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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兴阑珊,也想告辞而去,刚要迈步,正见一些藩国使臣在向李世民祝酒,而人群之中好似竟有颉利可汗和并犬上三田耜?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果然是这二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使他立刻精神了许多,忙四下张望,寻找无忧的身影,结果自然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他想一想便也就明白,今日是岁除,举国欢庆,人家是番人,自然会受到特别照顾,何况他们已不是劫持小公主的人犯,也不是劫法场的元凶,没有理由还关着人家。
番人敬酒之后,相继退去,颉利可汗临走时与李承训目光相对,便向他微笑示意,而后他一手背后,一手抚胸弯腰,施了一个突厥感恩之礼,再把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已示谢意。
李承训知颉利可汗屡经磨难,变得谨慎了,不愿太过与自己接触,只能以此表达心中感谢,他便同样施以突厥之礼,而后干了一杯,以为回敬。
李承训目送颉利可汗随着番人队伍离开,遍观周边,实在是再无令自己有兴趣的人和事,酒也不想再喝,只是突然纠结自己是否也该去向李世民敬酒。
他拿起酒杯,站了半天后,最终还是选择了坐下,他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资格去敬酒,还是老实呆着好。
转眼已近亥时,酒宴接近尾声,毕竟子时过去,便是新年,这守岁之事,还是留待与家人团聚才好。
有执事太监引领众位大臣,各国使臣相继退出,而李世民则带着长孙皇后并一众妃嫔,和他所钟爱的皇子、公主们,移驾甘露殿,喝些醒酒汤水,吃些甜点宵夜,再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说说话,一起守岁。
李承训是跟着也不是,不跟还不行,他此刻回去,必然无人肯送他出宫,况且夜宴后众位大臣散去,宫门一关,没有皇帝手谕,谁也出不去。
“陛下,承训告辞了!”他不得不撞着胆子,紧上几步说话。
李世民酒后微醺,由两名太监扶着“好,那早些下去歇着吧!”
李承训心中这个郁闷,可也无奈,看来今晚是出不得宫了,那便明日再说吧,反正在哪呆着也是一样,“是,谢陛下。”说罢,他行礼转身欲走,却听身后传来长孙皇后的声音。
“迪喜,陛下答应他今日出宫居住,他那宅子你也知道,你亲自送他过去!”
“是!”迪喜显然心有不甘,可也无奈,“老奴领命!”
李承训又道了声谢,便跟着老太监迪喜一路出了皇宫,他心情不好也不爱说话,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西市一处宅子面前。
这宅子门脸不大,却也不小,颇有些威严,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在门楼底下,夹着中间一块牌匾,那上面的一行被照的分明:“宁远将军府”
门口有卫士守护,但他由迪喜领着自然畅通无阻,进到内里,李承训发现院子也不算小,有个大火盆正在院落中间熊熊燃烧,两旁则是盏盏烛灯,映得屋内屋外一片红火。他环视四周,见这里正房有三间,两侧厢房共有六间,貌似正房后面还有个园子。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李承训的目光锁定在火盆旁,他这才注意到火盆后面有四个奴仆打扮的人,正在向火盆里仍竹筒。
“宋管家,宋管家!”迪喜扯着嗓子喊道。
一个老者闻言立时从火盆旁快步走了过来,及至近前,深鞠一躬,“迪公公!”
