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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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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龙佯装恍然,喜道:“不错御林军大哥,那是皇上的亲兵,可不同与我们这些寻常军士;说出话来,我上司怎敢不给脸面?呵呵,既然如此,没得说,小弟好歹得跟着走一趟,帮这小忙”一边说着,一边已匆匆将自己身上的无极军衣甲脱下,又去扒那死者衣甲,套往自己身上。
几名御林军也上前帮忙,片刻工夫,换装已毕,陈敬龙从一个寻常无极军士兵,又变成了御林军军士。换装忙乱过程中,陈敬龙已将御林军正常佩备的腰刀解下,换上了自己的钢刀悬挂,旁人却也不曾留意。
那几名御林军见整理妥当,便各自回列上马;其中一个指着地上的死者,以及陈敬龙脱下的那些无极军衣甲,扬声道:“这里麻烦无极军的兄弟们照看一下;等我们回来,再做处理”无极军那几名负责把守辕门的军士连忙应道:“放心,我们在这里看着,错不了”
陈敬龙拿了死者的长枪、自己的包裹,又去牵那死者的马匹。那马被他掷石打伤了腿,但只是一时吃痛摔倒,骨头并未折断,早已自行立起多时,虽行走稍有些跛态,却也不碍大事。
等陈敬龙上马坐稳,众御林军早急不可耐,纷纷叫道:“快走,快走”众人一齐打马快奔,往前方大队追去。
御林军装备,是有弓囊、箭壶的。陈敬龙悄悄将军弓扯出,塞入包裹,又把霸王弓塞入弓囊;马匹奔行之际,众人只顾看路,谁也不曾留意他这些细微举动。随后陈敬龙又将包裹丢弃,旁人虽然看见,也只当他拿的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如今嫌累赘,所以扔掉,因此都不过问。到此时,陈敬龙身上已无碍眼之物,与其他御林军再无明显不同,任谁见了,都不会留意于他。
出关奔行不久,已赶上大队,众人放慢马速,排列整齐,仍如先前一样,跟随大队行走;前面队列中人,见他们赶上,人数不缺,队列依旧,便也都放了心,并没人询问方才所发生的事情。
队伍行到两族订约地点时,恰是正午时分。御林军将领在驻兵之处呼喝号令,指挥队伍由四列长队,变化成正方队型。陈敬龙虽不很懂得变队方法,但只管傍着身边之人行动,倒也未出差错。等队型变幻完毕,驻立不动,陈敬龙是处在第二列中间位置,前方只有一列军士,遮挡有限,视野还算开阔。
陈敬龙凝目扫视,打量周围情形,只见御林军方队左右两侧,各有一无极军千人骑兵方队驻立。轩辕一方在场军兵,共三千人。
轩辕军兵正前方约百丈处,是一大片血族骑兵,列队齐整,与轩辕军兵相对而立,约有二千人左右。那些血族骑兵尽是血红盔甲,盔甲相式与轩辕军盔甲样式有些相似,只是稍显粗糙简陋,而其盔上,多了卷檐、雉羽等许多无用装饰,更让人感觉画蛇添足,累赘无聊;至于武器,倒是与轩辕军兵全然相同,皆是手执长枪。
两军中间空地正中,立着一顶牛皮大帐;帐口向东,帐蓬两侧,左侧立着两名轩辕族将领,右侧立着两名血寇将领。正对帐口十余丈处,十三辆一模一样的马车一字排开;正是御林军押送来的那些马车。
陈敬龙扫目观望,不见有什么狗屁王爷,心知双方使者在自己到来之前,已进入了帐蓬,现正在里面商议签订停战书。
双方军兵,都是静静驻立等待。时间一点点过去,帐蓬内始终毫无声息。直过了近半个时辰,方见帐帘一掀,一个身穿血红盔甲的中年人昂首而出;随后一名穿着淡黄长袍的老者,也走出来。
