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后高兴地笑起来,笑容不慎扯动脸上的伤口,一阵刺痛,却将愤怒发泄在金铃身上。
“笨手笨脚,这点事也做不好!”
皇后一把推开金铃,金铃身子虚弱,摔倒在地上,捂住肚子疼痛得起不来身。
“起来!别给本宫装死!”皇后一脚踹到金铃的身上,痛得金铃满身是汗。
“好好痛肚子好痛。”金铃痛苦呻吟。
当皇后看到金铃的裙子上渐渐渗出殷红的血来,这才害怕起来。
“快!芸茉快去宣太医过来!”
金铃的月份与实际月份不符,皇后也只敢让董元卿为金铃医治。虽然金铃的肚子没有给她带来太多好处,但多个筹码在手,总能多些胜算。
“务必保住孩子!否则本宫拿你是问!”皇后恶狠狠威胁董元卿。
虽然见了红,不过幸好保住了胎儿。董元卿又开了最好的保胎药,一再嘱咐,需多修养些日子才可下地。
夜里,又是皇后煎熬的漫长时间。没有金铃陪伴,她哪里敢睡,让芸茉和毽子都守在屋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出去。
栖凤宫闹鬼的事已阖宫皆知,夜里只要有风吹草动,都会被人认为鬼魂作祟,次日绘声绘色地讲出去。
几日下来,皇后精神枯槁,侧脸的伤还不见愈合。渐渐的,人躺在榻上,已起不来身。
每日,她只问一句,“皇上回来了没有。”
“回娘娘,还没。”芸茉每次都这样回答。
寻找残月的第六天,莲波终于带来残月的消息,说是在京城有人见一伙人押着一个姑娘住店。
云离落满面疲惫,已多日未合眼。听到这个消息,当即飞奔回京。
当云离落寻遍京城的客栈,根本没有寻到消息里说的一伙人押着一个姑娘。他追问莲波,莲波又吱吱唔唔说不出来什么。
残月失踪第七天。
皇后依旧问芸茉,“皇上,回来了没有?”
“回娘娘,回来了。”
“真真的?我我要见皇上。”
皇后无力的手的,抚摸向伤口日渐严重的侧脸。眼下,她也无颜面圣,含冤地闭上眼,眼角有泪光闪烁。
残月失踪第九天,云离落受不住朝臣反对与请求,终于离开寝殿,开始早朝。
他脸色苍白,双眼无光,布满血丝。下颚也长出长长的胡茬,潦倒得懒于清理。
早朝后,他唤来风吟,只吩咐一句。
“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公主找回来。若完不成任务,影卫也没必要再存在。”
风吟跪在地上,望着云离落失魂落魄的样子,双唇嗡动,似有话要说。最终,要说出口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领命离去。
云离落忽然很想去看看甜儿,那个她离宫时想带走的孩子身上,一定牵系了她很多思念。
甜儿这几天的脸色红润起来,也不再似先前那么瘦弱。只是每天不见天日,关得人越发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
云离落进门,她只坐在凳子上,仰头静静看着。他亦垂眸静静看她,从那对黑亮的大眼睛中,他寻找到了残月的影子。孤傲,清冷倔强甚至还有隐隐的敌意。
在她刚进宫时,她看他的目光的确存在敌意,甚至缭绕着让他揣摸不透的刻骨嗔恨。他一再想寻找那恨的由来,却在彼此日渐深厚的接触后,她眼中的恨渐渐变成绵绵柔情的痴缠。
她心里是有他的。
现在回想起她的眼神,总能这般肯定。
“为何,要在失去后才明白。”他呢喃低语。那会,她解释过,他依旧固执相信,她的心里装别的男人。
“皇伯父老了。”甜儿仰望云离落懒得打理的胡须。
“老了?”他高颀的身躯,隐隐一晃。耳边隐约传来残月委屈的哭声
“你大我那么多为何就不能就不能包容我一次”
是啊!他大她十岁,为何每次都跟她那么小心眼儿地斤斤计较。就好像很害怕,她的心里脑里,有一丁点不属于他,都为会此愤怒非常。
甜儿抱住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上。看向窗外纷纷凋零的落叶,想到每天给她送饭的人。
在这世上,除了那个不愿露面的送饭人,就只有已经离开这座皇宫的母妃,对她最好。以前或许还觉得皇伯父待她也很好,当得知皇祖母的病是皇伯父下的毒,总觉得皇伯父那么可怕,甚至有些怨恨他的狠毒。
“别怕。皇伯父以后,会疼你。”云离落轻轻抚摸甜儿的头发,慈爱得像一位父亲。
“我不怕。”甜儿倔强的坚定,真真像极了残月。
