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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纯在他身上攀了攀,头埋到他的颈间:“坏人!不知道,不知道,啊——”
“是谁刚才一直嚷嚷着‘要’?嗯?”顾语声挺身,又趁势颠一下,戏谑问她。
白纯的内里缩得更紧,两人忽然都有些动不了了,顾语声脚步艰难地踏着楼梯,到了缓步台处,直接把她压到墙上,扣着她的腰,缩臀猛力地撞击几十下。
白纯嘤嘤着彻底炸毛了,一身粉红像只煮熟的虾子,小拳头砸他的后背:“轻点轻点,你好坏!”
终于折腾到了卧室,白纯轻车熟路爬回床里,光晕下的背部一片红印,是方才硌在壁纸上的暗花花纹留下的,顾语声细细抚摸,心疼地皱起眉。
白纯回头看他,手放在他的脸颊和眉间:“没关系,不疼。”
顾语声目光温柔:“说谎。”
“没有。我从来不说谎,顾叔叔。”白纯翻身过来,缠着他的颈,认真地说,“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点疼我不怕。唔,所以,你以后不要因为担心我疼就不要我、不爱我,好吗?”
“白纯——”
“嗯?”
“纵欲过度对身体的影响不好,你要知道,这种事情……应该适可而止。”顾语声揉了揉她的黑发,“傻丫头,爱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不是一定只通过做。爱来表达的……虽然,不可否认,这是其中一种最直接的方式。”
白纯挠挠头,听的有点晕,忽地,两眼一亮,如黑夜中璀璨的钻石:“也就是说,你爱我,对吗?”
顾语声愣了下,她的话题总是转换的如此之快。
白纯着急地催促:“是不是,顾叔叔,你爱我?是不是?你还没有对我说过你爱我……”
她小声说完最后一句,表情暗淡下来,顾语声心里一酸,“我爱你”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三个字,他有多少年没有对一个女人说过,不,应该是,他真的有对一个人说过吗?
他把她搂进怀里,侧躺好,吻上她的唇,在唇齿间低吟:“我爱你。”
白纯笑得很灿烂,兴奋地抱住他的身躯,毫无知觉地扭动,年轻的身体,火热,柔软,细腻,擦着他紧实皮肤,每一寸都酝酿着饥渴,如同为刚
刚熄灭的欲。火扔了一根带火星的火柴棒。
顾语声恍然,他有什么资格告诉白纯不要纵欲过度呢?其实最需要被说教的恐怕还是自己。
白纯歪头看着他又泛起红潮的脸颊:“以后我可不可以不叫你顾叔叔?”
顾语声踏着忍耐的边界,点点头。
“那叫什么呢?”白纯绞尽脑汁地思考,“语声?”
顾语声还未发表意见,白纯连忙摇头,自己否定自己:“不不——”她亲耳听过付曼这么叫过他,她很不喜欢!
“声哥哥?不不——”这好像是宋溪月的专属称呼,比“语声”还让人别扭,“这怎么办啊,总不能直接叫你的名字吧,顾语声?唔,不行,好见外。顾先生?不不,所有人都这么叫你,小岑岑啦,非如兄啦,陈姨啦……好多好多,我一定要起个独一无二的!”
白纯在他怀里一边认真纠结着称呼的问题,一边扭扭蹭蹭,将男人胯间的事物再次唤醒。
“呃……”她这回不傻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愣愣地低头盯着那里,“又、又大了?”
顾语声目光一凛,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下,刮她的鼻梁:“小家伙,叫老公!”
白纯猝不及防,脑袋一涨,反射弧还没到达,双腿已被他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他居高临下,忽然想起露营时欧阳说过的一句话——跳舞的女人筋开、要软、会旋转……他在她身上不断地耸动驰骋,忽而,拉起她的手臂让她坐起来,双腿却仍然摆在他的双肩上,这样高难度的动作,白纯做起来却相当容易。
顾语声对那句话终于深有了体会,接着把她翻身过去,从后面深入,自己躺下身去,让白纯再上面掌控。
白纯迷迷糊糊地跟随欲。望指使,动情地扭动腰肢,顾语声从后面抓着她的臀瓣,一下一下,帮助她吞含自己的渴望。
“白纯,再转过来,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捂脸,啥也不说了。。。调。教什么的。。。。
以后【甜蜜章】会标注,喜欢的再慎重购买哈。。
筋开要软会旋转啥的。。呃呃呃呃呃
昨晚琅琅有聚会,实在没有更新出来,因为我没有存稿,都是现写的,所以更新时间不太确定,以后我尽力固定下时间吧。。嗷嗷。。。今天星期天嘛,还想出一章,容我先睡一下下,晚上继续奋斗。
哦也(^o^)/
☆、24
白纯扶着他的腿;艰难地转动身子,肌理的收缩和蠕动都被两人清楚地感知,战栗中难忍地哼鸣出声。
终于面向他时,她累得快虚脱似的,就要俯身趴下来。
顾语声捉住她胸前的白软,颇具技巧地揉弄;下身被绞的太紧,他忍不住频频向上顶刺;白纯身不由已;在这样的刺激下扬起脖颈;一下下地惊喘、颤抖;目及之处仿佛都被一层金黄色的雾气笼罩;颠颠簸簸地,分不清自己在何时何地,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有着怎样的过去,她所知道的只是她爱着这个如同给她全新生命的男人,为每一次的欢。爱投进全身的气力……
