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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强行处理事情,估摸着也全是错误,没得还要被骂一顿。
趴在桌上,脑袋搁在手臂上,直勾勾的望着前方,脑袋是完全放空的。本来有千回百转的心思要想,这会儿倒是不知道从哪边开始理了,索性的,也就什么都不想。
赵翼北开完会回来,我就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敲了敲我的桌面,“怎么了这是,蔫了吧唧的,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么?”
我摇头,“家里没什么事情,就是自己烦。估计是感冒还没有好的缘故吧,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昏昏沉沉的都只想犯困。”
他扑哧一笑,“的确,感冒都是这样的。”转眼间,他话锋一转,“说真的,你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时间拖长了反而会更加严重的。”
“知道的,打算今晚就去的。”
“这就好。”
感冒着实是难受,一下班就到我家附近的医院去,医生量了下提问说是38度6,有点儿低烧,挂点儿水再配着些药吃。
这几天天气多变,时不时的我们加衣脱衣的,感冒的人特别多。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空位坐下吊水,还好巧不巧的,坐在一堆情侣旁边。女孩子看样子也是感冒,小脸煞白煞白的,特别的让人怜惜。我想,他男朋友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这会儿,正抱着她轻声的哄着,一声声的简直在冲击着我的心。
曾几何时,我吊水的时候,他也曾这样的陪伴过。那些个场景,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如同昨天发生的。只是现在,我孑然一身的坐在这里,形单影只的撑着。
其实,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看,我不正在经历着吧。相较于以前的那咋咋呼呼的性子,现在倒是好相处多了吧。只是不会一惊一乍了。
可水掉到一半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胳膊腿上开始发痒,捞了袖子一看,已经隐约的有了红色的块状的。吓得我脸色煞白,这是什么状况啊,赶快的扯着嗓子喊护士护士!
值班的护士听到我的声音,立刻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如实的和她说身上痒。她捞了下我的袖子便赶紧的去找我刚刚拿来吊水的单子,她说等会儿,我去找医生。
我点点头,可是,我还没有等来医生,倒是先吐了。晚上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泛出来的全部是酸水,好难受。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整个人都要把苦胆都吐出来了。果然,人倒霉的话,喝凉水都会塞牙,以前感冒挂水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偏偏这一次。
医生来的时候摸了摸我的额头,又让我吐出舌头,她再看了看我的身上的红色犯痒的地方,立刻的给我拔了针头问我,“你知不知道你对什么药物过敏啊?”
我摇头,这我哪里知道啊,这还是头一次,何况刚刚都做了皮试了,也没有见起反应啊。
“那你头炮的话你以前用过么?”
还是摇头,“不清楚。”这些事情,我一向都是听之任之,医生开什么药我用什么,根本不会去问的。她估计也在我这边问不出什么来了,就放弃了。直接说我在帮你做个皮试吧,我说好。
二十分钟,每一秒都是煎熬,本来就是没有吃东西,这会儿吐了之后,肚子更加难受,咕噜噜的,好饿又好囧。手按着胃的部位,开始思考谁可以送吃的。
老妈是不行的,她这几天本来就忙,告诉了她也是让她闹心,宋启勋还是算了吧。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潘悦靠谱点,电话一接通,我便打出苦情牌,“啊潘潘,你发个善心吧,来医院施舍我点吃的吧。”
她一听,愣了,“怎么回事啊,这不刚脱离了那儿,怎么又进去了?”
“”这话说的,好有歧义,要不是我是当事人,都要以为是去蹲狱了呢!那叫一个瀑布汗啊,无语了。
“我只是感冒,感冒好么?”
“哦,那就好。”潘悦笑呵呵的说,我也是无奈了,怎么那么多年就没有培养出默契呢。既然她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就算了,我抿了抿唇道,“潘姑娘,你作为我的闺蜜,是不是应该来看看我抱抱我,顺带着吃的来吧,可饿死爹了。”
她很是鄙视的道,“陆琪,你直接说最后一个目的得了。”
“”好吧,我承认,可也是情有可原对不对,我是病人,而且病人饿了。
潘悦的速度很快,我这边刚换上新的药水,她就来了。看见我,惊讶了也不管场合叫了出来,“你的脸怎么了啊,怎么有红疹子啊!”
