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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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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听。”白染宁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莫子卿再一次挡在她面前:“很重要。”
  看来她今天要是不把他的话听完,他是不会让自己走了,“好,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宫里有北秦奸细,你要小心【67】。”莫子卿谨慎地四下环顾一圈,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压低声音道。
  白染宁早已在心里做好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不予理会的准备,可听到北秦奸细四个字后,却没忍住问出了口:“你怎么知道的?”
  “白将军遭袭那晚,我看到有人在秘密向宫外传递消息。”
  “你亲眼看见的?”白染宁提高了音量。
  莫子卿点头:“是。”
  深吸口气,白染宁隐隐有些恼火:“既然你看到了,为什么不提醒我大哥?”
  莫子卿急急解释:“我不知道这件事会牵连到白将军。”
  “是吗?”白染宁冷笑,她现在对于莫子卿的,是一个字也不信:“我在想,这会不会是贼喊捉贼呢?”
  “你认为是我做的?”莫子卿脸色刷的一白,瞳眸中有着不可置信的刺痛:“别说我莫子卿不屑如此,就算我真的要对付白将军,也必然不会瞒你。”
  “这种话你还是去骗其他的女孩吧,当初你利用我时,怎么不见他这般大义凛然。”白染宁冷嗤。
  莫子卿一窒,竟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让开,我要回养心殿了,让皇上看见我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他肯定不高兴。”轻轻在莫子卿肩上推了一把,白染宁绕过他朝前走去。
  “你在恨我?”莫子卿的声音如影随形。
  本来不想理他,但为了避免他误会,白染宁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回头:“不,我不恨你,我只是对你,没有感觉。”
  “你骗人【67】。”莫子卿根本不信她的话,一腔肺腑之言,到了他耳朵里,就变成了口是心非。
  白染宁也不知该怎么让他相信自己,有时候真心话,比谎言更像谎言。
  “好吧,你想我怎么说?说我很爱你,爱得迷失了自我,爱得不顾一切,爱得痛彻心扉?拜托,现实不是言情剧,没有那么多的海誓山盟,一往情深,这世上谁离了谁活不了?爱情不能当饭吃,再说,我现在是皇上的妃子,我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的家人考虑吧?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他们怎么办?皇上不会放过他们的。”
  听闻她一席话,莫子卿面色稍霁:“或许你说得对,但我却觉得,你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冷酷,无情,自私。”
  冷酷?无情?自私?
  她哪里冷酷了!她哪里无情了!她又哪里自私了!莫子卿的指控,也太离谱了吧。
  不过,对于他中肯的评价,白染宁倒是感到挺受用的。
  “没错,你说的对,我就是这种人,我想自己过得好些有错吗?难道非要我赔上性命,赔上荣华富贵,赔上我优越的生活,你才觉得我有人情味?”自私是相对的,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没有付出,又谈何回报?她白染宁又不是圣母转世。
  “等等。”见她要走,莫子卿再次追上来,将一样物件塞进她手里。
  她诧异,以口型询问:“什么东西?”
  “罪证。”
  “罪证?你从哪”她差点惊呼出声,幸好及时收口,微微张开五指,瞥了眼掌心的纸张。是一张写了字的字条,因为只有一半,所以看不太明白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需要你自己去解决【67】。”他忽的自嘲一笑:“就算我能帮你,你也不会相信我的。”
  罪恶感再次浮现,认真来说,莫子卿实际上也没有对自己造成过任何伤害,她这样对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你的伤好些了吗?”她的声音很小,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
  莫子卿点头:“好多了。”看着她,似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白染宁看着着急,大哥,有话就说就屁就放,做出一副纠结苦逼的模样到底是给谁看?
  “好好照顾自己。”不知这是否是他想说的话,白染宁就当这是他想说的话。
  “你也是。”敷衍的回了一句,便转身匆匆走了。
  她也不知自己在慌什么,是怕被奸细听到她与莫子卿的对话,还是怕被人误会她在与莫子卿约会?
  前者or后者?
  若是前者情有可原,但后者她怕什么?就算被人看见告到萧祁夜那里又能如何?大不了被废黜打入冷宫,这不是她一直期望的吗?
