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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是居住。。
接连见了余下三十多章的结尾的字,见得每一个字都不与前面衔接,每个字又似乎暗藏玄机,马昭念了一遍,那四十个字是"玄居门心,吐真如金,念无杂,思似静,吸天气,灌神阙,输膻中,玄之所居,谓膻,为阙,似输像灌,玄为五行气。”这四十余字若是拆成一字字则无理,若是连在一起则是说玄妙之气在神阙,膻中二穴,将真气灌输这二穴,似灌似输,为五行之玄,玄中之气。马昭心道:什么神阙,膻中的,比父亲和叔父说的还难通,简直是狗屁不通!其实他哪里知道,自己读的这四十余字正是上乘内功心法。
五行老祖褚艺在死前也不过是学得三成而已,仅是三成便已是绝代高手。马昭对这四十字颇不在意,看了一遍就不理会了,心想好好的一本道德经为何要被人增加几个字,真是画蛇添足。读完四十章后便躺下歇息了。
这一歇息,竟是闭眼就睡入睡了。睡不久时,他只觉脑海一片澄清,不久便熟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丑时的打更声笃笃笃铛的响起,已是丑时。马昭梦得一回,这梦似曾有过,心正感吃惊,人却已身在梦中。
梦中见得五位老叟,五人都是眉目清朗,他们各自坐在八卦图的一个角。
突然,第一位老叟的红袍无风而动,身形一摆,纵身跃入太极,双掌挥出,赤炎迸出周围,耳听得掌风呼呼,左掌打出右掌缩回,右掌打出左掌收回,出手快捷绝伦,竟是一代武林高手的身手,马昭见他出手颇快,实在是不输于叔父,又见得那老叟推掌之间,便有一阵炽热无比的热焰挥出。但见这红袍老叟足下一点,跃起数尺,左右掌于胸口一绕,倏地左掌推出,右掌绕一圈,又推出,登时打入地面,砰的一声,尘土飞扬,只见泥土也被那赤炎烧得灰黑。
马昭知道这老叟掌力刚猛,但自己不好习武,只觉无聊透顶,不在看下去,可却不知,心中始终想继续看下去,仿佛被这人的掌法吸引。
老叟打完自己的一套掌后,身形都退几步,盘膝而坐,样子十分凛然。马昭突地叫了起来,道:啊,这不正是上次梦见过得老人么?
斗然间,一位坐落在‘水’字之上的蓝袍老叟突地展开双臂,蹬腿左手一勾,右腿一带,姿势优美,陡然划出一道蓝虹,展开轻身功夫,飞起左足,空中一带,又是如水般的蓝虹。
马昭登时醒悟:原来如此,且看一阵!
但见得这蓝袍老叟手掌如成一把锋利的水刀,在空中划过,嗤嗤之声断不绝耳,这老叟身手矫健,歇步挥掌一招‘平步青云’,滚地后退几步,双掌倏地击出,嗤嗤嗤,好厉害的掌风。轻柔的掌风如行云流水般在他手上运行,陡然双掌下劈,一招‘百尺杆头’,以腕带手,以手带臂,一下子的功夫就是几招上乘掌法。马昭心赞道:好,真好!
突然间,五位老叟齐向他望去,马昭双眼迎上他们的柔光,眼前一黑,竟不能视物了,但他心里却十分平静,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幕掌法,还有一套套拳法,登时发觉自己四肢正在动起来,嘴上喃喃念着字:玄居门心,吐真如金,念无杂,思似静,吸天气,灌神阙,输膻中。念了一遍又是一遍,本来觉得这几字不通理,这时读了数遍,才知这些字高深奥妙,哪里是狗屁不通。
五行谱里记载了外家上乘功夫的精髓和内家精深的心法,马昭这时正是在无意中窥视了内家精深的心法,此时心口一阵清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了一口气。忽闻有人在喊臭小子,别跑,登时便醒来,这才知道,现在已是寅时,天已微显曙光,他双眼睁开,长长出了一口气,又听到有人喊臭小子,心道:不知是谁在大喊大叫,好似在昨晚就喊了。伸头出窗一看下面,见的一位白衣男子持剑在大街追着一布衣少年,他凝睛一看,原来这白衣男子便是昨日那偷自己玉佩的人,而这个布衣少年恰好就是昨日那少年,叹气道:这男子肯定又是在追回那玉佩了。
但见得那布衣少年轻功好飘逸,白衣男子虽也厉害,却总是追不上他,那布衣少年伏低窜高,身手轻灵,马昭见那白衣男子总是落后,不禁笑道:小兄弟,你功夫好厉害,可以上来么?那布衣少年听得声音好熟,抬头一看,却是昨天那马公子,微笑道:马公子,这白毛猪的内力好不错呀,追了我四五个时辰,从昨晚到现在未停歇,还好他好笨好笨。本来那白衣男子离他有五丈远,这时他一说话,便被对方追了上来,那白衣男子持剑挥出一剑,道:臭小子,还不拿来!
