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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无益,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晴摇了摇想得有些发瞢的脑袋;那个;冥风刚才吩咐什么来着对了;打扫房间。
擦家具,吸尘,擦地板……她麻利地做完这一切,然后再去洗了个澡。看看晚饭时间快到了,便打了个电话叫外卖,顺便又给自己订了两身换洗的衣服。虽然不脏,但是总穿着一套衣服不换还是感觉怪怪的。
走动时听见主卧隐隐有水声传出,心想总算冥风还不是太懒,还知道让陈一冰洗个澡。
“叮咚!”门铃声响。
陈晴跑去开门,不知是外卖还是衣服到了?
“一冰……”一张妆容精致的脸映入眼帘。
陈晴:“……”
门外的女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惊,张大了嘴合不拢来,半晌才指着陈晴:“你你你……”激动得连手指都发颤。
陈晴连忙摇头;“不不不,你别误会,我是陈总的助理……”可是;要怎么解释她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老板家里?
还是让陈一冰自己来吧!
陈晴又摆乌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事业被搅得一团糟不算,感情又被搀和,BOSS陈,你也别怪陈晴,你错就错在不该和小黑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啊!哈哈哈!~~
☆、抉择
陈晴正要去喊陈一冰;忽然想到;里面那个也不是正主啊!万一她去砸门半天,出来一句:对不起;陈总说他不想见你;不是更糟?!
陈晴为难地直挠头,“你等等,那个,陈总;他正在洗澡……”刚洗过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滴下水……
□□裸的□□啊!女人见她挡着门,丝毫没有让后自己进去的意思,而里面的陈一冰也不见出来,气得脸都变色了。难怪他一直对她那种态度,无论双方家长如何努力撮合,他都始终不点头;甚至从来没主动约过她……
要不是今天偶然路过;发现他的房子亮着灯上就来看看,还不知道他竟然金屋藏娇,跟助理有一腿!
“陈一冰!有你的!我我我……我要打电话给你妈!”美人带着哭腔转身走了。
“……啊;喂!”不是你想的那样啊!陈晴欲哭无泪。可怜的陈一冰,不光事业,这下连爱情都要毁在冥风手里了!
陈晴犹豫着要不要追去解释,下意识地朝卧室回望一眼,赫然发现“冥风”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她身后,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
“我好象闯祸了!”陈晴心下惴惴,“都怪你!陈一冰算是被我们坑惨了!”她越说越感觉良心难安,小声与他商量道:“要不,你追去解释一下?”
“不用!陈一冰会感谢你的!”
“啊?”
“这是你就职三个月零八天以来,唯一做的一件合他心意的事!”陈一冰努力压住想上翘的嘴角,学着冥风的样子,对她做了个玩味的表情。
“是吗?”陈晴似乎懂了;“那个女人是……”
“陈一冰的父母给他安排的结婚对象。”
“哦!”陈晴松了口气,“所以,我其实是帮他解决了个难题?”
“没错!”陈一冰不知道,此时的他不需刻意模仿,笑容亲切度已达到冥风的要求。
陈晴这才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门铃再次响起,这回是外卖。
陈一冰是真的饿了。因为冥风不喜凡间的食物,所以这么多天来,每餐只是象征性的进食,以维持这具身体最基本的消耗,简单来说就是保证陈一冰不被饿死。
所以;陈一冰从醒过来恢复意识起,就觉得胃里空空的,隐隐做痛。但是有冥风的交代在前,他只得装做索然无味的样子,随便动了几筷子就不吃了。
陈晴看不下去了;“多吃点吧!陈一冰又不需要减肥!”