那中年人,身形高瘦,脸色惨白,细目鹰鼻,两片薄唇抿的紧紧,嘴角用力下弯,颇显傲慢狠厉。那黄袍老者,约有七十上下年纪,体型肥胖,圆团团的肥脸上满是谄媚笑容,令人望之生厌。
不用问,那中年人,自是血寇使者;而那黄袍老者,便是以前管治朱雀地区,却在血寇入侵时,弃守朱雀城落荒而逃,后又统领无极军兵,屡欲弃守飞凤关,并陷害慕容滨滨、派兵围剿新长缨会的“狗屁安南王爷”。
那血寇使者出帐行出两步,便即停住,望着前方十三辆马车,微微冷笑。安南王爷立在他身后,躬腰曲背,一幅奴仆模样,赔着笑,小心翼翼向他低语几句。
血寇使者微微点了点头,寻思片刻,左顾右盼,大声说道:“两族的士兵们,停战书,已经签好,战争已经结束;从今后,大血族与轩辕族,将和平相处,你们不用再上阵拼命,你们可以回家安安稳稳的生活了”
两族军士都默默无语;血族军士,均昂首挺胸,得意洋洋,而轩辕族军兵,大多显出羞愧愤懑之色,也有少数人,松了口气,颇有如释重负之感。
那血寇使者扫视两军神情,又得意笑道:“轩辕族,将为先前的战争,付出代价,他们将奉上金钱和土地,换取我们大血族的原谅大血族的勇士们,你们用英勇和忠诚,捍卫了大血族的荣耀”
此言一出,血寇军兵登时欢声雷动,而轩辕族军兵,大多咬牙切齿,愤恨难平。那安南王爷,居然也跟着鼓掌欢呼,竟让人一时搞不清楚,他究竟是轩辕族的王爷,还是血族的奴才。
陈敬龙恨满胸间,左手紧按腰后弓囊,掌心满是热汗;只恨不能立即抽弓搭箭,一箭一个,将那两名使者全射个对穿。
待血寇军兵欢呼声渐渐低落。那血寇使者忽地面容一板,怒声喝道:“可是,有些仇恨,不能用金钱和土地来平复;血的债,只能用血来偿还我们在战争中死去的英雄,需要用鲜血来祭奠,安慰他们英勇的灵魂”
他这话一说出口,血寇军兵登时鼓噪起来,纷纷大叫:“杀杀”“轩辕族,赶快交人”……
安南王爷急的满头是汗,胖脸通红,连连冲血族军兵鞠躬挥手,请求人家安静。过了片刻,血族军兵呼声稍低,安南王爷赔笑叫道:“各位大血族的军爷,稍安勿躁我们轩辕族,得罪了大血族,是我们不对;欠下大血族血债的罪人,我们绝不庇护,一定给出交待”跟着向那血寇使者抱拳鞠躬,赔笑说道:“水本将军,停战的条件,我们都会办到,绝不敢失信于大血族”向那十三辆马车一指,又道:“您瞧,该杀的罪人,已经送来了;任凭水本大人发落”
那血族使者望着十三辆马车看了片刻,冷冷说道:“带出来”安南王爷连忙应是,又冲马车方向大叫:“带出来,带出来”
随着他叫嚷,只见十二辆马车门帘先后掀开,每一辆车中,走出三个人来,唯有左起第一辆车,毫无声息,门帘不动,更无人走出。
各车中所出之人,均是男人,都做御林军打扮,唯有左起第三辆车中,出来的是三个女人;两边两个,都是横眉立目,膀大腰圆,穿着男子短衣,肋下挎刀,模样比寻常男子还粗蛮许多;中间一个,身着火红盔甲,背拖火红绣凤披风,腰间悬挂长剑;望脸上,柳眉凤目、樱口桃腮,娇美中隐露刚毅,正是慕容滨滨;只是她此时摇摇晃晃,步履不稳,好似没有半点力气,全靠身边那两个粗壮妇人搀扶,才勉强站立。
陈敬龙见了慕容滨滨,又是兴奋,又是骇异,暗自掂掇:“她身上并无束缚,如何肯规规矩矩听人摆布?看她全无力气的模样,莫非是身上有伤?既要斩她,为何仍给她着盔穿甲,做将军打扮?……”
正在他猜疑未定之际,只当那安南王爷谄笑说道:“水本大人,那便是杀害了许多大血族勇士的大罪人慕容滨滨她当初是这身打扮,与大血族为敌的,现在我们仍给她这样穿着押来,然后就在她作恶的地方治她的罪,如何?”
水本哈哈大笑,点头赞道:“很好王爷,你们轩辕皇帝,想的很周到;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惩罚她,才能让我的军士们,解去心中的仇恨”微一踌躇,又问道:“为什么,没有绑上她?难道不怕她逃走么?”