那布衣少年吐吐舌头,闻声即动,展开轻功欲将躲避,哪知这白衣男子剑法毒辣又快速,未踏出几步,就被他刺中后背,那布衣少年背后大痛,一时从半空坠下。
马昭叫道:小兄弟!不知为何,手脚竟极其利索,足下一踏地板,纵身追去,身形如箭般冲出。
那白衣男子见得一蓝影冲出,定睛一看,竟是那位公子爷,心想他的身手好灵巧,自己可不是对方,今日暂且放过这臭小子。哼的一声,已然离开。
马昭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感觉身处空中,轻飘飘地甚是轻盈,空中一发足,右手正好捧住那布衣公子,突然砰的一声跌下地上。直把马昭跌得哇哇叫痛。其时那布衣公子压在马昭身上,并为跌住,只是背上剑伤剧痛难忍,鲜血已直冒,马昭关心他安危,翻身抱住他身子,忙道:小兄弟,小兄弟。
那布衣公子被他一抱,双颊登时滚红,突地猛吐一口血,眼冒金星,顿时脸色苍白。
马昭见他好似快要顶不住了,又见他脸色苍白,推推他手臂,忙道:小兄弟,小兄弟,你怎么了!
第四章 清风绵掌
但见得那布衣少年奄奄一息,脸无血色,好久才说出话来,道:马公子,快,搜我身上的那个绿瓶子。。
马昭道:哦。伸手去搜那布衣少年身,在肚腹前搜出一支绿瓶,问道:是。。。这个么?
那布衣少年点了点头,道:替我背上伤口上药。
马昭不知该如何上药,只觉得上药应该愈多愈好,打开瓶盖,倒了半瓶在手心,一齐敷在那布衣少年的背上,见得这布衣少年伤口外部肌肤甚是白嫩,心道:啊,这少年的皮肤癣好严重。抬头望向自己的客房,相距丈余,心里不解自己如何从上面飞侠,摇摇头,从客栈正门走了上去。
那布衣少年背上上药了,只过了一个时辰,药效便显,伤口已恢复快速,他悠悠醒转,见得一男子伏在床上,立时大叫起来。
马昭登时被惊醒,眼见得这布衣男子已醒,便道:小兄弟,你醒啦!
那布衣少年见是那位马公子,叫声这才收歇,脸一红,道:原来。。。原来是马公子。
马昭道:你一晚未歇息,在我这休息一晚罢。
那布衣少年道:好,不过等我醒来我想吃一顿好餐。
过得五个时辰,已是正午,那布衣少年已醒来,见得桌上坐着的正是那马公子,道:马公子!
马昭知他已醒来,过去扶着他,道:小兄弟,来来来,看来你脸色不错呀!但觉手触及他身子,手感软绵,心中只道是他受伤后身体变得虚弱的原因。
那布衣少年闻得桌上的菜肴实在香味入鼻,说道:马公子,这些我吃的么?
马昭道:是呀,你不是说让我替你准备一桌菜么?
那布衣少年微微一笑,并不说话,端起饭碗便吃了几口,心里却道:你这傻小子,我说笑的话你就当真。但一想到这人对自己推心置腹,不由得万分感动。
桌上摆着四汤,分别是:冬瓜玉米汤,蛋花酒酿圆子,乌鸡鹌鹑蛋汤,紫菜瘦肉蛋花,紧接着是三样素菜,还有五样荤菜。果真是满汉全席,美味佳肴集聚一室。
那布衣少年每个菜只尝两口,便就不吃了,马昭问道:你怎么就不吃了?他便道:这里的菜味道都不好,有的咸,有的淡,比如这个冬瓜玉米汤,冬瓜未去皮,味道太淡,实在不好吃。马昭道:会么?持筷夹了一块冬瓜,送入口中,嚼了几口,觉得味道很好,并没有很咸很淡,便道:不会呀,我觉得不错呀!
