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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语声颇无赖地摊手:“我现在这样,怎么拿?别管那些了。”
白纯第一次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顾语声进入,哪有这样的,居然在她零零散散的衣物上做这件事,弄脏了怎么办?
顾语声压着她的双腿,不停进出,时轻时重,角度刁钻,把白纯折磨得挥手到处乱挠,一不小心,把一条桃红色的薄纱透明连体内衣挠到了顾语声的眼前。
他深深抵进,然后停住,手指挑起内衣的一角,喘着气笑问:“这个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白纯疲倦地张开眼睛,羞得脸又是一阵红艳艳:“琪琪带我去内衣店时买的。她说男人喜欢这个颜色,还有啊,你看……”这个性感内衣是她精心挑的,既然他发现了,就必须得给他介绍清楚,白纯拾起围在内衣后腰部分的多出来的一截轻纱,献宝似的说,“这里,是不是漂亮?跳舞的时候如果飘起来的话更漂亮呢,啊——”
她才说到一半,顾语声忽地团起那件轻薄的不得了的内衣,冲撞进最里面去,毫无预兆的,白纯瑟缩着肩膀到了崩溃的山巅,指甲一下下抓着他的侧颈,留下暧昧的道道红印。
顾语声在她的挤压下差点缴械,而白纯还没有回过神来,人像一滩软泥似的又被拽起来,与男人相对而坐,不断地承受着颠簸,他搂着她的背,不断允吻她的胸前,白纯沉醉在细腻的情爱中,把之前的委屈、不甘、别扭通通丢到了一边。
“唔,好像忘记一件事。”白纯轻抚他后脑勺上厚厚刺刺的发,“你没有戴……戴那个……”
“嗯。”他仍然深埋着头,奋力耕耘,干脆地说,“今晚不想戴。”
白纯好像沉溺进一波波快感中,就快晕掉了,顾语声将她折来折去,最后还是把她弄个四脚朝天一样的姿势,沉眸看着她迷醉的脸,加速击打,直到那两人最最亲密的地方泥泞不看,然后将源源热流留在她的体内。
白纯脑中清醒几分,眨眨眼,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怎么回事?”呲牙一笑,“今天正好是危险期哦,我没告诉你吗?”
顾语声无奈地跟着她笑,抬起脸,拨开她鬓角和额头的碎发:“从今天开始,顺其自然吧。”然后又在她身体里动了动,“反正这段时间,我没有吸烟,也没有喝醉酒,应该还算健康……说起来好笑吗?自从你说你想要个小孩,我就不自觉地约束自己了。”
白纯暗喜:“为什么啊?”
他捏她鼻尖:“小东西,还不是怕你又出主意惹我掉进陷阱?”
白纯赶紧撇清:“我哪有?”
“还没有?”顾语声在身边搜寻了一遍,找到那件性感薄纱内衣,哑声说,“下次,穿给我看。不……还要跳舞……”
三天后的下午,白纯从舞蹈室下课,皱着眉头左右为难,想了想,还是给顾语声打了电话:“顾叔叔,我姐姐来了,怎么办?我不能去接顾叔叔的爸爸出院了。唔,你会不会怪我?”
顾语声正在穿外套,听她语气紧张,想吓唬吓唬她:“好啊白纯,你倒放起我的鸽子来了?”
“对不起,顾叔叔……”白纯带着哭腔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刚刚接到姐姐的电话。”
“傻丫头,跟你开玩笑的,要不我也去见见她。”
白纯松口气:“不用了,她好忙,只能在这里逗留两个小时就要飞回去。”
“好,你准备从机场回来时再给打给我。”
白纯语声轻快地应:“嗯!”
