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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弃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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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朕的皇后。”带着嘲讽的冰冷声音自身后袭来。
  听到这个声音,殷桃只觉眼前发黑,怎的又是他?为何每当自己决定放下过去的时候他便出现了?是在提醒她自己是个间接的杀人犯吗?还是老天在告示自己,她不配拥有安定的生活?
  “殷桃,既然我已下地狱,那么你也别想就此逃开。”君安的声音里不带丝毫情绪。
  接着殷桃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后背猛的撞在床榻上,还来不及做出动作,直觉君安颀长的身子已覆了上来,意识到君安要做什么,她秀气的小脸一片惨白。
  她伸出双臂横在她和君安之间。“皇上!民女跟你已无半丝牵连,你为何要这般待我?”
  “无半丝牵连吗?”君安邪气的扬起一侧的嘴角,所剩的半丝理智早已了无踪影。“那朕便给你个牵连。”说着便一把扯下殷桃身上那刺得他眼睛痛的
  红色衣衫。
  情急之下的殷桃抬手欲拿下头上的发簪,君安似是知道她所想哪般,更快速的制住她的双手。
  “皇上,民女愿以死谢罪。”她满脸泪痕却难掩坚定,如若要以这般方式羞辱她,她宁可死。
  “你死与否,朕说了算,如若朕不许你死,哪怕你在阴曹地府,朕都会把你抓回来。”他气结的望着身下的殷桃。以死谢罪?未免太异想天开。
  “你!”殷桃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愤怒,在宫里,她便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难道脱离了那牢笼,命运亦不可掌握在自己手上吗!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就收了吧。


☆、注定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原在微博里的部分已修改放回文中。
  生平头一次感到如此无力,殷桃放弃了挣扎,仿佛脱水之鱼,生命力瞬间被掏空了。月亮似不忍看到这幕般躲回了云层里。外头依稀有喜儿的声音飘进来“大家伙轻着点,主子歇下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耻?”君安不打算放过她,但是也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看着她这般样子,他的心里并没有预想中的满足和开心。
  殷桃好似丧失了说话的能力般,没有丝毫反应。目光直直的盯着房顶,动也不动。君安气愤的一拳打在榻上。此时此刻的他恨的只有自己,恨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不忍,恨自己生出的对另一个男人的嫉妒,更恨的是自己居然爱上了他本不该爱的人,她对他的情愫他是心知肚明的,以前可以视若无睹,现在依然可以。
  “我从来没想过要做你的皇后!正如我从来没想过要姑姑做出伤害你的事般!为何这般待我?我也不想让这一切发生!为何不成全我给我一个全新的人生?我什么都不求,为何你却苦苦相逼?”她只是个女子罢了,再坚强又能到如何程度?心里一阵刺痛,他是她爱的人,却屡屡相逼,她可以狠心待自己,狠心待旁人,唯独对他狠不下心,他又岂会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一次次把她的自尊踩在脚下,把她的真心弃如敝履,这样的他,要她情何以堪。再真挚的爱恋,不被人看在眼里都是徒劳的。
  “好一个苦苦相逼。”君安愤怒的瞪着殷桃,刚生出的一丝不舍和疼惜通通都消失了。大手一挥,衣帛碎裂,露出了女性特有的细腻皮肤,光滑如绸,白皙如玉,让君安爱不释手。
  殷桃紧紧咬着嘴唇,她的骄傲不许她发出任何声音。属于男性的刚劲有力的手顺着完美的曲线逐渐往下,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颤栗,这种感觉对殷桃来讲无疑是陌生的,她从来没有过肌肤之亲的经验,像是羞辱她般,那双手缓缓移动到那从未有人到达过的花园,采摘着她的美好。