闻言,我大惊,赶快的催着她将镜子拿出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小脸上可不就是有红疹子么?五雷轰顶有没有?!心碎了有没有?
低头装死,真不想承认那是我,叹息着解释,“这是对头炮过敏的结果。”就是没有料到会蔓延到脸上。
她竖起大拇指,“你狠!这样常见的药你也能过敏,简直了。”我翻了个白眼给她,简直是幸灾乐祸。没好气的道,“吃的给我。”
她笑了,递给我一个打包盒,“诺,你的如意馄饨。”
掀了盖子,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好香啊,老祖宗诚然不骗我,人在饿得时候吃什么都是香的。
“哎,你等会儿,先漱口去,刚刚特意给你买的矿泉水。”
我点头,在她的搀扶下去漱口了才回去。从吃饭到吊水结束,都是潘悦在陪着我,期间,她怕我闷,还特意的给我讲了些最近旅游的趣事。
☆、第一百二十四章 :念旧
不过呢,对于她旅游的经历,我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倒是关于她和那个谁谁谁的八卦的很。眼睛眨巴眨巴的抓住她的胳膊,“老实说吧,你和那个谁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恩,就是那和你共度激情夜还接错电话的人。”
话音刚落,潘悅就变了脸色,犹疑了许久只结结巴巴的说出了一句话,“就,就那么的在一起了”我看着她这个样子,心知有无法开口的事情,便转移了话题。倆瓶水,要一个多小时才挂完。等回去的时候,天都暗了。
潘悅介于我的手酸胀的没力气,就自告奋勇的送我回家。自然的,老妈留了她住在我家,其理由就是,大晚上的姑娘家家回去太危险。
潘悦自小在和我鬼混,对于我家可是比她自己家都要熟悉,这会儿俩个人趴在一个被窝里说着悄悄话,分享着闺蜜之间的小心事。感觉温暖极了,有多久没有和潘潘一起玩耍了?想想,好像从和宋启勋在一起后吧,因为我不是在掐灭他的桃花,就是在理顺他的匆匆往事,一点一滴的,将我的日子过成了过山车般的惊险,起起伏伏的,精彩的让人都有些承受不住。
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精彩。
早上我要去上班,潘悦便早早的起来送我到医院拿车,昨晚人累,车就直接的停在了医院。可这会儿,刚到医院门口,就愣住了,那靠在我车上的笑语盈盈的美人可不就是乔乔么?看到我还特意的走过来和我打招呼,“陆琪,早安啊。”
立刻的,我变了脸色,走向她的时候拳头都握紧了,“让开。”一早上的好心情就这么被她破坏的渣都不剩,也不知道是我的声音不够洪亮还是她耳朵有问题!她居然站直迎过来,脸上的笑更加明媚,“陆琪,你别看到我就这么激动好么?我又不吃人。何况我还是特意来等你的。”
“但是你远比吃人的妖来的还凶猛些。”活脱脱的一个面部带笑的美女蛇,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一次次的挑衅,一次次的刻意靠近,真的让人很厌烦。我是不能理解她是用什么心态来面对我,但是我,看见她一次,就恶心一次。
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是希望这辈子都不要看见她。
只是事与愿违,她不但一而再的出现在我面前,时不时的还要刺激我一下,好像对于她来说打击我就是一件痛快的事情,真不知道她是心理扭曲了还是原本就变态。
“是么?”她咯咯的笑,“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个样子,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夸奖了。”
无语,真心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冷了脸沉下声音来说,“乔小姐,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并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我是工薪阶级,要上班!”说着,就趁势走过去拉车门,潜意识里,是一点儿都不想听她说话。
她闻言,倒是声音冷下来了,看着我的时候眼底都是嘲讽,“陆琪,你这么急的要走,是在怕什么吧,也是,我的存在就是对你威胁。”
顿时,我感觉到有一股气直冲上脑门,用力的甩开车门,然后转身面对着她,“乔乔,你究竟要发什么疯,直说,我等着。”真的是被她逼急了,声音都抬高了些。过去我不和她计较,是考虑到她曾经是他的女人,还曾为他掉过一个孩子。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会一再的忍让。任何人都有一份底线,超过了这个底线就在没有什么好讲的。
而如今她一次次的刻意接近,让人很火大。
较之于我的炸毛,她倒是很淡定,双唇轻抿着就说出这么一句霸道的话,“我要你离开他。”毫不掩饰的表达她的意思,叫我笑了出来。
“我说乔乔,你会不会太好笑了些啊,居然和我说这个?!那么长时间,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从你回来到现在,都是你一厢情愿么?你想方设法的拆散我们,尽了一切可能的挑拨我们我的关系,一次又一次的运用着心里战术,就没有发现都没有用嘛?”