白纯自从去年冬天与叶东霖相认,这是第一次见她家里人,兴奋忘形在所难免,顾语声不觉地微笑,告诉岑力行让他直接送自己去医院。
今天是顾长计出院的日子,二次中风以来,顾语声一直不放心把老爷子留在老宅,即使老宅有专聘的医生和护士看着。但如果再像上次一样发生什么紧急状况,只怕任何交通工具和妙手神医都无法与死神赛跑。
可这次是父亲坚持要回老宅,顾语声看着他日渐落寞的申请,难免心软,答应下来,顺便让他见见白纯。
白纯单纯可爱,很会逗年长的老辈开心,没准父亲喜欢她也说不定。
一同来接顾长计的还有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段景修。
锦生失踪之后,顾语声心中很大一部分遗憾和愧疚因为段景修的出现而填补,虽然他是父亲当初背叛母亲而留下的孩子,如果顾语声再年轻十岁八岁,还存有浮躁的心态,毫无疑问会对段景修心存芥蒂,不过,现在想来,段景修并未做错什么,他不过也是父母辈感情和金钱交易下的牺牲品。
经过两人之前的商量,安排车人的事务由段景修来决定,而与医院这边的联系一向是由顾语声来做主。
顾长计出院的消息是保密的,但还是有不少人闻讯而来,一时间,病房所在的走廊拥堵起来。
顾语声让人拦着,自己单独去办手续。
从电梯出来,正走着,在一个转角处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不是告诉你,你先不要回来吗?你知不知道这次到底卷进去多少钱?”
顾语声走近,果然是付曼。
付曼说完,深深叹口气,沿着墙壁虚弱地坐下,低声抽泣:“你不要管我……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夏夏?别担心,她病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送她回幼儿园。”
对方好像说了句“对不起,多注意身体”的话,付曼抹去眼角的泪滴答道:“知道了,你在那边也注意安全。”
顾语声用膝盖推测,也能推测出来与付曼通话的是麦俊。
付曼整理好脸上的妆容,从地上站了起来,忽然有些眩晕无力,脚步不太稳,顾语声上前扶了一下她的手臂,付曼抬头,一见是他,脸却更白了几分,惊讶道:“你怎么……你来医院什么事?”
顾语声松开手:“我爸爸今天出院。”
“哦。”付曼点点头,擦了下额头的汗,“他现在的状况还好吗?”
顾语声:“还在维持中吧,希望这次回家静养之后他能好起来。”
付曼恍惚地想起她刚刚嫁给顾语声的那段难熬的日子,每当她面对顾长计拷问的目光都恨不得诅咒他去死,现在呢,那个严厉的老头已经在生死门前晃过两圈了,原来生命不过如此,再强势硬气的人总有躺在病床上的一天。
“你呢?你来医院……”
付曼回过神,举了下手里装着药瓶的袋子:“我……我来给夏夏拿点药,她肠胃感冒好的差不多了,但最近两天有点咳嗽,顺便就多预备一些平常能用到的药。”她语气一转,“语声,后天有时间吗?夏夏他们班有个亲子互动的话剧,她演公主呢,你愿意去吗?”
顾语声略略迟疑:“我回去查一下时间表再告诉你。”
付曼没再说什么,只点点头:“好。”
他本想问清楚付曼和麦俊分手的原因,但这毕竟她离婚后的私事,如果不是不想让他们之间的问题影响顾夏,他并不想介入。听付曼的语气,麦俊应该是遇到什么麻烦,从澳洲回来后两人才分居,而且这个麻烦很有可能和钱有关。
白纯从机场回到顾宅,顾长计这边已经全部安排好,白纯心情不错,带了一小箱姐姐送的礼物,从脚着地开始一直兴奋得一蹦一跳地。
之前她进大门,里面的人已经知道她到达,顾家的保姆一见白纯走进房子,便要告诉顾语声一声,白纯神秘地把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下,然后眯着眼睛说:“我自己上去吧,谢谢啊。”
顾语声说过,顾长计得病之后喜欢清静,最忌讳闹腾,她谨记在心,迈着轻轻的小步子,跟随保姆的指引来到顾老先生的门前。
门开了个缝,不大,却能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谈话声,她顿了下,轻敲门前的一刹那,听到一个咬字不是很清晰的声音说:“唉,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我死之前可能再见不到锦生一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啥米的是不是很快了~~~嗷嗷~~~还有付曼那边,其实一直在铺垫很多细节,尽情猜吧。。艾玛~~~
段先生客串下下,这个时候是段先生还米有找到小鱼儿童鞋的苦逼期~~~
☆、47