陈一冰心中一暖,却只能装做勉为其难的样子再次拿起筷子,同时忍不住向陈晴看了一眼,
这个女人与他朝夕相处了三个多月,直到刚才从她的话里才听出,她似乎不是人类。但是,他竟然奇怪的没有生出任何恐惧之感,相反,他觉得她那双眼睛里有着很多人类都没有的坦诚和善良。
“你……不饿吗?”他想邀她一起进餐,但不知她的底细,不敢贸然邀约。
“我喝水就好啦!”陈晴捧着杯子晃了晃里面的白开水。她只当眼前人是冥风,笑道:“其实是外卖不好吃啦!”忽然就怀念起云妹做的菜,这些天一直没回去,也不知道他和“儿子”过得怎么样了。
陈一冰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冲口道:“那下次请你吃好吃的。”他是真的由衷感激她;一顿饭实在不足一提。
“你?”陈晴丢过来一个厌弃的白眼,“算了吧,别吃到一半你又跑了,留下陈一冰来付钱!”一想起上次吃饭没钱付帐的窘境,她余怒未消;又补了句:“可恨的是,陈一冰他也不付钱!”
陈一冰:“……”
上次还是云妹帮她付的帐!这么一想,陈晴更加有些挂念家里,丢下含冤莫白的陈一冰,拿了手机跑到阳台上往家打电话。
陈一冰隐约听见她说:“你要好好照顾我儿子,要把他当成你亲生的一样对待哦……”持筷的手不由一顿。
“蔬菜水果都分他一份,别光拿狗粮打发它……”
……陈一冰差点把嘴里的汤喷出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每天与程思谦联系;他都说没事,倒是很勤快地督促她修炼。陈晴在他的短信轰炸下,已经能熟练地在灵体和实体间转化,不过化为魂体后战斗力依旧很渣就是了。好在程思谦明白这一点无法速成,也没有强求。
只是这样一来;陈晴越来越怀疑,这家伙该不是根本没去盯着吧?不然为什么每天的汇报都千篇一律?他每次都说魏思琪平安无恙,没有异动。明明那女鬼之前迫不及待地要夺舍,怎么这么久都不动手?事情诡异得陈晴甚至觉得,女鬼像是专门在等她似的,她一天不出手,它就一天不真正夺舍魏思琪。
不行!她不能再在这里乖乖做囚徒,得找个时机“越狱”,找到程思谦问个究竟。
就在她琢磨着如何“越狱”时,程思谦终于发来一条与以往不同的短信,只有三个字:“找到了!!!”
陈晴立刻激动地回过去:“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收网!”
“你不是一直说没有情况?怎么一下就收网了?”她有些不敢相信。
“你误会了!我之前说的没有情况是并非是我没遇到它,相反,从我暗中盯着的第一天起,就发现了那只女鬼一直躲在暗处,只要钱明夕不在,她就出来控制魏思琪!”
“那你当时怎么不叫我?”
“那时候叫你有用吗?你一来它就跑,还不是打草惊蛇我一直按兵不动,守了两个礼拜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跟踪它。”
“你真沉得住气!拖了这么久,就不怕它夺舍魏思琪?!”陈晴有些埋怨他。
“不会!而且,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一个问题!”这次程思谦回得有点慢。
“什么问题?”
“很显然,这只女鬼无论是要杀掉还是夺舍魏思琪都易如反掌,但它却迟迟不动手,它是有什么顾虑还是在等待什么?在这个问题没搞清楚,我不想贸然动手!”
这一点与陈晴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但是她却不赞同:“不行!魏思琪长再受它控制下去,时间一长,精神和身体都很难复原了!”要是她从此变得疯疯癫癫,精神失常,那钱明夕怎么办?
“那倒是!”那头的程思谦迟疑片刻,回道:“好!那就后天!”
后天?陈晴看了看日历,不由哑然失笑:“你没搞错吧?”后天是阴历十五,地府鬼门大开,百鬼横行无忌,是一年中阴气最盛,阳气最弱的日子!
陈晴:“你挑这个日子是对我太有信心吗?”
程思谦:“不,我是对那只鬼有信心!它自认比我强太多,肯定以为我绝对不敢选在这个日子对它动手;所以后天,一定是它防备最松懈的时候!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陈晴有些看不懂了;“等等,你是说,那只鬼,它知道我们要对付它?”
“不是我们,是我!”
陈晴大吃一惊:“你一个人?你疯了?一个人去对付它?”这不是上赶着找死?!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程思谦回了个翻白眼的表情,“我要一个人去还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陈晴迷茫;“我能说我没看懂你在说什么吗?”
“好吧,是那只鬼以为我要对付它,但不知道我们会联手对付它,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陈晴惊问:“你被那只鬼发现了?”
