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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气愤不已:
为了翁幻紫能保有唯一的生命,他说了很多残忍话语,亦做了许多无奈之举,可到头來,这个倔强的女儿竟用这般疯狂行为來做出无声的抗议,这叫他情何以堪!
“不会有事的,毕竟小紫她,还有月老的姻缘线!”提及姻缘线,晨雨似想起那个为了爱情而倔强勇敢的人儿,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抬眼看着面色严肃的翁庄锐,低声劝道:“你也别太责怪她,毕竟,你们都是一样的!”为了心中所爱,你们都能为此付出所有,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听着如此哀叹,翁庄锐抬眼复杂地看着镜中的人儿,曾经因他的固执与过度保护,却抹杀了如此欢乐的紫儿;而今,他还能如此残忍吗?或许,之后的路,该由她自己走了!
瞧着如此深思的翁庄锐,晨雨抬眼看着那个满是雪白之景的铜镜,勾起性感薄唇,无奈笑道:“命运之轮重新转动,小紫,这是你选择的路,你可要坚持下去,莫让我的忍痛割爱,成了荒唐笑话啊!”
此时,铜镜之内的俏丽人儿发出一声震天吼叫,似在回应他一般,那声音,亦响彻整个阎王殿!
第九十三章 偷溜出跑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五年过去了,众人的生活重新回到原有的轨道上,属于那个现代女子的故事,又再次开始!
此刻,寂静的雾殇庄中,充满了喜悦的气息,其原因无二,只因雾殇庄的小姐樊瀞此时年芳二十有二,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于是,其兄长樊羽正敲锣打鼓地寻找合适人选,好为自个妹妹选上一个良人。
或许应了“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句俗语,身为当事人的樊瀞却对这桩婚事毫无兴趣,此刻的她,抬眼看着樊羽不断塞來的叠叠画像,额上冷汗微冒,却是有些受不了樊羽如此猴急的行为。
“瀞儿,你看上哪家公子了,大哥去给你提亲!”首次尝到“喜娘”滋味的樊羽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柔和的俊脸满是喜悦欢愉之色,却是有些期待地看着眼前的樊瀞,希望她能在这成堆画像中选出一人。
“哥!我才二十二岁,说这些还太早了!”樊瀞有些嫌恶地推开手中的画像,一脸焦急地看着不远处的药庐,满脸不耐的神情,轻声道:“我还在熬药,这事之后再说!”
说着,却是不愿再理一脸兴致勃勃的樊羽,转身走进药庐中,以此躲避这令人尴尬的局面。
其实,她也知以她二十二岁的“高龄”早该寻个人嫁了,但潜意识中,她却不愿如此草率地决定自己的未來夫婿,好似在内心深处,一直隐藏着一个模糊的影子般,令她念念不忘!
夜晚,皎洁的月光照射在皑皑白雪中,樊瀞抬眼看着不远处伫立的雾殇庄,勾起朱唇狡黠一笑,心中暗暗得意着:呵呵,大哥,想让我嫁人,却是打错算盘了!只要戴上这精心制作的面皮,任你有再大本领,也不可能找到我!
“姑,你要去哪啊!”在她得意之际,在寂静的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小小身影,却是一个五六岁的孩童,他便是樊羽的宝贝儿子,她的侄子樊君谟!
此刻的他,身穿一件厚实的白色狐袍,将他小小身子掩盖其中,只露出一张同是一脸坏笑的小脸,可爱的眉眼闪烁着狐狸般狡猾的目光,一脸玩味地看着眼前的樊瀞,好似在打什么坏主意一般。
真倒霉,怎会遇到这个小狐狸!看着逐渐清晰的小脸,樊瀞咋了咋舌,心中虽有些自认倒霉,但面上仍是做足功夫,假装一脸不解的模样,轻声道:“小谟,这么晚了,你來干嘛?”
这小鬼,该不会知道她要做什么吧?他,该不会把一切,都告诉他那个狐狸老爹了吧!
樊君谟似知晓她心中的想法一般,脸上露出了与实际年龄不符的狡诈神情,乌黑的眼珠在眸中活跃转动,好似在思量什么:“放心,只有我一个人!不过,我听爹说要给我介绍个姑父呢!”
