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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村口停着的那辆面包车和警车,一个年轻人动了心思,开口说道:“二叔。这有两辆车,要不,咱们把车给开走吧,小四会开!”
“四儿。你行不行啊?”何二心里动了下,这连夜走出去。累不死怕是要也丢掉半条命,偷辆车开到县城就扔掉,倒也不是不行。
“二叔,这车好偷,撬开门两条线一搭就能打着火……”
小四这会精神了起来,从背包里拿出了把螺丝刀,说道:“瞧好吧二叔,三分钟我就把这车给搞定。”
“哎呦,什么东西咬我?”
警车小四是不敢偷,凑到那辆面包车旁刚要下手的时候,手腕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螺丝刀脱手就飞了出去,打在汽车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声。
“你找死啊,不怕被村子里的人听到?”小四的声音吓了何二一大跳,在村头还住着几户人家的,闹出动静追出来,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二叔,我……我也不想啊,不知道被什么咬了下,您……您看,都出血了。”
小四这会只感觉整个右手腕都不是自己的了,拿手电筒一照,顿时发现,手腕肿的像是个馒头一般,丝毫都用不上力了。
“你是不是碰到什么地方了?”看着小四的手腕,何二心里传出一股凉意来,这实在太诡异了,平白无故的,小四的手怎么会伤着?
“二叔,没啊,我刚准备去撬车,就感觉手上疼了下。”小四的这会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再也没了偷车的心思。
“一个手还能开车吗?”何二往四下里看了一眼,还是有些不死心,有了这辆车,他们才能更安全的逃出去。
“能,开慢点就成。”小四忍着痛点了点头,他前几年在家里跟人学过修车,开车的技术还算不错。
“那好,我来撬这门。”何二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摸出了个刀片,向着面包车走了过去。
“哎呦,妈的,怎么回事?”刚走到面包车前,何二忽然感觉小腿肚子一疼,脚下一绊,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二叔,您没事吧?”
何二的举动吓了几个年轻人一跳,将他扶起来后,却发现何二的小腿肚子居然和小四的手腕一样,都是平白无故的肿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
“鬼,有鬼,别***管这什么车了,跟着我走!”
此时何二的心中也充满了恐惧,顾不得小腿肚子的巨疼,用手拄着洛…阳铲,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几个年轻人更不屑说了,跟在后面连滚带爬,生怕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惦记上,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匆匆逃离了平庄。
“还想偷我的车?***,算你们跑的快……”
在何二等人的身影消失在进村小道上之后,一道人影出现在了村口,看着漆黑的夜色,秦风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早已将平庄墓葬视为己物的秦风,岂能让这几个盗墓贼坏了他的事儿?
如果何二今夜执意不走的话,他也要折腾的几人疑神疑鬼,好在何二做贼心虚,没等秦风动用别的手段,就主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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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所长,你说你昨儿吓唬我家那几个客人干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醒过酒来的大炮就找到了唐村长家,冲着还有些迷糊的杨所长咋呼了起来,“说好了要收我山货的,这都被你给吓跑了,我这生意怎么做啊?”
“什么吓跑了?跑就跑了呗。”
杨所长的酒还没怎么醒,嘴里嘟囔了一句,不过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眼睛猛地睁开了,问道:“昨天那几个人连夜跑了?”
大炮没好气的说道:“可不是啊,我本来给山那头的老孙头都说好了,今天去他家拿山菇,你这让我卖给谁去啊?”
“还管屁的山菇啊,他们跑了这就是做贼心虚,误事了,误事了!”
杨所长一把推开了大炮,对着闻声赶来的唐村长说道:“老唐,昨儿那几个人估计被何教授说准了,就是盗墓的,我得去追,你要把何教授他们给安置好啊!”
