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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昏迷……
恍惚之间,她似乎听到了姐夫月鼎天狂吼的声音,又似乎听到了紫千幻的声音……
但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她却一句也听不清……
再次醒来之后,世间所有的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原点,紫千幻面对着她,依旧谦和守礼,笑容依旧潇洒肆意,姿态依旧风流倜傥,处事依旧玩世不恭!
但她却心知,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表象,她与紫千幻之间,永远横着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永远,永远……
“冰凝!你没事吧?”
浴室门被人敲响了,紫千幻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惊醒了陷入回忆之中的月冰凝。
月冰凝陡然回过神来,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忙回话道:“我没事……不过是有些累了……马上就好……”边说着,月冰凝忙关了水,取过一旁的洗发水,开始快速地清洗其自己及腰的长发,低头看着自己已然被热水冲刷得发红的肌肤,月冰凝的只感觉满脸发烫,想起此刻紧紧是隔着一闪玻璃门的紫千幻,芳心不由“扑通扑通”跳的厉害,仿佛随时都要冲出喉咙来。
曾几何时,她竟能够与紫千幻这样相近过,更……这般大胆地在他的身旁不远之处,赤*身*裸*体。
“不急,你慢慢洗!”紫千幻听到月冰凝的回话,稍稍松了一口气,便坐回了沙发之中,脸色有些不自然。
的确,要知道,如此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对方还是对自己有着别样情愫的月冰凝,且此刻月冰凝还是……在与房间仅有一扇磨砂玻璃门相隔的洗手间内淋雨。
即便是紫千幻强忍着不去注意,那哗啦啦的水声,也是无孔不入地朝着他的耳朵之中钻。
若非月冰凝进入洗手间已经足足半个多小时了,还一直不曾出来,更不曾发出任何声音,他满心担忧着月冰凝是否出了什么事。他是怎么也不会去敲门询问的。
如今听得月冰凝的回话,加上月冰凝所用洗发水的清香弥漫而来,充斥了他整个鼻腔,那种暧昧的气氛,就这么莫明地弥漫了整个房间。
即便再是无心,紫千幻也难免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毕竟是一个已然成年的男子,如今不过二十一岁,乃是男子精力最为旺盛的年龄,平日里更是洁身自爱,不曾沾惹一个侍女,更不曾有过任何女子。
不论是在迷族之中,还是油走新月大陆之时,不知道有多少容貌绝美,身段婀娜的女子,用尽了各种办法想要爬上他的床,成为他的女子,都被他丝毫不留情面地以铁血的手段拒绝了。
甚至有一次,紫家旁族的一个貌美女子,占着自己得到了老祖宗的疼爱,买通了紫千幻的贴身侍女,进入了他的房间,除尽了衣物,钻入了他的被窝。
而那一夜,酒醉的他,回到房中,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子,竟是不顾羞耻地搂住了他求欢,彻底惹怒了他,被他一掌打死,更祸及家人。
一向游戏人间,潇洒肆意的紫千幻,首次向世人展露了他心狠手辣的一幕,不仅将那个女子暴尸与城墙之上,更将她那一脉的族人,尽数贬为奴隶,驱逐于迷族魔窟之中,永世与罡风海兽为伴……
面对震怒之中的紫千幻,便是老祖宗也不曾开口为那个女子求情,而迷族中人在见到那个女子的下场之后,皆是悄悄擦了一把冷汗,熄了自己的那些念头,从此之后,再无人胆敢触犯紫千幻的禁忌。
也正是因为这样,紫千幻虽然年过二十岁,却也无人胆敢逼迫他娶亲,即便是紫千御亲自开口,只要紫千幻未曾点头,那些个大家闺秀,即便是再心仪于紫千幻,也无人胆敢越过雷池一步。
这些年来,除了贴身侍女梨花,能够服侍在紫千幻左右之外,与紫千幻亲近的女子,除了东方青妍之外,便只有月冰凝一人。
东方青妍乃是紫千幻无关乎情爱的好友,而月冰凝,之所以能够依旧被紫千幻破例,其中原因,也只有紫千幻和月鼎天两人心知了!
