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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对的,即使错了,也请参照上一句话!
“宰相大人!”流星面不红,心不跳,连气息都无一丝变化地转过头来,笑得彬彬有礼地说道:“令千金的神智似乎受到过伤害,正巧流星这里有一颗家师赠予的药丸,可治令千金的神智。流星与令千金一见如故,就将此药赠予令千金服用吧!”
慕容震天闻言,惊喜得一把拉过流星,连声问道:“阁主,你,你说的是真的?小女的神智,真的可以治?”
慕容震天紧紧地拽着流星的手,一双虎目在流星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寻思着拿药应该藏于何处,若是对方不拿出来,就把对方给剥光了,慢慢找,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跑了!
☆、055就一颗?
至于流星说的话,是否会假,那是无需担忧的,那天机是什么组织,对皇家的国库都看不上眼,自己这慕容府,虽是一相府,又哪里会看入对方的眼中,有何可图谋的。
流星被慕容震天这一个中年大汉渴望的目光盯着,心中一阵发毛,却也为这一份真切的爱女情怀感动,忙用那只没有慕容震天抓住的手,自怀中掏出一只画着秀美图案的精致玉瓶:“这就是……”
话未说完,手中便一空,玉瓶已被慕容震天夺走,迅速地塞入了他自己的怀中,而后慕容震天问道:“就是这瓶子药就能治好小女的神智吗?如何使用!”
一旁的慕容玥被自家父亲的行为弄得无言地翻了翻白眼:爹爹啊,你就不怕他诓你啊,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
饶是流星的修养已到了巅峰之境界,也被慕容震天此刻犹如滚刀肉一般的行为弄得失措了片刻,讪讪地摸了摸英挺的鼻子,赧然道:“里面有一颗仙露玉髓丹,只需让令千金沐浴净身后,将此丹药服下即可!”
“仙露玉髓丹!”一旁的纳兰夜眼眸一暗,带着几分暗沉看向流星,这仙露玉髓丹据说是天山之上那个神秘门派的传世之宝,向来被宗主所珍藏,任何人都无法得见,即使是他们纳兰皇朝,也只有皇室秘典中才有记载,这流星是如何得到的。
若这枚丹药是真的仙露玉髓丹,那他是不是该……毕竟,这样仙丹般的丹药,让那一个傻子用来恢复神智,可是太过浪费了些……
“就一颗丹药?”慕容震天虎目一瞪,这天机阁主也未免太小气了吧,就给一颗……
流星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就一颗?天知道这一颗丹药要制成,需要积累一千滴天山之上千年雪莲每日清晨所凝的清露,还是花蕊之上的那滴,花瓣上的根本不能用,任谁都知道千年雪莲的难得,而想要取花露的日子更是有限,天山之颠常年积雪,每年仅仅是七伏天的有限几天,才能产生露水。
更别说这玉髓,需要的万年形成的暖玉矿,矿中心的那一颗玉心,玉心取出,再培育千年,才能养出十数滴玉髓。
可以说,他所在的师门,为了炼制这仙露玉髓丹,足足耗费了数百年,散尽了无数钱财,用尽了所有的人力物资,才得到了十八颗之数。
经由了几代人的消耗,如今他的师父玉成子,天山地十七代宗主,手上也才剩两颗,他为了得到这颗丹药,被那无良的玉成子压榨了多少宝物,答应了他多少不平等条约。
如今到了这慕容震天的口中,居然来了句:就一颗。
他当这仙露玉髓丹是街头的大白菜不成?
“宰相大人请放心,这仙露玉髓丹定能治好令千金的神智的,一颗见效!”流星说到这里淡淡地瞟了一眼慕容玥,那眸中的意味深长,让得一旁悄悄观察他的慕容玥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而后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精美的令牌,递给慕容震天,“当然,若是不见效,宰相大人只管到绝色楼寻我即可。”
言罢,见慕容震天连声应好,便转身踱步,准备离去,步至慕容玥身前时,妖娆一笑,风情万种地朝慕容玥眨了眨眼,魅惑天成地说道:“相信慕容小姐不会让令尊失望的,对吧!记得吃药哦!”
