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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他的舞步踩在她的心跳上。
他有力的手臂,掌控着她的旋律,放任她在自己掌心舞动,收势也游刃有余,只有手和手一直没有分开,她的脉络抵在他的掌心里,每一下跳动都牵扯每一个鼓点,纪若白这时慢慢降慢速度,两人无视音乐声,独自相拥而舞。
“跳的不错。”他的赞美在头顶响起,袁宝婷感觉自己有点微醉,明明只是喝了香槟,但是那种醉却像醉到了心里。
“在家里,我学过。”袁宝婷把头靠在他的胸口,脚步跟随着他一步一步向前,向后。
“你学的很好。”纪若白握紧了她的手,“我的女人,做什么事情都很优秀。”
“你不担心吗?”袁宝婷余光扫到周围公司职员们的目光,不由问,“你不是说,不喜欢成为别人议论的话题?”
他们这下在这里跳舞,公司里关于他们的传闻就更加多了,而且也更加不加修饰。
“你害怕?”他问。
袁宝婷摇头:“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纪若白闻言有片刻的沉默。
“那些在公司里关于你的传闻,之前没有去遏制,那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他低头,第一次在人前亲吻了她的额头,脚跟微转,他扣紧她的腰,感觉到她瞪大双眼,他离开她的额头寸许,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我让你委屈了,所以,只能在现在这个时候,对全天下还你一个清白。”纪若白说得很慢,但是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认真,“直接昭告天下这种方式太蠢,我要让你不需要看别人的眼光而活着。”
“我要给你最好的东西,我能给的和我所拥有的最好的,包括我自己。”这时音乐声渐停,他抱着她停下,眼底只看着她,专注而认真,“天下人都该知道,是你,选择了我。”
话音刚落,袁宝婷感觉到双唇微软,他放大的俊庞第一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他的手锁着她的腰,听到周围的吸气声后他不松反紧,给了她一个不深却格外绵长的吻。
她娇软的舌还有香槟的甜味,纪若白松开她,然后见到的是一张微醉的脸。
“别那么快醉了。”纪若白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手心抚过她的脸庞,声音低迷,仿佛蛊惑,“晚上,我可不允许你睡着。”
这一晚,算是做到了主客皆宜,但是离去的c市的名媛会的女士们都明显已经失魂落魄。
郑凛叙今天心情不错,特意大发好意得让纪若白先走,不用留下来送客,纪若白不推脱,抱着怀中的人就离开了。
走出会场,冷风一吹,袁宝婷便打了一个哆嗦,纪若白见状用黑色风衣把她裹在怀里。
袁宝婷有点醉了,惺忪着眼,不由在他的外套边上探出一双眼睛,看着马路边的灯红酒绿,傻笑起来。
纪若白不急回去,见状便低声问:“笑什么?”
“没有……我只是开心。”袁宝婷这时候缩在纪若白的怀里,半响,声音隔着他的西装闷闷响起,“我第一次……第一次都是你的。”
第一次乌龙的见面、第一次黑夜中不再害怕、第一次喜欢、第一次心疼、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一起走过小吃街、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拥抱……
因为未曾想象过今天这样的幸福,所以回想当初便庆幸自己的勇敢。
他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不愿浅尝辄止的爱情。
纪若白按着她的头,抬眼也看着眼前不远处熟悉到闭上眼睛都能勾勒出的城市灯光。
“我也是。”
这句话纪若白说的轻得仿佛要散去。
他没有告诉她,其实他的第一个吻,是她的。
虽然也有和女人交往过,也从不吝啬给她们想要的,但是他没接过吻,因为他知道,那些感情是无需投入太多的,而接吻,不是这种感觉就能给彼此的。
袁宝婷是纪若白第一个想吻的女人。
或许,是因为她眼中对他若有若无的怜惜,她看得懂他的寂寞,也心疼他的寂寞。
那样怜惜的眼神,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让他几乎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危险。
但是他没有选择。
因为这样的女子,如果遇到了放手,那么此生不会再有。
他纪若白看上的,是最好的,也是最合适的。
“婷宝,我不在乎你对我隐藏的那些,我等你亲自告诉我。”纪若白把她裹住,听着她绵长的呼吸,知道她已经入睡,他低下头,看着她纤长的眼睫,一扫一扫,仿佛扫在他的心上,“但是,别让我等太久。”
她没有听见,犹自睡着。
纪若白伸手把她横抱起,看着她酣甜的睡颜,开口时声音微哑。
“今晚,先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少了qaq你们是不爱我了咩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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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顾家出手
第二天大清早醒来;袁宝婷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半裸的怀里。
眼前是结实而壁垒分明的胸肌腹肌;她的头正靠在男人的脖子下,枕在男人伸出的左手手臂上。
对昨晚后来发生的事情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但是现在这个状况却让袁宝婷红了脸;她屁股往后一挪;然后欲哭无泪得发现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正按在自己的臀部上,正当她无语的片刻;纪若白的手却在此时一动,右手用力把她贴向自己。
这样一来……袁宝婷忙按着他的小腹抗议:“喂!不准耍流氓!”