看着屋里的秦风几人睡的正香,杨所长也顾不得亲自向秦风解释了,交代了唐村长几句后,匆匆跑到村头发动了车子就追了下去。
只是昨儿喝多了酒,这一觉醒来都是早上八点多了,杨所长驱车来到镇子上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问了镇子上班车买票的,杨所长才知道,何二四人清晨六点多就跟着进县城的车子走了,这会怕是出了保市都说不准。
杨所长掉头又开着车子去了三道村,找了吴村长一询问,敢情那几个人根本就没有提过帮他们打井的事儿,这让杨所长懊悔不已,平白放过了个立功的机会。
不过事已至此,如果上报上去的话,自己非但无功,怕是还要背个喝酒误事的处分,杨所长只能将这事儿闷在了心里,却是心情烦躁的也没心思去管秦风那地质勘测的事情了。
“乡村的空气真好啊……”
和杨所长一大早就匆匆忙忙的去追人不同,秦风三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当然,这也是秦风有意为之的,城里来的人嘛,总归是要显得娇贵一些的。
中午在唐村长家喝了碗疙瘩汤吃了点干粮后,秦风带着李天远和冷雄飞出了村子,虽然时值八月,但山间遮阳,走在村子里倒是很清凉。
“风哥,昨儿那四个家伙,明显就是咱们同行,你说怎么办啊?”
昨儿就看出一些端倪的冷雄飞,直到出了村子才有机会和秦风说起这事儿,他知道秦风一定也看出来了,否则不会故意说出那些引导杨所长的话来。
“飞子,早上大炮叔过来的时候,你还没醒吧?”
秦风闻言笑了起来,说道:“那四个家伙昨天连夜就逃走了,咱们看上的东西,岂能让他们来插手?没留下他们交给警察,我就算是顾了江湖道义了。”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尤其是在盗门之中,过河踩界,这是极为忌讳的事情。
就像是豫省的小偷去了陕省作案,那根本就不用公安警察出面,陕省盗门的人,轻则小惩,重则怕是要断手断指给驱逐出去。
秦风现在虽然谈不上什么势力范围,前来盗墓也只是兴之所至,但被他瞧上的东西,自然也不会让别人染指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望闻问切
“何教授,忙着呢?”
村头远远的走过来一个老人,对着在玉米地里的秦风等人喊道:“要不要来喝口水,这大热的天,你们城里人受得了吗?”
八月的天气,那正午的太阳简直就像是个火炉子,村头村外那要比深夜还寂静,连狗都趴在地上不愿意哼哼一声。
秦风等人一大早就带了工具到农地里忙活起来了,刚开始还有些半大孩子跟着玩耍,后来一个个都蔫不拉几的跑了回去。
正午的阳光似乎将空气都照射的拉出了斜影,村头那足有好几十亩偌大的玉米地里,除了秦风和冷雄飞和刚来的老人之外,再也看不到一个人。
“唐大爷,谢谢您老了,来,抽根烟。”
秦风满头大汗的从玉米地里走了出去,抽出一根红塔山递了过去,说道:“唐大爷,毁坏了您不少玉米,钱要是不够,您可直说啊。”
这是来到平庄的第三天,昨儿一天秦风并没有动手,而是在那墓葬地面上走了一圈,大致确定了墓葬的范围和那块耕地的归属。
在知道玉米地是属于村里唐大爷的之后,秦风当天晚上去到唐大爷家,给他送上了五百块钱,算是对他玉米地中损毁的补偿。
“够了,够了,这些玉米不值什么钱,有个一百块钱就足够了。”唐大爷接过秦风递来的香烟,想了半晌没舍得点着,拿出自己的老烟锅抽了起来。
口中虽然说玉米不值钱,但农民种地,对快要收割的庄稼被损毁,还是很心疼的,这借着送水的名义。其实还是想来看看庄稼的。
唐大爷的眼神在地里瞄了好几遍,发现秦风只割除了大概五六十根玉米杆子之后,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秦风拿舀子喝了一口唐大爷挑来的泉水,笑道:“唐大爷,谢谢您,这山泉水真甜啊,就这水到了城里也很值钱的……”
“何教授,别开山里人玩笑了,这水淌的到处都是。值什么钱呢?”
唐大爷闻言笑了起来,将手里的烟锅在石头上磕了磕,说道:“何教授,你们忙着吧,这水我就放这儿了。晚上把桶给我带回去就行了。”
“成,唐大爷,一准给您带回去。”
秦风将手中剩下的小半包烟塞给了唐大爷,送他出了田坎后,这才返身走回到了玉米地里。
“风哥,您真牛!”