顾语声捞过她的腰,一手将她扣在自己胸前,一手揉捻她吞着他的部位上方的敏感,白纯头摇的猛烈:“啊……顾叔叔……”
顾语声微抬上身,吻住她的红樱,齿间细细索索地啃咬,吞吐绵软,白纯哼叫的更大声,止不住地抽动,忘我了似的。
男人被这一波在她身体里的拥挤逼得差点缴械投降:“白纯,叫吧,没有人在……难受就叫出来……”
“顾叔叔——呜呜,顾叔叔……啊……”白纯也不管那么多了,扯开嗓子尖叫,身子起伏,汗珠沁满了柔美的背,就要魂飞魄散一般吟泣着。
顾语声徘徊在隐忍爆发的边缘,再次坐起,腰背一次次弓出可怕的弧度,猛烈地撞击似在风中摇曳的她,最后急速的抽挺冲刺将彼此最大的带来的顺理成章,白纯脑中一片晶亮亮的,像大海上落满碎金的日出,明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一口气噎在胸口,直到到达舒快愉悦的巅峰,抽搐了几下,才瘫软在他同样剧烈喘息的胸口,昏睡过去。
白纯醒来的时候,以为他会将她放下来,没想到自己还光溜溜地还像只小乌龟一样趴在他的胸膛。
她埋头用前额蹭他的下巴,懒懒地说:“我肚子好饿,顾叔叔……”
顾语声其实也刚刚醒来,捏了捏她的屁股:“那你先下来,我到冰箱里拿点东西吃。”
白纯赖着不抬头,手脚不老实地在他腿上和手臂上乱爬乱挠,故意弄得顾语声很痒:“你知道点心放在哪里吗?陈姨可只有告诉我哦。你快求求我,求求我,我就告诉你哦……”
“小家伙——”顾语声拖出她乱作的手,攥紧手掌,再一翻身,将她扣进怀中,眼中的颜色幽暗沉沉,“刚才我告诉你的,还都记得吗?”
白纯脸一红,矢口否认:“不记得了!”
“嗯?”顾语声想逗逗她,快速贴近过来,用鼻尖擦着她的,滚热的空气在咫尺的距离间不甘地涌动,“不记得?那……是不是需要我‘亲自’再教你一遍?”
“这个这个……”白纯低垂下眸子,睫毛忽闪忽闪的,连忙用手挡住顾语声的脸,“我好饿,顾叔叔,你去拿点心吧!你拿回来了,我吃了,我就都想起来了!”
好不合逻辑的逻辑关系……顾语声摇头失笑,移开她的手,看了看,轻轻咬了口其中一只手指头。
白纯顿然感觉一阵麻酥酥的电流席卷脑海,闭上眼,缩着肩膀抽回去,顾语声安慰似的又在她额头上印一个吻,便随意套上睡袍下床。
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白纯终于敢张开澈然的双眼,抚了抚胸口。
真是要被吓死,顾叔叔简直坏透了!做什么之前都不告诉她,总是让她不知所措,忐忑不安。
不过,虽然方才牺牲的惨烈,但还好证明了顾叔叔并不是真的“不行”,只是真的为了她才三番五次地忍耐。
抱着暖融融的被子,呼吸着他独有的味道,当眼前一切与自己曾经幻想的画面重合时,白纯满足地叹息了声,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外面的天已经全黑掉了,床头电子表显示的时间是23:30,原来既可以方便饱腹、味道又香甜的点心果真大派用处,陈姨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对吧?!对吧?!
两人依靠在榻榻米的垫子上,把碟子里的红豆饼和燕麦球吃的七七八八,已经十二点多了,白纯穿着棉睡衣摸着肚皮,头枕顾语声的手臂,整个躺了下来:“顾叔叔,你那个时候说,要我叫你什么?”
顾语声望着窗外的朗朗星空,心中一片奇异的宁静,手从她的衣领伸进去,抚摸她揉揉嫩嫩的肩膀:“都随你吧,白纯,你喜欢叫什么我就听什么。”
白纯最后纠结了一遭,下定决心说:“唔,我认真想过了,我还是想叫你顾叔叔……”那两个字她叫不出来,是因为她不敢肯定,顾叔叔将来真的会娶这样的自己吗?
她的要求不高,更不敢痴心妄想,只能期许她能够把握住现在与他缠绵的每分每秒。
白纯记得很清楚,报纸上说宋溪月的订婚典礼是差不多一个星期前举
行的,那天晚上两人还在酒吧遇见,宋溪月喝得又哭又嚎,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可她在书房里发现的这个请柬的日期居然写的是今天。
她按了按太阳穴,不可能记错的,于是白纯拿着请柬踢踢踏踏找顾语声。
顾语声一看,淡淡说,语气中听不出情绪:“那天她的未婚夫临时缺席了,订婚宴被推迟十天,今天下午正式举行。”
“啊……怎么这样?”白纯替宋溪月抱不平,虽然她不喜欢这个嚣张的大小姐,但一想到她要嫁给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男人,就觉得十分值得同情,“她的未婚夫也太不守信用了,这人不可靠!”
顾语声揉揉她的发顶,表情颇有深意:“有些事你不懂。”
“我不懂你就给我讲嘛。”白纯皱着鼻梁,不服气,“讲了我就懂了。”
顾语声本来不想解释太多,也觉得对她解释这些根本没有必要,但看她一脸郁闷,便提议说:“今天下午有空吗?白小姐?”
白纯提起精神:“有!”
顾语声接过她手里的请柬:“……一起去?”
“真的吗?不过,宋溪月可能不愿意看见我吧。”
顾语声点了下她的额头:“你只要站在我身边,没人会说不愿意看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又弄到一点多。。。~~~~(》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