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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清楚自己做什么的情况下进行,就算因为有外因,但有了第一次发作也该警醒第二次,任性妄为自食其果却又自认受害者的女人委实惹人厌恶。
尤其是按古代的标准来讲,这位朱姑娘大概是浸猪笼没跑了,一个人的感情廉价到这种份上,谢苍也是第一次见,想想日后还要见她真人,心情真是十分复杂。
而且虽然爱慕朱筱筱的人极多,但这位姑娘的后宫却“仅”有五位:大夫君杨凌天(武林盟主)——君子如玉;二夫君安云褚(妙手神医)——清冷孤傲;三夫君阿瑟(苗疆蛊王)——喜怒不定;四夫君苏留仙(魔教教主)——邪魅狡诈;五夫君苍寒(第一杀手)——冷面冷心。
除了杨凌天与阿瑟以外,其余三个都曾经在朱姑娘中蛊期间被抓着“霸王硬上弓”过。
谢苍很是有点好猪都被小白菜拱了的不是滋味,因为这六个人里说实话有两个是他的口味,也不是喜欢,只是有点羡慕。就像别人在吃肉的时候,自己只能看看肉,即使不是特别喜欢,却也觉得不是滋味。(最不是滋味的可参考大FFF团与情侣之间的“战争”。)
而如此春去秋来,八载岁月匆匆而过;杨凌天今年也有十八岁了,如果没有当日宁颜插手,他现下应该是有了心上人——没错就是朱筱筱,不过是小时候曾经给过他一个馒头的朱筱筱,现在是没了。
青年思春想起少年时喜欢过的女孩子于是日后相见干柴化烈火的情况一概不复存在了
杨凌天一剑收回,恰似白虹饮涧,玉龙下山,晴雪飞滩,招式精妙绝伦至极,青年身形已经长成,身姿翩跹,看起来更是面如冠玉,翩若惊鸿,若有寻常女子在场,早便看得魂不守舍。可杨凌天面对的,却是两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只是这八年来他也习惯了,收剑归鞘后便去用冷水擦洗了一番,换了衣裳才来。
“姑姑,你看我方才那招‘行云流水’使得如何?”杨凌天唇边微微衔着一抹笑意,叫他看起来既温柔又体贴。他看着谢苍的眼神,却是既认真又痴迷,叫人不知不觉,便陷入那深邃的黑眸中去了。
“很好,你可以去武林大会了。”谢苍淡淡回道,其实他不会看剑,兑换系统能换招式技能,却换不来经验,只是因为系统给了任务提示,他才肯放杨凌天去的。没错,执行者系统跟玩家系统最大的区别在于,一个给攻略,一个让你自己玩儿。
而这八年他也没有浪费,现在的关系网是:杨凌天:蓝…八十(敬爱仰慕);阿瑟:红…七十五(一往情深);安云褚:绿…五十六(知己好友)。
而朱筱筱的三人关系网是:杨凌天:零(陌路人);阿瑟:绿…十五(萍水相逢);安云褚:绿…二(陌路人)
除了神出鬼没的苍寒跟隐匿在魔教中的苏留仙以外,其余三位的赢面看起来都是谢苍比较大一些,不过他也很清楚,等武林大会过后,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谢苍沉默着没有下文,杨凌天却有些迟疑,斟酌了许久方道:“姑姑,你愿不愿意跟凌儿一起去看看武林大会?”其实杨凌天虽口中这么问,心里却对此事不大看好,姑姑素来爱静,武林大会那般喧嚣嘈杂的场所,试问姑姑又怎么会乐意去呢?不由心生沮丧。
其实谢苍就等他这句话,但毕竟形象还在,便装模作样的蹙起眉头来说道:“武林大会?有甚么好的吗?怎么你与阿瑟都邀我一起去那儿。且罢,你收拾收拾,留下宁颜看着山庄,我也许久未曾出门了,松快松快筋骨也好。”
“是凌儿知道了。”杨凌天垂头丧气的等着姑姑拒绝,待应下后琢磨了一番,才回过神来,喜不自胜,“姑姑姑姑你答应啦!”
