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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就跟沈书娴商议好了,卫连舟虽有亲姐在,但卫大伯是长辈,又是国公府先写信来的,自然该先去见大伯。
最好的就是,去国公府的时候,卫氏得到消息,然后主动约见。女儿家主动上门总是不太好看,卫氏主动约见就好办多了。
结果到了谢府,沈书君就把正事放到一边去,沈书娴真的很想吐槽沈书君几句,你跟你谢大哥天天谈人生谈理想,把她丢后院里,要是能出门逛逛也好,现在天天就在谢家后院里呆着。喂,你当兄长的责任心呢,你是带着妹妹来打怪的,不是谈情的。
早上打发吴婆子到前院寻了沈书君的小厮,中午时分沈书娴终于见到沈书君的金面。沈书君一副风光得意的模样,沈书娴看着非常不爽,直接道:“哥哥,已经住好几天了,是不是该送卫国公府送贴了。”这趟过来并没有提前跟国公府写信,但算算收到信的日期,到现在一个多月了,也该过去了。
沈书君笑着道:“不急这一会,总要多打听点国公府的消息才好。”
“已经很清楚了。”沈书娴说着,谢延丰在信上写的清楚明白,还有毛好打听的。像这种亲戚,这趟见了面,下回见面弄不好就是十年,二十年后了。
沈书君被缠不过,便笑着道:“好,那我现在就写贴,马上让刘成送过去。”
沈书娴起身给沈书君磨墨,沈书君笑着道:“在谢大哥家住烦了?”
“怎么会,只是觉得有点无聊。”沈书娴说着,又不死心地问:“哥哥,这趟来京城真不能四处逛逛吗?”难得来一趟京城,却一直在小跨院里住着,谢府是很好,物质上沈家好多了。但大家闺秀的生活太苦逼了,别说去前院,就是去后花园逛狂,也不能去的多了。
“安全第一。”沈书君说着,来谢家借住主要是防着卫五爷,虽然买凶杀人什么的,听着像武侠剧,但世上的事要是全按常理走的,卫家二房又怎么会闹成那样,小心为上。
沈书娴听得叹口气,这确实是个问题,想想卫连舟十年都没进京,她还是小心点吧。无聊归无聊,但也比被划上几刀,丢了命强。
沈书君把贴写好,又让吴婆子跑一趟,拿给前院的刘成,让刘成马上送出去。沈书君也没马上走,陪着沈书娴下了一会棋,主要是想着谢府离国公府不远,刘成现在过去,帖子送上,应该马上就有回贴,看看他们是明天去,还是什么时候有时间,彼此约好时间,好登门。
棋下好几局,一等二等,快到晚饭时间了,仍然不见有婆子过来传话。天都快黑了,沈书君不好在谢家后宅呆着,起身去了前院书房,谢延丰已经从外头回来。看沈书君一脸烦躁,问清是怎么回事,谢延丰便笑着道:“你怎么不拿我的贴去?”
“不想太劳烦大哥,本来就是卫大爷写信邀约的。”沈书君说着,脸上就有几分火气。
谢延丰听得只是笑,一边吩咐人去看怎么回事,一边对沈书君道:“现在国公府是卫大爷当家,跟以前有点不太一样。”卫大伯这个人虽然没啥本事,但为人至少够厚道,卫大爷本事没有,厚道也没有,也怪不得卫大伯那样厚道的人会动废长立幼的心思。
小厮们把两人晚饭端上来,刘成也终于回来了,却是一脸气怒样。要不是谢延丰派人去找,国公府的人看是谢府的人,不敢为难,只怕他还回不来。下午他拿了贴去,帖子送上,国公府的人也没请他进门,他就在门口等着,结果左等右等,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里头也没回话。
他就上前去问,没想到却被国公府的几个门房小厮给扣住了,绑在门房屋里。好一番羞辱,说沈家那样的商户也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跟国公府攀亲云云。虽然没有打他,却是绑了他一下午,脚手上都有伤痕。
谢延丰听完就笑了,道:“看来卫大爷是想破亲。”做的如此绝,就不止是想给沈家一个下马威,而是想拆了这门姻缘。