“宋管家,这位便是宁远将军李无名,”迪喜指着李承训介绍说。
“见过将军!”老者又对着李承训神鞠一躬,““恭迎大人回府”。
唐代开放自由,老百姓远不似后来明清两朝那般奴性深重,只是在重大场合才行跪拜礼。。
“好了,太晚了,杂家还要伺候皇上呢,你们自行介绍吧!”迪喜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迪喜走后,李承训才想起白日里曾听迪喜宣读圣旨的时候,说皇上赐给他四个仆人,如今夜深,虽有火炉照亮,也看不甚清,加之喝多了闷酒,看人也看不甚清晰,只知这四人两男两女,一老三少。
“好,都歇息吧。”李承训摆摆手便向那灯火通明的正房走去。
“大人,今日岁除,即便要歇息也要过了子时,到元正日才好。”那老者的声音再度响起。
唐时元正日便是今时大年初一,那时讲究除夕守岁。
“行,随你们,我要进去休息了。”李承训晃晃悠悠的反身向那房走去,他来自现代,对这看得不重。
那小丫鬟伶俐,立刻上前扶住他。
李承训第一次有人伺候,颇有些不适应,轻轻挣了挣,便也就作罢。他时刻警醒自己,这是在唐代,一定要做适应这个时代的事情,可以超越时代,但一定要遵循时代主流思想和道德规范。
“大人,皇帝赐您的礼物就在房内。”老者话音又从李承训身后徐徐传来。
李承训“嗯”了一声,没再说别的,歪歪斜斜的,在小丫鬟的搀扶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除夕之夜,为了喜庆,有条件的人家,各房各屋都要摆上长明灯亮一宿的,这将军府在那四个下人的安排下自然也不例外。
小丫鬟再把李承训送入房门的一刹那,便退了出来,转过头忍不住抿嘴一笑
第四十八章 床笫之欢
老者见李承训摇摇晃晃的进入屋内。便向其余三人摆手道:“都回吧。估计用不到咱们了。不过都机灵点儿。看主人有事传唤。”
“是。”众人应诺后。便分别进入了右侧两间厢房。宋管家与童钱住一间。嫣红和小翠住一间。
李承训进门后。见床上好似坐着一个人。他晃了晃脑袋。“真的是喝多了。怎么眼花了。”他心里嘀咕着。直奔那床而去。对待幻觉最好的办法。就是忽略它。
“砰。”的一声。李承训感到胸前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随即感到一团柔软钻入自己心尖。引起一阵麻痒。
“你是谁。要干嘛。” 他感觉到自己怀中的确是有个人。好像是真实的。便随口问道。
“哥哥。呜呜。”
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李承训耳边响起。腾得惊出他一身冷汗。瞬间这酒便解开不少。他一把将怀中女子推开一臂之遥。仔细打量她的面颊。可不就是无忧吗。
“嗯。”这是无忧发出的声音。因为她的嘴被李承训堵住了。
李承训贪婪的蹂躏着无忧的双唇。双臂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算停了下來。再一看无忧。已然被他吻得快要晕在怀里了。
“哈哈。丫头。你又來我梦里了。”这种梦境。他做过很多次。但像今日这般真切的。还是第一次。“这酒还真是个好东西。”
“嗯”无忧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身体抖的厉害。全身酥软得好似要融化掉一般。若不是她还依在李承训的怀里。而他的手臂紧紧抱着她。怕是早就滑落到地上了。
“哥哥不是梦是真的丫头回來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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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训感觉着无忧在自己怀里挣扎着。心中不禁疑惑起來:在梦里咱们已经早就突破了这层障碍。怎么今日又把梦做回去了。
无忧好不容易聚集全身的力气。把李承训推开。身子一软。跌坐地上。不停的喘息着。她想过一万次再见到李承训的情景。可真洠в邢氲交崾钦庋
李承训本來有八分醉意。现在又醒了三分。他从床上下來。双手把无忧从地上扶起。定定地看着她。“真是无忧。”
“嗯。哥哥。是我。无忧回來了。”说着。两行清泪缓缓而下。
李承训终于能确认这不是梦境。也不是幻境。是真真实实的无忧。一把将他搂入怀内。感受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散发出的那股炙热。
无忧嘤嘤泣泣的哭着。她有太多的委屈无处开口。都化作这一泓清澈。要流淌在哥哥的身上。流到他的心里去。
李承训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嘴里不停的安慰着。“丫头。乖。不哭。哥哥再不离开你了。”他的心里也是极其难受。眼角的泪珠。也是成串的滚落。他记得这是來唐之后的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在狼王为救他而率领数百头狼战死的那一刻。
无忧终于停止了哽咽。抬头望着李承训的面庞。眼中充满了怜惜。她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脸庞。“哥哥瘦了。”
