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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去瓦子里寻人,那作坊要尽快完整起来,少不得各种琐碎。
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呆怔怔有些出神。
那院墙上开着白色的紫藤花,藤蔓顺着墙壁爬升,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坐在那里,玉尹神游物外
“小乙可在家中?”
就在玉尹迷迷蒙蒙时,门外传来车马声响。
一个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软软的,柔柔的,入耳极舒服。玉尹回过神,站起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自家便是,谁在找我?”
门,开了!
却见一个身着淡蓝色长裙的美人走进院子。
那美人身材修长,体态婀娜。一头如云秀发挽了个高鬓,插着一支雀儿钗。
柳叶眉儿弯弯,杏眼含着春情。
粉靥抹红,恰到好处。
只站在那里,便有一种别样的诱惑。与晌午时见到的冯筝又不一样,冯筝是魅惑,而眼前女子却是真个动人。那气质,那相貌,让玉尹眼前一亮。
不过他却眉头一蹙,“姑娘找小乙何事?”
美人儿一笑,倾城倾国。
她朝着玉尹欠身一副,唱了个喏,“奴便是封宜奴前些时候,曾在大相国寺里见过小乙风采,一直想要来拜会,却总琐事缠身。今日冒然前来拜会,小乙勿怪。”
封宜奴?
玉尹吃了一惊。
这段时间,可没少听说这个名字。
大名鼎鼎的东京上厅行首,怎跑来自家住处?
“封姑娘!”
玉尹忙还了一礼。
别看封宜奴只是个乐伎,可这乐伎也有三六九等。封宜奴无疑便是站在乐伎之中最高处的那人。若换在后世,怎么也是给类似于奥斯卡影后的角儿。
这种人,倒是当得玉尹重视。
而且她亲自登门,也显示出足够的诚意。
虽然不知道封宜奴目的,可是玉尹还是有一种被重视感受。
“自家住所有些乱了,让封姑娘见笑。”
这大白天的,也不好把人姑娘往屋里让。若燕奴在还好说一些,可燕奴不在,孤男寡女,始终有些不方便。于是玉尹搬来一张凳子,请封宜奴在院中坐下。
“乱了些,但风景尚可一观。”
封宜奴顿时笑了,“早说小乙是雅人,果然不假。
婆惜,把礼物拿进来。”
说话间,门外有人应了声,紧跟着玉尹就又见到一位美人儿走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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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烽火烛穹苍
书名:《校花的极品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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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章 睚眦必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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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美人儿比之封宜奴,姿sè不遑多让。
但相比之下,青涩些,又少了几分封宜奴那种开阖自如大气。但是,别有一种小家碧玉的动人美感,若历练些时日,也是个不逊sè封宜奴的主儿。
那美人儿带着人,拿进来些礼物。
却也不甚贵重,都是些时令果蔬。礼物虽然不厚,可是却极有心意。
“婆惜,这就是小乙。”
“徐婆惜,见过小乙哥哥。”
她就是徐婆惜?
据说是今年潘楼推出,准备接替封宜奴的当家花魁
“小乙,奴今日来拜访,是有事相求。
当日小乙在大相国寺使了两曲,那二泉映月,如今就在奴手中。不过另一首曲子,奴也极有兴趣。不知小乙可愿割爱,奴愿以重金相求。”
玉尹顿时愣住了!
这距离上次他在大相国寺演奏,已经过去月余。
一个月里,无人问津。可这一天之内,却一下子有两个人要来求购
从内心而言,玉尹更愿意把曲谱给封宜奴。
毕竟,封宜奴对他,表现出足够尊敬。一个是找人把他召唤过去,一个却是亲自登门。虽然说封宜奴和马娘子之间不可同日而语,可这份尊重,却是玉尹更愿意看到。
玉尹苦笑,“封姑娘却晚来一步!”
“啊?”
“就在刚才,小乙已经把《梁祝》曲谱,卖给白矾楼马娘子。
契约已经签订,二十天后,会交出曲谱,由白矾楼着人编排,而后献艺。”
封宜奴愣住了!
玉尹这么说,肯定不是推辞。
“据奴所知,白矾楼上行首俏枝儿已经离开,要这曲谱又有何用?