白纯听了;不禁反思自己,她跟在顾语声身边已经快一年了,可寻找锦生这事一直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可想而知,当顾语声面对他父亲这番慨叹时需要承受的多大的压力。
里面,顾语声和医生耐心安慰老父;再一转头,发现狭窄的门缝里正夹着一个娉婷而立的倩影。
顾语声起身;把门打开;侧身让她进来。
她能感觉到房间中几人的目光同时在自己身上像探测仪一般扫着。因为自己的不作为;白纯心虚再先;这会儿罕有地有些怯场;可怜巴巴地看着顾语声,向他求救。
顾语声在众目睽睽之下捏了捏她的手心,拉着她到顾长计面前:“爸,这是我跟说的——白纯。”
顾长计由于两次中风,一侧身体动弹不利索,护士调整了床的高度和他背后靠垫的位置,顾长计这才把白纯的面貌看了个全。
老人原本寞落的神情微微异动,但旁人看了又说不好那异动到底代表个什么情绪。
在座的还有“华逸”的三两尊老股东,齐齐看着顾长计,然后低声交换意见,白纯却耳根发痒,那细细碎碎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从地缝中钻出来将她淹没。
顾语声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她,末了,绽开一个笑:“打招呼。”
白纯“哦”一声,想了想,她叫顾语声“顾叔叔”,那顾叔叔的爸爸,她应该叫“爷爷”的,对吗?瞄了瞄那些人的好奇而质疑的眼神,白纯灵光一转,忽然想起楼下保姆所用的称呼,便脱口而出:“顾老先生,您好,我是白纯。”
公司里早有风传,说顾语声找了个小傻瓜当情人,还说这小傻瓜身份不一般,是马来西亚华裔大商户叶东霖的私生女之类。
今天当中的一些人确实怀着一探消息虚实的目的来顾宅见见这姑娘,好让自己心里有个数,不然,一旦顾长计病故,“华逸”难免面临变天,到时候如果站错队可就惨了。
然而,到目前来看,那些谣传有点让他们失望,因为白纯并没有风传的那样丑陋、智力低下,反而清丽脱俗、腼腆可爱。
顾长计楞了片刻,缓缓点头,示意她坐下:“你是……白纯?”
白纯乖觉地点头。
一声混沌的叹息在老人喉间反复压抑着,似乎想到什么,抬头看了眼儿子,无力挥挥手:“都回去吧,回去。”
白纯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沁低脑袋,鼻子发酸。
能来到顾宅的人一般都是有着和顾家比较亲密的身份,顾语声亲自将那些人送离,担心白纯单独面对顾长计尴尬,快速折回去。
房间里除了顾长计的护士,就剩下两人,白纯如坐针毡,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白润的手指头不安地缴着自己的裙摆。周遭越来越安静,老人的目光却越来越锐利,白纯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被灌满了气的气球,越来越膨胀,好像要随着这无声中的尖锐“砰”地戳炸了。
倏忽从沙发上站起,白纯直视顾长计的目光,深吸口气说:“顾老先生,我……对不起……是我没有用,被顾叔叔收留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有找到锦生,您……您骂我吧!”
隔了一会儿,在白纯的感知里,大概是“好久好久”,顾长计的唇间低声沉吟出几个字:“骂你做什么……你能把锦生还给我吗?”
白纯好不容易听清楚了,却是一头雾水。
“还给”?她并没有把锦生拐走啊。
“我……锦生不在我这儿,我也想知道把他带回来……可是,我想不起来他再哪里,对不起。”
顾长计断断续续:“真、的吗?你是真的、失忆?”
白纯方才语无伦次了些,可她不懂,为什么总是有人质疑自己是假失忆?
“嗯。不过……“白纯咬咬唇,狠下定决心,“我相信,我一定能想起来的!”
“锦生……锦生……你去告诉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他,让他回来……见我最后一面。”
顾长计忽然老泪纵横,手颤颤抖着抬起来,悬在空中,嘴角一抽一抽,却再说不出任何话,老人面部肌肉僵硬,那绝望的面容如同定格在他的脸上,看的白纯心脏抽痛。
白纯泪眼模糊着,上前握住他的手,重重点头。
顾语声和段景修未进门,就看见这副光景,匆忙先后进了来。“爸,您……”
顾长计情绪稍微平复一点,张了张嘴,终于发出了声音:“语、语声,你过来,其他人……都出去。”说完,不愿再看见白纯一样,缩回手,摇着头靠在靠垫上。
白纯跟着段景修出去,来到起居室,呆站在一边,段景修坐进沙发,抬眼看了看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