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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去考试吗。还是去上刑场啊?啊啊啊?
要不要这种十八相送的感脚啊!
易蒙蒙很帅气地一个转身,就没理两父子,自己进考场的教室调整考试情绪去了。
“你妈咪进去了。”安修站在大门口,黑漆漆的眼睛望着易蒙蒙消失的转角地方。
易小九点了点下巴。“恩呢。”
“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自己回家去。”
小九包子:“”
而易蒙蒙进了房间开始待考的消息,很快就通过无数个工作人员。口口相传到了周兴林那里。
“开始了?好好!赶紧滴,把她的题库给我再同步过来!”
下午的考试。可是他的专长,周兴林卷了袖子。这回他就不信了,他要一起考看看!
理科考试都给各位考生准备了白纸,可以随意打一些草稿或者默写一些公式。
“来,给我拿叠纸来。”周兴林豪气万千,觉得自己又生出了年轻时的拼搏感觉。
不错,不错!
他摸到那叠白纸,心情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他自己头一回参加教师考核的岁月。
但是计划,那始终赶不上变化。
考试还差三分钟开始,别的考生都在填个人信息什么的了。
易蒙蒙却压根没动。
“怎么回事啊?”周兴林纳闷了,“网络出错了?你们派个人去看看!”
“周指导,她、她闭眼了。”
“”
闭眼是个啥意思啊?周兴林不懂了。
等到考试开始后三分钟,他都握笔准备了好久,可他面前的题库竟然还没打开,一道题都没开始作答。
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周指导,她还闭着眼睛呢。”
“”
这算几个意思啊?
“睡着了?”周兴林看看办公室里的时间,以后难道要把时间延后点,让人不这么犯困?
又是十分钟过去,屏幕依旧没动静,周兴林坐不住了。
“还没醒?还闭着眼睛?”
“嘿,她昨晚是干什么去了?”
“派个人去他们教室,给我制造点声音去。”
“什么?已经让人去讲了一通话,她眼睛还没睁开?”
周兴林这回真的急了,一叠白纸都被他揉皱了。
一场考试六十分钟,她这是要睡过去的节奏了?
三个满分之后,要来三个亮堂堂的零分?
周兴林急了,这怎么个事情啊,这样的天才,怎么能就这么睡过去了?
他就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的考核业绩啊,就这么被睡过去了?
就在最后十分钟,周兴林对着屏幕大叹一口气,彻底放弃了。
一门零分了。
“周指导,她睁眼睛了!她动了,动了!”
动了?
“动了就动了,喊什么喊,矜持点!”
周兴林一抹眼睛,心情很恶劣。现在动了还有个啥用,最后十分钟了。拿个十分?
可没一会,他下属又冲进来了。周兴林做到一半的题思路都被打断了。
“周指导,周指导,她、她在考场里,扔、扔起硬币了”
周兴林差点摔倒,回头看了眼自己手下密密麻麻的公式推导过程,瞬间全用笔划掉,把白纸一把捏成了个球,扔进了垃圾桶。
他算是个明白了,这是个严重偏科的家伙来着!
这哪里是睡觉。根本就是故意放弃了这考试嘛,现在是要随便涂答案了吗?太乱来了!
做不来,咱们也可以稍微努力下吧!
周兴林愤愤不平,为自己这么长时间的期待感到不值。
这时候,他终于觉得自己好友文松岭是没忽悠他了,是他错怪了人家。这易蒙蒙,果然还是欠缺历练,竟然是个理工科白痴!
但他刚骂完易蒙蒙不努力,易蒙蒙就努力给他看了。
刷刷刷地。就是十几道题过去了。又是刷刷刷地,又是十几道题过去了
周兴林眼睛都花了,题目都没看清楚,就又晃到了下一题去。晃了好几眼。就最后一题了
好嘛,人家根本连十分钟都不用,三分钟就把一百道题全给涂满了。
周兴林胸闷无比。他竟然刚还想跟这小丫头,比一比解题的能力。丢人啊。太拉低他的水准了!
等跑完最后一题,周兴林也不想去看那恶心的成绩了。这种瞎蒙的成绩能好看吗?能好看吗?
