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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惊讶的抬眸看向连丰堂:「哥哥……我从来都不知道,什麽时候…你对内裤花色的品味……变得这麽的…呃……特别了。」
闻言,连丰堂当下整个人炸红开来。
啊!他怎忘了,今天他身上穿著的四角小裤裤还是郎律日那家伙送给他的那一条怪内裤!这个……不是他真的对那内裤的花色情有独锺啦,只是……因为那两件内裤穿起来真的很舒服嘛,想说丢掉可惜,反正在家穿穿也没人会看到,所以……,谁会想到他竟然会在家中被自己的弟弟压倒嘛,还让宇堂看到他穿这麽可怕花色的内裤,真的是……好丢脸!
(某J:我说堂堂兄,您现在要烦忧的事不该是这桩吧!小堂堂:(脸红红)我知道啦,可是就是会不好意思嘛。某J:(叹)哎,你还真只天生的小羊哪。)
脸红红,连丰堂一时只讷讷的不知该说些什麽。真的好糗,早知道就不要穿这件,或乾脆在先前就扔了它们,也不会现在……等等,他在胡思乱想什麽?怎麽弄得好像自己是希望穿上正常的内裤再让宇堂脱似!
暗骂了自己一声,他忙又重振精神的想出声劝阻宇堂乱来──没那麽纯真了,在经过那个台风夜事件後,他如果还能不懂宇堂此刻对他的举动是想做什麽的话,那他就是真蠢了。「宇堂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快点停手,我…我是你的哥哥哪,我们是兄弟…不行这样子的,宇堂……」
对他的话只投以轻轻的一瞥,然後显而易见的是打算当没听到,只见他以著份外甜蜜的语气阖手道:「不过不管哥哥你穿的是什麽样式的内裤都没关系,因为宇堂要的啊……是哥哥内裤下的东西哦。」跟他脸上的天真表情全然不相衬地,连宇堂露骨的道,跟著双手扯著连丰堂内裤的裤头慢慢往下拉──
「宇堂,不要……」慌乱的大喊,跟著瞳眸犹豫的大睁,「等等,宇堂你有没有听见……」
「听见什麽?」心神全专注在戏弄哥哥上,手上眼中全映著哥哥即将全裸的身体,他只漫不经心回答。
「听见…有人在敲门……跟喊叫……」前门跟他的睡房住置刚好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隔太远,那声音有点模糊,但确实是有人在敲门叫门,而且……那个叫门的声音还很是耳熟,很像是……
「是吗,我什麽都没听见。」懒懒的回应。手抚上哥哥的展露出的欲望。「哥哥,在这时候使用这种藉口想让我分心是没用的哦。」
「不、不,真的有人在叫门,而且还是郎律…啊!」在一想到在门外的郎律日有可能会突然闯进来并看到这一幕时,骤来的恐慌让他忘了自己眼下的处境,直到连宇堂突然握住他的下身重重一捏才让他痛叫出声。
「不准提起他,我会吃醋的哦,记住,哥哥你在床上时只能叫我的名字、只能想著我,要不然,我会很生气、很生气,我如果很生气的话,那可就不知道会对哥哥做出什麽事了,说不定我会故意弄痛哥哥哦~~」恫吓的说道,但偏偏连宇堂的语气听来却全是撒娇,听得连丰堂浑身一阵冷颤地咽了口唾沫。
好可怕……以前他怎麽都不晓得宇堂是这样可怕的小孩?还是其实宇堂他以前并不是那麽可怕的小孩,是因为认识了那家伙才变坏……的?(郎:厚,又牵拖本少爷了,那是你们家那死小孩本来就是个坏胚子好不好!)
