔心里还是存有疑虑的,对窦健军要洗手上岸退出文物走私行当的决定,也并不是那么赞成。
不过此刻见到秦风赤手空拳的一个人,把好几个身上带着枪的人给拿下,这对虾仔造成的心理冲击不可谓不大。
道上混的人,总是会崇拜个人武力值超强的人,虾仔自然也不例外,在见到面前的场景之后,顿时将心里的那点小心思都抛去了。
如此两次反复,秦风已经把中岛等人都从车上转移到了码头边上,再次回到车子旁边后,秦风说道:“虾仔,你把车子开走吧,扔到兰桂坊附近的街道上就行了……”
秦风做事向来慎密,像今儿这种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安全,虽然虾仔是窦健军的心腹,秦风也不想让他参与进来。
“这个,军哥?”虾仔闻言看向了窦健军。
“秦爷的话你没听到吗?”
窦健军呵斥了虾仔一句,说道:“不用担心我的安全,这几个日本人的颈椎都断掉了,对我没什么威胁……”
“嗯?老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听到窦健军的话后,秦风有些意外的看向了他。
“咳咳……”听到秦风的问话,窦健军咳嗽了两声,开口说道:“秦爷,我爷爷当年是个老中医,我跟着他学过点推拿的手法……”
刚才虾仔背人的时候,窦健军帮他搭了把手,那会就看到这个日本人的头下垂的非常不自然,几乎都垂到了胸前。
窦健军用手摸了一下,才发现桥本的颈椎已经断掉了,只是这手法很巧妙,并没有让桥本死去,而是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你倒是有眼光……”
秦风笑了笑,忽然止住了话声,因为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传来发动机的声音,一艘渔船缓缓的驶了过来。
“好了,虾仔,你快点离开吧。”窦健军转头看向了虾仔,虾仔点了点头,接过秦风递来的车钥匙,转身回到了码头外面的公路上。
“是窦老大吗?”
在距离岸边还有二十米的样子,那艘船停了下来,一个身材健壮的中年男人来到了船头,拿着一把手电照向了岸边。
“是我……”窦健军回应了一声,同样拿着把手电,反复开关了好几次,将灯光照在了海面上。
“窦老大,最近风声可有点紧啊。”看到窦健军所发的信号后,那人才将船停靠了过来,将一根粗粗的绳子扔到了码头上。
来到近处秦风才发现,这艘船远看着不是很大,但也足有二十多米长,上面还挂着一些渔网之类的物件,乍看上去就像是一艘渔船。
“老齐,你办事我放心,咱们哥俩合作那么多次,出过一次事情没?”窦健军熟练的抓住了绳子,将其拴在了码头上的一根木桩上。
“好了,抓紧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