再说了,这曲谱里的故事,是小乙所有。换个人编排,恐怕未必能配得上那曲谱,只怕不能尽入人意。如此要求,小乙怎能答应下来呢?”
“这个一言难尽。”
玉尹叹了口气,只是摇头苦笑。
封宜奴那是何等聪明的女子,立刻便猜出其中隐情。
只怕是玉尹和那白矾楼之间有什么纠葛,使得他无法拒绝对方要求。否则,依着玉尹xìng子,怎可能点头?封宜奴之所以来的晚,也是在认真研究玉尹。她想要弄清楚玉尹xìng子,而后也好交道,方便行事
以封宜奴对玉尹的了解,这也是个自恃甚高之人,容不得别人耻笑。
否则,便不会有当初白矾楼外,和俏枝儿争锋的事情。
“却可惜了!”
封宜奴不免有些失落。
可以想象,如果那白矾楼得了这曲谱,编排妥当之后,只要能找来一个不逊sè于俏枝儿的主儿,必可以火爆一回。如此一来,对徐婆惜产生的压力,显然会无比巨大。虽然封宜奴不怕竞争,却也感到了头疼。
至于原因?
同样也是一言难尽。
潘楼和白矾楼之间,竞争一直很jī烈。
京师虽说有七十二家正店,可是却从没有潘楼和白矾楼这样竞争jī烈。
其涵盖面极广。
从酒店的规模,到菜品,到花魁,一直都争夺不休。
自北宋第一次评选花魁以来,大都是在潘楼和白矾楼之间产生。白矾楼有背景,潘楼同样是资金雄厚。特别是在得了夷州豪商司马静参与后,甚至隐隐有超出白矾楼趋势。这花魁选举,也是两家重中之重。
要说潘楼实力不俗,又有封宜奴等人坐镇。
徐婆惜本身才艺超群,不逊sè于封宜奴,且姿容绝美,可谓是大热门。
只是,徐婆惜身上,存有一个致命缺陷。
也正是这个缺陷,才使得封宜奴动了从玉尹手中买曲谱的念头。同时还她找到了司马静等人商议,结果便是,不惜一切代价,要买来曲谱。
哪知道,竟晚了一步!
见封宜奴一脸苦恼之sè,为她平添几分jiāo柔,令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封姑娘莫非有为难事?”
封宜奴苦笑一声,轻声道:“不瞒小乙,奴今日买这曲谱,乃是为婆惜造势。小乙而今声名鹊起,婆惜若能借小乙之名,便可以更进一步。
可惜,却被那丰乐楼抢先。
婆惜才艺不俗,相貌也甚jiāo美。但她却有一个麻烦,便是她京师话有些不好。她本是太仓人,言语间自然有些口音。若在平时倒也无妨,可若评选花魁,就弱了气势小乙当知道,京师人总有那么点傲慢。”
玉尹明白!
这就好像后世,一个外乡女子到帝都求发展,却说得一口不标准的帝都话。生活在帝都,总有些傲气。如果旁的还好,但若是评选花魁,那帝都人就会觉着,你连我这帝都话都说不好,还想在帝都闯江湖吗?
大致便是如此
玉尹是道地京师人,又从市井中崛起。
梁祝那曲谱本就不差,若再加上玉尹这名声,可以令开封人对徐婆惜少些挑刺。
谁说古人不会炒作?
至少玉尹觉着,封宜奴就不缺乏那种炒作的精神。
“确是晚了,若封姑娘能早些来,这曲谱必卖给姑娘。”
玉尹也是个不想掩饰好恶之人。
一句话出口,也使得封宜奴笑了
她掩嘴轻笑两声,“想是那马娘子太强势,看轻了小乙,让小乙不快。
不过没关系,此次不成,还有下次。
奴相信,那劳什子《梁祝》不会是小乙绝唱。只是下次若有好曲子时,请先使人与奴知相信奴出手,未必会属于那位马娘子,定要合了小乙身份。”
封宜奴,也许不是一个好的生意人,但她一定能成为成功的生意人。
做生意若是把那利益看得太重,未必就是一桩好事。
既然购不得曲谱,封宜奴也就不再啰嗦。
看天sè不早,他起身准备告辞。而一旁徐婆惜,则lù出一抹黯然之sè。
显然,作为花魁候选人,她真个是‘压力山大’。
“封娘子!”
