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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朝的律法早已成熟,其中,律法对于当官的收受贿赂也是严惩不怠!所以,大家常常只说收好处费,却没人敢直说收受贿赂!
招弟这么一句话,就直接把问题摆在了明面上,让得大家不得不惊。
大家也都知道这田光明是个什么人,老实巴交的,要说他收受贿赂,却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大家的目光落在了陶老大的身上,不由地鄙视,这陶老大还真不是个东西,竟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感觉到大家目光里的敌意,陶老大也是微微一惊,有些慌忙的解释道:“我…可没说村长收受贿赂。”
“既然这样,那陶大伯你还说我爹收好处费?”咄咄逼人的口气,根本就不给陶老大反应的机会。
几乎突然的,陶老大已经道:“我都说了,没这个意思…”猛地闭了嘴,他这才知道,从方才开始这田招弟就在算计他!
他还真是小看了这田招弟。
招弟已经懒得和这种人纠缠了,淡淡的道:“想卖的就画押签字,最多三四天,就会把钱拿回来,至于不卖的,还是那句老话,不强求,所以不要过后来纠缠什么的,到时候一点意义都没有。”
陶老大见招弟这就不搭理他了,有些不乐意了,才刚准备又开口说些什么事,村民们却一下子就围拢了过去,嚷嚷着,“我来画押什么的。”
看着这一切,陶老大心里鬼火冒,使劲儿的跺跺脚,却怎么也不离开。因为,他家的应上缴的税还没有凑齐呢!
眼见着村民们一个个都画押签字了,一旁的他也是着急不已,最后,咬咬牙,垂着头也往人群中挤了过去。
“我也要签字。”垂着头的陶老大根本就不敢看众人的目光,要早知道这会儿这场景,方才他就不该费那么多的口舌了。
听见陶老大这话,村民们纷纷诧异,他方才那口气不是说给他家土地丈量少了,不想卖的吗?这会儿又来挤什么。
招弟连正眼都没有抬一下,淡淡的道:“会写字就把字写在这儿,不会写字就画个手印。”这地便宜买,她还是会收下的,她可不想与钱过意不去。
等人们都把字这些签好或是画了押过后,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了。
招弟把所有的地契纸张都整理好,有些心急的道:“爹,要不我们这就把钱给仁和堂送去吧!”本来说好了的他们过来一趟,这好几日都没来,肯定有什么事情在忙,还不如她们去一趟。
刘氏笑道:“再着急也不急这会儿,我这午饭就要做好了,等吃了饭再去。”
田光明点点头同意道:“对,还等一会儿吧!不急这一会儿的。”
“呵呵,也不是我急,我想着,这村民们肯定都急着要钱,便想早点拿来发放了,免得夜长梦多不是?”招弟把地契整齐的一叠,然后才放进了一个布袋里,放好过后,拍了拍才道:“吃了饭去也行。”
吃了午饭过后,田光明就与招弟往集市赶。
因为不是赶集日,招弟与田光明就直接到了苏明哲的家。
田光明还是第一次来,看见这么浑厚的大门,就有些小紧张了,不过,面上倒是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
叩响房门,已经有小厮开门。
招弟特意的看了一眼,却不是上次的那个小厮。
小厮笑问:“二位这是要找谁吗?”态度上倒是比上一位好了不少。
招弟已经笑道:“我们是清溪村的田家,来找仁和堂少当家的,劳烦通告一声。”
才说是田家的,小厮已经笑了起来,“快请进。”他以前也是这里的人,所以对于上次那个小厮为什么会被卸任是一清二楚…当下一听是田家人,自是不敢怠慢了。
见小厮这么热络,招弟与田光明忽然倒是有些不适应,但还是随着小厮的指引进去了。
一边走,小厮已经道:“少爷已经出门好几日了,我这就去给你们把夫人请过来。”
果然,就如招弟所料,这苏明哲出去忙了,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这事告诉他娘,不然今天就白跑一趟了。
坐在客厅等待的时候,田光明正襟危坐,后背挺得笔直,双手更是规矩的放在膝盖上…他这样子可是把招弟乐了乐,才一笑,夫人就已经带着丫鬟过来了。
相互见了礼,客套了一番过后,招弟就把来意说明了,她恬静的笑着,“不知道少当家的有没有把这事告诉夫人?”