「我…放手,会痛…宇堂你放手……」皱眉说道,连丰堂这下是真不敢再多说一字好像听见郎律日在敲门的事了。并且还开始怀疑起那其实是自己希望有人来救他脱离这困境而产生的幻听。因为,现下再竖耳倾听,除了自己紧张的呼吸声之外,四下就是一片安静。
「好啊,只要哥哥你乖乖的,宇堂就不会处罚哥哥了。」说著,放开手劲,手上改而包握住那柔软易感的东西轻轻搓揉起来。「我一定会让哥哥你舒服的,想要多舒服都行,如果哥哥你想要上我……不过你现在大概没那力气吧,呵!不过如果哥哥你想把我压倒,那我也是绝对OK的哦。」
「不行……我…我们…唔唔……」脸上的表情是一脸的苦闷,但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
「哥哥你开始有感觉了呢,真是敏感,一下子就这麽硬了……」口中调笑著,手上也没停的对那部住不住挑逗戏弄。
「唔唔…别,不行……不行的……」连丰堂心态仍执著抗拒著,却震惊的看到连宇堂在这时低下头张口想将他的欲望……
「匡啷!」一声巨响。是窗户玻璃被人以手肘击破的声音。
床上的两人愕然地转眼望去,只见一只粗壮的手臂从那破洞伸进打开拴锁推开窗,下一秒,窗外那只巨型金毛人猿已挟著冲天的火气跳了进来。
张目结舌,对著就这麽突然蹦进来的郎律日,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的,连宇堂只手上仍抓著哥哥欲望的僵在原地。
「做什麽!你做什麽?竟然还抓著不放,还不快放手!」见状,郎律日一个前窜的就推开连宇堂的把全身光溜溜的连丰堂给抢进自己怀里。「谁准你乱碰的,这家伙是我的人,平时老让你哥哥哥哥叫的赖在他身上吃豆腐本少爷就已经很容忍你了,竟然连这样只专属我的地方也敢碰,臭小子你你活得不耐烦啦!」
骂骂咧咧著,赶忙随手扯过被子把小堂堂外泄的春光给捂个密密实实。
「你…郎学长…你这个坏人好事的家伙,你是怎麽进来的!」一回过神来,连宇堂立时叉腰开骂。「你这个野蛮的家伙,竟然打破我们家窗子硬闯进门,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的!」
可恶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人家快「吃掉」哥哥的前一刻现身,郎律日这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
「我怎麽进来的?你这臭小子怎麽进来的我就怎麽进来。」还不都一样一个门一个门的跨进来的,差别只是在准备跨最後一道门时因为瞧见了某个意外画面的令他等不及的跳窗而入而已。
也幸好他在不得其门而入时很聪明的有先绕房子一圈查看了下,才让他意外隔著窗看见这一幕进而破窗而入阻止,要不,他心爱的小堂堂岂不要被那臭小子给吞吃入腹!不过……现在回头想想,好像有一点点不太对劲──
没错,刚从窗外一眼望进来看到的虽是臭小子主动,但很奇怪的一点是──小堂堂怎麽好像也没怎麽挣扎的模样勒?按理讲,以小堂堂的性格,应该是会很排斥这种逆伦行为的拼命抗拒的才对啊,怎麽……
难道小堂堂又跟上回一样生了病?想著,郎律日的手掌也下意识的往连丰堂额头探去……,嗯,体温感觉起来很正常啊。再看看脸色,也不苍白,就只有微红色泽,看来气色好得很……唔,不是生病了。奇怪,那怎麽……
突来的一个顿悟让郎律日整个人一震,并不住的把眼光来在两人之间打转──莫非他花花郎大少行走情炀多年,到如今竟然被蒙骗了!原来刚毅木讷只是外在假相,跟臭小子的感情在外头是兄友弟恭,一旦关起门来就变成兄有弟攻的玩起淫兄荡弟身体检查游戏来的?
才不管郎律日那家伙两只眼在那扫来扫去的是在看什麽,连宇堂只很看不顺眼他抱著卷在被子里的哥哥不放的独霸姿态,以及那只正凑在哥哥脸上吃豆腐的狼爪。超不爽快的,他一个飞扑向前就想巴掉郎律日那只毛毛大手……
早将连宇堂的蠢蠢欲动看在眼里,在人扑到的前一刻,郎律日早带著连丰堂一个闪身站起身,立定床边,在看到连宇堂奋力一拼搏却只扑了一床空,郎律日立时很不客气的在一旁大笑出声。
「哇哈哈哈…,小堂堂你看你弟那副蠢样!你确定他真是你弟弟,哇哈哈哈……」一手指住连宇堂的鼻子大笑,郎律日一手更忘形的直拍著连丰堂的肩,但这个「拍」的动作实际只做了一下,第二下他就发觉手上没触到什麽,转头一看,却看到一脸气怒的披著被子躺倒地板上的连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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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堂堂你做什麽站不好好站著,偏要往地上躺?」才一看,不经大脑的白痴问话就出了口,在接收到连丰堂眼中的怨念时,他立刻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不过,可没让他有时间忏悔告解。只听著一声「呀~~」的吼声,随著声音响起,连宇堂已以著斗牛之姿冲向他──
本是弯身想扶起连丰堂的,在这麽猝不及防的冲撞之下,一个重心不稳的,郎律日整个人往地上倒去,在把敌人「压倒」之後,腰跨在郎律日身上的,只见的连宇堂像疯了似直挥舞著拳攻击著眼前人,嘴里更是不住叫骂著。「去死吧,你这王八蛋,都是你,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才让哥哥变的心!我不准你碰他,不准你抱他,不准你接近他,哥哥是我的人,还有,绝对不准你说我们不是兄弟!」
毫无防备之下被冲倒,开头郎律日可也挨了宇堂的乱拳好几下,但「格斗天王」美名可不是担假的,他很快的就控制住眼前那发狂的小野兽:「Ⅹ的,臭小子你疯啦!」竟然这麽直接的在小堂堂面前说这种话,不怕从此被列为拒绝往来户?
