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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路边呆了多久,直到我哭累了才打电话给潘悦,可是电话没有接,一连俩个,都没有回应。不知道有没有这种感觉,在很难过,却谁也找不到的时候会萌生一种悲凉感,仿佛天大地大就再也没有容身之处。
正当我破罐子破摔,打算去随街流浪的时候,有灯光闪过,晃我的我眼睛都生疼的。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前方,才发现原来是赵翼北的车。
我无奈的叹息了,为什么每一次难过的时候,他总会如天神一般突然降临到身边。突然间想起以前看韩剧的时候,总想身边有一个尹智厚一般的男人在身边,无论多么难过,他都会及时出现,为你披荆斩棘,等你一切安好之后,就会默默的离开。
想着我就笑了,电视总归是电视,怎么能和生活混为一谈!
我吸了吸鼻子站起来,傻愣愣的冲着车里的人看,然后目视着他一步步的走向我。其实,我好想说,总监,好巧啊。可终究我什么都没有说,因为这世上没有太多的无缘无故的巧合。
谁知道,他不会跟在我身边很久了么?
一步之遥的距离,他站定,看着我,眉头紧锁着,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陆琪,你究竟怎么了,我这都跟了你一路。”
呵看啊,果然啊。
可这会儿我根本没有心情来追究这些,因为此刻,我连勉强的扯出笑容的精力都没有,“我没事,你别管我了。”说着,便转身要走,这刚迈出一步来,他就拉住我的手腕,声音无比的沉重的,“陆琪!”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出声,只维持着这个姿势站在那里,如木偶一般。
许久,许久,久到我以为自己都要成为木俑的时候,他终于再次开口了,“陆琪,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这大半夜的,你一个姑娘不安全。”
我冷笑着,真的,恨不得笑出眼泪来!看,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朋友也知道关心我,知道在深夜女孩子回家不安全,可是宋启勋呢,他问也没有问我,管都没有管我,就直接的仍由我奔出去。
我曾经问过他,你难道不怕我出事么?
他没有回答,显然,在他心里,我根本就是会受了伤就乖乖回家,一点儿事都不会出的人!
也不知道脑袋的哪根弦搭错了,我一个激动,就转身抓住赵翼北的手,我望着他,眸色浓厚的盯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的道,“赵翼北,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愣住了,看着我的时候眼底都酝酿起不言而喻的情绪来,我恍然未知,只继续的靠近他,一点点的缩短距离,最后什么也不管的抱上了他的腰,“那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说是在询问,却明显的在勾引。
我真的是受够了冷落,一心的想要寻求仅有的温暖,所以赵翼北给我了,我就顺着杆儿往上爬,完全不顾及什么世俗伦理道义。我知道,他不会丢下我,他是在意我的。
可就在我的手臂准备绕上他的脖子的时候,他掐住了我的手臂,眸色深深的道,“陆琪,你别玩火。”
我彻底的疯魔了,噘着嘴问,“如果我非要呢?”
“那我只能离你远一点。”说着,他就扯着我的手臂往外,我吃痛,隐忍许久的泪就迸发而出,一下一下的我拍打在他的身上,不断的哭喊着,为什么你也不要我,赵翼北,我究竟哪里不好,你也要推开我
他握住我乱动的手,紧紧的抓住,我不得不和他对视,目光交接之时,他笑了,那样璀璨的仿佛盛满了四季的风华,“陆琪,我不是不要你,是现在不能要你,现在你一时的冲动,等你冷静下来,后悔的只会是你,明白么?”
我咬着唇,原本还在眼眶里的泪水就奔腾而出,压抑着的难过跟随着情绪纷纷涌现出来,我哭出来声音,那样的肆无忌惮,天翻地覆的,好似这一辈子所有的凄苦都在今晚呈现了。
真的,我压抑了情绪太久了。
哭的时候,我是完全没有感觉,这会儿哭完了,消停了才想起自己有多么的窘迫。坐在副驾驶上打量着赵翼北的侧脸,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见我这样,反而笑的开明了,揉了揉我的发顶打趣着,“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咬唇装傻充愣,不打算发表言论。他没有问我去哪儿,一直开着车在兜圈子,车厢里很安静,除了风声就是彼此的呼吸了。我找不到话题,脑袋短路的问他为什么这么正人君子,说出去人家都不信的。
他挑眉道,以为每次我都有这么好的运气啊,这一次不过是天比较冷,风比较大吹得头脑清醒了,要是换在平时试试?