“我可记得你以前是叫伯母的,这夫人夫人的叫,生分了。”
没有办法,招弟只得改过来再说了一遍。
陈氏这才笑道:“阿哲离开时倒是这么说过,本想叫人把钱先送过去的,可是眼下也没个着用的,就拖了下来,倒是没想到你们自个儿过来了。”说着,又吩咐了一旁的白芷去取了一百两银子出来。
看着白花花的一百两,别说是招弟,就连田光明的目光也闪了闪,活了快半辈子了,他可真心没有看见过这么多钱,说出来,自个儿都有些不好意思。
田光明怕失态,也就不再向银钱看去了。
招弟也不过是一愣就回过了神,因为她的目标可不是挣个一百两就了事的,要是这会儿看见一百两眼睛都直了,以后钱多了,还不得呼吸一窒,直接过去算了。
她微微敛目,笑道:“伯母,这次的土地就四十七亩左右,倒是花不了这么多银钱的,就五十两都有多余的。”
“这我倒是不清楚,只是阿哲走时叫我准备这么多钱而已。”陈氏以前虽是家里的苏家大太太,但家里的中馈长久都是苏二太太主持的…因此现在的她对于银钱到底几何却不是很清楚的,更是惊讶的道:“土地这么便宜啊!”
招弟却道:“不知道伯母能不能把纸笔拿出来,我算算过后,就把要用的银钱取去,这样,我们也就不用跑第二趟了。”
陈氏吩咐白芷取了纸笔来,招弟接过就开始计算。
站在一旁的白芷看着招弟这样,目光沉了沉,她倒是小瞧了这个农村丫头,竟连写字都会,而且那字看上去娟秀、清雅,相当好看…不光会写字,竟连算术也会。
白芷奇怪的看着招弟时,陈氏的目光也移到了招弟的身上,真不愧是自个儿儿子看上的,不仅乖巧,还十分聪慧…除了出生稍差以外,跟她儿子倒是绝配。
虽说离开了苏府不风光,但现在看来倒是还可以的,就比如儿子的婚事上,要是以前,指不定就要考虑到家族的利益,而现在,却不需要考虑这些,就她这做娘的就能为儿子的婚事做主了!
只要儿子喜欢,她就喜欢,还管什么家庭啊!
陈氏笑着道:“二妹倒是乖巧伶俐的,小小年纪就写了一手好字。”
一旁的田光明有些汗颜,他虽交了二妹识字,但却没教她写字…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她自个儿聪慧的缘故…
算好过后,总共支了四十二两八百文。
把钱仔细放好过后,田光明与招弟就赶忙告辞家去了。因为田光明是外姓男子,他们又带着这么多钱离开,陈氏也就没留。
在路上的时候,田光明是一只手是按在银钱上的,这么多钱,可不能出什么差错,所以两人的步子也有些快。
这到家了,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已是傍晚,天空是灰白色的。
总觉得这么多钱放在身上不安心,田光明转身就出去通知大家来领钱了。
一听说钱这么快就到手了,大家更是高兴不已。
把钱拿到手过后,更是直说他们的办事效率高…又或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下,几年的税收总算是有着落了。
不过大家高兴过后又有些担心,今年的税收是不担心了,但是现在家里的土地又少了,收成自然就会少…
有村民问道:“不知道这仁和堂买这么多的土地干什么?要是佃租出去,不如就佃租给我们吧!”这样来,虽然每亩地多了一份租子,但多少还有些收成的。
招弟笑道:“这仁和堂是药铺,所以这土地买过来,是打算种植草药的。”
这话一下子就把大家的嘴堵住了,村民都是种植庄稼的,谁种过草药啊!顿时就悻悻然的归去了。
而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廖氏有些担忧的道:“这仁和堂要是来种植草药了,还会收我们的药吗?”家里虽说只种了一点薄荷,但好歹也是费了心思的。
招弟把廖氏拉进屋子,才把她们要把土地佃租过来种植草药的事情大概说了一番。
这倒是把廖氏惊得一张嘴都闭不拢,等她回到家过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看来大哥一家真的是准备大干一场了,而且看这情景,那仁和堂也是相当支持的。”
一旁的田光学听得一头雾水,道:“你说什么啊?”