成功地让慕容玥黑了脸,明眸露出威胁之光后,流星低声闷笑几声,带着绝世的身姿,掠过了黑脸的耶律风,沉默的纳兰夜,消失在转角处。
一直用着最凶恶的目光瞪着流星的慕容玥,细心地发现,那流星在经过纳兰夜身旁时,如白玉雕琢的精致手指,似乎微微地动了动……
☆、056原来是他
慕容玥怔怔望着流星背影消失的地方,将那道优雅尊贵的身形与脑海中飘渺如仙的背影结合才一起,眼眸中闪过一次触动,原来……是他……
流星一走,纳兰夜和耶律风自然也就识趣地告退了,毕竟人家慕容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丑闻,自己若是再不识趣的留着,让人家直言赶人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慕容震天也不作势挽留,径自将怀中流星赠予的玉瓶往慕容玥手中一塞,对赶来的肖嬷嬷交代一番,便匆匆朝印雪苑前厅赶去。
慕容玥见宰相大人漆黑如碳的面色,心中自是明白,慕容震天并非不心疼慕容雪,毕竟,那也是他的女儿。
至于陈姨娘此次能不能躲过一劫,慕容玥心中早有定数,有着那遭遇悲惨的慕容雪压阵,再加上演技直追二十几世纪天王天后的慕容霜,那陈姨娘只要不再犯什么低级的错误,顶多也就是小惩大诫一番。
下一步的计划,早已安排好,没有任何担忧。反而是那流星……
把玩着手中的玉瓶,慕容玥眼前仿佛再次出现了那双璀璨如夏季星空的眼眸,又是几分不安,那流星,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何总是对自己一副笃定的态度。
他对自己,究竟了解多少?
而这瓶丹药,作用为何?
“小姐,你没有事吧!”肖嬷嬷见慕容玥神智似乎有些恍惚,急忙问到,小姐好容易才恢复了神智,别因为这事,又犯了傻才好!
“没事!”慕容玥摇了摇头,将玉瓶往怀中一塞,说道,“回去吧!”
闹了半天,慕容玥回到揽月园的时候,已过了午饭时间,由得肖嬷嬷匆匆操办了一桌便饭,填饱了肚子后,慕容玥便打发了肖嬷嬷去休息,自己关起门来,将水菲菲唤来,掏出玉瓶,寻问她是否知道这仙露玉髓丸。
水菲菲在见到慕容玥手上的玉瓶后,眼眸一亮,闪过一丝羡慕,而后生生将心中的渴望压下,转而向慕容玥介绍起这棵丹药的功效来。
“小姐,这仙露玉髓丸可是当今世上仅存的神品仙药,可改变人的体质,阔通人体经脉,清楚身体内的杂志,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生生改造成先天灵体,练任何武功都可事半功倍。更可以将有缺陷疾病的身体完全恢复。而且,小姐服用了这一颗丹药之后,就可立即恢复容颜,身上无论任何疤痕斑点,都会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造就一身如玉般无暇晶莹的肌肤。可以说,小姐手中这一颗丹药,若让天下人得知,只怕任何人都愿意捧着金山银山,与你交换,小姐就算是想用这一颗丹药,换取一座城池来自立为王,也不是不可能的。”
饶是慕容玥两世为人成就的稳定性子,也不由地被手中丹药的作用吓了一跳,一时间,只感觉到手中的玉瓶重俞千钧:“菲菲,你说的可是真的?既然这丹药这么珍贵,那流星为何要送给我,他,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057四只小狗
水菲菲见慕容玥拿着玉瓶,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在下一刻,神色一动,出言道:“小姐,你放心,流星阁主他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有感于小姐逆境不屈的精神与钦佩小姐的豪气,才赠予小姐这仙露玉髓丹,小姐不必多想。”
慕容玥闻言,神色复杂地看着水菲菲,半晌,轻声道:“你是他的人?”
水菲菲心知慕容玥的意思,低头行礼道:“菲菲现在是小姐的人,流星是菲菲以前的主子。小姐千万别因此误会了流星阁主。”
“我能相信你吗?”。注视着水菲菲,慕容玥缓声问道。
“菲菲会用行动来证明一切。小姐,流星阁主并非如此小格局之人,小姐不能以常观来评论流星阁主。这对阁主来说,是侮辱!”水菲菲没有任何犹豫,大声地回答着慕容玥的话。
慕容玥看着脸色泛红,神情激动的水菲菲,似乎也感觉到自己方才的臆测,对那个潇洒如仙的男子,是一种侮辱,那样风流绝代的男子,怎会如自己猜测的一般。
“是我错了!”慕容玥点了点头,很是干脆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你先下去吧!让我静一静!”