  他邪佞的笑着,泰然自若的看着身下愈见慌乱的脸。 “不要!”她终是慌张了。用力的推着压在身上的人,八面玲珑的她其实骨子里是个很古板的人,甚至可以说是顽固不化。君安不耐的低头吻住她的樱桃小口,阻止她的反抗,细细品尝她的香甜,描摹她的唇形。
  “唔。”殷桃动弹不得,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狂野,在她的记忆里,冷漠的他,英俊的他,霸气的他,却独独没有这般愤怒着狂野的他,君安解开身上的束缚,双手覆上她的柔软,笔直的腿微微用力顶开她修长的双腿,他的灼热烧伤了她,不顾她的干涸,他一个挺身,猛的冲了进去,越过那一道屏障。
  痛的殷桃眼前一黑,脑
  袋一片空白,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牀单,他一次次的索求没有半丝怜惜之意,完全不理会她带着哭腔的求饶。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在她体内最后一次冲刺之后,她便不省人事了。望着她苍白的容颜,君安的心又软了一下,强迫自己收回那即将抚上她脸颊的双手。
  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努力的发光发热,似是想把世间的寒冷驱走般,金黄色的阳光笼罩着皑皑白雪。
  殷桃缓缓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喜儿低头垂泪,红肿的双眼显然已经哭了许久。见她转醒也顾不得主仆之分扑上去抱着她泣不成声,“主子!主子!都是喜儿不好!没有好好保护好您!让您摊上这档子事!主子,您惩罚我吧!要杀要刮喜儿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号啕的哭声声声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事情,殷桃感到一丝茫然,就这般夺取了她的清白吗?她轻轻摇了摇头,轻启朱唇:“喜儿,沐浴更衣。”平静的好似没有发生任何事。
  金銮殿
  明黄的身影稳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殿下的群臣,位高权重却也注定了一世孤独。
  “启禀皇上!臣有要事相奏”张主簿上前一步行礼。(主簿:掌钱粮、户籍)张主簿为官十几载,两袖清风,踏踏实实为百姓办事,实乃百姓口中的好官。
  君安点点头。
  “皇上,温州百姓联名上报,近日温州洪水泛滥,民不聊生,百姓辛辛苦苦种的庄稼都让水给淹了,现下怕是连维持生计都做不到了。臣斗胆请皇上拨些银两,分发给当地百姓赈灾。”
  闻听此言君安皱起剑眉。“百姓联名?那温州知府为何不上奏?”
  “回皇上,据当地百姓讲,温州知府魏县知素日里游手好闲,贪赃枉法,强抢民女,丝毫不把百姓的事放在心上,导致百姓收成一年不如一年,民众屡次上访都被他的手下乱棍请了出来。”张主簿越说越气愤。
  站在前排的右相魏泰安频频抬手擦汗,魏县知是他的侄子,自己的侄子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烂泥糊不上墙,这个知府的官是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才给他硬安排进去的。不求他做个好官、清官,可是连起码的稳妥都做不到。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皇上虽年龄不大,可却是个难对付的角儿,就算是当朝太后,也得不到他一丝尊重。自己虽有谋反之心却无奈没有落实之胆,只因放眼全朝竟没有一个与他为伍的人。可见皇上治理朝纲还是有一套的。这无疑是给他的谋反之路又设了一道荆棘。
  “右相。”君安看着魏泰安沉声说,“你有何高见?”声音里有着让人不可藐视的威严,此时此刻,不怒反笑的他更是让本就心虚的魏
  泰安浑身痉挛。
  “依臣愚见,革了魏县知知府的官职,这些年所得的财产全部充公。为民赈灾”他言不由衷,心里对君安的怨恨更是加深了不少。
  “言之有理,不愧是朕的右相。”君安好不吝惜自己的表扬,只是语气多是嘲讽之意。
  魏泰安脸色极其难看,却只能强忍着。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王博贤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近在眼前,却又仿若远在天边,只一夜不见,怎的变得如此疏离?