廖氏把知道的都说了,道:“看这情景,种草药肯定很赚钱,不然大哥一家也不会把规模搞得这么大。”拍了拍田光学的肩膀坐在一旁,“你看吧,我早说了种植草药不会亏的。”
“…”
…
到了第三日的赶集日时,由得弟陪着,招弟又特地去了一趟集市,准备商量着土地佃租的事情,却得知苏明哲还没有回来。
招弟自言自语道:“看来这苏明哲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空闲嘛!”
离开的时候招弟又特地的问了问,苏明哲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得到的却不是肯定答案。
出了药铺,招弟有些失望的道:“看来下一次赶集还得来一趟才行了。”
因为赶集就是特地来问此事的,这会儿知道人不在了过后,也就准备往回赶了。
哪知,两姐妹才往前面走了几步,就听说那什么开饭庄的唐老板女儿闹自杀。
两姐妹好奇,就站在一旁听了小会儿。
回家的路上,招弟一脸惊奇的道:“怪说不得那唐老板会同意与蔡家的婚事,感情是他女儿得了抑郁症。”
“抑郁症?”得弟没听过,所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病啦!”招弟也没仔细的解释,而是拽着得弟的手道:“那蔡卓越倒是个聪明的,没同意那门婚事,不然现在有得他哭了。”
得弟抿唇淡淡的笑着,也没说什么。
这事肯定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就会传入潘氏的耳朵里,忽地,招弟是想起那会潘氏的笑脸来,要是知道这事指不定怎么骂那全媒婆呢!
果然,没两日,潘氏听见这事过后,是愤愤的道:“最好别让我看见全媒婆,不然,没她好受的。”
有人则劝道:“你也别这么生气,你们两家不是没结成亲家吗?”
潘氏一听,倒也是这么一回事。
又有人劝道:“你家那小子不是挺喜欢田大妹得弟的吗?要我说,那得弟行事倒是个大方得体的丫头,你家小子要是娶了她,也不亏。更何况,人家现在可是与集市上仁和堂有了交情,发达是早晚的事…”
后面的话潘氏倒是没有听见去,不过就这些话已经让她陷入了沉思中。
自家儿子那样子,像是非那得弟不娶的…其实就她说,那得弟除了家境差点,配她家儿子倒是不差…现在连孩他爹都已经同意了,她可是孤军应战,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哎,还等等吧!反正也不急这会儿的。
…
这次,还没等到赶集日,就已经听见那骏马嗒嗒的脚踢声响起。
连忙把赶来的苏明哲引了房屋,端了茶水出来。
可能是忙碌了好几日的缘故,苏明哲白皙的脸上看上去有些倦意,连他一向整洁的服饰也有了一点点风尘仆仆的感觉…难道是回家就赶来了?
一坐下来,苏明哲就察觉到招弟在打量他,只是,他没有言语,端着茶水轻酌了一口,任由她仔细打量,目光一瞥,看见了她那秀丽的眉头微微蹙着,红樱唇紧抿…难道是在担心他?
恍惚就是那么一下,接连几日的奔波劳累都散去了,只见他嘴角微微一勾,淡淡的笑着,“看够了吗?”尾音略微拔高,像是带着一丝魅惑一般。
“嗯?”一时的,招弟还没回味过来,等她回味过来时,有些恼怒的瞪了苏明哲一眼,哼道:“你没看我,知道我在看你?”
她自个儿都不曾发觉,那话语里,有着那么一丝柔软,已没了先前的尖锐。
苏明哲笑出声来,“我可没否决我在看你,倒是你,好像是害羞…”
“看一眼怎么了?你长这么一副好皮囊,难道不是让人看的?”招弟瞥了他一眼,暗忖:小气的很。
好像与她说话是多么好玩的一件事情,竟连废话多说几遍也一点都不觉得腻。
苏明哲笑道:“那我就这规矩的坐着,你好好看,看好了再告诉我!”
“嗯?”
“你不是说我长了一副好皮囊,不让你看的吗?”
招弟看着苏明哲那抵达眼里的笑意有些头疼,无奈的道:“你今日来,不会就是让我看你人的吧?”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