男人晨间自然而起的……就这样抵着她;温度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裤传到她的小腹上;让人一大早就这样羞愤难当。
纪若白因为刚起而略带嘶哑的低沉笑声响起,拍了拍她的臀;他完全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整个人拥得更紧:“你确定昨晚不是你先耍流氓?”
这么一说袁宝婷当然不确定了;挑起眉,她试探得问:“昨晚……我怎么了?”
纪若白沉默了片刻。
“你醉了,搂着我睡着了,就这样。”纪若白撩着她的头发,淡淡道。
“怎么了?”袁宝婷敏锐得听出他有点不对劲。
纪若白摸摸她的额头,半响道:“纪家那边资金链出了一点问题,今天下午,我要飞一趟t市,今晚你自己出去吃饭,不准吃泡面。”
“发生什么事情了?”袁宝婷脑筋一转,然后瞪大眼睛道,“是因为学姐的事情吗?”
“别胡思乱想,只是一点小事,我能解决。”纪若白不以为然。
“若白……你不是在郑氏工作吗?那为什么纪家的公司还需要你处理?”袁宝婷轻声问。
她不懂,既然当初没有选择管理和接手纪家,那么为什么还会被纪家束缚着呢?
她的声音里有太多情愫,纪若白当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抱着她臀部的手把她往上托,两人四目相对,他看着她眼底淡淡的心疼,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开始缓缓跳动。
“这是交易。”纪若白看着她的眼睛,沉默而专注,“也是代价。”
“纪家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离开,当年我进郑氏,纪家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今后无论纪家出了什么事,我也要履行长子的责任,这是我无法逃避的,如果我想自由得做想做的事情,这条锁链一定要戴好。”
袁宝婷吸了吸鼻子:“你自愿这样?”
这个问题很多人问过,但是纪若白从没有任何解释,但是她是不同的,他愿意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其实这种代价不算昂贵,纪家做的是正经生意,家世也清白,不会莫名被人捉住什么把柄,而且自我父亲接手以后纪家发展得很好,只是老一辈的人思想难免迂腐,觉得纪家子孙不应该离开家族企业罢了。只要纪家一直发展得好,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利用纪家给我方便,也不需要履行太多我的义务,这对于目前来说,是最好不过的关系。”
纪若白的意思是,他认为给纪家办事并费不了多少事,这样的代价远远小于纪家能给他的便利,所以被束缚也没有什么要紧。
但是袁宝婷却不是这么想。
明明是自己的家人,但是却以自由为代价把他锁在身边,即使表面上纪若白是郑氏的人,但是估计双方都心知肚明,纪若白逃离不了纪家给的羁绊,倘若他不愿回到纪家,一辈子他都得这样活下去,两边兼顾,双重的责任。
这意味着纪若白身上的担子比其他人要重得多,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袁宝婷却觉得,他的孤独或许并不是与生俱来,这让她皱起眉头。
纪若白看着她眼底闪过的千般思绪,最后都化为他最熟悉的神情,他的手微动,有那么一刻很想要了她,彻彻底底拥有她,眼底翻滚的幽深情愫一下子膨胀,然后被慢慢压抑。
“其实,那些我都不在意的事情,你不必在意,现在你要做的事情,是怎样在我回来之前调整好自己。”纪若白挑眉,“我现在很难让你躺在我的床上却什么都不做,所以你……最好快一点。”
“我哪有没有调整好自己……”袁宝婷知道他是不愿意让自己担心,闻言也顺势嘟囔,转开了话题。
“没有吗?”谁知道纪若白没有打算放过她,垂头在她耳边低声道,手在她胸口游移,“你这里,真的调整好了?”
