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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狼王的烙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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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其来的一声狼嘷,让塔巴吓破了胆子,他见识过狼群的厉害,若绾鸥这一声嘷叫再引来成群的狼,绝对绝对会要了他的命。

    “小贱人,看不出啊,死了一个男人,又召唤另一个兽人。走,老子现在就带你去炎纹国。”塔巴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绾鸥擦干了泪水,也清醒了理智,她仰坐在地上,祈求地看向独孤掠。

    不要,恶魔,不要逞强,我不想自杀,也不想替你收尸,绾鸥在心里呐喊,也用眼神传递过去她的信念。

    不就一巴掌吗?

    不就是半边脸肿了起来吗?

    不就是难看了些吗?

    看着他如冰的眸子想要杀了塔巴的冲动,看着他收紧的十指变成了利刃时,看着他隐藏在绿眸里的那一抹痛苦时,绾鸥将所有的害怕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而且对着他健壮的腰姿咽了咽口水。

    该死的!

    他哪里撑得住!

    他更害怕她撑不住!

    “嘷——”一声长啸后,绾鸥口鼻喷血而出,她她内伤了她还等不到他来救她,就要死翘翘了

    不等塔巴捉住她,她已经连爬带滚的冲向了牢房外,无奈身体已经被春。药控制,很快就被塔巴捉住了她的脚踝。

    用力一拉,绾鸥惨叫一声,她雪白的几肤被磨掉了一层皮,痛得钻心,也控制得难以忍受。

    她要逃!

    她要逃出马场!

    她要去搬救兵,她要呼唤狼群,她要来救独孤掠!

    佛祖,赐予绾鸥力量吧!救救她的苦救救她的难吧!

    绾鸥拼命想逃离这个男人的碰触,身体却受不了控制,这是哪个人发明出来的媚药,害了她这么个前途大好的青年。

    完了!

    她彻底完了!

    虽然已经不是冰清玉洁之身,可现在不是流行:一个太少两个刚好嘛!

    该死的银狼王,死去哪儿了?

    该死的狼群,怎么还不见狼影?

    在塔巴压上身体的刹那,绾鸥脑袋一片空白,死亡的阴影在向她袭来。

    “嘷——”狼群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呼啸而来。

    “走!”塔巴一见那绿得发亮的眸子,就想起昨天夜里的恶战。不敢在雪地里对绾鸥施暴,拖着绾鸥上了马。

    四蹄狂奔,绾鸥被扔在马背上颠簸,塔巴双手驾着马绳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狼群紧紧跟随,穷追不舍,它们也认出了塔巴,就是昨天晚上的逃跑的敌将军。

    冷风吹来,减轻了绾鸥身上的躁热,冬天的风雪像刀子一割在她的身上,脸上,从来没有忍受过如此冰冻天气的南方女孩,此刻却感谢这场风雪下得好。

    撕下衣袖上的破布,绾鸥刺破手指,她从来没有写过一封家书,现在也是第一次写一封血书,当染着血的破布在空中飞起来时,她忽然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银狼王训练的狼群,通人性,定会将她的信息带往米寿的军队处。

    而她,塔巴只顾逃回炎纹国,也暂时保全了清白之身,而且越来越大的雪花,将她的欲。火也越降越低。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

    心,一跳一跳的遗失!

    不知过了多久,她跌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他身上有着好闻的龙涎香,她忽然就这样紧紧的抱住了他。

    “绾鸥,绾鸥,你怎么了?”声音像是甜美的清泉,浇灌在她烦躁的心田。

    绾鸥睁大眼睛:“皇上皇上快去救独孤掠他在马场”

    独孤恒一冷:“掠他怎么了?”当他看到绾鸥像一个玩偶在马上时,已经猜出了掠出了事,可他还是不敢相信强大如掠会栽在马场。

    被棋玄带领的军队一拦,塔巴速度一滞,狼群已经凶狠的扑了过去。几十条狼将人和马掀翻在地,刹那间,血肉横飞,马由于长时间的奔驰已经疲惫,可狼群是世界上最有耐性的动物,它们追不上马的速度,却从来不放弃它们的目标。

