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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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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总是那么惊世骇俗,这回也不例外,她通俗易懂的比喻,听得萧祁夜满脸黑线,默了一阵,忽地大笑出声,将她搂得更紧:“好,朕会一辈子爱你这个小太监。”
  这算是表白吗?怎么那么不对味啊。正常情况下,男人对女人示爱,不是应该说: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吗?要不就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多好的气氛,被萧祁夜破坏得一塌糊涂。
  “好了,朕该去蟠龙殿与大臣商议政务了,你乖乖呆在这里,别四处乱跑,知道吗?”萧祁夜摸摸她的脸,站起身来【67】。
  拽住他的袖口,白染宁弱弱问:“今晚你真的要去贤妃那里?”
  “是啊,怎么了?”
  “没事,你去吧。”冷下脸,白染宁翻了个身,将自己脊背对着他。
  有些弄不懂她为何生气,萧祁夜在贵妃榻边坐下,握住她的肩,想要将她翻转过来,白染宁却跟他较着劲,就是不肯转身。
  “你生气了?”她生气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没有。”她生气了吗?谁说她生气了,只是有点愤怒而已。
  “还说没有,你这样子,分明是在生气。”萧祁夜难得这么有耐心地去哄一个女人,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说了没有就没有,你不是要去商议政务吗?还不去!”她伸出一只手,用力推着他。
  握住她不安分的那只手,萧祁夜闷笑:“你这是吃醋吗?”
  吃醋?什么是吃醋?她白染宁会吃醋?哈哈,笑话。
  一边拼命抽手,一边胡乱为自己寻找借口,“我只是讨厌看到你而已,你总是威胁我,命令我,吓唬我,我讨厌你!”
  “口是心非。”身为皇帝,萧祁夜见多识广,就算没有看到她那双飘忽不定的眼,从她的口气中也能听出,她说的没一句是真话。
  “你烦不烦,还不赶紧走!”她终于恼了,被揭穿心事的尴尬让她再也无法装淡定【67】。翻过身来,一脚朝他踹去。
  在他那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来一脚的心愿,已经埋藏在心底很久了,今日终于可以勇敢去实践了!
  可惜,没踹到。
  “你就是在吃醋,你这满口谎话的小混蛋!”他握着她的脚踝,向前一扯,然后俯下身来,将她双肩按住。
  唇上一暖,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她惊呆了。
  “唔唔”她竟然被吻了,被萧祁夜吻了!
  他擒住她的唇,舌尖在她丰润的嫩唇上舔舐一遍,像品尝珍馐美味一般,甚至还吸到口中吮吸。
  白染宁浑身像被电打了一样,瘫软在他的身下,身上的每一寸骨骼,似乎全部失去了支撑作用,变得疲软。她任由他压迫着,掠夺者,口腔中满满都是他的味道。
  一阵天晕地旋后,他骤然离开她的唇,欢天喜地的出门了。
  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味,白染宁失神般抬手抚上自己的唇,嫩嫩的,滑滑的,软软的,好像有点肿,让她想起了广式香肠
  啊啊啊啊!半个时辰后才从惊愕中回过神的白染宁,惊恐万分地捂着嘴巴,冲回寝室。
  因为充血的缘故,两片嘴唇变得又红又肿,还水光锃亮,用了无数冰块都无法消肿,狠狠在心里将萧祁夜骂了个狗血淋头,最终无力倒下——睡觉去。
  掌灯时分,长春宫却仍是一派萧条,即便众宫人知道皇帝今晚会来,但也无半点兴奋紧张的心情。因为,皇帝每次来,都与贤妃分房而睡,不沾雨露,与被皇帝冷落,又有何区别?
