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样?”
欧阳寒仍是沉默不语,只是拿眼睛看着她。
杜珮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她摇了摇头说道:“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为了公平起见,题目就由我来出!”
欧阳寒挑了一下眉,依然没有做声。
“喂!你好像有白头发耶!我帮你拔下来!”说着杜珮茹就到欧阳寒的身后拔了一根头发。
欧阳寒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也就任由她拔了一根头发。
“唔!现在我宣布第一场比赛是看谁先拿到对方的头发!第一场比赛的胜出者是女方代表杜……唔……李玉珊胜!”好险!差点就露馅了!还好我脑筋转得快,不然就死定了!杜珮茹心想。
欧阳寒咧了咧嘴,心想:真是个调皮又聪明的姑娘。
杜珮茹看到欧阳寒的笑容,一下子就呆了。哇噻!好迷人的微笑啊!
欧阳寒看到杜珮茹定着自己的那副呆样,忍不住用手敲了她的头一下,说道:“那下一场比赛是什么?”
“哇靠!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很痛耶!你知不知道?”杜珮茹捂着头骂道。
欧阳寒敛容道:“姑娘家不要说粗口!”
(12)
“好了!好了!我不说,行了吧?”杜珮茹说完还不忘白了一眼欧阳寒。然后她看了看屋里的东西,最后跑到一个花瓶前面,把它搬到离欧阳寒最远的位置,又找来一张红纸,将它撕成两半,再揉成两团,又将其中一个纸团递给欧阳寒,说道:“这第二场比赛是看谁把纸团丢进花瓶里,谁就赢!男士优先,你先丢!”
欧阳寒听了杜珮茹的话就随手一丢。可是纸团却好像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斜正好进了花瓶。
杜珮茹看得傻了眼。怎么可能?明明看他连瞄准都没有,怎么可能就进了?哼!那只是他的运气好而已!
“到你了!”欧阳寒邪邪地看着杜珮茹说道。
“哦!”杜珮茹清醒过来,然后走近花瓶,将纸团放进花瓶里。
“你……”欧阳寒被杜珮茹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啦?”杜珮茹昂起头瞪着欧阳寒说道,“我又没有说过要站在多远将纸团丢进花瓶!”她一面说还一面拍着欧阳寒的肩膀,“小子,有时候是要靠脑袋的!”
“好!算你狠!”欧阳寒恨恨地答道,心想:果然是个狡猾的姑娘!
“第三场就不用比了!”杜珮茹摆摆手说道。
“为什么不用比了?我还能和你打成平手呢!”欧阳寒不服气地说道。
“你的耳朵是装什么的呀?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什么啊?”杜珮茹双手叉腰,说道。
“当然有!你说:‘第三场不用比了!’”
“我不是说这句!在比赛之前我说:‘如果我不输,你就听我的,自己另外找地方睡。’不是吗?”
欧阳寒被她堵得不知说什么好,他心想:真是一个聪明、调皮又狡猾的姑娘!
“所以这张床是属于我的了!”杜珮茹强调道。
突然,欧阳寒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而且猛烈地咳嗽着,身子还摇摇晃晃的,就像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一般。
杜珮茹看到欧阳寒这个样子,于是连忙扶他坐下,并且倒了一杯茶给他。
欧阳寒喝了一口茶,渐渐地止住了咳嗽。
杜珮茹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老毛病了!你别担心!夜深了,你睡吧!我在躺椅里躺一会儿就行了。”欧阳寒有气无力地说道。
(14)
“那怎么行!你是病人,我睡躺椅算了!”
“不,不,床是你的,没理由我占!”
“叫你睡就睡,都病成这样了,还呈什么强!”