    还来不及惨叫,狼群已经开始了它们的集体屠杀。

    “快走,救掠。”独孤恒抱着绾鸥翻身上马。

    雪地上一行清晰的马蹄印越来越远。

    雪地上一摊残肢断骸很快被风雪掩盖。

    倚着独孤恒的胳膊,绾鸥终于安心了,她使劲往他的怀里钻,他的怀里好温暖,他的怀抱好香,他的怀抱能让她解放。

    “绾鸥,你怎么了?坐好了,绾鸥,你这样朕没有办法控制马。”独孤恒被她的手臂缠住,无法控制缰绳。

    绾鸥羞愧极了:“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她努力想坐直身子,却整个身体向他靠去。冰冷的风雪延缓了春。药的药效,一旦恢复了温度,那种排山倒海的躁热却一浪接一浪的汹涌而来。

    在自己最尊敬的帝王面前,她不想成为一个发狂的浪女,控制着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她抱着马鬃,任风雪侵蚀。

    可独孤恒还是听见了她强忍的申吟,“竟然对你下药,被狼群咬死还真便宜他了。”

    伸出手臂,任雪花掉落在她的手上,然后抹在自己的脸上,只要头脑保持清醒,她就不会乱来的。

    “绾鸥,你这样会生病的。”独孤恒不敢想象此时的掠会是什么状况。

    生病就生吧,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冰雪压制了燥热,身体的欲。望慢慢减退,也舒服了一点。

    独孤恒单手控制缰绳,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向他拉近:“好一点就过来,被白毛雪泡久了会死人的。”

    一头撞进他的怀里,绾鸥马上惊呼起来,欲。望像一头凶猛的狼。




鞭你又怎样(九)

欲。望像一头凶猛的狼,要扑上去吃了独孤恒。  “不要管我皇上快救独孤掠他才会死的”

    “绾鸥!”独孤恒将她揉进怀里,“坚持住,掠还在等你!”

    “恩恩”绾鸥一直点头,她在他怀抱里乱抓乱摸,如果他知道是她将独孤掠害死了,他还会抱着她给她安慰吗?

    可是神智已经开始模糊,绾鸥不能再思考了,像一坨浆糊迷失了所有的想法,只希望有个人拥抱她爱抚她,将她那越燃越旺的火灭掉,将她那像蛇一样扭动的身子抚平,将她脆酥的骨头捏碎再重拼

    “皇上你不要管我”绾鸥狠狠的掐自己的手指,“我控制不了自己快救独孤掠”

    “现在我们就是去救掠,绾鸥,你抱紧我,我要提速了。”独孤恒担心着独孤掠的安危,而且现在绾鸥神智不清,也说不上来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快叫棋玄去支援米寿他们,独孤掠说,今晚君岫寒会大举进攻破釜沉舟”绾鸥用雪水浇灌在脸上,好疼被塔巴打了一巴掌的脸,被雪水一冻,钻心的疼。

    “来不及了朕等已经被君岫寒调开”独孤恒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敌人佯攻分散了他们的主力,大幸的是救了被塔巴劫持的绾鸥。不由又将怀里的女子抱紧了一些,“只要有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怕掠”

    兄弟之间的感应,似乎是感同身受,独孤恒捂紧了胸口,当从马上救下绾鸥时,他已经预感事情不妙,可现在,再次印证了君岫寒倾巢而出,必是有备而来。

    “快快”任绾鸥在怀里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息,独孤恒咬紧了牙关,抽着马儿飞一般的向前跑去。她浑身的几肤被春。药控制下的欲。望灼烧,烧得他都几乎燃了起来。

    原来,被人下药是这么痛苦的事情,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然后狠狠的像针一样刺痛起来。

    陌生的膨胀感,又热又尖锐,拼命的抵抗,拼命的膨胀,好像身体里有无数条小蛇从蛋壳里衍生出来,奔窜在血液里,游移到每一条神经末稍。

    该死的!

    绾鸥骂自己,独孤掠还生死不明,她竟然还在发春。梦。

    生命中的每一秒,都让人像等了千年,她穿越了几千年,却又是刹那间的事情。

    不知道忍耐了多久,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做出压倒帝王之类人神共愤的事情,反而是听到了独孤恒关切的语声:“绾鸥,绾鸥你怎么样了?”

