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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别的,就因为危元溪实在是太过主动了,弄得尤金·金斯利以为,这是他从夜店带上车的女人。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现在还挺早的啊,才十点多而已。”
虽然是在罗家门口,但危元溪在尤金·金斯利的那抹坏笑中。
危元溪意有所指的越说越倾身向前,最后献上红唇轻轻一吻吻在了尤金·金斯利的脸上。
尤金·金斯利直视着危元溪越来越暧昧的眼神,在脸上传来温热一软后,他见危元溪缓缓撤走的脸,手一伸就扣住她后脑往前一按。
“嗯”
在危元溪突然闷哼出来的呻吟,虽然她唇上正享受着尤金·金斯利的热吻,但她还是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罗家大宅。
确定罗家微微虚掩的大门和其他地方,并没有人注意到门口这一幕后,危元溪才放心的双手主动缠上尤金·金斯利的脖子。
罗以歌等了半响也没听见有人打开车门下车的声音,偷偷探出头去时,却发现危元溪和尤金·金斯利难舍难分正吻得火热。
“”看着危元溪紧抱着尤金·金斯利的双手,罗以歌就觉得异常讽刺。
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的说喜欢他,对于某些人而言,喜欢是如此容易说出口,他们的爱情,更是廉价的让人鄙夷。
没在理会大门口的两人,罗以歌也不关门,留着仍旧虚掩成一条缝的大门,直接就转身进了大厅。
“慕儿,你跟妈妈好好聊聊。妈妈,你别吓着慕儿,吓跑了你儿子可就没老婆了。”
罗以歌在走上楼梯前,见沙发上的吕一茹抓着危慕裳的双手,笑得异常猥琐,便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
“你怎么还没走?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们母女俩!”
吕一茹跟危慕裳微侧着身面对面的坐着,她一抬头就见罗以歌站在楼梯前不放心的身影,连忙挥着手让他赶紧上楼去。
虽然吕一茹把危元溪当成女儿一样看待,但那终归不是自己的女儿。
但危慕裳可不一样,自己的儿子吕一茹还是非常了解的,既然罗以歌认定了危慕裳,那危慕裳便跑不掉一定会是他们罗家的媳妇。
儿媳妇可就真真切切的等于自己的半个女儿了,自己的女儿,吕一茹自然会好好对待。
更何况,吕一茹也很喜欢危慕裳,她喜欢危慕裳的镇定和淡然。
一般的女人,根本就胜任不了罗家根基太过庞大的主母之位。
而危慕裳,吕一茹第一次看见危慕裳的照片时,从危慕裳那双淡然坚定的黑瞳中,她便知道,危慕裳一定能胜任。
吕一茹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的母女俩,不仅让危慕裳愣了一愣,就连罗以歌也多看了她一眼。
果然是女人跟女人之间比较容易沟通,罗以歌早知道吕一茹想要
一个女儿,已经快想疯了。
危慕裳回头看着罗以歌有些担心她的眼神,便微微笑了一笑让他别担心。
“行,那你们聊。”
以危慕裳和吕一茹的性格,婆媳之间的问题,罗以歌从来都不担心,他就是担心第一次见面危慕裳有些怕生而已。
但现在看来,貌似问题不大。
吕一茹见罗以歌终于不再打扰她的上了楼后,她这才转眸继续盯着危慕裳看。
“慕儿,你别紧张,你就把当我当成你妈妈就行了,我不会跟其他婆婆一样对你凶的,你放心。”
不知道吕一茹是不是担心她太过严厉,会吓着危慕裳,故而温柔又慈爱的看着危慕裳,善解人意的让危慕裳放松道。
“好。”危慕裳看着太过热情的吕一茹,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没看出来吕一茹严厉的样子,倒是被吕一茹热情给吓了一吓。
上次危慕裳跟吕一茹在南部罗氏大厦前相遇时,吕一茹也是异常热情的主动上前跟她搭讪。
妈妈这两个字,危慕裳已经很久很久都不曾叫过了,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来说,让她把她当成她母亲。
母亲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在危慕裳心里,母亲,依然是那个为了她可以付出一切的,她已经失去了的女人。
危慕裳也知道,她和吕一茹就算相处的再好,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母女,但为了罗以歌,她会尝试着去做,试着把吕一茹当成母亲。
“慕儿,你有没有想好,准备什么时候跟小歌结婚?”