“要不然我们一起睡吧?”欧阳寒的眼睛里闪着一抹亮光。
杜珮茹一听,觉得欧阳寒非常幼稚。不过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18岁贵公子来说,能够成熟到哪里去呢?也许他还连洞房是什么都不懂呢?然而自己也不想睡躺椅,那多不舒服呀!于是杜珮茹点点头答应了。如果这时杜珮茹能够警觉一点,她就会发觉欧阳寒唇边的微笑和他那锐利的眼神。
“喂!你干吗?”杜珮茹把想和她睡一头的欧阳寒推下床来。
“睡觉啊!”欧阳寒装傻道。
“去!去!去!睡另外一头!别得寸进尺!”杜珮茹喝道。
欧阳寒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可以不睡,我不会再可怜你的了!”杜珮茹说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也不急在一时。欧阳寒想着就爬到另一头睡下。
这天晚上,杜珮茹做了一个好梦。她梦到自己含着一根棒棒糖,而且身前身后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嘻!嘻!”杜珮茹傻笑着。不对啊!怎么棒棒糖会咸咸的、臭臭的?是哪个没天良的奸商卖过期的棒棒糖?看你姑奶奶不砸了你的店!杜珮茹在梦里被气醒。她正想去找那个奸商理论,可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奸商,而是一对大脚丫,一只脚的脚趾还满是口水。杜珮茹愣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尖叫,最后以50米冲刺的速度越过所有障碍,排除万难,冲到茶壶前,捧起茶壶向口中倒水漱口。
(15)
欧阳寒被杜珮茹的尖叫声吵醒,睁开朦胧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杜珮茹狂喷茶水的场面。于是他奇怪地问道:“你在干什么?”杜珮茹仿佛没听见一般,依然重复着灌水和喷水的动作,那简直可以和音乐喷泉相媲美。“你在干什么?”在杜珮茹重复了十几次相同的动作,直到茶壶见底后,欧阳寒仍不死心地发出第五次相同的问句。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这杀千刀的!竟然把你的脚趾头伸进我的嘴里!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死了进十八层地狱;我诅咒你生脚疮,腿全部烂掉……”杜珮茹非常没气质地骂道。
“喂!你先搞清楚到底是我把脚趾伸进你的嘴里,还是你自己偷啃我的脚趾呢?”欧阳寒揶揄杜珮茹道,“我绝对相信我的睡品是一流的!”
欧阳寒的话成功地阻止了杜珮茹的“机枪扫射”。她仔细回想,想到自己梦到置身于满屋子的零食里,然后顺手拿了只棒棒糖来吃……想到这里,杜珮茹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一个声音问道:“少奶奶,快开门!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没事!只是看见了只老鼠而已!”杜珮茹急忙应道。
“你吩咐下去,让人打水来让我和少奶奶梳洗!”欧阳寒说道。
“是!”那人应了一声,就和众人退了下去。
“哇!不好了!”杜珮茹突然想起了些什么,马上翻箱倒柜地找起东西来。
“你在找什么?”欧阳寒奇怪地问道。
“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的是一些红色的液体?”杜珮茹着急地问道。
“没有!你找它干什么?”欧阳寒依然不明所以。
“算了!算了!只好牺牲一下我自己了!”杜珮茹说完就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刀,走到床前,拉起衣袖准备割下去;可剪刀却不翼而飞。杜珮茹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就那么后悔嫁给我吗?竟然宁愿自杀!”欧阳寒大声地质问道。他的手里还拿着杜珮茹的那把剪刀。
“你说什么啊?本姑娘活得好好的,没事自杀干吗?”杜珮茹以一副你很白痴的表情看着欧阳寒。
(16)
“那、那你拿剪刀干吗?”欧阳寒不信杜珮茹说的话。
“笨!初夜没有落红,我还不被那些三姑六婆的口水给淹死!虽然对这些不大在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受点苦求个安宁!快把剪刀给我!”
欧阳寒不说话,他拉起自己的衣袖,拿起剪刀对着手腕割了一下。
“哇!你这个笨蛋!你想死啊?明明是个病君,你还逞强!要是出事了怎么办?”杜珮茹一面哭一面拿了那条红头巾为他止血。
欧阳寒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一阵甜蜜,于是他缓缓地说道:“在那个柜子里有金创药!”
杜珮茹听了急忙搜出药来为他敷上。
此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杜珮茹连忙收拾好东西,走去开门。
“少奶奶,早!”一个穿粉红衣服和一个穿绿色衣服的丫环向杜珮茹请安道。
“我是小翠,她是小红。我们是来服侍少爷和少奶奶梳洗的!”绿衣丫环说道。
“唔!”杜珮茹应了一声。
丫环捧着洗脸水、毛巾和盐等物进来放下。然后向欧阳寒福了一福说道:“少爷早!”