程思谦反问:“你觉得凭我的修为跟踪它,会不被发现?”
陈晴更是奇怪;“它没对你下手?”
“没有!它这次很客气,还夸我有种,答应陪我玩儿到底,看谁灭了谁!”
陈晴:“……”这小子真邪门,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那女鬼手里活下来的。
程思谦:“明天见个面,具体计划见面说!”
陈晴:“好!”
放下手机,陈晴发愁;“越狱”迫在眉睫,但是成功率……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与此同时,在那遥远的冥界,有个人比她还愁。
冥界,地狱之底的亡魂迷窟深处,冥风对着一所被破除了封印的洞窟若有所思。
片刻,身后响起灵修的声音;“王,您急召属下回来何事?”
冥风头也不回地向面前那处空牢一指;“这里原本关的什么?”
灵修当家多年,对地府种种了如指掌,一见那处空牢,当即失声道:“食魂魔!”他抬头望向冥风,心想这个玩笑有点开大了吧?
冥风一眼看穿他心中所想,“别看我,我来时就这样了!”
“属下该死!”灵修请了罪,心下却大大松了口气,他就说嘛,他家王虽然消极怠工,玩忽职守,但还不至于做出放走食魂魔这么出格的事!
亡魂迷窟的最深处,关押的都是十恶不赦且破坏力极其强大的魔,当年将它们捉拿封印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这下不通知天界也得通知了。
好在食魂魔性喜吞食贪婪邪恶之人的魂魄;好人的魂魄;它反而并不喜欢;倒不会造成太坏的后果。而且食魂魔虽然狡诈邪恶;比起其他妖魔来说;魔力并不算强;只要查到行踪;抓捕应该并不困难。
只是这封印定期检查、加固,被关押的恶魔又被锁住了大部分修为,如果没有外力相助,是万难逃脱的是谁这么大胆子?又有这么大本事?为什么单单放了只食魂魔一连串的疑问在灵修脑子里回转。
“呵,食魂魔!”冥风嘴角浮起冷笑,“那丫头怎么样?”
“呃?”灵修被他跳跃式的思维问得一愣;“很好,很乖,没发现!”
很好,是指她现在很安全,很乖,是指她的态度很合作,没发现,当然是指她没发现那个“冥王”是陈一冰假扮的!
冥风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九成把握。这桩阴谋,他已洞若观火!
只是他尚有一点不能确定:这一回,对方的意图是什么?是像那漫长的两千多年的轮回一样,继续折磨她,还是真的要灭了这只命运多舜却又始终坚强不屈的小妖?
但如果仅仅为了以上目的,又何必大费周章地连食魂魔都放出来?
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已料定辰汐尚在,想通过此计引他出来。
那自己此时又该怎么做?
理智告诉他,应当一如既往地冷眼旁观,就如这两千多年来一样,他认小伏低,冷眼袖手,看着他在凡界造出一世又一世的傀儡顶着辰汐那张面容去折磨那只小妖而不点破!
他要忍,他要等,他一定要找出两千多年千的那场真相,方能不负与辰汐相识一场!
冥风心中犹豫不决;喃喃地道:“我很为难啊,灵修,你说我该怎么办?”忍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眼下这个两难的局面,一朝不慎,两千多年的苦心就付诸东流!
他像是在询问,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灵修跟随冥风多年,知道他的脾性,他这么说,绝不是需要谁出主意,而是说明心中确实为难到了极处。
灵修嘴上不敢说什么,但心里却十分不以为然。虽说天帝是六界之首,但那也只是个虚名罢了,真正统属的也不过是天界。其余五界各有其主,各自为政,表面以天帝为尊,做做样子也就是了,还没哪个一界之主需要真正唯天帝马首是瞻,对他俯首帖耳,连行个人私事都得看他脸色,左右为难的。
冥风见灵修一脸忿忿之色,知道他的心思,摇头道:“不是的,灵修,我为难的不是这件事……”
他为难的是一件他至今无法确定的事——辰汐,他到底还活着吗?
他要是还活着,为什么自己半点感应不到?
可要是他死了,天帝又为何有寻人一举?
这个时候,他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