ⅩⅩ的,这小矮个个小拳头小就以为他揍人都不会痛的啊!挨了这麽多下没还手是看他老哥面子,再来?小心他要反击了!撇了撇破皮的唇角,郎律日狠瞪著他。
也不回答,更不把他凶狠的眼神放在眼里,连宇堂只管挣著、扭著,只想再痛痛快快的在郎律日脸上再多招呼几下。
哇勒!你番人劝不听的哦。
真火大了,抓著他两只爪子一个大翻身,形势便全面大逆转成了郎律日压倒连宇堂的状态,看著连宇堂仍旧一脸不服的模样,横眉竖眼的郎律日一只威吓的碗大拳头已举到连宇堂眼前──
「住、住手……郎、不准你打宇堂!」张眼看著一切发生,却苦於无力阻止,心想反正郎律日那家伙皮粗肉厚得很,被揍几下也不会有事,但在看到郎律日竟想还手……,又急又气的他忙出声阻止。
阿勒,这个不准那个不准的,这对兄弟是联合把他当小狗教啊?还有……「嗳唉,刚你弟打我就没事,我拳头都还没招呼到你弟身上你就出声阻止,我说小堂堂~~你真的很偏心耶,枉费我们都已经是那种关系了的说……你怎在床上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真是一个无情的家伙!呜呜呜……」
既然臭小子都已经那麽坦白的在他哥面前把话说白了,显示他早豁出去的决心,那他也就乾脆挑明了小堂堂早是他的人的来让他这「弟弟情敌」趁早死了心吧!
「你胡说什麽,闭嘴!」小堂堂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说什麽?再说一次!」臭小子不可置信的语气。
很有默契的,这两兄弟的「命令句」又同一时间响起。不过这回的命令可是一个往左一个往右了。
幸好他不是真是他们俩养的狗,要不岂不无所适从到了极点?只听从他自己的意见,郎律日閒閒对连宇堂道:「我说,你跟我哥哥两个人早就已经在床上滚过的关系了,如果你以为下了药偷袭的先在他身上做记号,小堂堂早晚就会爱上你的话,那你就失算了,嘿嘿嘿……」因为这一贱招少爷他已经用过了。
可虽然同样是趁人之危,不过,他那可是英雄(?)趁时势,可不是像连宇堂这麽小人的用药──没那麽呆,一开始虽然有些疑惑,但看看小堂堂那明明想跳起来踹死他且明显心有馀而力不足的模样,他就明白过来了。
不过,这一招说实在……好像也没什麽效用的样子。小堂堂到现在还没有爱上他的迹象。我叹~~
他、他竟然说出来了,在宇堂的面前……
「郎律日你这混蛋!」气到发抖,苦於身体仍旧无法动弹,连丰堂只能紧紧捏住拳头。却在意识到自己能重握拳的那一刻知觉到身上的力气正在逐渐恢复中……
相反的,在一瞬间失了气力的人却是连宇堂。出手攻击的斗志瞬间全消,他只求证似将眼光看向连丰堂,待看清他脸上那股明显的羞窘表情……,不需再问,事实已彰然若揭。
「放开我让我起来,我不会再动手了。」脸上的凶戾表情一下子平静下来,连宇堂只对郎律日说了这麽一句。
就算再动手,总归他也打不过郎律日,反正他是输了,早输得彻底。
犹豫了一下,郎律日还是依言放开了他。
这回真没再作怪,按按被箝得生疼的腕,站起身整整身上衣服,看也没看仍躺在地上的连丰堂一眼,只低声说了句:「哥,那我要回去了。」就回身去拖自己带来的行囊。
「哥,对不起……但我真的是很喜欢哥哥你的。」所以才会在明知两人根本毫无血缘关系之下,还要紧抓著这份兄弟情谊不放。怕的就是万一没了这份牵绊,以後和哥哥就真成了陌路人,却没想到……在亲手把这份羁绊打破之後,他竟然还是什麽也得不到。
宇堂……
看著他的走出门的背影,连丰堂却不知该说些什麽。
「唷,亲爱的小堂堂你还好吧?」碍眼的臭小鬼终於走了,见状,郎律日忙赶著扶起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