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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只是为了报答而已。我除了这身体以外也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虽然害羞的不得了,不过既然欠了他也就没办法了。」
「喂!?不要说这种会招致误解的话!?」
木叶的身体开始喀嗒喀嗒地震颤起来。脸上仍然保持着诡异的笑容。
「嗯?有什么误解吗?确实因为我是第一次所以还不怎么熟练不过,我也努力用我的身体让你感到舒服了啊。真,真的很讨厌这种事不过为了报答就不得不这么做了--第一,首先不是你说了那些话才开始的吗?」
「容易让人误会的话逐渐越来越多了啊,我到底说了什么啦!?」
「确实,说了『不能忍耐』『你的』『温暖的地方』『想早点进去』虽然不能全都回忆起来,不过摘录下来差不多就是这样的话吧。你看,说了这么些话--你还毛手毛脚地进入这里--现在才变成了这副样子。你有什么异议吗?」
「当然有很多!你那摘录也太奇怪了!」
「啊啊」
木叶抽搐了一下,表情突然崩溃了。
「呜哇哇哇哇哇哇!太,太肮脏了!」
双手抱头,很容易看出来那是深受打击的姿势。木叶就那样跑开了。
垂头丧气的春亮身后,菲娅惊异地说道。
「那家伙不知道洗澡的意思吗。为什么说进浴室很肮脏?」
饭桌上飘扬着咖喱的香味。不过这只是速冻食品而已。在空腹和睡意的双重胁迫之下,春亮不得不放弃了「自己做饭」的原则。在色拉面前还有什么好抵抗的呢。
「原来如此我差不多明白了。木叶和菲娅同学其实并不是人类。只是获得了人类性质的被诅咒的道具。刚才那人是追杀着菲娅的组织的成员。另外。」
「另外?」
锥霞眯起眼睛。
「夜知是最差劲最坏的变态。」
「那种吐槽就算了吧!?」
春亮像是要趴在咖喱碟子上似的拼命忍耐着。哭哭啼啼的木叶说完话之后,就会严肃地取出手机打给警察局,「您好。我想通报一个可疑的男人。」,非常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她,恐怕不是在吐槽,而是有点真心想要这么做吧。虽然并不是自己想要冲进浴室,但解释出口的状况,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就能让她接受。
面无表情,动着勺子的木叶也是一样。碰到锥霞说明情况之后,虽然像是有些恢复了信用似的帮我做好了色拉--但从那以后就一直沉默无语,就算对我和菲娅的轻声交谈也毫无反应。
「那个班长,不用那么惊奇吧?你不相信吗?」
「恐怕不得不相信了吧。看到魔方变成了那么神奇的东西,刚才木叶同学一根手指就把空箱子切了开来。发生了些非常识所能解释的事这是事实。也就是说某些我常识中没有的东西发生了。只能承认这是超能力啊宇宙人的超级技术啊或者是被诅咒的道具之类的。我并不觉得你到现在还在撒谎。」
慢慢嚼着咖喱的锥霞的脸很平静。不过还是显得有些混乱。
「首先,我们所谓的常识通常都是非常狭小的。常识作为所有人共有的已知情报,未知的东西全都在常识之外。以前我就想过很多。幽灵啊UFO啊未确认的动物之类的,为什么很少被目击到呢。并不能全都归为错觉或是理解错误。无法解释的东西只是因为我们缺少足够的知识来说明,这样想是非常自然的。就现在来说我并不吃惊,只是因为被给予了诅咒道具的相关知识。如果现在发现空棘鱼的话恐怕也会同样惊诧吧,所以说什么不相信的话真是愚蠢透顶。被诅咒的道具这种东西大家经常会有所提及,没什么不可思议的。以前不就有玛丽…安托瓦内特(绝代艳后)的蓝宝石啊,法老的面具之类的么。果然真的存在这种东西啊,我只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了」
「锥霞」
打断了她连绵不断的话语的不是春亮而是菲娅。低着头无意义地划弄着调羹,差不多要把咖喱弄成咖喱炒饭了。
「那个,刚才你说的那些话,在路上碰到的时候的那些事--」
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口说下去。