危慕裳乖巧的说着好的模样,更是让吕一茹笑得更开心了,伸手摸了一摸她的头后,双眼就更为发亮的看着危慕裳道。
“”
其实危慕裳不太喜欢别人摸她的头,但吕一茹太过慈爱的目光又让她拒绝不了,只得微缩着脑袋任由她摸。
第一次听别人唤罗以歌为小歌,危慕裳还真是不习惯,而且,吕一茹问出的这话,更让危慕裳为难了,她这算是被催婚么。
“我妈妈妈,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危慕裳张着嘴蠕动了半响,才把那久违的妈妈两个字喊出口,亲密的称呼一喊出口,危慕裳这脸就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虽然危慕裳和罗以歌从没想过要分开,这个妈妈也是早晚要喊出口的,但她第一次见面就叫人家妈妈,吕一茹会不会认为她这人太随便了点。
结婚这事,危慕裳是真没想过,先不论她二十二岁就结婚有点太年轻了。
以她现在这处境,好歹她也是个职业军人,结婚还得打结婚报告申请,她现在又不在部队。
现在谈结婚这事,显然不太靠谱。
“诶慕儿,你这妈妈一喊,我顿时就觉得我也有女儿了!哈哈”
危慕裳蠕动着嘴努力喊出‘妈妈’这两个字,吕一茹简直比她还紧张,紧握着危慕裳的双手都越抓越紧了。
一听到危慕裳真的喊她妈妈了,吕一茹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她等了二三十年,终于有女孩儿喊她妈妈了,吕一茹那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女儿刚到手,她就觉得身上穿着小棉袄般暖和。
吕一茹还是觉得女儿好,懂得黏人跟她聊天,儿子就是不行,一点也不知道多体贴一下她这个母亲的。
“”危慕裳见吕一茹毫不在意形象欢笑出声的脸,她顿时就觉得,其实吕一茹不是喜欢她,而是喜欢有个女儿叫她妈妈。
“但是慕儿,你还没想过要结婚么?小歌今年可是三十二岁,他已经不小了。”
吕一茹在得了一句妈妈而畅快的大笑了几声后,想到危慕裳的回答就不由得微皱起眉头来,有些替罗以歌着急的询问道。
其实罗以歌对结婚这事一点也不急,只是吕一茹急着想要抱孙子而已。
而且,危慕裳的事情吕一茹知道的并不多,她除了知道危慕裳是危家的私生女,母亲已经过世外,其他的罗以歌什么都没跟她说过。
整理出来,数量非常的庞大。
罗以歌、罗元泉、罗元奇,还有吕一茹自己的,包括全家人的,分门别列的每人厚厚一大本相册,记录着这一年的点点滴滴。
对于罗家人而言,他们刚开始都对吕一茹这种爱好嫉恶如仇,但长年如此他们便也渐渐的习惯了。
“相片拍了就是给人看的!怎么就不能拿出来了?”
被罗以歌黑着脸一吼,吕一茹当即不满的眼一瞪,反控诉着他回吼过去。
“你小的时候我一边拍就一边想着,一定要给你未来媳妇看看你当时的蠢样!我好不容易盼到我儿媳妇现身了,我当然得拿出来给慕儿看看。”
罗以歌虽然孝顺,但他有一点吕一茹非常的不喜欢,就是罗以歌太不粘人了。
罗以歌两三岁开始就跟个小老头似得,独立得要死,连吕一茹要抱他,小小的小罗以歌都异常霸气的不让她抱。
吕一茹就这么一个孩子,再加上罗以歌小的时候粉嘟嘟的可爱死了,她能不母爱泛滥么。
偏偏罗以歌是个男孩子,还那么小就那么犟,明明是自己生的小孩却不肯让她抱,既然抱不到吕一茹能不多拍几张么。
要不是吕一茹因为身体情况不能再生了,她早多生几个小孩来玩玩了。
“”罗以歌简直无语了,吕一茹当真是他亲生母亲么,他当时还那么小,竟然就开始算计他了。
“呵呵你这是炸毛了么?放心,这些相片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
危慕裳晃着手中圆嘟嘟霸气侧漏的小胖小子相片,指着茶几上那近二十本相册,就一脸阳光的奸笑着炫耀道。
“能说说我现在在你心中的形象,还跟以前一样么?”