紫千幻一直以为,即便他答案了月鼎天,从此与月冰凝,也不过是继续保持着一如往常般的交往,却不想,暗门一行,竟是会遇上了时空隧道这一意外。
如今,两人竟是会共处一室,更……
紫千幻深深呼吸了一口,想要平息内心之中骚动的暗潮,却不想,那芬芳的气息,在深入了呼吸道之后,竟是莫明地产生了一股化学作用,让得他狂跳的心,更是剧烈地跳动起来……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紫千幻猛然站起身来,打开了房门,朝外走去……
第二更送上,今日一万字更新完毕,很无奈,如今的更新都要编辑审核过后才能出来,所以,安然今天拼死拼活写出来的,亲们只能次日才能看到了!泪奔……求推荐票安慰!
☆、559有情,无情
坐于小型酒吧吧台之上,惬意地品着红酒的左舒阳在见到紫千幻之后,微微一怔,继而便优雅有礼地朝紫千幻伸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开口问道:“左先生可有兴趣一起喝一杯?”
紫千幻看着左舒阳那修长的手指端着的高脚杯内流溢着的红酒,只感觉这种如血液一般的液体,盛在这样一个剔透的琉璃杯之中,衬着吧台之上射下的灯光,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美动人。
虽说还未品尝到杯中的美酒,就已然被这种别样的风情勾动了心弦。
或许,是因为这高雅的高脚杯,盛着如血的红酒,绽放出来的凄美艳丽,勾起了他心中深埋着的孤寂吧!
紫千幻缓缓坐下,虽是一身高贵紫衣,长发高束,但那一身皇者的尊贵高雅,坐于吧台之上的升降吧台椅之上,依旧是散发出妖冶邪肆的万千风情,丝毫没有半点与四周景物的违和感。
左舒阳向来自信于自己的气势如虹,但如今见到了紫千幻,才明白过来,自己的风华,于面前的男子来说,无疑是萤火皓月之区别。
他自己的气势再是如虹,也终究着了相,反观紫千幻,他只是那般静坐于一处,便自成一道风景。
可以说,自己的风华气度,早已经脱离了世间万物,不受任何环境空间的影响,他坐于那里,便已然成为环境之一,融入了四周的环境。
就仿佛,这升降吧台椅之上,本就该坐着一位长发高束,身穿紫衣,宽大袖口绣以白色玉兰,尊贵如神的男子。
紫千幻面对左舒阳目带惊艳地打量着自己,眉眼微微一挑,虽不带半丝喜怒之色,却生生将得左舒阳飘飞的思绪拉回。
左舒阳心中微微一凝,竟是发现,除了爷爷和父亲之外,他竟是还会对面前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男子,心生畏惧之情。
也是,面前的男子来处太过悬乎,若非心中已然确定了对方与自己一般,乃是有血有肉的凡人,只怕左舒阳早已经将紫千幻当作了妖怪或是神仙。
目光微敛几分,左舒阳伸手取下一只高脚杯,倒上三分红酒,开口道:“这是一种产自法国的名为拉菲的红酒,已经有了三十多年的年份,左先生品尝一下,看看是否合你的口味。”
紫千幻伸出素白的玉掌,并不若左舒阳那般以刻意的姿态,捏着杯子细长的脚,而是以一种慵懒倜傥的姿态,掌心向上,肆意*地将杯子细长的脚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托起了剔透无暇的高脚杯。
观望着杯子凄美的红酒,紫千幻狭长的眼眸缓缓一眨,那妖冶的风情便如陈年老酒的绵长芬芳一般溢出,嘴角悠悠一扬,素白的玉指就这般懒懒一晃,将杯中不过三分的红酒晃出道道涟漪,这才将酒杯端至微扬的唇旁,浅浅一嗅,便嗅到了绵长而醉人的清香。
好酒!
紫千幻是何须人也,迷族最受老祖宗*爱的御座。
偌大的新月大陆。几乎所有最精细,最奢侈,最上等的资源,都聚于迷族之中,可以说,紫千幻便是集于新月大陆最完美的资源之中养就的尊贵人才。
只需浅浅一嗅,紫千幻便已然可以品出了这杯中之酒的品阶。
微微张口,让杯中三分的红酒缓缓淌入口中,几乎是下意识地,紫千幻便轻卷舌头,以他那尝遍了世间美食的舌头席卷住口中的红酒。只待那美酒甘醇清香遍布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充斥了整个嗅觉感官,这才让口中的美酒滑落食道。
左舒阳目光惊异地看着面前的紫千幻,若非是他通过之前的细细观察,确信面前的男子,绝对是第一次喝红酒,他几乎要怀疑,面前的男子,是不是某个品酒大师。
那一举一动,那无疑刻意便将尊贵优雅体现得淋淋尽致,那肆意随行之中将潇洒*流溢无尽的姿态,怎是*二字便足以道尽,只怕是世间最善于书写的墨客才子,也无法将之描绘!