“唔!你们先帮少奶奶梳洗吧!”欧阳寒用磁性的嗓音说道。
“是!”两个丫环说完就想帮杜珮茹穿衣。
杜珮茹忙道:“不用了!等一下瑾儿会过来。我不习惯别人来服侍!”杜珮茹说完就自己穿衣。
待两个丫环服侍完欧阳寒梳洗后,而瑾儿还没有来。
于是欧阳寒便说:“要不,你先洗把脸吧!”
“不要!我才不要洗你洗过的水呢!”杜珮茹说道。
第3卷
(17)
“那以后我让你先洗!”欧阳寒皮皮地说道,并且用身子挨上了杜珮茹。杜珮茹将他推开,他又立即粘上来。杜珮茹在那两个丫环面前又不敢太过分。于是她吩咐那两个丫环道:“你们俩收拾完之后就去把早膳提过来!”
“是!”那两个丫环迅速收拾好东西,然后把那条带血的床单给带走。走之前还帮他们带上了门。
杜珮茹见丫环已经退下,于是马上呵斥道:“喂!你很过分耶!别粘在我身上!”杜珮茹厌恶地将欧阳寒推开。
“你是我娘子,我不粘你,粘谁啊?”欧阳寒十分无赖地说道。
“我管你!反正别粘我就行!”杜珮茹恨恨地说道。
“可是我就喜欢粘你!你身上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我喜欢闻它!”欧阳寒皮皮地说。
“欧阳寒!!”杜珮茹大声嚷道,她已经被欧阳寒气得眼睛充血。
“到!娘子叫我有什么吩咐?”欧阳寒仍不知死活地应道。
“你……”杜珮茹正要开始“机枪扫射”,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欧阳寒庆幸有人来解救他,要不然自己非给这只发飙的母老虎给拆卸入腹。
“小姐!对不起!我因为睡晚了,迟了给你打水梳洗。”瑾儿满怀歉意得说道。
当她看到杜珮茹铁青的脸,马上惴惴地问道:“小姐,你、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啊?“
“没有!我不是生你的气!”杜珮茹答道。
瑾儿给杜珮茹洗了脸后就帮她梳头。
杜珮茹问道:“瑾儿,你能不能帮我梳前几天的那个发型?”
“小姐,你现在是新妇,不能再梳那种发型了!”瑾儿提醒杜珮茹道。
“瑾儿,不要插那么多头饰啦!很重耶!”
“小姐,等一下您要见公婆,不弄漂亮、端庄一点不行!”
(18)
“气死我了!”杜珮茹一回到房里就很没气质地拍桌子骂道,“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踩我的裙脚,害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糗,还害我被烫伤!”
“小姐,你不也装作再次跌倒而将另外一壶滚茶泼到那二少爷的奶娘李妈妈身上了吗?”瑾儿与杜珮茹相处了几天下来,已经对杜珮茹的言行做到见怪不怪了。
而欧阳寒一回到房里就在柜子的药瓶里翻找着。偶尔还弄出一些叮叮当当的声音来。
“姑爷,你在找什么?要我帮忙吗?”瑾儿问道。
“啊!在这里!找到了!”欧阳寒拿着一个药瓶开心地说道。
这时杜珮茹还在咒骂着:“那个二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用她那双势力眼盯着我,让我浑身不舒服……”
欧阳寒仿佛没听到杜珮茹的话一般,走到她面前温柔地向她问道:“刚才烫伤哪儿了?”
“唔!”杜珮茹愣了一下说道,“手、手上!”
欧阳寒听了就拉起她的衣袖,说道:“怎么都红了?不知道会不会起泡!”欧阳寒一面说一面帮杜珮茹擦那瓶药。
“你帮我擦的是什么药啊?好清凉啊!”
“琼浆玉露!能治烫伤!”
“谢……谢谢!”杜珮茹对欧阳寒的体贴、温柔感到很窝心,脸上出现了红晕。
“今天晚上,你和我睡一头。”杜珮茹吸取昨天晚上的教训,觉得就算是亲他的嘴也好过亲他的脚趾。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我才不会去亲他的嘴。那会染上病菌的!我怎么会想到这……杜珮茹的脸刷的红到了耳根。
“哈!哈!哈……呵、呵、呵……”欧阳寒想到早上的情形,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笑得你嘴抽筋!”杜珮茹瞪了他一眼说道。
可欧阳寒仍大笑不止。杜珮茹气得对他的脸又扯又拧。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