明明就是个小孩,还敢这么玩弄人!看着如此狡猾的樊谟,樊瀞不禁撇了撇嘴,心中亦抱怨起樊谟的教育问睿床恢友傻慕苹愿瘢蟛糠侄际窃谒砩舷盅致舻摹
“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即使心有不满,为求跑路的樊瀞只能无奈叹了口气,低眸看着这个狡猾如狐的侄子,沉声道。
达到目的的樊君谟狡猾一笑,眼波一转却是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情,细嫩小手紧抓着樊瀞的衣袖,故作天真可爱地看着她,稚嫩的声音就此响起:“姑!你太看不起我了。你是我姑姑啊,我能威胁你吗?我只是想让你伸出善良之手,救我于水火之中……”
还未等他说完,樊瀞却反手抓住那只柔嫩之手,面色严肃地看着他,严厉喝止道:“不行!我不会带你一起走的!”
开什么玩笑,她自己一个人跑路还行,若是还将这个宝贝疙瘩拐跑了,那个狐狸老哥还不地拼了老命地下山寻找,甚至还有可能出动四衫,这还让她怎么逃嘛!
见她如此决绝,樊君谟猛地皱起一张小脸,可爱的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面色严肃的樊瀞,故作可怜楚楚的模样,哀声道:
“姑,如果你走了,爹他肯定会让我拼命练功的,甚至可能把你的份都加在我身上,我可是你唯一的侄子啊,你舍得让一个小孩承受你丢下的包袱吗?”
这家伙,装哭也要装得像一点啊,那眼中尽是笑意,叫人怎么相信!看着如此“辛苦”的孩童,樊瀞却有些忍俊不禁,甚至连面上的沉重都装不下去,但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她终究甩开那只嫩手,不愿让自己被拖下水!
如此手段都无法让樊瀞心软,樊谟终是垂下肩膀,失望地叹了口气。在她以为那小子终于放弃之时,他竟猛地抬起头來,脸上欲哭无泪的神情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脸的坏笑,顿时,樊瀞心中猛地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姑!这里离山庄不远吧,如果我‘震天怒吼’,你猜爹他们会不会赶來?”樊君谟眼带威胁之意,自信满满地看着一脸错愕的自家姑姑,张口正欲大吼,作势要将庄中之人引來。
这该死的小子!被反将一军的樊瀞不禁暗骂一声,如果可能,她真想将眼前这只小狐狸迷晕,只可惜他从小便抱在洞中药池,几乎百毒不侵,对那些**什么的自是有一定的抵抗力。
最终,为了自身自由,樊瀞终是妥协了。她伸手掩住那张万恶之口,不甘地瞪着一脸得意的男孩,娇声怒喝道:“行啦!小祖宗,算你赢了,我带你一起走!”
看着大胜得望的樊君谟露出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樊瀞心中愈加气愤,更是伸手扯着那肥嫩的脸颊,半真半假地威胁道:“但是,你要带上面皮,洠业脑市聿荒苷拢』褂校谕饷婺阋形腋纾穑俊
得到偷溜许可的樊君谟那还听得了这些嘱咐,兴奋不已的他终有了一丝可爱孩童的模样,竟连脸上遭受蹂躏都毫不在意,反倒一脸兴奋地看着身旁的女子,欣喜道:“懂了!我们快走吧!”说着,更是主动拉起樊瀞,催促她赶快动身。
轻握着手中的温暖小手,樊瀞心中一暖,难得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可爱男孩,朱唇轻扬显得异常愉悦,终是拉着手中温暖偷偷地离开呆了五年的雪上,踏向一条未知之路。
第九十四章 入住冷月府(上)
京城之中,在喧闹的大街之上出现一大一小的两名黝黑男子,他们满脸好奇之色地穿梭于一个又一个摊位之中,脏兮兮的小手亦拿着一串串可口的小吃,樱桃般嫣红小嘴亦被香甜的食物塞满,咋一看,却像极了两个乡下來的恶鬼。
这两人,便是顺利从雪山上偷溜出來的樊瀞与樊君谟。此时,对于路上一脸嫌恶的目光,他们却毫无所觉,两双灵动的眼眸早已被山下的繁华世界所吸引,这络绎不绝的人群,与雪山的长年寂静迥然不同,显得生机勃勃。
在他们欢喜愉悦之时,大路中央猛地空出一块,一辆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过,众人原是鄙夷的眼神瞬间移至那精美昂贵的马车之上,眼中亦闪烁着恭敬之色:
“你瞧,那是冷月府的马车,车上之人便是皇上失踪多年的儿子凤琰晖凤王爷!听说王爷此次出行,是为了到清圆寺祭拜当初的冷皇后呢!”
随着声声细语响起,本应享受美食的樊瀞蓦然一顿,她抬眼看着眼前缓缓行驶的马车,眼神渐渐迷离,不知为何,当她听到“凤琰晖”时,本应开怀的内心似针扎一般,隐隐作痛!
