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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架的慕容西,似乎是得到了发泄,心情也好了许多,渐渐地,也开始给他一些回应。
而火急火燎赶回的况风,一走进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慕容西和易凌并排的坐在沙发上,易凌正回头对着慕容西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慕容西脸上的,是从来不曾对他展露过的笑容。
听见管家报告说谢姗姗找上门来大吵大闹,他便放下一切事情,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他倒不是担心谢姗姗受委屈,而是怕以谢姗姗蛮不讲理的性格,难免会气到慕容西。
正想着要怎么安抚慕容西,也该怎么了结和谢姗姗这些人的关系,谁知却看见了这么一幕。
从来不曾对自己温言软语的慕容西,却对着自己的兄弟笑颜如花。那笑容,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灿烂。
“你们俩很开心啊?”况风走到两人身边,冷冷的道。
“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慕容西第一次那么主动的和况风打招呼。
要是从前,况风一定是欣喜不已,可现在,想到这样的笑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生。他的心里,就不禁火从中来。
第十一章 拒绝
“是不是不想我回来?打扰了你们两个。”况风自己不觉得,他的话在浓浓的火药味中,有了一丝醋意。
察觉到况风情绪不对,易凌赶紧道:“你说什么呢。你不知道今天……”
打断易凌的话,况风粗鲁的道:“易凌。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现在都不知道谁才是老大了?”
看着况风突忽其来的的怒气,易凌忽然恍然大悟:“风,你该不是误会……”
易凌纳闷,自己这个样子和慕容西坐在一起说话,是不太好看,可是背上那么明显的伤,应该不会让况风多想才是。
“易凌。”慕容西道:“你先走吧,我有事要跟他说。”
“啊?哦。”易凌赶快答应,这种情况,还是走的好。一个吃醋失去理智的男人,不一定能静下心来听人解释。还不如让慕容西以暴制暴。
易凌现在是死心塌地的相信,即使面对况风,慕容西也不会吃亏,即使况风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而动手,也不一定能讨到便宜。所以他不管况风臭着一张脸,抓起衣服迅速离去。他的消失,更让况风火大。
“什么时候起,我最得力的手下也被你拉拢了?”况风嘲讽的道。
根本不想和况风再这种事情上纠缠,慕容西直接道:“易凌告诉我,你爱上我了?”
“……”况风哑了。他知道易凌一向八婆,却没想到会这么多事。他承认他最近工作期间是有点奇怪,可是他绝对不承认是因为慕容西的关系,开什么玩笑,他会爱上自己的情妇。
“你不要听他胡说。”况风冷笑一声:“你只是我的情妇之一,我们之间,不过是个交易。”
况风是个强硬惯了的男人,这种事情,怎么说的出口。
“你以为我今天这么早回来是为什么?”况风口不对心的道:“听说你把谢姗姗打伤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她是我们正在合作企业董事长的女儿,是我正规的女朋友。我要你去向她道歉。”
“是吗?”慕容西的冷淡一直是一种压抑,今天被易凌开解了不少烦闷的情绪,对着况风,也无意中开始有些桀骜:“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我现在真的不想杀人。”
要不然,谢姗姗现在只是个死人。以她过往的作风。
“易凌今天被你打伤了?”况风想起一进门时,看见他身上一大片伤。没有人比况风更了解易凌的身手,若说一开始他被慕容西劫持是因为轻敌,若是两人对打他也不是慕容西对手,那慕容西就真的值得他掂量一下了。
“只是意外。”慕容西道。这确实是个意外。
“看来你的伸手不错。”况风脱下西装,缓缓卷起衬衫的袖子:“我们也比试一下?”