「抱歉。让你看到了我奇怪的样子。对使你受惊致以歉意。啊啊,真的--连我自己都害怕自己。我干了些什么啊」
闭着眼睛的锥霞眨了眨眼,叉子向色拉里的土豆插去。
「因此呢?」
「因此难道你不害怕我吗!?我做了那样的--」
「现在的你是那个『奇怪的你』吗?或者说你马上就会变成那个『奇怪的你』?」
菲娅吸了口气,马上左右摇了摇头。
「不会的。不想变成那样,第二次变成那样。那个时候是因为发生了很多事--」
「那不就行了嘛。而且那个时候虽然有些惊诧,不过也没害怕到什么程度。怎么说呢毕竟是帮了被流氓纠缠不清的我。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然后锥霞微微一笑。
「所以说,反过来我还要向你致谢呢。谢谢你帮了我。」
呆滞了一瞬间之后,菲娅现出了些害羞的表情。一口气把碗里的咖喱全吞了下去。
「没、没什么,不用谢我。春亮,再来一碗!这种叫咖喱的东西还挺好吃的呢!再弄些脆饼来!」
「别给我胡来不过咖喱倒还剩了一袋呢。真拿你没办法,我去热一热,你等等。」
春亮一边站起身来,在锥霞的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谢谢。她瞪着一只眼睛,算是对此的答复。
木叶继续无言地吃着咖喱。
「已经这么晚了。事情的经过也已经听取完毕,差不多该回去了吧最后还有一个问题。现在敌人还盯着菲娅同学吧?之后你们准备怎么办?」
由于这个问题当场的气氛有着微妙的变化。春亮回忆起来的是,当然,木乃伊制造者那愚笨的提案。
不过菲娅却一边大口地吃着另一碗咖喱一边轻声回答道。
「嗯。这之后的事也那个奇怪的女人已经失去了一条手臂了吧。应该无法继续高强度的战斗了。大概不会来了吧?就算来了的话也能很简单摆平的吧--什么,我说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不,嘛就是这样吧。」
春亮暧昧地肯定着。她不知道。和P。B。的同伙的接触,对方并没有放弃破坏菲娅,考虑破坏其他人,她都不知道--
不过就算知道的话,对于菲娅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吧。因此还是肯定为好。
「不过我们不知道对方在哪里啊,所以也没办法从这边发起攻势吧。」
「夜知,作为参考想听一下你的意见,如果知道对方在哪里的话你会怎么办?」
「那倒是个问题呢。虽然想要说服对手不要再来了,不过看上去他们可不是这么想的。还是得靠实力来说话吗--」
「--如果对方的发展超出预期的话还是得阻止他们吧。」
「那当然。要断了他们的念头不再来犯,为此必须要破坏或者夺取他们的装备不过在此之上就不想做得更过分了,也不想事态变得更严重。」
向菲娅和木叶各扫了几眼,春亮继续说道。
「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所以即使想做这么危险的事也办不到吧。因此,姑且就期待他们不要再来,如果还来进犯的话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把他们打跑--就是这么个情况。暂时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手段了,所以也只能先这么着了。」
「是吗嘛总之,既然已经听完了事情的概要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倒还好,如果发生什么的话一定要和我商量下。那个--」
锥霞站起身来,支吾了一下。
「是的,我可是班长哦。嗯,我有着帮助同班同学的义务。」
「谢谢。」
春亮和锥霞对她微笑。锥霞看上去完全没有被卷入麻烦事情的感觉,对于这份心意他们都很高兴。
「这种时间高中女生一个人回家很危险呢。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啦,没关系。我叫辆出租车就行。」
「哦,真是财主呢那我就送你到门口吧。」
走出房间的时候回头看下,菲娅正埋头吃着咖喱,回头打了声再见的招呼,木叶却只是发呆地看着汤盆子。
在门口穿鞋的时候,锥霞突然低声说道。
「可能是多管闲事罢了,不过刚才那家伙的『提案』,你真的?」