云离落不禁笑了,心又空落落得寂寥,最后只说了一句“母妃过几天就会回来陪甜儿”后,默默离开了。
近日,京城最大的青楼醉梦来了一位奇女子,名叫夏荷。醉梦楼花重金做大宣传,据说长得倾国倾城,一笑便可销魂蚀骨。今日是那女子初夜竞拍的日子,早被吊足了胃口的达官贵族,纷纷前来捧场,都想一睹这位奇女子的芳容。
女子柔若无骨地卧在粉红色纱帐后面的矮榻上,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不过她那隐隐约约的玲珑身段,足以让男人们垂涎三尺。
“夏荷,夏荷,夏荷”形形色色的男人们,高呼女子的名字,希望可以呼唤女子走出纱幔,以真面示人。
仅仅只是看到女子美好的身段,最后夏荷的初夜便被一千两白银的高价拍得。
待那汉子冲入纱帐内,一把抱起绵柔无骨的夏荷时,他看到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噙满水汽,不甘愿又幽怨地望着他。
PS:红票,红票,红票,红票,红票,呵呵,每天都会有更新的,只是更新早晚而已。白天小美也有事情做啊,亲们谅解。
219 要挟
肥胖的汉子一把抱起夏荷,那对水汪汪噙满泪痕的大眼睛,揪心肝的惹人怜爱。
汉子满是胡茬的大嘴,狠狠亲一口夏荷娇嫩的脸蛋,扬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果然是美人儿!不枉本大爷花那些银子。”
汉子抱着纤弱无力的夏荷,老鸨在前面扭着纤腰,甩着香帕欢喜引路,直奔后院早就布置华丽的客房。
一进门香气扑鼻,让人心房躁动,颜色靓丽的藕粉色纱幔布满整个房间,随着门口闯进来的风,轻舞飞扬。
如此费心思布置的女子闺房,吊足了汉子奔赴温柔乡的胃口。一把将夏荷丢在洒满红色花瓣的精致大床上,涎笑着开始解衣扣。
“美人儿,别急,爷这就来。嘿嘿”
“爷!您玩着。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老鸨满脸堆笑,识趣退了出去,将房门关紧。
夏荷被摔得浑身酸痛,不住摇头,眼泪珠子一颗一颗沿着眼角滚落。她眼里充满无助的恐惧,涂抹了娇艳胭脂的双唇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美人泪,摧心肝。”汉子心疼地捧住夏荷的脸,“美人叫爷怎能不心疼。”
说着,他满是口水的大嘴,胡乱地狂吻上夏荷细嫩的脸蛋。
粗重的胡茬,刺痛夏荷的脸颊,留下一道道红肿的痕迹。
“美人儿身子好香。”汉子厚重地喘息着,一把扯碎夏荷身上的薄纱裙,露出她雪白的香肩,诱人的白肚兜。
夏荷绵软无力的挣扎,轻易被汉子制服,最后只能含泪忍受他的野蛮与疯狂。
“呜呜呜”
屋内,汉子凌乱的呼吸之中,混合着女子呜咽的哭泣声。
就在夏荷彻底绝望紧紧闭上眼,泪水更加汹涌,双手死命抓住身下褥子,忍受即将发生的耻辱时,紧闭的窗子忽然被人破开。
一条白影闪过,压在夏荷身上的肥胖汉子,忽然飞了出去。
夏荷得以释放,赶忙抓起零碎的衣衫遮住赤裸的身子,泪眼婆娑,朦胧地看向来人。
“公主”夏荷的嘴一张一合呼唤,发不出声音,只要沙沙地抽气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残月。
她一个旋身,已跃上床榻,一把解开夏荷身上的穴道。
夏荷终于恢复气力也能说话了,一把抓住残月手臂,哭着说,“公主,您快走!这是圈套。”
“我就是来救你。”残月一把抱住仍然浑身颤抖的夏荷,正要飞出房间,敞开的窗子忽然被关紧。
紧闭的房门外,传来清浅的脚步声,肥胖汉子的神色也不再似先前那般猥琐无赖,瞬间变得肃然萧穆起来。
房门被人推开,那一身淡泊的素色衣衫,那一只翠绿的长笛
长发轻扬,目光潋滟如水,一对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残月,隐现一抹淡淡的笑。
“你终还是不舍得,终究还是现身了。”云意轩口气轻淡。
“你到底什么意思?”残月冷怕质问。
“我?”云意轩靠近残月,“只是想找你出来而已。”
“”残月想发怒,可面对一个曾经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抛弃的人,她又不忍心。
门口进来两个香气逼人,身段曼妙的女子。