  


☆、路遇山贼

  冬去春来,冰雪寒霜渐渐融化,大地逐渐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风儿也像补偿人们般,不再寒冷刺骨,温柔的仿若恋人的手,轻轻拂过脸上。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多久了?殷桃望着面前同样平静的湖水,微风吹过时,任它再平静也会泛起丝丝波纹。君安无情的伤害刀刻般烙在心底,血淋淋的直淌血,可哪怕如此,心里却依旧恨不起他来。
  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抬眼一看,原来是博贤,她还记得当日博贤偶然知道那件事情时,眼里仅仅闪过一丝错愕,那丝错愕也只是稍纵即逝罢了,并没有她预想中的嫌弃和厌恶。
  “去过潮州吗?”略带磁性的声音轻轻响起。
  “听说那里是个风水宝地,四季如春,没有极暑亦没有极寒。”
  “不如一起去潮州游玩?”博贤微微笑着。与其说疑问倒不如说是陈述。
  “游玩?要春试了!”殷桃诧异的挑起双眉,似是她的表情取悦了他,博贤露出皓齿,笑容温暖的一塌糊涂,原来冰雪竟是让他溶化的。“不可将此事视作儿戏,春试三年一次,今年错过了又要再等三年”
  “那又何妨?我本无意做官,决定考科举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声音里溢满顽皮。他本是富家子弟,无奈生性过于洒脱,接受不了家里包办的一切,但又不愿忤逆长辈,所以当初答应爹娘考科举,只是缓兵之计,天地之大,他只做他所想之事。
  “不可,此事关系到前途,怎能因贪图享乐而误了大好前程!博贤你博学多才,定能一举考中。万不能半途而废!”殷桃呆板的本性又显露出来。
  三日后
  马车内的殷桃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那日自己说的好好的,不能贪图享乐,现如今,却稳妥的坐在这舒适的马车上,面子上实在是有些挂不住。知道她心中所想哪般,博贤满面皆是无奈,她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可是真要劝起来,当真是有一定难度的,就算他自诩一副好脾气都快叫她磨光了。
  此次游玩原本定好是三个人,喜儿却在最后关头扯了个借口把包袱往车上一放,把自个剔除的一干二净。她又岂会不知道她们所想哪般。
  一路上,风景倒真真是不错的,涓涓的泉水环绕着脱去了银色雪衣的绵绵山嶂,山顶还有些来不及散去的霭霭薄雾。太阳光笼罩在万物之上,美的不像话。而马车内的才子佳人话却极少,或许相知的两个人一个眼神就可以交流一切。
  世上有很多让人无法预想的事情,如此次出游,如此刻立在马车前的山贼。
  为首的山贼,满脸横肉,目露凶光,手里抓着一
  把寒光凛凛的砍刀意气风发的拦在车前,脚登在车身上,鞋子同衣服一样,已经脏的发亮,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他身后的手下一声声叫嚣着,“车里的人识相的就给爷爷们滚下来!否则别怪爷爷们不客气!”
  赶车的车夫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坐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山贼拉过车夫的领口一把把他甩到地上,疼的他直喊“哎呦”。
  没有了车夫这一道屏障,为首的山贼便粗鲁的拉下车帘,当看到里面端坐着的殷桃时眼睛一亮。
  “车里有有个小娘们,长的水水灵灵的,正和大爷的口味,等爷爷爽过了大家伙都尝尝滋味啊!”他回头冲着身后的山贼嚷嚷。他的手下们发出一阵阵怪笑。
  就只有一刹那,呆愣的殷桃只觉得一阵风自耳畔吹过,再看向那首领时,他已然躺在地上捂着眼睛打滚。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给那个小白脸点颜色看看。”
  得到号令的山贼一窝蜂的冲向马车内,博贤下意识的把殷桃护在身后,“把眼睛闭上,不到一定时候不得睁开!”
  殷桃的大脑还处在一片空白的状态,突觉挡在前面的身影飞身出车外,与山贼厮打在了一起,她紧紧闭着眼睛,她很害怕,害怕再睁眼睛时便看不到那温暖的笑容。
  人的视觉受阻时,听觉便格外灵敏,一声声惨叫格外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听的她惊心动魄,渐渐的,打斗声消失了,一串略微沉重的脚步声缓缓接近她所在的地方。她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慌,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博贤手臂上渗出少量血迹,而山贼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博贤,你受伤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景象,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强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她掀开博贤的衣袖,一道刀伤触目惊心的横在白皙的手臂上。
  “只是小伤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博贤压下伤口带来的疼痛,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车夫两腿发软,坐在地上许久都爬不起来。
  等众人打点好一切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不过好在所处之地有村户,一行三人颇为狼狈的向村庄走去。
  收留他们的农户家姓齐,人很和蔼,帮忙打了热水,还把所有的创伤药一股脑的捧到他们跟前。寒暄了一阵便把房间让给了她和博贤,处理伤口的事情殷桃并不在行,她只好在一旁看着博贤熟练的处理伤口,上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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