罗以歌有些后怕的看了眼茶几上那堆相册,那简直是他的噩梦,随便挑一本相册,肯定会惨不忍睹的让他看不下去。
事实上,由于吕一茹那太过高超的偷拍技术,每一年她亲手洗出来的每一本相册,罗以歌从来都没有全部看完过。
“不!肯定不一样!”看着罗以歌那怎么也缓不过来的黑脸,危慕裳异常真诚的回答着他。
开玩笑,危慕裳要是早几年看到这些照片,她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被罗以歌给压得死死的。
“妈!你还我形象!”
在危慕裳溢满欢乐笑意的黑瞳中,罗以歌的脸却越来越黑了,连忙从楼梯下跑到沙发旁,瞪着吕一茹就懊恼的吼道。
吕一茹非常不屑的瞥了眼炸毛的罗以歌,随后也从摊在面前的相册中抽一张相片,往罗以歌面前推了推便淡定异常的道:
“你还我女儿,我就还你形象!”
罗以歌瞪着吕一茹递过来的相片,那上面根本就是漂亮的小女娃。
几根稀疏的毛发上有个粉粉的蝴蝶发夹,然后是粉粉的连体开裆裤。
但是谁能告诉他,戴着发夹穿着粉衣的小婴儿,她开着裆的胯下为什么会有小鸡鸡?
“哈哈妈妈,你太有才了!”
在罗以歌像锅底般的黑脸中,危慕裳不解的一回头,突然就看到面前放大的婴儿像,她定睛一看当即就爆笑了起来。
“”
罗以歌脸色一点也不好的俯视着危慕裳的头顶,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些相册全烧了。
但别看罗家的男人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很厉害,回了家,罗家的事基本全是罗家女人说了算。
其实,罗以歌很不想承认的是,他喜欢当兵没错,但促使他下决心一头钻进军营里的,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想摆脱吕一茹的摧残。
“什么事这么开心?”
罗元泉还在二楼就听到了一道陌生的欢快笑声,走下楼发现是危慕裳后,他便一边往沙发靠近一边儒雅的笑着道。
陌生的轻笑声一响,危慕裳发现罗元泉后,便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乖乖的站在罗以歌身边看着罗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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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爸,这是慕儿,你儿媳妇。”危慕裳一站起来,罗以歌的黑脸顿时就撤走消失了,手一伸就拥着危慕裳的肩膀跟罗元泉道。
“我知道这是我儿媳妇,但你小子把人家娶回家了么?别尽占人家便宜!”
罗元泉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跟罗以歌谈得不太好,他儒雅的看着危慕裳的眼一转,狠狠的刮了罗以歌一眼训斥了一句。
“”危慕裳这小脸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怎么罗家父母说话都这么的不拘小节呢。
被罗元泉指责的双眼一刮,罗以歌眸一闪就撇了撇嘴,他知道罗元泉是什么意思。
但罗元泉以为他不想娶危慕裳么,他早想把危慕裳给娶回家了。
但现实条件有着重重阻碍,他要想给危慕裳一个完美的婚礼,就不能这么仓促的娶了她。
“慕儿,我是爸爸,以后这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来找爸爸,爸爸一定会给你撑腰的!记住没?”
罗元泉转头看向微红着脸的危慕裳,隔着一米左右站在危慕裳对面的他,脸上挂着亲切和蔼的笑容,慈爱的看着她就如此说道。
跟罗元泉太过亲切慈爱的双眼对视着,危慕裳仿佛能接受到他眸中的疼惜,那是一种强大伟岸如父爱的疼爱。
“嗯,记住了,爸爸爸。”
看着这样眸露疼惜直视着她的罗元泉,危慕裳心里一酸眼眶就忍不住微微湿润起来。
抿了一下嘴才轻声回答着罗元泉,而这一句爸爸,也是危慕裳此生唤出的第一句爸爸。
在危家,危慕裳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惊不喜安静的生活在危家,避无可避的时候,她会客气唤着爷爷奶奶那些长辈。
包括危元溪的母亲苏琴,危慕裳也会客气的唤她为琴姨。
但那些危家人中,唯独危慕裳的亲生父亲危绍治,危慕裳从没有唤过他一声爸爸。
作为女儿,危慕裳替她母亲不值,危绍治作为一个男人,她没为她的母亲遮风挡雨,更没为她这个女儿保驾护航。
危绍治从没尽到过一个父亲的责任,在危慕裳心里,她从不承认危绍治是她的父亲。
从危慕裳微微湿润的黑瞳中,罗元泉仿佛知道了点什么。
罗元泉伸出手想拍拍危慕裳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