“我累了。”慕容西想也不想的拒绝。
“只怕由不得你。”丝毫不给慕容西考虑的余地,况风猛然一拳打向她,这一拳力道惊人,带着呼啸风声。
慕容西动也不动。甚至脸色,都没有什么变化。
这一拳在看看碰到慕容西脸颊的时候停住。
“你为什么不躲?”况风火大的吼。他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这一拳打到慕容西脸上,那会是怎么样的后果。
“你还是小看了我。”慕容西道:“你这一拳还未出时便有了收势,我又何必要躲。”
近身搏斗,若看不清真假招数,那怎么制敌于死地。
况风僵硬的拳头停在半空,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并不想伤害慕容西,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只能用假装的冷淡来掩饰自己的心情。
慕容西的口气,有着一丝淡淡的叹息:“我想我们该结束了。”
“我不许。”况风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为什么?”慕容西道:“我们当初说好的,在一方想结束的时候结束。”
“你是不是喜欢易凌?”况风忽然皱了眉。
相比他而言,易凌更会哄女孩子开心,也更体贴绅士。无疑是许多女子的上佳人选。
“我如果会喜欢易凌,也许早就喜欢了你。”慕容西的口气,忽然没有那么强硬了:“我以为我们都是不会为感情动心的人,所以才愿意留在你身边。况风,我知道你这一段时间对我的好,不过我真的很抱歉。”
慕容西的话中,有着深深的悲伤,况风的怒气一刹那无影无踪。
“为什么?”况风大步走上前,搂住慕容西。
慕容西没有挣扎,窝在况风怀抱,竟然能感到他微微的颤抖。这个男人,真的这么害怕自己的离开吗?
“抱歉。”许久,慕容西低低道。
在况风有些黯淡的眼神中,慕容西缓缓推开他。这一刻,她能感觉到况风的真心,也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挣扎。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慕容西平静无波的表情下,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觉缓缓散发出来,那一层坚冰一般的壳,出现了一丝裂痕。
正当气氛僵硬的时候,几声尖锐的枪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这是什么人?况风不满的正要质问,却在透明的玻璃大门中,看见易凌急速跑来,一手拿枪向后射击。
出事了。况风不容多想,对慕容西说了一声,快上楼,躲起来,便去迎易凌。
一句话间,易凌已进了门。
“怎么了?”况风急急道。一伸手,已在怀中拿了一把小巧的手枪出来。大宅外面是有保镖的,而此时易凌这么狼狈的进来,看来保镖都已经被杀死了。
“是阎帮的人。”易凌有些喘息。他正悻悻的离开,刚走到门口,忽然发现大门处站着的保镖有些眼生,正要询问一下,却在花坛的树丛中看见一双脚,他认得那双鞋,正是况府的管家。
易凌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再仔细看一下别的保镖,都是生面孔。他心中便知道不妥,正要偷偷向况风报警,有个保镖正好回头。看见他脸色一变,伸手就向怀里摸去。
易凌身上也随时带的枪,他拔枪的动作远比那些人快得多。抬手便是一枪,有人倒在血泊中。可是易凌毕竟是一个人,枪声一响,所有人都被惊动,一群嘈杂的脚步声急促向这边跑来,知道情况不好,易凌便一边还击,一边向他们这边撤来。
第十二章 生不同命死同行
“我们和阎帮,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吗?”况风皱眉。
自从他转行经商后,就很少和其他帮派发生冲突,阎帮,更是一向既无来往也无交情。少有瓜葛。
“不知道。”易凌喘息着道:“来的人很多,看来是想置我们于死地。”
慕容西心中一动,莫不是自己被发现了?