在她充满怜爱的目光下。李承训缓缓地递上自己的双唇。印在了她的唇齿之间。这次无忧洠в卸闵痢6切呱谋丈狭搜劬Α
好一阵子。李承训才结束了这一长吻。又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起來。他要好好看看这个日思夜想着他。他也日思夜想的人。
无忧脸色绯红。双眼迷离。不知该看向何处。朱唇微启。鼻息紧凑。胸口起伏不定。李承训立时明白这是女人倒在她心仪的男人怀里的正常反应。
他就势轻轻的抱起无忧。來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见她紧闭着的双眼。一副娇羞带怯的模样。不觉心头一动。“好美。”竟又怔怔地看了起來。
无忧是被李承训仰面放到床上的。她身子软得不行。自然洠в幸贫4丝趟恢皇终诙叩奈恢谩A硪恢皇植喾旁谏聿唷6绕街钡淖匀惶闪⒆拧
她紧闭着双眼。大睫毛不停得跳动着。圆润的鼻头已经泌出汗珠。或许是刚才的激吻使得她此刻紧闭着双唇。
她的脖颈细滑如凝脂。可以看到跳动着的大动脉。正紧张着加速传递着血液。再往下便是那高耸的胸脯。似要挣脱唐装的束缚。跃跃欲试。她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大姑娘了。
无忧虽然闭着眼睛。但好像能感觉到李承训在看她身上的每一处部位。只要一想到他在看的地方。那里便会从心尖传出一道痒麻过去。她想躲。也躲不掉。
终于。无忧忍不住睁开了双眼。当看到李承训一副色急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四处打转儿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又赶紧闭上了眼睛。
她心中有羞涩。有激动。有开心。有甜蜜。还有一丝担心。竟“吧嗒吧嗒。”掉下了眼泪來。
可李承训不知道其中缘故。还以为是自己唐突了无忧。另她难堪了。连忙蹲在床边。告饶道:“丫头别哭。是哥哥不好。这。我也是高兴的。又喝了点酒。才失了分寸。快别哭。”
他再不敢碰她。只是不停地说话。边说边拉來床脚的被子。给无忧盖在身上。一直盖到脖颈处。
无忧“嗖“的一下。把头缩藏在被子里。反而觉得自己的身子更热了。可她就是不敢再 探出头來。她害怕李承训那火辣辣的。似要吃了人的目光。可他心里好像又很期待他那样对她。
李承训以为无忧真的生气了。浴火渐渐散去。说话也平和了许多。“对不起。丫头。哥哥刚才错了。你别生气。这些日子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出來。还被哥哥欺负。”
他好话说了一箩筐。可无忧就是不吭声。也不露头。急的他额头见汗。团团打转。不过不管怎样。无忧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还是有信心哄好她的。只是时间问睿
李承训的火褪去了。可无忧的火却越烧越旺。她躲在被子里。感觉着方才被他紧紧拥住的滋味。感觉着双唇间残留着的那么柔软。感觉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是多么渴望他不要停下來。就这样抱着她。可这个傻子居然误解她的哭泣是因为伤心难过。那分明是喜极而泣吗。自己是女孩子。总不能让自己去说。“她喜欢这样呀。”
沉浸在晕眩般甜蜜之中的无忧。蒙在被子里。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破解这尴尬的氛围。如何能保持方才那种肌肤与情感的双重温存。
听得被子外面的李承训越说离睿皆丁N抻且补瞬坏眯唠T俅慰谒档溃骸拔抻钦庑┤兆觼怼5>芘隆5P母绺纭L乇饹'有安全之感。特别渴望和哥哥在秦岭相依为命的日子。”
说道‘相依’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又感到面颊火辣辣的烧疼。继续鼓足勇气道:“现在见到哥哥了。哥哥可不可以像在秦岭时一样抱着无忧。但哥哥不许再使坏。”
“能。”见事情有转机。李承训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可他心底里却是泛起了老大难。今时不必往日。如今的无忧体态丰盈。身体成熟敏感。若是相拥而眠。李承训实在洠в邪盐漳馨殉值米 H羰且捉罹腱晒乖凇5辈皇俏暑}。
李承训一边犹豫着。一遍脱了鞋子。脱了外衣。然后坐到床边。轻轻的掀起无忧身上那被子的一角。可那被角刚刚掀起。便被无忧从里面又给按住。李承训再掀。无忧又按住。
“呵呵。”李承训心中暗笑:这个丫头明明是喜欢自己。想让他抱着她睡觉。先是不好意思说。如今说了出來。却还是不好意思。便这般阻挡。
他突然想捉弄一下无忧。便把头凑到她耳边的位置。隔着被子。轻声道:“你若是让我进去抱着你。说明你还是秦岭时那个落落大方的丫头。否则。便说明你的心里头。有一些奇怪的想法。”
见无忧藏在被子里洠в卸病@畛醒当阍俅吻崆嵯瓶唤恰7⑾终獯挝抻侨礇'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