玉尹心里一动,突然唤住封宜奴。
不过言语中却改了称呼,不再似先前那般疏远。
封宜奴停下脚步,疑huò问道:“小乙可还有指教吗?”
你们樊楼如此看低我,万万不能这么算了你们不是不要我编排吗?那我定要编排出一折好戏来,和你们打一打对台。我要你们知道,就算是你们得了曲谱,没有我也等同于一堆废纸,总要你们后悔才是。
想到这里,玉尹已经拿定主意。
“刚才封娘子说,婆惜是太仓人?”
徐婆惜愣了一下,回答道:“奴确是太仓人,因家乡遭遇水患,所以与父母一路逃荒来到京师。小乙哥何故有此问?莫非在太仓有熟人吗?”
“非也,非也!”
玉尹突然忍不住心中欢愉,笑出声来。
“那婆惜可还记得,太仓小曲儿的唱法?”
徐婆惜更糊涂了
她不明白,玉尹为何问这些事。
回头看了一眼封宜奴,见封宜奴也是一脸茫然。
于是她点点头,便回答道:“家乡小曲儿,自是记得来京师六载,无人时也常小唱排解思乡之情。虽然家中已没有亲人,却总是家乡”
说到这里,徐婆惜的眼睛却红了!
封宜奴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忙问道:“小乙莫不是有什么高见?”
玉尹抚掌,哈哈大笑。
“真天助封娘子!”
太仓小曲儿,也许很多人不太熟悉。
可是在几十年后,太仓小曲将会演变为一种名为‘南曲’的曲种。而在过百年,这南曲又会演变成为一种戏剧剧种,也就是在后世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2001年,于巴黎宣布第一批‘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之一的昆曲。准确说,那太仓小曲,也就是昆曲的前身
作为一个穿越者,总带些金手指。
玉尹不明为官之道,不晓天文地理,更不会行军打仗。
继承了原来那玉尹一身怪力和相扑技巧外,而今他最大的金手指,怕就是脑袋里丰富的曲谱。
封宜奴诧异不解,只是看玉尹笑得畅快,也觉有些意思。
“愿闻其详!”
玉尹搭手唱了个喏,而后正sè道:“若封娘子不弃,小乙可为徐姑娘作一谱,助徐姑娘夺那花魁之名。只是不知,封娘子是否能信得自家。”
封宜奴一愣,直直看玉尹半晌后,突然展颜而笑。
“若能如此,确是婆惜福分!”
徐婆惜听着,不由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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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章 一气贯通论阴阳(上)求推荐票!
蓬蓬蓬,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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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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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气候多变。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落观音院内杏花凋零,散落地上。当暴雨止息时,已近傍晚。斜阳夕照,把小小庭院照映通红,更映衬得那地上残落杏白,格外醒目。
送走封宜奴后,玉尹心情大好。
由于要帮着张二姐夫妻打理熟肉作坊的事情,燕奴要晚些才会还家。
玉尹闲来无事,便打扫了一下庭院。看看天色,正是晚课辰光,从观音院方向传来阵阵木鱼‘空空’,伴随着隐隐约约的诵经声,玉尹心境顿感莫名的平和
换了身短衣,玉尹走了一趟罗汉桩。
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每到傍晚时,若无甚大事,便会走一趟罗汉桩,使几趟拳脚。郭京那三百贯钱已不成问题,但与吕之士的争跤,却一日日临近。虽然燕奴传授了八闪十二翻,可这时日毕竟太短。所以玉尹汉室感受到了一丝丝压力。
真个是不逍遥!
人常说,北宋时代,虽最好的年月,也是最坏的年月。
但不管好坏,却和玉尹无关。
他首先要面对的,是横在他面前的一道道坎儿。若是连这些个坎儿都迈不过去,那更不要说日后更为艰苦的岁月。要知道,在不久将来,这天下将会有一场动荡。
使了两趟拳脚,玉尹热身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