“按照情况来说,你和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不会不知道他的脾气和心思,怎么会那么傻的来找我呢,你就不怕我告诉他,到时候,怕是你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吧,要知道宋启勋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来安排他的人生。”
我一直都不是咄咄逼人的女孩子,对人发脾气说这样重的话还是头一遭,这么夹枪带棒,连消带打的真心突破了我的极限,我咬着牙,一股脑的就把心里压抑着的都说了出来,巴兰巴拉的完全不顾及她的脸面。
“而你,乔乔,你不会看不出来我这么久一直以来都是忍让着你吧?当然,我并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做这些不求回报,我做这些无非是心疼你而已,因为你说过,你为他丢过一个孩子。同为女人,我懂那样的感受,可是你怎么就不明白,他不爱你了。”
我的话刺激到了她,话刚落,她就冷声的道,“够了!”说着就步步紧逼的靠近我,“你口口声声的说他不爱我,说自己多么了解他。那么我问你”她就勾出一道耐人寻味的笑容来,尤其配着那潋滟的红唇,更加惊悚,“那请你告诉我,你们在上床的时候,他用的什么避孕套?”
我愣住,对于她这么直白的言语吓得不敢动弹,这个疯女人,又想胡说什么?心口一滞,连带着心脏都漏跳了下。
她勾唇绕着头发开口,一句话就彻底的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因为她以确定的语气道,“是香草的对么?”说着,还怕不够似的,再次的补充的道,“他和你说是习惯了对不对,其实不是,那是因为我喜欢,所以他就一直迁就着我,怎么样,他到如今也还用的这个吧?”她越说越起劲,“陆琪,他是念旧的。”
我摇了摇头,看着她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慢慢的才找到自己的灵魂,许久开口道,“你疯了。”
“疯?”她冷笑,“陆琪,你别这么口不对心好么,明明心里怄的要死,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给谁看啊?就算你用这副尊容回去对着他,指不定他更加怄死呢,要知道他可是一直喜欢笑容明媚的女子。还有,我真的很想问你,听到了这个消息,你还笑的出来么?”
脚步迈开就想离开,可她,偏偏不放过我,扯着我的手臂拉住,“急着走做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
我蹙眉着叫她放手,她反而握的更紧,笑的更加灿烂,“你和宋启勋也在一起那么久了,应该知道他们家养了一只贵宾犬叫滚滚吧,我不怕告诉你,那个小东西是我养的,彼时我们在澳洲的时候,一起养的。我离开的急,带不走它,而他,就带着那个小东西回国了,一直养到至今了吧”
“闭嘴!”我用力的甩开她的手,转过身去,浑身都在颤抖。她的这些话无疑是钢针,扎在了我的心底。平时宋启勋那么疼滚滚,只要有空,就带着它溜食。光它呆在荔湾这无数不多的时间里,就可以看出宋启勋对它的疼宠了,那么,这里面又有多少是关于对乔乔的回忆呢?
我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我怕最后得到的结果是我不可以承受的。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眼睛都酸胀的发疼,差一点泪水就要奔腾而出,可我终究隐忍了下来,因为心底少有的自尊不允许我这样。
乔乔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并不清楚,只知道在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我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