  而贤妃,每次会都抱有一丝希望,然后,等第二天皇帝离开,这份希望,便破灭为绝望【67】。
  但下次皇帝驾临长春宫,她的绝望,会再次变成希望,希望,又一次变成绝望。如此反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在期望什么,或许,这已经成了她的一个习惯,一个支撑。
  萧祁夜深夜才自蟠龙殿离开,到长春宫时,贤妃已经睡下。
  “娘娘,皇上来了。”婢女小兰隔着床帐,悄声提醒。
  贤妃其实一直都没睡,听到小兰的声音,只淡淡应了声:“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兰依命退下,贤妃直到确认小兰已经走远,才起身下榻,走到壁灯前,用力扭转铜质的壁灯。
  平整的墙面立刻出现一道凹槽,凹槽慢慢下陷,变成一阶楼梯,延伸至一团漆黑中。
  她静静密道前站了一阵,才对门外道:“皇上,您可以进来了。”
  卧房的门被推开,一身黑衣的萧祁夜迈步而入。
  “皇上。”在萧祁夜踏入密道前,贤妃紧张得拉住他:“他已经有些疯癫,皇上万万小心。”
  “他已被朕废去武功,不足为惧。再者,他的宝贝儿子还在朕手里,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不敢对朕如何。”萧祁夜拂开贤妃的手,头也不回走入了密道。
  




☆、第68章 捉贼计划

68;才露尖尖角 第68章 捉贼计划
  步下台阶,阴森的密道中,冷风阵阵,寒意渗骨【68】。
  萧祁夜点燃墙壁上的灯烛,漆黑的密道,瞬间被柔和朦胧的橘光覆盖。
  这时,墙角的阴影中,忽然发出微弱的簌簌声,像是衣料摩擦地面的声音,又像是人粗重的喘息声。
  萧祁夜将视线投向角落,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莫渊,最近还好么?”
  墙角里的黑影动了动,一颗蓬头垢面的脑袋从阴影中探出:“呵呵,什么风把太子殿下吹来了。”
  萧祁夜在一张破败的椅子上坐下,强调:“朕已经不是太子了。”
  苍老的脸上,没有任何惊异的表情,胡子拉碴的嘴巴想两边拉扯,挤出一个讥讽的笑:“是啊,你已经不是太子了,而是天子可以允许老夫问一句,您为了得到这宝座,牺牲了多少无辜之人吗?”
  故意提起惨烈的往事,目的就是为了刺激萧祁夜,但他只是淡然一笑,仿佛那些事情都与自己无关:“想要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难免会有牺牲,自古便是如此,莫大人难道还看不透吗?”
  莫渊没有说话,长年累月的囚禁,已经磨去了他的嶙峋锐利,“你说的不错,也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可继任大统【68】。”
  “朕可以将大人的这番当做赞赏吗?”萧祁夜神色不变,怡然自得。
  莫渊盯着他,浑浊的眼球转了转,迟疑地问:“我的儿子呢?”
  “你在说莫子卿?”萧祁夜明知故问。
  莫渊不答。
  密道内一片死寂,莫渊低着头,肩膀却在剧烈颤抖。
  突地,他从地上飞扑而起,一手成爪,朝萧祁夜袭来。
  萧祁夜却稳坐不动,直到对方的手在离他面部不到半寸距离的地方停下,他才从容微笑道:“想杀朕?”
  莫渊拼命扯动身后的铁链,可无论他如何努力,锁着他的铁链依旧纹丝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这铁链是以千年玄铁铸就,坚韧无比,只有朕手中的钥匙,才可以打开它。”萧祁夜望着濒临疯狂的莫渊,闲闲道。
  莫渊挣了几下,直到力气耗尽,才缓缓瘫倒在地:“你杀了他?”
  萧祁夜只冷冷看着他,当年叱咤风云的暗门门主,今日却像个癞皮狗一样,尊严尽失。
  “没有,朕不会杀他。”
  “那你让他来见我?”浑浊的眼,蓦地爆发出精光【68】。
  萧祁夜皱起眉,用好笑的语气反问:“你在跟朕开玩笑吗?让朕的臣属,来见一个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
  莫渊神色剧变,蓦地怒吼一声:“我不是乱臣贼子,你休得胡说!”
  “不是乱臣贼子?你助纣为虐,与二皇子一同逼宫谋反,还敢说自己不是乱臣贼子!”谈起往事,萧祁夜也怒了。
  对于曾经的所作所为,莫渊丝毫不觉有愧,义正言辞反驳道:“你兄长比你更适合做皇帝,我只是在帮先皇纠正错误而已。”
  见他如此执迷不悟,萧祁夜愤怒渐平,看着他,只觉可悲:“莫渊,你把自己想象的太伟大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错与对,你可知你当初帮二哥夺位,让他那颗原本与世无争的心,被黑暗侵蚀成什么样子了?他现在杀人如麻,愤世嫉俗,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
  “你说什么?”莫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崩坏的裂痕。
  萧祁夜道:“他根本就不适合做皇帝,他的性格太偏激,根本不懂得控制自己,要么极善,要么极恶,原本他可以平静安宁的度过一生,可惜,你的所作所为,让他彻底丧失了内心中的那份善,从此堕入魔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骗我!”莫渊失控地大叫。
  萧祁夜涩然一笑:“朕何必骗你,这么多年来,朕一直在找他,不仅仅是为了救那些被他残害的无辜之人,也是为了救他,只不过,朕的努力似乎没有什么用,每次事到临头,朕都下不去手。”他顿了顿,叹息一声,“他毕竟是朕的亲兄长。”
  莫渊痛心疾首:“我曾听送饭的小太监说起过,江湖上出了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难道是他?”