马昭又尝了其他菜,都觉味道不错,与自己家里厨子做的差不多,道:小兄弟是不是受伤过重?那布衣少年道:你才是呢,这些菜一点也不好吃,换了好的。马昭道:既然你不觉得不好吃那就换罢。
不多时,桌上的菜换了上来,看起来做工精致,显然比之前那一桌做的用心,那布衣少年持筷又尝了几口,差点没吐出来,道:这菜不好,不好。
马昭道:不会罢!我尝尝。尝了几口,也觉得很好,心道:准是他受伤严重,胃口就这么不好。那布衣少年见他不为这两桌饭钱所动,道:再来一桌!
马昭又叫了一桌,心道:这次该不错了吧!那布衣少年一挺肚,道:饱了,饱了!马昭道:你还没吃呢,这里还有。那布衣少年道:你帮我吃了罢,我真的饱了。心里却道:我就不信你真对饭钱不在意。马昭沉吟一会儿,背过身去,良久未出声。那布衣少年心道:我说嘛,哪有人会看轻金钱。马昭突然反过身子,道:好了,好了,可以了!
那布衣少年不解,问道:什么可以了?
马昭道:你看这桌菜,你吃不了?
那布衣少年点点头。
马昭又道:那就对了!你吃不了,我也吃不了,可是不能这么浪费,你看到那道姑没?说着往窗外指去。
那布衣少年往窗外看去,一身穿黄道袍,年纪大约四十上下的道姑在快步行走,问马昭道:公子,怎么?
马昭喊道:仙姑且留步,可否在在下这吃一顿好的?
那黄道袍的道姑听得有人叫喊自己,侧面一看,是一个二十岁不到左右少年,心想这不过是个孩子,不可能是衙门那些鹰犬,可暂躲一阵。但却疑心不减,心道:若是他是鹰犬同党,我便杀了他!飘身而起,跃入房内,拂尘一挥,双手合十,道:小施主,不知请贫尼吃饭有何居心?
那布衣少年听得这道姑语气好不客气,心中有气,道:你好无礼啊!那黄道袍道姑瞪了他一眼,并不言语。马昭道:小兄弟,我们今日是请这位仙姑吃饭的,反正我们这也吃不了那么多。那布衣少年道:她刚刚的语气我不喜欢,哼!
那黄道袍的道姑心道:这么雕虫小技也想下手,可惜你们演的太差了。
马昭拱手一揖,道:仙姑勿生气,我替这位小兄弟向你道歉了。那道姑哼了一声,那布衣少年心里又来气了,叫道:马公子都替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马昭道:小兄弟,勿怒。那道姑道:只怕你们是衙门的鹰犬罢,要我吃饭,准没好心,好,好,就是饭菜里下毒我玉妙散人又何惧!那布衣少年心道:他好无礼,马公子请她吃饭,她却怀疑我们是衙门鹰犬,我可要捉弄她一番。只见得这道姑动筷便吃了起来。
那布衣少年同马昭坐在凳子上,马昭道:不知仙姑为何走那么急?那道姑道:昨**在燕荡山遇到了只大狗,我见它不顺,便挥拂尘打它,哪知这狗旁边的三头黑狗竟也不弱,斗了几十回,我知道势头不对,便一路逃去,那只大狗旁边的三头黑狗拼命追我,我在村口甩了它,未想到的是,在这村里又遇到两只狗。说到这里,竟大笑了起来。
那布衣少年知道这道姑在骂自己和马公子,心想给你点厉害瞧瞧。右手在桌下打出,转几圈缩回,倏地又打出。那道姑见这布衣少年动起手来,心道:好啊,动真格,贫尼同你玩玩。左手掌挺出,一招“横向残月”,那布衣少年知这道姑已然出手,手掌一避,啪的一下打在那道姑手上,那道姑一皱眉,知这布衣少年手上功夫不错,不可大意,左掌一倒,至下由上一劈,这招掌风凌厉,不失为掌法高手的招数,夺得打在了那布衣少年的右手上,他只感觉手背上一阵剧痛。那布衣少年心道:好一招“回风掌”,再吃我一招!右手飘忽排打出,无声息的游走在那道姑的手上,突地一掌,打在她手腕上,那道姑闷哼一声,心里暗叫道:清风绵掌!那布衣少年见自己已得手,笑道:仙姑,献丑了!
那道姑突然跃出,道:小妹妹,你和蓬莱太清有什么关系?
马昭一惊,道:仙姑,你看错了罢,他是男子。
那道姑道:你且问问他是男是女!
第五章 寒气攻心
那布衣少年笑嘻嘻道:马公子,我可一直都没承认我是男人,你一开始就把我当成男人的,马公子,你就叫我阿英罢。接着又向着那道姑道:管他和我什么关系,反正他不是你爸爸!
那黄袍道姑心道:原来是蓬莱太清的女儿,难怪会使这出手无声无息的清风绵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