  拐入一处隐秘的小道,她忍住不将手里的字条展开。
  字条残缺不全,只有几个完整的字:子时,养心殿,将军府,媚药!
  天呐,仅仅几个字,却将当天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呈现出来。
  莫子卿到底是从哪里捡来的这张字条,北秦奸细会如此粗心大意,认为只将字条撕扯成两半就万事大吉了吗?还是说,这字条,是他从对方手里抢来的?
  刚才就觉得莫子卿的神色不太对劲,有些虚弱无力,上回受的伤虽重,但也不至于隔了这么久还未痊愈,除非,他又添了新伤【67】。
  要不要感激他?猫哭耗子假慈悲吧!他还需要利用她,所以才冒着生命讨好她,一旦重获自己的芳心,他便可以继续操控自己为他做事。哈,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嘛,如果计谋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话,她肯定会拍手叫好的。
  揣着一肚子心事,不知不觉晃悠到了养心殿。
  才一进殿,就听数个讶异的声音同时响起。
  “娘娘?”
  “宁儿?”
  “彘妃?”
  叫娘娘的是芷汀,唤她宁儿的是萧祁夜,至于喊彘妃的嘛贤妃怎么会在养心殿!还下棋?装什么高雅!欺负她不会下棋啊!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等白将军的伤势痊愈了再回来了吗?”萧祁夜放下手中的棋子,朝她走来。
  她鼓着脸,后退一步。
  不知为什么,很不爽,非常不爽!那种不爽,就跟刚从娘家回来,就看到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偷情一样。
  她自己没意识到,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可笑和荒谬,她只知道,自己很不爽,非常不爽。
  萧祁夜才不管她爽不爽,上前一步,不由分说,牵起她的手,就将她带到棋盘边,笑着问:“朕今早还在想,你若是再不回来,朕就搬去将军府了。”
  切,有美女相伴,你才舍不得离开这温柔乡呢。
  萧祁夜执起一子,落在棋盘上,无视她的不郁,兴致勃勃道:“既然你回来了,朕也就不用考虑搬家了,对了,朕今晚要去贤妃宫里,你一个睡没问题吧?”
  哎呦,你要去就去呗,干嘛跟我讲?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吗?还说什么一个人睡没问题吧,你丫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怕打雷不成【67】。
  啊啊啊,好想咬他一口!该死的色狼!
  见她一语不发,萧祁夜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板着一张脸,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朕问你,今晚一个人睡,有没有关系?”将白痴无脑的问题又问一遍,白染宁狠狠磨牙,猛翻白眼。
  贤妃在一旁掩嘴笑道:“皇上,彘妃现在是越来越离不开您了。”
  白染宁干笑,她可以把这话当成是赞美吗?
  “是啊,她现在黏朕黏得紧,若不是朕有政务需处理,也不愿把她一个人丢在将军府。”萧祁夜一边下棋,一边说着连白染宁听着都泛酸水的话。
  他这什么意思?故意找抽?
  贤妃脸上的微笑似乎有些扭曲,连棋子都下错了地方,被萧祁夜一下子吃了大片棋子,输得丢盔卸甲。
  “皇上棋艺精湛,臣妾自愧不如。”贤妃倒也不觉得丢脸,从容不迫地拍皇帝马匹。
  萧祁夜摆摆手,虽赢了棋,却不怎么愉快:“你的棋艺远在朕之上,却每次都输给朕,当朕真的什么都看不出吗?”
  贤妃面色不改,继续奉承:“十年前,臣妾的棋艺确实高于皇上,可如今,皇上早已略胜臣妾一筹【67】。”
  “说的是,心有旁骛,棋艺自然会退步。”萧祁夜状似无意道。
  贤妃只装不懂:“臣妾只是一般女子,逃不过一个情字,皇上太高看臣妾了。”
  “好了,朕乏了,你先回去吧。”萧祁夜伸手一推棋盘,下了逐客令。
  贤妃起身,恭敬行了一礼,缓缓退下。
  这两人一来一往,白染宁听得实在莫名其妙,贤妃刚才提到十年前,难道这两人十年前就认识了?十年前,萧祁夜才十八岁吧。
  听说他登基才四年,十八岁时,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突然想起昨天自己说的那番话,有关十八岁是稀里糊涂的时期,她的胡言乱语,是不是触到他某个不堪回首的记忆了?