    她好难受!咬紧了牙关,她不敢吭声,生怕一开口,就泄露在漫天风雪里的是一片申吟声,那羞耻不已的声音。

    “坚持绾鸥我感觉到掠很难受他他快撑不住了”独孤恒一扬马鞭,声音失去了平时的磁性,在风雪夜里沙哑得变了形。

    “不”绾鸥望着独孤恒的脸,那是一张和独孤恒极其相似的脸,只是他太过优雅太过神圣,不似独孤掠的粗暴和野蛮。

    可是,被下了药的绾鸥开始迷糊,她的唇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独孤掠吻我我受不了”

    软软的、火热的唇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冷冷的唇,独孤恒双手一抖,马儿受到惊慌开始狂跑,残酷的风雪肆意狂飞,不会因为谁要赶路而停留。

    找到了解决火热办法的绾鸥攀上了独孤恒的脖子,她只看到一张相似的脸,只闻到了好闻男人的味道,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只为了减轻像烈火燃烧的痛苦。

    “砰砰”两声,两人从马背上掉了下来,抱在一起翻滚了老远。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棋玄拉住缰绳,翻身下马,飞奔到他们的身边。

    冰雪的刺激令绾鸥再度清醒了过来,她看着自己竟然恶狼扑羊一样将独孤恒压在身下,两片嘴唇还紧紧的粘在一起。

    “啊”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棋玄拉起她,再将摔得够呛的独孤恒扶了起来,“皇上,您还好吗?”

    “朕没事,快去马场,快”独孤恒和棋玄展开轻功,“留下两人照顾绾鸥。”

    怎么办?怎么办?

    她扑倒了独孤恒,她有没有做出比亲吻更出格的事情啊?

    将整个人埋在雪地里,她哭得肝肠寸断,独孤恒是好人,她怎么可以只顾自己的**。

    一阵冷一阵热,原来自己练习烈火玄冰掌就是这个味吧,绾鸥在火一层冰一层里煎熬,可药效却丝毫不褪,反而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雪地里有一串血印,在积雪满地的风雪之夜触目惊心。那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走了过来,抱住了她。

    绾鸥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了,可两只手却不由控制的缠了上去,谁能救她出苦海,谁能安抚她出火热的身躯,让风雪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这样将她冻成一个冰雕,作为来年春天展览会上的第一个模特。

    “不皇上,你不要过来”绾鸥哭喊道,“我抗拒不了你别管我,快去救独孤掠”

    来人沉默了片刻,缓缓的开口:“小玩偶,我是独孤掠。”

    声音冷酷得像冰雪,这声音确实不像是独孤恒的声音,独孤恒的声音优雅而动听,而独孤掠的声音总是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吼叫,野蛮而粗暴。

    努力睁开烧得发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那头发是一头眩目的银白色还是黑得像丝绸般顺滑?为什么想看却又看不清啊?

    像受伤的小野兽,她敲打着自己的头:“我看不清你独孤掠真的已经救出来了吗?




鞭你又怎样(十)

来人冷酷的皱起了眉头,为她的举动似是不耐烦,他一手粗暴的托起她的下巴,沉声喝道:“仔细看看,本王是谁?”

    被他吓得一抖,也清醒了不少,绾鸥想躲避开他的大手,无奈却靠得更近了些,他的大手很粗糙,每次都将她的身体抚遍,每次都让她痛苦得半死,每次都让她忘不了冲向巅峰的感觉。  w。5ye8。O

    这是那双拿剑的手吗?他拿了那么多年的剑,早已经磨起了老茧,所以滑过她的皮肤时就刻下了他专有的烙印。睁开黑钻似的眼眸,全然没了焦距,“我要看你的眼睛是不是绿色的”那双绿得要吃人的眼睛,真的是他!

    他伸手将她从雪地里拽了起来,她冻得浑身发抖,可还在哆嗦着说道:“等一下独孤掠受了重伤皇上,快找军医给他治疗我不要他死掉”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暗哑,在她耳垂轻咬:“小玩偶你等着求我饶了你吧”

    真的是独孤掠,真好!

    他没有死掉,绾鸥钻进他的怀里。

    将她抱离了雪地,他在耳边嘶咬:“小玩偶我说过,我会要你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种话只有独孤掠那个恶魔才说得出来,绾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母亲是信佛教的,她也不乱杀生的,当听到这个恶魔并没有死掉,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好好好只要你没死什么都好说你让我去解毒吧,解完毒再说好不好?”

    她才没有那笨,谁说春。药只有用男女结合这种解法,那些都是书里写出来骗人的,她是医药销售代表,她是相信科学的社会主义新生力量。

    “你知道怎么解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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