“好酒!”
紫千幻缓缓睁开妖冶狭长的眼眸,一口饮尽了杯中之酒后,不等左舒阳动作,便为自己再次倒上了满满一杯,而后一口灌下,却是没有了之前的尊雅无双,俨然是一副要买醉的模样。
左舒阳就这么看着紫千幻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价值千金的红酒,嘴角微微一抽,要知道,面前的红酒,即便是身为左氏集团少主的他,也不过仅有三瓶的存量。而如今,看紫千幻这模样,显然是要将他手中这一瓶喝光还不罢休的模样。
他这是打算就这么醉倒在这飞机之上吗?
诚然,这左舒阳却是多虑了!
以紫千幻的酒量,这一瓶拉菲,只怕还不够紫千幻漱口的。
虽然,如今的紫千幻,心情实在不好,只为,他又再一次想起了当年那个喜爱在玉兰花从中翩翩起舞的女子……
当年的他,才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而她,已然是女子最为灿烂的年华,她在玉兰花从中起舞的无双风姿,只是一眼,便舞进了他的心。
若非当时的自己,还未及冠,只怕早已经向那女子表明心意,诚心求娶。
从来没有一刻,他是这般急切地期盼自己快快长大……长大后,就可以拥有那个玉兰一般清贵无双的女子……
只恨,苍天无情,竟是不等他成长到可以守护那个女子的年纪,就让那朵玉兰,香消玉殒……
“吱呀!”
就在一瓶拉菲见底之时,月冰凝所在的房间门打开了,一身雪白套装,湿法披肩,整个人清爽娇媚的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月冰凝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而在见到沐浴后散发着惊人美艳的月冰凝之时,饶是之前已然震惊于月冰凝美貌之下的左舒阳,也不由再次呆怔在椅子之上。
之前的月冰凝,一身黄衣,发丝凌乱,身上脸上更是沾染了不少污渍血液,即便如此,也依旧难掩她的天生丽质。而那时候的左舒阳因为心中对紫千幻和月冰凝两人有所敬畏,自是不敢对月冰凝多加打量。
而如今,左舒阳与他们之间已然达成了合作协议,更因为彼此稍有了解,拉近了距离,此刻自是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
也正是这么一眼,便让得左舒阳的一颗心无法自已地狂跳起来。
眼前的月冰凝,穿着一身出自英国温莎大师之手的白色套装,那全手工制作的套装,将月冰凝那完美的身材尽显无遗,增一分则太胖减一分则太瘦。
那因长年坚持修炼而紧致的纤腰,以及笔直得闭拢之后,没有一丝缝隙的双腿,仿佛盛入了神秘的天地韵律,让人无法不为之心神向往。
左舒阳虽然一直都在告诫着自己,面前的女子,绝然不是自己可以想望之人,但在见到了月冰凝就这么轻摆腰肢,款款朝着他们这方走来,那一颗二十四年来,从不曾起过涟漪的心,竟是无法自已地掀起了惊涛骇浪。
只要能够得到面前的这个女子,即便是付出一切,他左舒阳,也在所不惜!
月冰凝却是没有看到一旁左舒阳那火热的目光,此时此刻,她的一颗芳心,全然都系于紫千幻的身上。
方才因为沐浴了太久,而惹得紫千幻前来敲门,让得月冰凝直到此刻,心中依旧羞涩不已。就仿佛,方才自己曼妙的身姿,全然落入了紫千幻的眼中一般。
此刻将目光尽数凝聚于紫千幻的身上,月冰凝自是想要知道,方才之事,对于紫千幻来说,是否会留下什么痕迹。
只是,让得月冰凝瞬间冷却了心神的是,即便此刻如出水芙蓉如她,即便两人经由了方才的意外事件,即便……此刻装束全然改变……
他的眼中,依旧未曾装入她……
月冰凝悄然低头,有心想要一如往常那般紧握双手,以尖锐的指甲如此血肉的疼痛让她忘切心中之痛,却惊然响起,此时此刻,身上的衣装,已然不若新月大陆之时,有着宽大的衣袖,能够遮掩她的举动。
是以,月冰凝微微低下头,敛去了眼中的伤痛,再抬头,已然是笑靥如花,清然开口道:“千幻,你可要更衣?”
话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