水菲菲无声地退了下去,慕容玥第一次,细细地打量着手中精美的玉瓶,这才发现,玉瓶之上,居然画着四只小狗。
两只毛发华贵却神态高傲的小狗,与一只染着五颜六色毛发的小狗打成了一团,地上散落着几丝毛发,可见战斗之激烈。而另一只可爱袖珍的小狗却躲在一旁,隐藏着锋利的爪子,歪着脖子,憨态可掬地打量着另外三只小狗的战斗,嘴角挂着一丝几不可见的笑痕。
玉瓶上的画,具是用最简单的手法画出,却画功深厚,生动逼真,每一只小狗卖都仿佛画活了一般,就要从玉瓶上蹿下来。
慕容玥看着这一副分明是很有爱的图,却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这分明是在画自己那天设计陈姨娘慕容雪与采儿打架的场面嘛!
明明想要咬牙切齿,却止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家伙,居然把我比做了狗!该死的,下一次见面,小心我一口咬你!”
笑完,心中却再次沉重,这么贵重的丹药,那流星却就这般轻描淡写地送给了自己,可自己,却能做到云淡风轻吗?
就在慕容玥内心纠结的同时,屋外的水菲菲也是踌躇不安地站立在流星面前,喃喃地叫到:“主子,我……”
流星万分优雅地伸出玉指,在水菲菲面前摆了摆手:“你唤我阁主即可,你的主子,在屋里。”
水菲菲身形一颤,明媚的眼眸中似是染上了几分水雾,她忙低下了眼眸,轻声应道:“是……阁主!”
“你不该顶撞她!谨慎一些,是应该的!”流星看着透出淡淡灯光的窗棂,眼眸在灯光的映照下,晕出几丝金色,给人暖暖的感觉,“我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何来信任,你逾越了!”
☆、058不孕
水菲菲夜色下的面色,苍白无一丝血色,流星的话,虽是温和,但自幼便跟在他身边的水菲菲却知道,流星是生气了。
逾越!对他来说是多么难得使用的一个词,上一次,似乎是……
“阁主,奴婢知错了!”水菲菲紧握着双拳,闭上了眼睛,咬字清晰地说道。
她何曾不知道,番才对慕容玥所说的话是有些过了,对于慕容玥来说,流星只是一个普通人,但对水菲菲来说,流星就是她的主子,她的天,她的世界……
她怎能冷眼看流星的一番苦心,被慕容玥质疑,甚至揣测。
所以,她反驳了,她愤怒了……
即使,换来的代价,是会让她心碎的!
“下不为例!”水菲菲坦率认错后的沉默,让流星眉眼蹙了蹙,飘然转过身,声音恍然到:“她已是你的主子,你应当,待她如待我,别让我失望!”
青衣席卷,人影逐渐消失在红墙之后,水菲菲眸中的水雾终是凝聚成一颗晶莹的水珠,滚落那端丽雪嫩的脸颊,浸入脚下的黑土中,消失无踪……
“阁主,水,不会让您失望的,今后,当待小姐如待您……”
印雪苑中,陈姨娘神情悲愤,目光阴森地看着浑身伤痕,惨不忍睹的慕容雪,抽泣着喊到:“雪儿,告诉娘,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是你,告诉娘!”
慕容雪满身伤痕,目光呆滞地躺在床上,麻木地听着陈姨娘在一旁叫唤,却一动不动,任由着赶来的太夫把着脉,不发一语。
“王大夫,雪儿她,怎么样?”陈姨娘见王大夫把完脉,忙开口问到。女儿满身的伤,看起来是如此恐怖,况且,刚才见她的下身,流了那么多血,她心中早已慌了神。
“夫人,我们外边说话!”王大夫目带怜悯地看了看慕容雪,低声朝陈姨娘说道。
“就在这里说……”慕容雪眼眸动了动,气若游丝地说道,脸上骄纵全无,留下的,只有多生命的无奈茫然。
“这……”王大夫为难地看了看陈姨娘。
“就在这里说!”慕容雪再次重复了一边,眼眸中多了几分坚定。
“听她的吧!”陈姨娘叹了口气,心知自己女儿的性子,决定的事情,就无法更改。
“是!”王大夫弯了弯腰,斟酌了番言语,才开口说道,“大小姐的身体受到了太大的伤害,以及,被……过度,失血过多,伤了身子,今后,只怕是无法再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