残月对香味敏感,一手捂住鼻子,另一手仍不敢松懈,紧紧搂住夏荷。
“姑娘衣服烂了,奴家服侍姑娘去梳洗。”其中一个女子对夏荷柔媚笑笑。
残月依旧浑身警惕,更紧抱住夏荷。
“你到底想干什么?!”残月不得不再一次追问云意轩的真正目的。
“我不想你回良国。”
“为何要杀光我良国兵将?”从这一点的狠毒,残月已断定,如今的云意轩已不似五年前那般柔弱善良。
云意轩的眸光黯了黯,“那帮刺客的目标是你。刀刀见血,招招致命。当我发现车内之人不是你,而是你的贴身婢女,我好担心你的安危。”
残月低下头,不想看到他眼中的款款深情。
“你还放不下他?他那样对你甚至舍得休离你。”他声音微颤。
“我那样对你,你为何还放不下?!”残月质问得云意轩当即哑口无言。
“看你的样子,已拥有一股属于自己的势力。收手吧,带着你的母亲,一生逍遥自在,尽享天伦之乐,不是很好吗?”残月声音暗淡几分,“那是我想求都求不来的快乐。”
“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天涯海角,任由你我逍遥自在。”云意轩一把抓住残月的手臂,紧紧的,好像生怕一松手,她就会丢掉。
“不可能,我们不可能!”残月用力挣扎,他还是不放手,“你知道我的心。”
“他对你不好!”云意轩固执地低喝,“如果他对你好,我也不会如此。”
“他只是忘了我,忘了我而已!”残月也固执地喊着,“如果他还记得我是残月,是他身边的月儿,他一定不忍心这样对我。”
残月痛苦的声音哽咽,“彼岸之花,忘情弃爱。”
云意轩的心生生被她刺痛,抓着她手腕的大手悠然一紧,“这一次我不想放手。”
“你想做什么?”残月水汽氤氲的眸望向他阴气沉沉的眸,忽然恐惧起来。
“把你留在身边。”说着,他忽然用力,一把将残月扯入怀中。
就在此时,两个女子,忽然飞起。夏荷还来不及反抗,已被两个女子死死制住。
“放开夏荷——”
残月一把推开云意轩,他不会武功,哪里有残月力气大。若不是肥胖汉子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云意轩,只怕他已跌倒在地。
两名女子身手利索,一把扣住夏荷的脖颈,逼迫残月不得乱动。
“你放开夏荷——”残月瞪向云意轩,他却只浅浅笑。
“公主快走,不用管我,我不怕死。”夏荷艰难地喊着,一副无惧生死的凛然样子。
“我说过,不会不管你。”残月的手紧紧攥成拳。
心底的恐惧,让她想起碧芙死时的绝望与无能为力。这一次,她不会再让这种事重演。就是拼了性命,拼了所有,也要救下夏荷。
“只要你留下,夏荷必然安然无恙。”云意轩生硬的口气,硬挤出无耻的威胁。
两个女子忽然加大手上力道,窒息的疼痛令夏荷闷哼出声,也紧紧束住了残月柔软的心。
“好。”残月的唇齿间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云意轩瞬间时笑了,像个讨到糖的孩子。
醉梦楼有条暗道,正通往云意轩的住所,京城一家最不起眼小米行的后院,就是云意轩的居所。不算奢华富丽,却也风雅别致。
太后也住在那里。她的身体显然已好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
残月知道,云意轩对云离落的恨,多半也与太后这一次重病事件有关。若不是,云离落登基后,未对太后和甜儿赶尽杀绝。这几年,云意轩也不会安于市井为民,不起报复之心。
云离落为了让残月和云意轩落网,利用太后为诱饵,视太后性命为草芥。任哪个儿子,母亲遭人算计陷害,而不恨?
云意轩说,“我发展自己的势力,只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不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可如今,我想保护的人,都被同一个人狠狠伤害,我岂能再忍让?”
“意轩”残月轻轻呼唤他的名字,就好像五年前,她还是他的宠妃那般唤他。
云意轩不经意略红了眼眶,虽然笑,却满含心酸。
“我的心,只会在他那。即便你对我再好,好玧不忍心伤害,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她轻声轻语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