见到秦风进来,冷雄飞冲着秦风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我在这里窝了两天,连村子都没敢进,风哥您来了,别人竟然就差敲锣打鼓欢迎了。这真没法比啊!”
冷雄飞来这盗墓的时候,自己带了七八个硬馒头,整整窝了两天才打通了一个盗洞,那真是苦不堪言。
可是跟着秦风。不但有酒喝有肉吃,这用洛阳铲探墓室的时候。居然还有人来送水喝,冷雄飞估计这数遍全国,他们这伙盗墓者的待遇绝对是最好的了。
“飞子,不管干哪一行,都要动脑筋的,盗墓换个说法,那就是考古,只不过一个是官一个是私罢了……”
秦风不以为然的说道:“咱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应该就是主墓室了,***,一共有六个盗洞,也不知道早年那些王八蛋有没有给咱们留点东西!”
说话间,秦风脸上不禁露出了悻悻的神色,这座墓葬的规格是不小,是典型的唐朝墓葬,前后有六间墓室,占地超过了一百平方米。
但是这六间墓室的上方,居然出现了二十八个盗洞之多,并且单单主墓室就有六个,这种情形下,里面还能保留多少东西,就要看秦风的运气好坏了。
“风哥,我从那边侧室下去过一次,里面有两个死人,下面肯定有机关,说不定能留下些好东西的。”
冷雄飞话题一转,有些疑惑的看向秦风,问道:“风哥,您是怎么确定咱们脚下就是主墓室的?”
冷雄飞自问也懂得一些阴宅堪舆的诀窍,但他只能观风望气大概的定位墓葬的位置,具体墓葬走势和分布,冷雄飞就是两眼一抹黑了。
“飞子,你爷爷还是不想让你走这条路啊。”
秦风闻言笑了起来,指了指地面,说道:“中医里有“望”、“闻”、“问”、“切”,四字诀,这盗墓行当里,也同样适用于这四个字。
所谓望,就是望气,每到一处,必先察看地势,看地面上封土已平毁的古墓坐落何处,古人建墓必看风水,所以以风水术指导地面无标志的墓址的确定,几乎是百发百中。”
说到这里,秦风顿了一下,蹲下身体抓了一把土在手中,递到冷雄飞鼻尖,说道:“闻就是嗅气味,飞子,你闻闻这泥土有什么味道,和别的泥土有什么不同?”
“闻不出来,风哥,我可没那能耐,就是我爷爷恐怕都不行,这有点吹牛吧?”
冷雄飞摇了摇头,他倒是听爷爷说过有经验的盗墓贼,能从泥土的味道里分辨出熟土生土,从而判断下面是否有墓葬,但冷雄飞却没有这般本事。
“吹牛?那是你没见过,这也不算什么,只要能分辨出其中的差异就行了……”
秦风撇了撇嘴,说道:“这熟土距今差不多一千多年,但被翻出来又埋进去了几次,我也闻不出来了。”
有载昰为师,这些江湖门道,秦风都曾经涉猎过,当年载昰教秦风练鼻子分辨气味的时候,动用了各种方法,熏得秦风差点都失去嗅觉了。
现在秦风虽然达不到载昰的那种嗅土断代的境界,但大概汉唐宋明几朝的土壤,他还是能闻出一些端倪来的。
“风哥,问……我知道,您给我说说切吧。”听到秦风的话后,冷雄飞开口说道,他并非没听过望闻问切的说法,只是不甚了解罢了了。
这“问”,说白了很简单,就是盗墓贼化作风水先生,在当地和一些老者谈古论今,从交谈中获取古墓信息与方位。
就像是秦风昨儿一天都在村子里晃悠,看似没干什么事儿,其实哪家那户曾经从地里刨出过东西,他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切字诀在四字诀里面,算是比较重要的。”
秦风所得的盗门传承十分完善,他也有心传给冷雄飞,当下说道:“中医的切,就是把脉的意思,但是放在盗墓中,却有三层含义……”
秦风屈起了右手食指,一一给冷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