“去车库。”况风果断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命要紧。他即使再从小一路枪林弹雨闯过来的,也不会一个人打十几个那么傻。那是电影,现在子弹嗖嗖,是会死人的。
况风毕竟是黑道出身,即使从商,也不会摆脱过去的影子,更不会降低警惕之心。他的别墅里,处处都暗藏机关。从房里更是有直通车库的密道。车库里,有一辆自己组装的越野悍马,性能自是不用说,车库也设计了两个出口,除了常用的,另一个秘密出口是直通别墅后的公路的,想法不可不谓苦心积虑。
只要上了公路,别人再想追到他们就难上加难。何况公路上人来人往,不会有什么人有这个胆子,光天化日的追杀他。这毕竟,还是个法制社会。
阎帮竟然敢打他的主意,等脱了险,况风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就这么几句话,已有三四个人冲了进来。嗖嗖对着他们便是几枪。
幸亏来人用的只是一般手枪,看来技术也不怎么样,子弹在身边擦着而过,况风一边拉着慕容西躲在沙发背后,一边和易凌还击。寻找着进入花园密道的机会。
花园的门,距大厅隔着一道走廊,大概有着二十米的距离,混乱中,对方有两个人被他们撂倒,却陆续有更多人冲进来。
慕容西面上,并没有惊慌的神色,熟门熟路的伸手在沙发下摸出枪来。
况风有一刹那的吃惊,却在慕容西的一个笑容中释然。从这这些天的相处中,他早已知道慕容西绝不简单,自己又不禁止她在家中随意走动,只怕是所有的机关暗道,藏私所在,她都已了如指掌。
况风暗暗松一口气,还好自己并没有过分的相逼慕容西,要不然只怕是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慕容西十分熟练的拿着枪,在一个空挡中探出头去,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几个人便倒了下去,可怕的是,枪枪命中眉心,中者立刻毙命。
只有易凌没有很吃惊,慕容西枪法之准,他是领教过的。
趁对方短暂的发愣,几人迅速向花园跑去,况风按下墙边一个隐蔽的按钮,一道铁门哗的一下落下,阻隔了身后追踪的人。
“快走。”慕容西片刻不敢耽误。那个机关她也默默的研究过,一般小混混是没有办法的,可如果来人真的和追踪她的组织有关,这么一个小玩意,根本就拦不住一会。
慕容西严肃,况风他们也不敢怠慢。况风不是没见过市面,不知天高地厚的热血少年了,他从来就没敢小看慕容西。
车库入口设计的十分巧妙,三人进了车库,这边的入口关上,按动按钮,另一边的墙缓缓升起,另一个出口,便是通往公路。
上了车,易凌坐在后座,况风开车,慕容西在副驾驶上熟练的装着子弹。
车子呼啸的出了车库,驶上公路。从大门里出来的几个人也被慕容西准确的撂倒。
慕容西心里却并不轻松,如果是冲她来的,没有道理那么轻易的让他们逃掉。
一阵嗡嗡的声音在头顶传来,慕容西瞬间变了脸色,直升机!
慕容西心中一沉,只有组织,才有这样的力量。
“我们是冲我来的。”慕容西道:“你们下车,我引开他们。”
“胡说。”况风死握着方向盘,将油门加到最大。手臂上青筋尽现:“即使你拒绝了我,我也不会丢下你的。易凌,你快下车。”
易凌笑了笑,反而放松自己靠在了车后的垫子上:“我们兄弟从七岁一直到现在,什么时候丢下过对方?”
再快的车速,也甩不掉飞机,飞机上缓缓的丢下炮弹来,况风凭借着高超的车技左躲右闪,慕容西咬咬牙,拿起座位上的火箭炮,将身子探出窗外。
直升机上,也正有一个枪口对着他们。
两边同时开枪。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耀眼的火团终于打中了悍马,一阵地动山摇,慕容西仿佛能感觉到一个人抱住了自己,在巨大的噪音中,听到一声我爱你。
用生命来宣告的爱,可以相信吗?罢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拒绝你就是了。
直升机也被打中了,冒着青烟栽下地来,又想起一声爆炸。
感觉四肢都有钻心的痛传来,慕容西再也支持不住的闭上眼,意识一片模糊,却不是无边的黑暗,恍恍惚惚间,她又看见了梦中常见的那个女子。
依然是倾盆的大雨,在一个豪华宫殿的台阶上,那女子满身伤痕的趴在地上,血迹染红了一身华服。只是这次,她们离的很近。
慕容西茫然的看着那女子,仿佛能感到她的痛苦。
女子抬起头来,看见慕容西,仿佛心中放下什么重担一般:“你是神仙吗?我……是不是死了?”
慕容西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却没来由的蹲下身,想扶她起来。她刚蹲下,一阵晕眩猛地袭来,慕容西站立不稳的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