沈书君听得更是心头火起,道:“好大的国公府,真以为自己就是天皇老子了。卫大爷想破亲,也得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不想让卫兄娶亲,不外乎是想着卫兄的家产。”
卫连舟虽然被逐出宗族了,从法律上说跟卫家宗族没有任何关系,但实际操作时不会那么严格,卫连舟要是无子嗣,他身后财产肯定还是卫家的。卫连舟与亲爹闹成那样,卫二老爷幸存一子又与卫连舟有杀母大仇,财产肯定轮不到二房,相反的卫连舟与大房亲厚,以后真后继无人,财产肯定是大房的。
“贤弟何故生气,卫大爷就是想破亲,也得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能不能做了这个主。”谢延丰微笑的说着,顿了一下又道:“贤弟与卫九爷相识,卫九爷常在郑亲王府出入,你又与郑亲王相识,不如写张贴子去见他。郑王妃与卫三爷的亲姐定远侯世子夫人又是姑嫂,直接去定远侯府是有点不合适,但挑个合适的人传话过去却是不难。”
沈书君心中也是如此想的,只是没想到郑王妃这一层,他本想让卫策带话给卫大伯。既然谢延丰都说这是卫大爷所为,不是卫大伯所为,从晚辈立场上说,他还是想见见卫大伯。要是由郑王妃捅给卫氏,只怕这事在京中也就瞒不住,到时候国公府只怕要颜面扫地了。
谢延丰笑着又道:“卫大爷能直接让人把你送帖的小厮扣下,这是打定主意要把这门亲事搅和散。你若只是找到卫策,告知卫大老爷此事,以卫大老爷的性格,也不会把卫大爷怎么样。以后这门亲事就是成了,只怕也是后患无穷。”
卫大爷想搅和散这门亲事不外乎是因为钱财,卫大伯天性又过于厚道,对长子不会狠罚。等沈家兄妹进了门,卫大爷照样闹腾,到时闹的不欢而散,国公府直接不承认跟沈家的这门亲事,连事着卫氏对沈家印象都不好,这事就有点麻烦。
海运是非常危险的行业,卫连舟常年外头跑船,万一有个好歹来……剩下沈书娴孤儿寡母,如何能跟国公府争家业。再有法律保证,欺负孤儿寡母的手段太多了。就是有儿子,也可以说沈书娴贞洁有问题,儿子不是亲生的。
这种事情谢延丰见过的不是一次两次,民野乡间行事作风是够剽悍,但真说阴毒不要脸,跟京城比还差了点。越是有权势,越是会利用权势,平民百姓还会想着击鼓鸣冤,京城这些权贵们,哪个会相信青天老爷会主持公道。
想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那就要由卫氏牵头逼着国公府认下这门亲事,还得让卫大爷彻底明白,沈家就是商户,也不是那以好惹的。有些人不是你给他留了脸面,他就会给你留脸面的,纵容的结果就是蹬鼻子上脸。
沈书君听得叹了口气,虽然卫大爷的信让他很不爽,但这趟上京来,他的原始想法还是很美好的。毕竟是结亲又不是结仇,能够不伤气的解决自然更好。现在想想自己还是天真了点,那样丰厚的一份家业,卫大爷如何不动心。便道:“大哥说的是,听大哥的,明天就给郑亲王府写了贴送去。”
“还是我写吧。”谢延丰微笑着,又道:“顺道也给卫大老爷写一封,等过几日我再派人给卫大老爷寄去。”
谢延丰执笔,沈书君在旁磨墨,先把郑亲王府的帖子写好,虽然天色有点晚了,仍然派了小厮去送。卫大爷已经知道沈家兄妹到了,那这事就不宜拖着,晚上把贴送去,明天早上就能过去。
给卫大伯的那封信却是先封好,等到沈书君兄妹跟卫氏接上头了,这事也快在京城传开了。自己这封信再送过去,这才是恰到好处。
“明天去郑亲王府,把沈姑娘也一起叫上。”谢延丰说着,主角是沈书娴,那就先见见郑王妃,然后由沈书娴说,卫家如何写信来的,然后他们来了,派人送贴去国公府,结果小厮受到了什么待遇。这些诉苦的事情,不合适沈书君说,让沈书娴开口合适些。