谢苍又应了两声,杨凌天方才消停。
不知为何,杨凌天虽然在外人面前温文儒雅,谦谦君子,与系统形容的别无不同;但在谢苍与宁颜面前偶尔还宛若稚童一般顽皮可爱,虽不知原因,但谢苍却觉未尝不是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关系条:蓝…亲情,红…爱情,绿…友情
☆、第二卷
夕阳西沉,官道上的人来往匆匆,偶有快马经过,也是绝尘而去;在这匆忙之中,有一架马车便显得格外令人注目,那马车系着的不是两匹马,而是一匹马一头驴,更奇怪的是这驴比马还要跑的快,车外边坐着的两个马夫也好看得不得了,有不少在官道上赶路的侠女与闺秀都被那两个男人迷住了眼。
而马车却叫人意外的很慢,驴儿算快些了,却也只是轻快的蹦跳着,悠闲至极的往前走;他们似乎并不匆忙,也不怕天黑后无处可去,被人打量也无所谓,只顾自己的事儿。
这奇异马车正是谢苍一行人,他们连夜出发,一路有阿瑟的蛊虫护驾,倒没什么意外,不过大概是之前太高兴的赶路了,路程竟从半月变成了七日不等,所以这几日阿瑟特意放慢了行程,三人四处看看风景,也觉得很有意思。
那匹小毛驴自是阿瑟情深意重的好“哥们”,说是世所罕见的百里驴,便也牵上了。
阿瑟甩着手里的马鞭,哼着山歌,忽然对车内唱到:“嘿~三月花开满山山,阿妹穿红美又艳哎。阿哥有心对妹好,不知阿妹喜不喜嘞。”他模样俊美,满身银饰却不显累赘,一身苗衣,腰间还配着一把苗刀,看起来充满异域风情;兼之声音清脆嘹亮,歌中情意露骨,有不少女子羞红了脸看向他,自然随之而来的还有许多男性的眼刀与杀气。
其实早几次杨凌天也不大高兴,只是久了之后也知道阿瑟是在自讨没趣,便没说话。
“哪个是你阿妹?”车内忽然传出一声女音来,那女音既冷又清,活像是冰天雪地中最底层的一抹冰雪,沁得人心头清明而又冰冷。
“辣个窝错了,诗静阿姐,泥八要生气。”阿瑟用手扒了扒头发,“可素,窝闷那里的山锅就是辣么唱得,阿爹么有嚼过窝跟阿姐唱的山锅。”他说话混点苗疆口音,又像是中原话,听起来十分可笑古怪,与他俊美的外表丝毫搭不上边。不过令人奇怪的是,他口音虽诡异,却唯独诗静二字字正腔圆,仿佛念过上千百遍一样。
纵然听了许多次,可是杨凌天还是忍笑忍得肚子痛,连忙偏过头去。
这“诗静”自然是叫谢苍,如果当初谢苍不是生下来带把的话,他大概就叫谢诗静了,谢妈妈一直很桑心有了小小苍却没有小诗静,正好谢苍缺女名,如今也算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达成谢妈妈的心愿了。
谢苍听得有趣,便在车内戏弄他:“泥巴怎么会生气呢。”
三人正聊得开心,却被一名白衣女子拦住了去路,她生得十分娇柔可爱,一身白衣又衬托出了她的纯洁无暇,她仰起头,透彻干净的双瞳里印出了杨凌天的面容,粲然一笑,两个小酒窝便极为醉人的显露了出来,然后轻声问道:“这位大哥,能否让我搭一下马车,我去前面的洛阳城。”
杨凌天心里微微一动,只觉得眼前这姑娘可爱无比,本想点头答应,但他又想起了姑姑那清冷绝尘的双眸淡淡扫过来时的寒意,又琢磨自己与阿瑟两个大男人不方便,便温声回道:“这位姑娘,并非在下不愿意帮你,只是这车中有我姑姑,你若搭上一路,恐怕得与我们二人挤挤,这样于你名节有损。”
朱筱筱失神的看着眼前这男人温柔的笑容,只觉得心里一阵颤动,活像是要蹦出胸口去似得,急忙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坐在边缘搭一路就好。至于名节,我倒觉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位大哥以为呢?”