「绝对不会接受。」
锥霞愣了愣。春亮像是要说什么似的微妙一笑。
「既然都已经决定了那也不说什么啦。只是因为你捡了她丢下的那张卡片所以有些在意的说。」
「只不过觉得可能会有些地方派上用场罢了。」
「那样就好。啊啊对了,另外那个」
「那个?卡片怎么样了?」
伸到口袋里找那张卡片却吃了一惊,立刻想起来那之后换了衣服。
「对了,在洗衣机里的裤子中。忘记拿出来了被洗掉啦,我去取过来,你稍微等等,有话待会儿再说。」
「啊啊,倒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紧的」
话语从背后传来,春亮跑到更衣室里摸取那张卡片。又吃了一惊。没找到。怎么找也找不到。在当时换衣服的自己卧室里也找不到。小跑回到门口。
「怎么啦?」
「坏了,找不到了。大概掉在哪儿了。」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会弄丢啊!?」
锥霞皱着眉头在门口寻找。当然,并没有掉在那里。
「在房间里换了衣服,跑到更衣室没去过其他地方啊。难道说在回家路上?太糟了。怎么办呀。」
「别在这种地方犯糊涂啊,你这家伙。」
无奈地吐了口气。锥霞把手伸到电话旁的便条上,拿着放在一边的笔写了点字。
「差不多是这样吧。她不是一边轻声默念一边写在卡片上的嘛。」
「班长,你背下来了吗!?」
「记住重要的东西姑且可以算是我的一个习惯吧。比起背历史年表可要快乐得多哦。」
「坏了,太厉害啦你谁来帮帮我。谁来救我啊。我迷恋上你啦!」
「别,别说这种蠢话!哼!」
脸庞稍稍有些微红,锥霞把便条塞到了春亮手里。
「谢谢啦,这次我肯定不会再弄丢了。对了,之前你想说啥?」
「不是说了没什么重要的嘛--算了。吃饭的时候木叶同学看上去很奇怪哦,就想说说这个而已。」
「嗯,啊啊怎么回事呢。」
春亮刚轻轻嘀咕完,锥霞马上便用凌厉的目光盯着他。
「照我的想法,一定是受你那变态行为的打击过深吧。」
「呜咕。又提到那件事啦?要我再解释一遍吗?」
「就这么办吧。不过不知道会不会原谅你。」
春亮诚惶诚恐地向锥霞打探。
「班--长?」
她宛然一笑。然后就搔着脑袋。
「『如果不想让大家知道的话一定会帮我的忙吧?』--这句话以后会重复使用很多次哦?运动会文化祭上你也会欢乐地忙碌吧那就这样,晚安。」
几分钟后,同一扇门处。木叶愣愣地穿着鞋。结果,她在饭桌上只说了「……我开动了」、「……承蒙招待」、「……那我就准备走了」这么三句话而已。
「木叶。木叶啊。」
「……啊,不好意思。叫我,有什么事?」
「那个,你还在生气吗?我不是说了吗,刚才在浴室里只是被菲娅拉了进去,没办法所以才变成了那样而已。可没做一丁点儿愧疚的事哦。」
「诶?对刚才的事我一点也不生气了呀。」
回过头来,满脸微笑。虽然和往常不同,似乎带有点阴气,不过确实没有了在浴室里所见到的那种怒火。春亮默默安心地吐了口气。
「这样就好,不过看你的样子总觉得稍稍有点奇怪。如果有什么在意的事情尽管说出来啊。」
「没什么。嘛,有些在意的事情,正在考虑的情况倒也的确是事实……不过,和春亮没什么关系哦。所以请不用担心啦。」
「是这样嘛?」
就是这样,木叶微笑着点了点头。
「真不好意思,让你多操心了。嗯,明天的课该怎么办?」
春亮看着鞋箱上那个小小的钟。平时告诉自己迟到危险的那个钟,现在也正以另一种意义预言着明天迟到的可能性。
「看样子是不行啦。明天是星期六吧?只旷半天的课就能好好睡一觉真是太幸运啦。明后天都得待在家里好好观察下形势……你准备怎么办?」
「我也准备……睡个懒觉吧。」
「嗯,就这样吧。只有睡眠充足了才能取胜呢。」
「我、我并不是怎么想睡,如果要坚持一下的话其实也能坚持下去……其实,只是明天有些要办的事,仅此而已。」
「要办的事?」
「那也是和春亮没有关系的事哦。」
虽然语气温和,不过总感到有些踌躇着追究那件事的拒绝感。
「嗯……从现在开始我们的策略,就像上野同学说的那样,等待对方出手咯?」
「差不多吧。我们知道的对方情况除了这个手机号码之外一无所有。那个奇怪的提案可能只是虚张声势罢了。说不定现在正准备着卷铺盖逃跑呢。」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