  萧祁夜沉沉点头【68】。
  莫渊原本浑浊的眼,变得更加无神:“是我害了他。”
  “莫渊,知道朕为什么没有杀你吗?”萧祁夜忽然道。
  莫渊摇头:“不知。”
  “因为朕恨你,因为你,朕的兄长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跳动着熊熊烈焰的眸,落在莫渊那张苍老污浊的脸孔上,萧祁夜恨不得将他的肉一片片剜下来,却又碍着大局,只好强忍。
  莫渊恍惚地笑:“是啊,你该恨我,我毁了你的一切,要不是我当年怂恿二皇子谋逆,先帝也不会赐死婉妃。”他收了笑,神情蓦地变得恶毒无比:“但因为你坚持要继承皇位,先帝才会保子杀母,你说是吗?”
  婉妃,是萧祁夜心头的一处伤口,时刻多年,依旧血肉模糊。
  “母妃的仇,兄长的仇,朕都会记着。”他压低声音,滔天的怒火却无法压抑。
  “老夫死不足惜,只希望皇上不要将前一代的仇恨,强加到后代的身上。”仿佛被拔了刺的刺猬,此时的莫渊,与一名垂垂老矣的普通人,没有两样。
  萧祁夜冷笑:“放心,朕说过了,朕没有杀他,不但没他,还让他继承了你们暗门的门主之位。”
  莫渊像是不能置信:“为什么?”他原本应该杀了莫子卿才对,却为何对他这么好?
  看出莫渊的心思,萧祁夜好心为他解惑,“朕的皇祖父曾救你父亲一命,他为报恩,曾向皇祖父发誓,自他开始,往后将无条件为皇室效忠三代,莫子卿是朕的奴隶,朕要他死他就死,朕要他活他就活。”
  这件事莫渊是知道的,正因如此,当年逼宫失败,他才没有逃走,而是留在宫中,任由处置【68】。
  可他不想莫子卿也步自己后尘,萧祁夜若真的信任他倒也罢了,但他明显对莫子卿有所怀疑,只怕当这疑心积累到一定程度后,萧祁夜必然会杀了他。
  “你相信老夫,卿儿他绝对是忠于皇室的!”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的孩子。
  “衷心?”萧祁夜眸色更冷:“他的衷心就是跟朕抢一个女人?”
  话落,他自己怔了一怔,莫渊也愣住。
  一阵沉默后,莫渊首先大笑起来,“有趣,真是有趣,老夫曾与先帝一同争夺过婉儿,如今,你又与卿儿争夺同一个女子,难道,这就是宿命?”
  “莫渊,他争不过朕,就像当初,朕的母妃选择了父皇而非你一样。”萧祁夜为了让莫渊,也让自己相信,刻意加重语气,一字一顿道。
  莫渊却讥笑:“是吗?老夫倒是很期待呢。”
  狠狠揪住莫渊的衣领,萧祁夜警告道:“别试着惹怒朕,否则,下回朕再来,带给你的就是莫子卿的尸体。”
  莫渊浑浊的眼,爆发出狠厉的仇恨,但渐渐,却归于一片绝望的平静:“你今日来,不会只为了威胁老夫吧?”
  松开莫渊,萧祁夜深吸口气,重新坐回椅中,再次看向莫渊时,神色已经与刚进来时一般,淡漠平静。
  没错,他今日来,确实不是私事,他差点就把自己的初衷给忘了。
  意气用事。
  这是为帝者,最严重的大忌【68】。
  “朕记得,父皇在世时,京中曾混入过北秦奸细,当时,京中官员陆续被杀,无数银钱被盗,父皇调动大批御林军搜捕奸细,但茫茫人海,无处寻起,他们混在普通百姓当中,极难辨别。后来,是你带领暗卫查出了那些奸细,朕想知道,你用的到底是什么办法?”
  一听萧祁夜有求于他,莫渊赶紧趁机提出自己的条件:“你让老夫见卿儿一面,老夫就告诉你。”
  萧祁夜不吃这套,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受人胁迫的人:“好,你既然不愿说,那朕就杀了他。”
  “你不敢!”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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