看一眼,他就觉得他的眼睛就要受伤了。
周兴林走出去一步,又走回来一步,要不还是看看?
周兴林于是乎,就做了个直到多年以后他都无比庆幸的动作。
他望了一眼。
然后oo他的嘴就闭不上了
他看见了神马!?
神啊,伟大的神啊,快来拯救他吧。
这次,真的被亮瞎了!
“周指导,周指导!”他的下属又一次像离弦的箭一般,冲进了他的办公室,“她、她她她——”
好嘛,这一个瞎了,一个成个结巴了还!
周兴林痛苦地闭上眼睛,如鲠在喉,“我知道了,出去吧。”
“周指导”闯进来的下属不明所以。
周兴林把手里的笔握得更紧了,他一道题都还没算完她就答了100题,还都正确得分了?
谁来告诉他,这些都不是真的?
“下场考试紧急暂停十分钟,把no632题库调换过来。”
“指导?那套题库还没经过专家审核。”
周兴林重重揉了下眉心,“就是要没审核过的!”越少人经手,越好!
下属这回终于明白了周兴林的顾虑,显然是担心之前的题库是被暴露了。
可是这可能吗?人家一开始明明是来考初级教师证的,结果临时给换成了高级题库,难不成这人还把初高级题库全给攻略了?十几万条题目,就给背出了答案?
这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吗?
可到底是级别不高,他只得压抑住内心的腹诽,没有对周兴林的指示当面质疑。换题库就换题库呗,周兴林下属也觉得这考生太妖了,可具体怎么个妖法,他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
于是,还在为延时等候不满的易蒙蒙,还不知道自己又受到特殊对待了。
这事情也告诉我们,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要伪装成一个平凡的石子,那是绝不可能滴。因为有些人的眼睛,总要被你亮瞎的。
等到一群人在后台折腾地汗流浃背,易蒙蒙的题库总算是被大换了一次血。
“先给我开个号。”周兴林撩起袖子,要试一试这题目的深浅。
结果,第一题就花了他十分钟,才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嗯,这难度绝对可以了。周兴林放心地搁下笔,屏幕调节到了跟易蒙蒙同步的节奏。
果断地,这一场易蒙蒙的节奏,跟上一场几乎一样。
等到她闭目养神五十分钟之后,最后开始扔硬币答题时,周兴林这次瞎地更彻底了。
213 子成母业,妥妥的 264 罪犯家属是谁
妥妥地又对了!
“备车!备车!”周兴林喊了起来,满脸通红,全是兴奋的。
这要不是个牛掰的作弊狂,就是个千年才有的绝世大天才!周兴林现在更愿意相信易蒙蒙是后者。
下属连连答应,从办公室里就退了出去。
周兴林这回在屋子里转圈子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转一圈,他嘴角的笑意就又浓烈了几分。
他要在下一场考试开始前,亲自到现场去视察一番,要是她全靠的真本事,今年这政绩就足够他连跳两级了吧!
周兴林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把易蒙蒙给拐进教育界来。
又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啊!
现在下午第二场的数学考试就快结束了,如果从他的办公室一路加到最高速度,应该能在下一场开考前飙车到考试现场。
周兴林深深吸了口气,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他必须先想想等到考试完了之后,要怎么才能拉拢这个绝世天才,不让她成为别人的门生。
想到文松岭的特别‘关照’,周兴林又焦虑了,看来这年轻天才已经早一步被人发现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周兴林急得团团转,无比庆幸之前给文松岭那个安心的答复,文松岭这老家伙暂时会相信他吧?
稳住,必须先稳住!然后抢在所有势力前面,把这个天才纳入自己的羽翼下!
周兴林越想越激动,越想嘴边的笑容就越灿烂。
但很快,他发现不对了。
怎么这平时都挺机灵的下属。偏偏这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开个车,就一去不回了?
周兴林在办公室的窗口连连张望。行政大楼的门口一览无遗,可却连个车轮子的影子都没看见!
怎么个事情啊?