  “白将军的伤势怎么样了?”萧祁夜让人撤了棋盘,靠在贵妃榻上慢吞吞地问。
  “伤势已无大碍,过段时间应该就能痊愈。”白染宁照实回道。
  萧祁夜颔首道:“这样就好,你的生辰若是没有他参加,那就实在太可惜了。”
  白染宁脑子里还想着他今晚要去贤妃那里过夜的事,被莫名的恼意冲垮了理智,她竟然问:“你打算封贤妃为皇后吗?”
  萧祁夜怔了怔,觉得她的问题实在很奇怪,也很好笑:“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白染宁意识到这不是自己该问的,却又忍不住探究的好奇,“听她说,你们十年前就认识?”
  “没错。”萧祁夜并不打算瞒她:“她是朕的远房表妹,朕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认识她了。”
  哦,原来是青梅竹马【67】。白染宁忽然觉得不是滋味:“你们的关系应该很好,她那么贤惠,你为什么不册封她为皇后?”
  她今日的疑问似乎特别多,句句不离立后,到底是为什么?萧祁夜坐直身子,目光灼然地盯着她,语调沉肃:“皇后是一国之母,天下之母,也是大燕的半个主子,为后者,必要贤良淑德,宽和大度,如此才可以德服众,统领六宫。册立皇后,不仅仅是朕的家事,而是国事,并非朕一人独断,皇后的责任很重,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哦。”说白了,就是若想当皇后,就必须经过重重选拔,竞争很激烈。
  “你想当皇后吗?”讲完了一堆长篇大论,萧祁夜忽然将话题引到她身上。
  早在她问出第一个问题时,就猜到他会这么问,白染宁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不想。”
  她回答得如此果断,倒是让萧祁夜有些诧异:“为什么不想?”
  “不想就是不想,没有原因。”其实,她不想做皇后的理由太多了,数一个晚上都数不完。
  萧祁夜却不肯放弃,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朕在问你话,你最好实话实说。”
  又开始威胁她了,这么蹩脚的招式,多用几次也就不灵验了。不过,看在他勤奋好学的份上,就告诉他吧。
  “第一,我不喜欢束缚,做皇后的规矩太多,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第二,你刚才说,当皇后责任重,每天要处理的琐事比你要处理的政务还多,恰巧我是个不喜欢负责任的人,皇后的宝座对我来说,没有吸引力;第三,我若是做了皇后,白家的势力更是如日中天,前朝和后宫,你面对两个威胁,是除掉白家的其他人,还是除掉我呢?”
  她字字精辟,句句有理,萧祁夜想反驳都反驳不了【67】。她看事情看得太清楚了,很多事连他都没有想过,她却早早做好了准备,这份心智,让他在着迷的同时,也感到深深的担忧。
  她最好永远保持无欲无求和淡泊名利的洒脱,否则,一旦她有争权夺势的念头或征兆,他必然会毫不犹豫地除掉他。
  “朕不会让你做皇后的,你一辈子都是朕的宠妃,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萧祁夜微笑地看着她,眼中的温情如脉脉春水,他平伸出一只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你现在是朕的唯一,朕不想让那个位置毁了你。”他轻抚她的发,微一用力,将她揽进自己怀中:“可以答应朕,一辈子,都不要觊觎权利吗?”
  她斜靠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胸腔内平稳有力的心跳,轻叹一声:“好,我答应你,一生一世,都与权利绝缘。”
  他挑起一边眉毛,低下头看着她的发顶:“绝缘?什么意思?”
  她想了想,道:“就是不导热也不导电。”
  萧祁夜更迷糊,“不导热?不导电?什么意思?”
  “呃就是”发现自己越解释越乱,干脆用通俗的方法打比喻:“很简单,就跟太监被切了小jj从此以后不能人道一样,把对权利的**比喻成小jj,我今后就做个没小jj的平凡女人。”
  她的话总是那么惊世骇俗,这回也不例外,她通俗易懂的比喻,听得萧祁夜满脸黑线,默了一阵,忽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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