却没料到杨凌天眉头一皱,反而是他身边那名男子喝彩道:“好!原来泥闷中原人也油这门干脆的女冷啊。”朱筱筱抿着唇低头一笑,又抬头看看神色逐渐变得冷淡的杨凌天,心里一跳,只觉得没有道理,难道对方喜欢大家闺秀型的?不由便紧张起来。
其实杨凌天心里有些迂腐观念,统统是与他师父学的,若一个女孩子不懂得洁身自好,便不算是好姑娘家,再说他见过自家姑姑那般才貌双绝又优雅得体的美人,自然觉得朱筱筱有些孩子气,不大懂事,不由冷淡了许多,只说:“那我便问问姑姑。”
谢苍乐得看好戏,再说把女主掌控在自己眼前也好,便应了。
于是朱筱筱便与三人一同上路了。
一路上朱筱筱虽是左右逢源,逗得杨凌天与阿瑟开怀大笑,与她交谈起来,却还是未曾探知车内人是谁,不过她想既然是杨凌天的姑姑,那恐怕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不然也不会答应让自己上车,便放下了仅剩不多的戒心,开开心心的与杨凌天说起话来。
谢苍在车内看着系统版面上朱筱筱出现后就狂变的关系网,不由心里一颤,才半个时辰,杨凌天与阿瑟的友情就被刷上了数十分
大概是因为多了朱筱筱,阿瑟与杨凌天也加快了行程,在黄昏末时抵达了客栈,朱筱筱自然是同他们一块。阿瑟停了马车在客栈前,看着客栈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不由觉得有趣至极,又看了看被朱筱筱缠着的杨凌天,咧着嘴甩起马鞭对车厢内说道:“诗静阿姐,窝闷在这里秀气秀气好不咧。”
里头人只说道:“好。”她的声音清清冷冷,不大不小,可也清柔、娇美,醉人不已。
客栈像是泡在了冰水里一样,每个人都静了下来,全部看向门口,因为那声音像是穿透了世俗喧嚣一样,在他们每个人的耳边响起,客栈里坐着的每个男人都盼着她再说几个字,再听听那美妙的声音;而每个女人都仿佛如临大敌一般。
朱筱筱也不禁愣了愣,看看身边的杨凌天,一抹忧色染上了眉梢。
阿瑟快手快脚的不知从哪儿拿出许多木器来,左右一拧一欠,竟变成了一张轮椅,被他搁在了地上。而杨凌天则打开了车门,伸了一双臂膀到车里头去,那车子诡异,每个人都盯着车门,像是等什么绝世珍品出世一般。
然后杨凌天抱着一个女子出来了,将她放在了轮椅上,他的速度太快,几乎就在眨眼间便没了声息,没有一个人看清那女子的模样。等到杨凌天推着轮椅从马车背面转了出来,然后又抬起轮椅过了门槛,那女子进入了客栈的灯火之中,才印出了她的面容。
几乎没有一个人说话,客栈里仿佛死了一般的寂静。
如果女人最大的武器便是美貌,那这个女人已经有了这世上第一的武器了,她美得像是苍寒那柄从不停歇的剑,美得像苏留仙收藏着的仙子图画
她穿着一身雪白的纱衣,穿着白衣的女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能穿出她那样的气质,那样高贵、冷艳,叫人不敢逼视的风姿。仿佛她身上与生俱来便存在于一种慑人的魔力,使她永远高高在上,令人只能够仰视。
所以没有人敢将她看做一个女人,一个尘世中的叫人怜惜疼爱的女人。
即便她的脚是残疾的,她坐在轮椅上,似乎需要依靠人一般,但所有人都知道,若是服侍这样的一个女人,是没有人不心甘情愿的。因为在这样的美丽与气质之下,她的残缺仿佛都无足轻重了起来,因为所有人都可以想象,这样的女人若是依偎在怀里,是何等的幸福。所以,她的残缺反而使她离人近了一些,叫人又心生喜爱了一些。
因为哪怕是瞎子,也可以听见她清冷的令人牵挂的声音;哪怕又瞎又聋,也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若是一个哑巴,也不用说什么,因为所有人见着她,便也都成了哑巴,世界上哪里有什么词能够形容这个女人呢。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抗拒她。
客栈里已经坐满了人了,谢苍让杨凌天将他推到了一张桌子面前,这张桌子只有一个书生坐着。
于是所有人便又听见她出了声,缓缓道:“我们想与你拼拼桌,你愿意么?”客栈里的所有男人都恨不得替这个书生答应了。
但是那个面色苍白的近乎病态的书生却琢磨了许久,他甚至摸了摸茶杯,似乎很犹豫的样子,许多人便纷纷喊了起来:“姑娘来我这儿坐吧。”“我这儿有上座。”
可谢苍一概不听,只是等着那个书生回应,书生琢磨了许久,才慢慢勉强说道:“好吧,你坐吧。”于是四个人便坐了下来,朱筱筱紧紧跟着他们,也不好说重话打发,杨凌天与阿瑟将就着坐在一块儿。
朱筱筱的脸色非常的苍白,她看着谢苍的眼睛,就像是在看一个敌人一样。有些女人的美丽会令同性折服,可有些女人的美丽却会令人忌惮,朱筱筱看了看杨凌天,可杨凌天却是一心一意的看着他的姑姑,他喊小二点了菜,眼神却没有离开过他姑姑;于是朱筱筱又看了看阿瑟,发现阿瑟也是一心一意的看着谢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