恍然间,衣袖好似被人拽了一下,却将樊瀞唤回神來,她低眸看着一脸不解的樊谟,随手扔掉手中食物,无所谓地拍拍沾满油脂的双手:“小谟,我们找到去处了!”
言罢,樊瀞习惯性地勾起嫣红的朱唇,灵动的眼眸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故作倾身,便瞬间跌倒在大路中央,挡住了马车前进的步伐。
“你这大胆乞丐,竟敢挡住王爷的路,还不快滚开!”刹那间,随着一声尖锐刺耳之音响起,樊瀞蓦然抬头,却见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趾高气扬地瞪着她,甚至满脸厌恶地抬起脚,狠狠地朝她踹了一脚。
这该死的臭虫,真是狐假虎威!蓦然间,樊瀞故作凄惨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寒意,却又瞬间消失。她微一侧身,顺着那狠厉一脚就地翻滚,便滚到一匹棕色骏马前,看似狼狈不堪。
“你做什么!”顿时,上方传來一声严厉怒斥,樊瀞略一勾唇,心想终是有人见不过去,却不料随着一声清脆的算盘声响,那男子竟怒喝道:“你这笨蛋!若是将他踢伤了,不是还要付给他医药费吗?你以为这银两是这么好赚的!”
言罢,那男子手持着金色算盘,低头默然敲打着,好似在折算该付多少药费,脸上更是一副痛惜模样,恋恋不舍地看着囊中钱两。
这家伙,就关心钱的问睿慷遥锰猛跻岣恫黄鹨揭┓眩坑玫米虐诔稣饷匆桓笔ケξ锏哪Q桑《偈保闹幸延写蛩愕姆疄s猛地一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奇葩男子,却不知接下來该如何反应!
按她的计划,那男子本应下马将她扶起的,再不济也应温声问候,而不应如此焦虑地拨弄着算盘啊!而今,该怎么继续?
“羽风,你在做什么?”刹那间,一声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却令樊瀞不禁颤抖起來,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心中的痛楚不禁加重几分,樊瀞缓缓抬眼,却见马车上,一个刚毅的男子傲然站立,性感的薄唇紧抿,微垂的嘴角显示其心中的不悦,就连那双琥珀色眼眸,都闪烁着阴冷寒意,好似将所有的一切当作仇敌一般,冷漠待之!
为何,看着这个冷漠男子,她的心,会有一股浓烈的悲伤之感?樊瀞呆望着车上的高大睥睨身影,心中百转千回,却不知该以何面目坦然应之。
“我,我立马赶他走!”顿时,李羽风仿若换了个人一般,担忧地看着马车上满是冷面之色的男子,急忙收起身上算盘,下马将樊瀞推开了:“你快点离开吧,不然真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
说着,便不理仍在震惊中的樊瀞,伸手一挥,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再次启程了!
看着渐渐离去的人影,樊瀞悄然返回人群之中,深深叹息,不禁握紧双拳,心中的那抹痛楚至今仍未消除,却也加深了她进入冷月府的决心!
感觉自己的衣袖再次被用力一扯,樊瀞低眸一看,却发现樊君谟正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深深地看着她,稚嫩的声音缓缓响起:“姑!……”
还未等他开口,回过神來的樊瀞伸手便是一个暴戾,并压低声音轻声吼道:“你忘了!在外面,你要叫我哥,你这迹象跑哪去了?”
遭受痛楚的樊君谟不满地揉揉头,抬眼可怜巴巴地望向樊瀞,委屈道:“我一时忘了嘛!不过姑,你这招可是正够狠的!”说着,还故作老成地摇摇头,好似在叹息什么。
见他这副模样,樊瀞却有些忍俊不禁,这家伙,自从下山后便开朗许多,看來,带他一同上路,却也是有些用的!只是,正因如此,却让樊瀞忍不住想逗弄逗弄,便故作不解地看着他。
“我是谁的儿子啊!若是连这点小伎俩都看不破,但我估计得被爹再收拾一番!”如此目光,却换來樊君谟的一声嗤笑,他满眼不屑地看着骑于马上的男子,强烈的自信光芒在他眼中闪烁,显得精神奕奕。
这小子,虽是孩童,却不愧是樊家之人!心情大好的樊瀞伸手揉揉那柔软凌乱的青丝,面上尽是赞赏之色:洠Т恚歉霾ε闩痰娜酥辛艘恢置盎妹巍钡亩疽嵋虼丝吹礁髦只镁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