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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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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不到。”是,她不可能做到一击必杀,这是弓箭,不是手枪,她从来没有用过弓箭,能将弓弦拉开,已经很不容易了。
  潘世昌目光变得狠毒,“你做不到,我就杀了他,再杀了白瑞,然后让无数的男人一起轮奸你!”
  妈的,这男人贱透了!
  白染宁心中压着一股火,却又发作不得,她必须忍,不忍的话,死的就不是莫子卿一个了。
  “所以,我求你,放了他。”白染宁声音清冷,无波无澜。
  “不可能!”
  “你要我怎么做?”
  “交出白瑞。”
  “你先放了他【85】。”
  潘世昌大怒,恍然间,他发现自己总是被白染宁牵着鼻子走,“废话少说,不交出白瑞,本将就杀了他!”
  “别动!”白染宁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也不知白瑞和桑芸是否已经平安脱困,为了保险起见,她必须再多为他们争取些时间。
  “你杀我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这样,不但这个男人的命可以保住,你们一家人的性命都可以保住了。”潘世昌像个跳梁小丑,恶心的嘴脸让白染宁一阵反胃。
  “潘世昌,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那个心肠歹毒的妹妹。”
  “可以,只要你有命回去。”潘世昌笑得狰狞,“不过,在这之前,本将要先砍了他的脑袋。你最好放下你手里的弓箭,不要以为,你能阻止得了本将,你这是在白费力气!”
  潘世昌的耐心显然已被耗尽,莫子卿身受重伤,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潘世昌这一刀下去,他必死无疑。
  “我能!”白染宁拉满弓弦,目光紧紧盯着潘世昌举刀的那只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弓箭上。
  抛开一切,畏惧,担忧,害怕,紧张这一切的一切,都从脑中摒除出去,周遭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连每一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白染宁静下心来,极力感知周围的一切,放大视觉,放大嗅觉,放大听觉,将一切的感官全部放大,时间似乎也在这一刻停滞,张弓,拉弦,射击,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箭矢如流星般,擦着干燥的空气划过,半空中仿佛燃起了火花,羽箭携着雷霆之势,生生穿过了潘世昌的臂骨,剧痛之下,潘世昌手一松,长刀落地。
  白染宁紧跟着,又是一箭射出,只可惜,这一箭再也做不到上一箭的精准,偏离了潘世昌的心脏,羽箭只钉入了他的肩膀【85】。
  “都给我住手!”来不及细想,白染宁上前一步,抽出腰间匕首,抵在潘世昌的喉头上,“谁敢妄动,我就杀了他!”
  潘世昌大怒,想他堂堂总兵,驰骋疆场近十年,面对凶猛顽强的敌人,都未失手过,没想到,如今竟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上,也顾不得自己的性命安危,下令道:“杀了他们!”
  白染宁将匕首往前送了送,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你倒是挺MAN的,可惜,你的勇猛用错了地方,你死了,我大哥便能理所当然接替你的职位,他是镇南将军,比你更得人心,你死了也就死了,只是成全了我的大哥,你不觉得亏吗?”
  潘世昌也是一时没愤怒冲昏了头脑,此刻听了白染宁的话,仔细想想,发现自己若是死了,确实太过冤枉,倒让白瑞捡了个大便宜,这么一想,心中便生出了对死亡的惶恐,又一连声道:“退下!都退下!”
  白染宁舒了口气,她还这怕这潘世昌宁死也要杀了自己,看向一旁虚弱的莫子卿:“你还能走吗?”
  莫子卿勉力撑起身子,道:“可以。”自己已经犯了一次错,怎么能再次连累她,就是爬,他也要爬着离开这里。
  白染宁可没打算让他爬,那多费时间啊,眼珠一转,对一名骑马的士兵道:“你下来。”
  士兵没有军令,根本不听她的,白染宁握刀的手一紧,威胁潘世昌:“命他滚下来!”