敌不过他一大早的耍流氓,袁宝婷知道早上不顺着他他是不会让自己下床的,只好抱着他的腰在他胸口磨蹭:“好啦……”
一大早得被满足,纪若白心情很好,临走的时候抱着她在门关给了她一个濡湿的吻,就离开了。
今天是假日,不用上班,纪若白又不在,所以袁宝婷决定自己找事情做。
但是做什么呢……
袁宝婷百无聊赖得打开家里的电视,嵌墙式的超大电视机被快速换台,忽然在转过一个画面时袁宝婷一愣,然后在沙发上跳起来,忙往上一台看。
那是外国新闻,一个跨国集团收购案完美结束,作为该集团的董事会最高董事,男人英俊的脸在镜头前沉稳冷冽。
“哥哥?”袁宝婷捉紧了沙发边缘,顿时不知怎的居然有想流泪的冲动。
顾淮隼一向俊美逼人的脸此时此刻毫无遮掩得暴露在镜头下,那刀削般的脸型此刻瘦削了许多,也让脸型显得更加俊美,那双银灰色的充满了冷意的双瞳是熟悉的冷漠高傲,只见他轻轻扫过镜头,离镜头五六米外远的地方,身穿黑色大衣,料峭而立,宛如松柏。
他开口,总结这一次公司漂亮的收购案,听他说外语一向是享受,从小袁宝婷就知道,哥哥会八国地道的方言,而且他声音生来都是微沉的,像是古老的编钟敲打发出的声音,她小时候很喜欢赖着大哥给她说睡前故事,觉得那声音安心得就像是亘古的钟声。
这一刻袁宝婷才不得不承认,她在担忧中其实没有哪一刻没有想过他。
并且她知道,大哥此刻的消瘦完全是因为她,她从未离开过他身边,所以此刻她离去,他的担忧便显而易见了。
这时,一个外国记者询问他对这次跨国公司收购案的缘由,顾淮隼坐在椅子上,一手轻轻敲打木质的桌面,大拇指上的银质扳指泛着微冷的光。
正当许多人被他的神态弄得十分不安,他才淡淡开口。
“下一步,我的方向,是中国市场。”
他微冷的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笑。
在场的人有片刻的沉默,毕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毫无掩饰得说出这样的话,无疑不是一次直白的挑衅。
“那请问你的下一个目标是哪间公司呢?”
有外国记者回过神来,马上问道。
顾淮隼的眼底闪过一丝诡谲的笑意。
“这个,暂时保密。”他在镜头前勾起唇角,“很快你们会知道。”
纪若白坐在会议室里,一旁的电视被关上,他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纪衍之,脸上毫无波澜。
纪衍之放下遥控器,看着不远处的自己的儿子,儒雅的脸庞可见当年的俊美,只是少了几分纪若白身上的淡漠。
“这就是你给纪家惹的祸。”纪衍之靠在椅背上,近期遭受跨国公司的大力收购,他的眉心不免有些疲累之色,“顾淮隼是什么人,你很清楚,我们现在纪家要扛下来,会很辛苦。”
“他把目标放来中国,就不会是只针对我。”纪若白淡淡开口。
“但却是第一个。”纪衍之看着他,“树大招风,这个道理不需要我告诉你,现在全行业都在观望形式,你要纪家一个人上去打头战?”
跨国公司吞并国企的现象多不胜数,但是要对大企业特别是家族企业发起进攻,只能说对方是有长远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