我无语的瞪他,他笑的更加开心了。见我差不多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发现他往荔湾的方向开。我激动了,扯着他的袖子就道,“我不要去荔湾。”
他没有想到我这么大动作,方向盘差点儿打偏,“那你要去哪儿?难不成要去我那儿?”
他挑眉,故作一副惊喜的样子,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还是决定回潘悦那边,说了地址,赵翼北就打着方向盘往另一个方向去。
到公寓楼下的时候,我说了声谢谢,拉着车门就要下去,他却拉住我的手,我转身,只听见他说,“如果还难过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会一直开机。”
我沉默了,说,“我知道。”但心里却忍不住的悲凉起来,为你一直开机,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情话啊。只是他对我说,我
发愣的时候,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好熟悉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像极了那个人的。我呆呆的望着他,心底无限的叹息。原来这个世上真的不止宋启勋会对我温柔,而且,我还可以感觉的到他对我的宠溺疼惜,并不比宋启勋少,甚至是更多的。
嗓子有些发痒,苦笑着道,“你、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他摇头,看着我的道,“我对你好,只是出于本能的想要对你好,至于其他的,我没有想过,就算你不给我回应,我也不奢求什么,本来就算我喜欢你,而喜欢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不要有负担。”他顿了顿,然后笑的开怀,“说一句好听点的话,我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或许我比他更加有资格来爱你。”
我哑然,木然的坐在那里,手还放在车门上,完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赵翼北,我从来都不曾想要给他希望的。他的俊颜还在我的眼前,却又仿佛觉得十分遥远,然后,耳畔身边传来声音,是赵翼北在一字一句的说,“你放心,我说这些并不是要给你什么压力,也并不是什么痴心不悔的男子,现在的社会,我不能下定义说一辈子只爱你一个,我只是现在没有办法去爱别人而已。现在,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
“赵翼北。”
“我知道的,你和我不可能的,尤其在这样的情况下,可陆琪,你先别急着否定这一切好么,我只是想在你难过的时候陪着你而已,实在不行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当然了,对你造成负担,我真的很抱歉,但只请你不要躲着我,哪怕当普通朋友也好。”
我握着拳,吸了口气才道,“我没有负担的,你对我好,真的不需要说什么抱歉的。相反的是我,一次次的在你身边躲避痛苦,才是真的自私。”
“我心甘情愿的。”
“可是”我想要张嘴说什么,他率先挡住了说没什么可是的。
我沉了口气,才道,“其实赵翼北,对我而言,宋启勋不仅仅是我喜欢的男人,他更是像家人一般的存在。从小到大,是他陪着我成长的,在我青春的记忆里,他无可取代。”
就算他不要我,也抹杀不了那么多的过往。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或许很快就有答案了
“那如果有一天,你们分开,你还会这么固守吗?”