  潘世昌为了保命,只能暂且忍气吞声:“你下来。”
  那士兵就跟机器人似的,潘世昌命令一下,他立刻就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上马【85】。”冲莫子卿努努嘴。
  莫子卿伤的很重,连上马都是个问题,拽着缰绳,几次都从马背上滑落,白染宁要多急有多急,但又不敢表现出来,一张脸憋得青紫青紫。
  好不容等莫子卿爬上了马背,但他身子一晃,差点又从马背上摔下来。
  咬咬牙,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了,莫子卿身上伤口太多,必须尽快止血。用力在潘世昌颈后狠狠一劈,再将昏迷的他一把推出去,趁着所有士兵的注意力都放在他们主帅身上时,白染宁飞快上马,也不管东南西北,狠狠一踹马肚子,马匹立刻飞驰而出。
  “抱紧我!”身后的人气息越来越微弱,马颠的这么厉害,不抱住她,肯定要被颠下去。
  身后的人却没反应,身子摇摇晃晃,好几次都差点跌下去。
  白染宁急了,一只手绕到背后,摸索到莫子卿的手臂,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又换了一只手,将他另一手臂也缠在自己腰间。
  “宁儿,你还是在乎我的”微弱的声音,透着难言的欣喜,莫子卿抱着她的手,竟抖得厉害。
  废话!她当然是在乎他的,不管是谁,只要曾帮助她的人,她都会舍命相救。
  “你别说话了,我们必须赶去前方的小镇,你的伤拖不得。”放眼远眺,却是一片苍茫,连条路都瞧不见。
  “不行潘世昌会追来的。”
  “管他呢,先治伤。”潘世昌被她打晕了,醒来还需要些时候,没有主帅的军队就是一盘散沙,暂时对她构不成威胁。
  “宁儿,你为什么要救我,不如让我死了算了【85】。”
  白染宁恼火:“死死死,就知道死,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我要将所有人,都平平安安带回京城!你都忘了吗?”
  莫子卿靠在她背上,半晌没说话,忽地,轻声道:“宁儿,你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子卿,你闭上嘴巴好不好?”他不嫌累,她还嫌烦呢。
  “宁儿,你还在怪我吗?”莫子卿的神智似乎开始有些迷糊了,不停地喃喃:“我承认,是我的错,可我这么做,只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而已,你不该进宫的,更不该爱上萧祁夜,他不会给你幸福,因为他是皇帝,他做不到像我这样随心所欲我看着你被冷落,被人嘲笑,我心里难过,你是我的,你应该是我的,为什么我没有珍惜,为什么”
  啊啊啊啊啊!好烦啊,莫大爷,您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倾诉衷肠啊,我也没时间回应你,而且,这么煽情的话,会影响我骑马的心思,原本就不怎么会骑马,现在更不会骑了。
  抱着马脖子,白染宁脑袋空空,也不知现在该干嘛了,耳朵里,只听见莫子卿无意识的深情表白:“宁儿,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待你。我们一起去江南,那里山清水秀,最适合居住了,莫家在那里有亲戚,都是很好的人,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我忘了,你不喜欢我,你说过,你不喜欢我,因为我利用你,所以,我不配拥有你宁儿,我错了,我不该用那种方法来逼你,但但只有这样,我才能从萧祁夜的手里重新夺回你宁儿,你别走,不要离开我,不要”一边说,一边抱紧她的腰,好似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的。
  白染宁越听越烦,就像有只猫爪子在心里乱挠一样。
  莫子卿这个人,一直都是不咸不淡,不温不火,哪怕是气急了,也不会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怒意,曾经她以为,这样云淡风轻的男人,一定不会有伤心失态的一天,凡事在他心里,都是一缕看不见抓不着的轻烟,眨眼间就能随风而逝,却不曾想,他撒起娇来竟会是这等模样【85】。
  撒娇?娘诶,莫子卿真的是在向她撒娇!
  “宁儿,不要走,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是不是?你说是不是?我我还留着你的肚兜呢,我现在就还给你,你别生气”
  说还就还,莫子卿从怀中抽出那件绣金菊肚兜,摸索着,想要塞进白染宁的衣襟里,手摸啊摸,竟探了进去。
  白染宁一个激灵,差些从马背上跳起来。
  她里面可是真空的啊!
  莫子卿已经彻底神智不清了,哪知道她里面根本什么都没穿,他只执着一件事,就是把肚兜还给她。
  因为肚兜是贴身穿的,所以他潜意识中认为,要还肚兜,就要把肚兜塞进她的里衣内,这样才算是还。
  白染宁双手抱着马脖子,马匹又在疾奔中,根本腾不出手去制止他,结果就由他一路摸了进去。
  男子冰凉的指尖与肌肤相触的刹那,白染宁浑身一颤,脑中飞速转了几个弯,心一横,干脆让他摸吧,反正他也已经神志不清了,万一要是死了,这摸也就白摸了,她何必跟一个朝不保夕,随时都有可能香消玉殒的人计较呢?