嘿。周兴林呆不住了,直接就大跨步,虎虎生风地走出了办公室。要是被他逮到在偷懒什么的,绝对要骂个狗血淋头才行,好歹看看场合吧!这么关键的时刻诶,兄弟!
他重重地在地上踏步走,早年他还加入过军队,当过两年的科技兵,所以走路迈开的步子。就跟他个性一样,一点不拖泥带水的。
但周兴林刚拐出楼梯口,他就眼皮跳了跳。
今儿虽是这三伏天的日子,但因为是周末,他们办事处秉行节省能量资源的大方针,楼道里坚持着没开空调。
早上他过来办公室的时候,走在这楼道里,就像是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火热蒸笼里。
可现在不对头了!
他一步踩到地板上,一股侵入骨髓的冰冷寒气。就沿着他的脚趾间,一路沿着他的腿部神经攀沿上他的心肺,一收一缩,一呼一吸。全是让人打颤的白色寒气。
“谁!?”
周兴林头皮一阵阵发紧,当年他当兵的时候,大概才二十出头。那时候他曾经在一个人那儿面临过这种相似的寒气。
只是那天的感觉远没有今天如此强烈,他多年之后的今天。再去回首,仿佛那就是一个不清晰的梦而已。
但此时此刻。周兴林绝对不会认为,自己现在正处于不真实的梦境之中。
因为很快,他踩在地上的两只脚,从冻得钻心,到疼痛不堪,现在已是慢慢失去了知觉。
只一会儿,他就看见了自己呼出的气,都变成了冰雾,竟然在空中久久没有消散!
嘎嘣,周兴林转了下有些麻木的胳膊,清楚地听见了细碎冰渣破裂,然后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的下属一去不复返,车也没个踪影,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周兴林吃力地吞咽了下口水,觉得嗓子好像咽下了一块碎冰,“谁、在那儿?”
他听说,这世上有人精通五行之力,可以翻云覆雨,点石成金,这些人他也认识几个。文松岭就是里面的佼佼者。
但,为什么找上他周兴林?
周兴林在这三四秒的时间里,快速回忆了自己的五十年,实在没想出来罪大恶极的事情。
他把一生都献给了教育,献给了他的学生跟学校。
好吧,这次他是为了政绩,有些病急乱投医,做了些不光彩的事情,但报应就来得这么快?
天地良心啊,都是文松岭这厮害他!
“你就是这次管辖教师考核的周兴林?”沙哑的男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周兴林眯着眼睛,努力地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宽阔黑影,手里似乎夹着一根烟。
烟雾缭绕,遮住了那人的面容。
但周兴林,却意外地觉得眼熟,像极了某个多年前见过的人。
同样一近身,就觉得刺骨冰冷的寒气。同样的黑色身影,挺拔修长。
黑影好像是等着他的回答,又静静地朝空中吐了个烟圈。
周兴林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已经被凝结成冰棍了,终于忍受不住,“是,是。你是哪位?”
舌头的不灵活,让他每吐出一个字,都十分费劲。
这时候,他已经没精力去想争取天才的事情了,他只想着自己怎么从这个凶恶的黑影中能够逃生。
得到他确认的回答,黑影满意地点了头,脚下的一双黑色皮靴,在地上踩地啪啪响。
周兴林的眼睛越瞪越大,他看见这男人一路走来,可这人脚下的那些薄冰却没有一丝碎裂,黑色靴子表面干干净净,就跟刚上完蜡一样。 再看自己脚边的薄冰,已经被踩得碎裂残破,浸湿了他的皮鞋表面。
他慢慢地挪动被冻僵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对方的靠近。好像驱散了不少寒气。
“要死,还是活?”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周兴林刚刚恢复点流动的血液,又瞬间冻住。
刚绝对是错觉。绝对的!
“你到底是谁?”周兴林还是有几分铁血铮铮的硬汉骨气,没直接上来就缴械投降求生存,“我根本不认识你!”
他此时终于看清了这男人的脸,忍不住晃了片刻的神,都没发现自己说话突然利索了,舌头再没被冻结的感觉了。
跟周兴林想象中穷凶极恶的家伙不同,眼前这人生得极其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