“我不知道。”我摇头苦笑,“但是我想这个问题很快就会有答案的。”摆了摆手,“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也别问我什么,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一点儿说这些的*都没有。”
“恩,那你就早点儿回去休息吧,明天见。”
我扯了扯嘴角说了明天见,然后转身走了进去,一步步的,想着的都是赵翼北说的,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我身上,眼里装不上任何人长长的叹息一声,只能默念着,对不起。
对不起,现在的陆琪不能给你任何的回应。
喜欢一个人,得不到应有的答案有多么难过,我知道,潘悦就是切切实实的例子,暗恋一个人,寂静欢喜只是一个人的事情,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她一个人的悲喜,甚至有责怪都不能,因为没有谁强迫谁来喜欢谁。
拧了门进去,潘悦还没有回来。我打着她的电话,手机铃声却在客厅里回荡,我循着声源去找,却发现手机在茶几上。我哭笑不得,也真的是醉了,她居然这么的迷糊。
罢了,既然这样,我也不去管她,自顾的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今天我接受了太多的事情,到现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尤其是宋启勋说的,我想分开一段时间,但这段时间的期限是多少,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只卑微的缩在壳里。
人的情绪高低在工作中总会牵扯到一些,尤其在面对讨厌的人时,总会异常的容易爆发。一如今天,我刚到办公室,于娆就搬来了大半桌子的宣传单页对我说,今天我的任务是发传单!最重要的还是要把手里的传单都发完!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这不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你实在没有人话,就去大学里招兼职生。”在大学那会儿,发传单一天100块很正常的,一般公司有什么样的活动都是会找学生来。
“哟,你说的倒是轻巧啊,找学生来发,不要钱啊,公司新的门店开业,本就资金紧张,你以为还有多少钱可以供你挥霍!”
我拳头握紧,不搭理她,我知道,这会儿说这些,完全就是刻意的刁难,尤其乘着赵翼北今天早上见客户不在的时间段,她笃定了这会儿没人可以帮我。心里本身憋着一口气,她这会儿刚好撞在枪口上,气急了,直接的站起来反问,“所以呢,是要我去发!”
“不然呢?”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从包里拿出钱撒在她脸上,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刚刚,行政姐姐在于娆的身后对着我摇了摇头,这个明显的就是陷阱!她要的就是我发飙,好借机发挥。掐着掌心,咬牙捧着一沓传单问,“要去哪边!”
“就在市中心,那边人流量比较多,我看你这样子啊,也可以一个人发了。”
我沉默着仍由她挑衅,只等着她得瑟了够了才抬头,“你说够了么,说够了的话就闭嘴赶路。”
“你”
我怕无视着她,自顾的拿着东西往电梯口走,因为新店的开业,公司里的所有设计人员都要去大马路上发传单!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歪点子,说是培养团结协作精神。我恨不得要仰天长啸,的确啊,可以培养团结,到时候就是团结一致对公司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口是心非
发传单这个活说轻松也不轻松,光一个小区的三栋楼就跑的我气喘吁吁的,尤其是脚后跟,来回的上下楼梯,都钻心的疼,真的,从来没有哪一次我这么讨厌高跟鞋。席远和我分到一组,尽管他已经慢下了脚步照顾我,我还是受不了,扶着栏杆就要喘口气来着,可人刚到那边,脚步虚浮着就栽了下去。
一连好几截楼梯,停下来的时候我直接的瘫坐在地上,唔,脚好疼啊,轻轻的揉着脚踝的位置,嗷嗷,疼死爹了,这不会是肿了吧。席远听到叫声,匆匆的赶过来,看到我狼狈的摸样,凌乱了,“我说陆琪,我这才让你单独行动多久啊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要是真的让你一个人出来发传单可怎么办啊!”
“我就全部扔垃圾桶!”咳咳,这种事情我没少干来着,彼时生活费不够用就会出去发传单赚个100块支撑几天饭钱。
席远顿时鄙视了我,竖着大拇指在我面前,“陆琪,你够牛啊,从小就培养起插科打诨的好习惯啊。”这典型的反讽刺,我完全不搭理他,哼哼的转过头去。席远笑了,站起来伸手给我,“起来吧,还有一点点发完,我们好回去吃午饭。”
说起这个来,我的脸就皱巴巴的团起来,很是心塞的道,“脚肿了!”
闻言,席远就惊倒了,略微紧张的问道,“不是吧?你没有那么倒霉吧!”我点头,就是这么倒霉!他叹了口气,“哎,算了算了,别发了,我扶着你下楼吧。不然的话我们总监可得心疼死”
等等等,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拉住席远的袖子,“什么叫总监心疼,你们都在背地怎么说我来着!”从上次听到议论之后,我就刻意的屏蔽着他们的闲言碎语,所以也就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