  莫子卿,你可别死啊,要是死了,我这趟险也就白冒了。
  撑住啊,一定要撑住!
  这句鼓励不是对莫子卿说的,而是对她自己说的。她怕自己忍不住,把正在她胸口乱摸的莫子卿一脚给踹下马去。
  所以,忍,一定要忍,不管他摸哪,都得忍。
  心字头上一把刀啊,简直比凌迟还难受【85】。
  随着马匹胡跑,竟真的跑进了镇子,看见一家医馆,白染宁返身抱住莫子卿,就从马上跳了下来,幸好边上有堆草垛,否则非得摔死不可。
  没办法,马被她那情急之下的一个飞腿给踹疯了,正常的马她都不会骑,更别说疯了的,只好用这种非主流的方式下马。
  背起莫子卿,两腿撒的比兔子还快,她都不晓得自己哪来这么大力气,竟能背起莫子卿这足有一米七八个头的大男人!
  “大夫,快救人啊!”一头冲进店内,白染宁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医馆里的病人不多,坐堂的大夫还有空闲的,一看她背着个血人进来,全都吓了一跳。
  “快,背到里面去!”越是偏远小镇,人的心思就越是淳朴,一看到伤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救人。
  白染宁连忙根据大夫的指示,将莫子卿背到了医馆的后堂。
  后堂的几间小厢房中,也躺着几个身受重伤的人。
  河谷镇鱼龙混杂,哪一国的人都有,不同国度的人生活习性不同,对别国的人又难免心存排斥,争端是少不了的,因争端而受伤更是常有的事,大夫都见怪不怪了,可伤成莫子卿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
  “姑娘,你夫君是怎么受的伤?”胡子花白的老大夫,一边为莫子卿止血,一边询问。
  “老大夫,他不是”正想表明自己与莫子卿不是夫妻,却听老大夫一声惊呼:“这这伤”
  白染宁忙朝榻上的莫子卿看去,只见他两边的锁骨,分别有被铁索洞穿的迹象,血流不止,还化了脓【85】。
  “这是这是大燕的军将,用来虐待北秦俘虏的方法啊!”老大夫颤抖着手,仔细看过莫子卿的伤,忽地转头,一脸戒备地看向白染宁:“你们是北秦人?”
  “我不是,我是大燕人,他也是。”白染宁连忙解释,生怕被老大夫误会,不给莫子卿治伤。
  “姑娘请回吧,老朽虽然爱财,但也懂何为民族大义,看到没?”老大夫伸手指向医馆外的一块牌匾:“北秦人与狗不得入内。”
  果然,还是误会了。
  “老丈,我们真的不是”
  “四两三七,五两红花,八两赤参,速速包起来,我家公子急需。”一个声音自堂外传来,白染宁心道,谁这么讨厌,非要在这时候打扰自己,随意往外一看,顿时一僵。
  老天,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她可算是体会了。
  “你们快走!北秦狗不要污了我的医馆!”老大夫不由分说,便将白染宁往外赶。
  “老丈,老丈,行行好,我我们真的不是北秦人,你看我们哪点像是北秦人。”
  “你跟老朽解释也没用,你这样的,老朽见多了!”
  “老丈!你也太心狠了,北秦人大燕人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人吗?身为医者,当要悬壶济世,普济众生,你这样见死不救,又怎能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医者,医者仁心,你却是狠心,毒心,坏心!”
  “哟,这话说的倒是挺中听的,我很久都没听到过这么别致的言论了。”堂外,男子低沉磁软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戏谑。
  白染宁脸都白了,不敢再多说一句话【85】。
  那老大夫被她一通言论叱责得满脸通红,作为一名自认仁心妙手的医者,老大夫不容任何人诋毁他的医德,冲着白染宁,吹胡子瞪眼:“小女娃胡说八道,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你这么刁钻的丫头!老夫不医他,那是因为你们北秦人丧尽天良,恶迹累累,这河谷镇的百姓,哪一个没受过你们的压迫,想让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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