沈书君有点犹豫,却还是点头道:“大哥思虑周详。”谢衡是曾经对沈书娴动过心思,不过事过境迁,相信谢衡此时也没啥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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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去青阳,沈书娴两个箱子就够了,这回上京,沈书娴足足收拾了十个箱子。不光她一个人的,跟着的两个丫头一个婆子就收拾出一箱子东西,更不用说她一个小姐了。按沈书君说的,贵族之家的千金小姐们,穿着打扮是很低调的,低调之中却又细节处带着华丽。
沈书娴没穿之前也就是平民百姓,穿过来之后见过的也就是平民装的谢衡,真正的千金小姐是怎么样的,她见都没见过。假装大家闺秀什么的,沈书娴想想还是算了,难度太大,反正沈家也就是个暴发户,她不用暴发气十足就好。
箱笼收拾好,沈书君还特意挑了一个黄道吉日,此去京城的心情与去青阳那趟大有不同。路上可以慢慢走,晚上找客栈投宿,白天赶路,不至于路上太辛苦。沈书娴也终于有心情看看路上风光,到京城之后就要杀怪了,现在先放松放松,调节心情,然后才有足够的精力过关斩将。
行至青阳,到京城的路算是走一半了,青阳又是大港口,沈书君也想多休息两天再上路,也是怕沈书娴太累。沈书娴跟着下了船,还住在上回的客栈,箱笼仍然放在床上,留刘成和几个小厮照看。沈书君早就给漕帮梁实厚写了书信,从淮阳到京城这一条水路,都算是梁实厚的地头,不会有人突然跳出来打劫。
从港口到客栈并不算远,沈书娴也没让雇轿,只是跟着沈书君徒步走着,也顺道看看集市风光。沈书娴忍不住赞着道:“果然是省会,又是海口城市。船来船往的,那船真高。”
沈书君却是笑着道:“你没去过海口,那才是大珠对外的门户,到处可见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充满了商机和骗子。”
青阳虽然也是开放型港口,但青阳还属于内陆,就是商业发达,海运也只是占了一小部分。海口则不同,名符其事,对外贸易四通发达,海口以及周全城镇全靠海运生活。沈书君第一次去时,都吓了大跳,名符其实的冒险者天堂。
“真的吗?我真想早点过去看看。”沈书娴有几分自言自语的说着,听沈书君的描写,那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沈家的生活已经够自由了,但似乎还不够,她希望还能更自由一些。
沈书君却是笑着道:“我还想留你两年呢,没想到却是女大不中留。”
沈书娴听得只是笑,就是沈书君想留,卫连舟的年龄在那里摆着,这回上京之后,要是没啥问题,估计就要决定婚期了。
兄妹两个边走边聊,已经到了客栈门口,来旺进门与掌柜的招呼。沈书娴刚跟着沈书君进店,抬头就见一个年轻女子从店里出来,沈书娴不由得一愣,连沈书君都愣住了,眼前的女子二十岁上下,粗衣布服却难掩姿色,更重要的她的长相与绍晚词十分相似。
沈书娴更是猛然想起,眼前这位不就是那回上凌虚山上见到的那位吗?她当时就很疑惑,不过人有相似,再加上转眼即逝,再加上后来事多也就忘了。现在猛然见到,不禁脱口而出道:“你是?”
女子愣了一下,后头掌柜却是喊着道:“绍大姐,绍大姐……下个月的货还要麻烦你了。”
女子回头对掌柜笑着道:“一定的,还要谢掌柜关照生意。”
沈书君看到女子容易时就有几分惊讶,现在掌柜的又叫介绍大姐,不但长的像,姓氏也相同,要是没关系,这就太巧了点了吧。不由得道:“娘子也姓绍?”
绍大姐看看沈书君和沈书娴,有几分疑惑地道:“两位是?”
沈书娴刚想开口,沈书君却是笑着道:“没什么,只是看娘子样貌与我认识的某人相似,乍见有点惊讶。现在细看看,又觉得不像了。”
绍家获罪被抄家,妻女充为官奴,眼前这位绍大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但她要是真是绍家人,那她就有可能也是官奴。官奴属于主人的私人财产,听掌柜与绍大姐说话,好像绍大姐自己干生意,要是官奴籍,这是不可能的事。
就是绍晚词,沈书娴归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