安南王爷显然也不明白,迟疑道:“这个……”向那搀扶慕容滨滨的两名壮妇问道:“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壮妇应道:“这是大内侍卫尚队长吩咐的。尚队长给我们一瓶药粉,命我们每隔三个时辰,便给慕容将军灌服少许,说这样她便没有力气,绝逃不得,比用强索捆缚还要管用。我们照做,果然如此”
陈敬龙恍然大悟:“是消魔化力粉尚自高的蝎尾针,是沾了消魔化力粉,所以才能化人体力、魔力;他手里,自然是有消魔化力粉了;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这种药粉,口服也有用处”随即心中一紧,顿觉彷徨,暗道:“她全无力气,厮杀不得,我抢她到手,倒须有一大半的精力用来护她,却还想冲出重围么?那可真是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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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节、遭遇强者
陈敬龙得知慕容滨滨是被消魔化力粉化去了力气,不由惊急,心下掂掇:“若不能得她帮助厮杀,今天便休想救她成功却如何能让她迅速恢复体力?”想到这里,猛然心中一动,伸手入怀,摸索一下,掏出个小小瓷瓶,打开瞧瞧,见里面绿色粉末依然如故,并无损失变化,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这瓶绿粉,正是当初他打伤血族奸细岛川香后,逼她交出的消魔化力粉解药。当时索取解药,不过是临时起意,怕日后有朋友中了消魔化力粉之毒,无从解救,所以预做防备;想不到今日果然派上用场。
既有解药,陈敬龙忧心便去了大半;当下凝神静气,观望场中动静,寻找下手机会。
那水本将军紧盯慕容滨滨看了片刻,转头冲血族军士队伍喝道:“有谁亲眼见过大血族的仇人,出来认一认”血族队中接连奔出十余骑,到水木将军身旁驻马站定。慕容滨滨身边的两名壮妇,忙半扶半拖着她前行数丈,离水本等人更近一些。
那十余名血族骑兵仔细打量几眼,都道:“就是她,错不了”水本将军哈哈大笑,抬手在安南王爷肩上一拍,笑道:“轩辕朝廷,没有欺骗我们,这是明智的选择;不然,激怒了大血族英勇的武士们,轩辕族会遭受灭顶之灾”
安南王爷满脸惊惧之色,躬着腰,慌张应道:“是,是我们不敢欺骗,不敢得罪大血族这罪人,是真的,绝没有假”跟着向那两名壮妇挥手命道:“马上行刑,给大血族的军爷们一个交待”
那两名壮妇答应一声,其中一个抬手握上刀柄。便在此时,只听慕容滨滨低低喝斥一声,那两名壮妇一怔,看向安南王爷。安南王爷也是一怔,看向水本将军。水本将军轻咦一声,皱眉盯着慕容滨滨,脸上显出诧异好奇之色。
慕容滨滨体力所剩无几,喝斥声十分微弱,离的稍远一些,便听不清楚;但陈敬龙耳力远非常人可比,况且又正凝神留意场中情形,虽离的不近,却隐约听见慕容滨滨方才说话;她说的是:“我非罪人,你们不配杀我”
慕容滨滨喘息片刻,努力挺直脊背,沉声说道:“朝廷负我,我不负朝廷今天,慕容滨滨有死而已,但须战死沙场,不负将者本份;屈膝谀敌之辈,不配杀我”言罢,尽全力缓缓抬起右手,握住肋下长剑剑柄,欲要抽剑出鞘;却因实在无力,抽之不出。
水本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安南王爷怔怔问道:“慕容滨滨,你死到临头,还想怎样?”
慕容滨滨并不理他,定定看着水本,冷笑道:“慕容今天再战血寇,谁敢应战?”
她声音虽低,稍远处人听不清楚,但水本等人与她相距不过数丈,却还是听得见的。水本身边那十几名血寇骑兵,见慕容滨滨虚弱不堪,连拔剑的力气也没有,都知这是个捡现成便宜立功扬名的机会;纷纷叫嚷:“将军,请下命令,让我杀她”
水本皱眉思索片刻,抬手制止众军士吵嚷;冷笑道:“慕容,你很聪明,对轩辕朝廷,也很忠心;可是,你的愿望,不能达成,我不会让你死在大血族武士手里,你必须死在轩辕朝廷的刀下”微一停顿,向安南王爷扫了一眼,喝道:“还不下令?”
安南王爷连忙应是,冲那两名壮妇喝道:“动手”
他“动手”二字刚吐出口,却听弓弦猛响,一支羽箭迅如疾风,直奔水本咽喉射去。
那水本居然有些本领,眼见羽箭射来,匆忙扭身闪躲;但那箭支去速着实太快,远胜寻常弓弩所发,水本虽勉强让开要害,却终是不能躲得完全;肩头被箭支擦过,连甲带肉,生生撕去一块;惊呼一声,翻身摔倒。
异变陡生,在场之人均是一愣,便在此时,只见御林军队列中,一骑跃众而出,直往安南王爷等人所在之处冲去;刚出队伍,马上之人左手平端一张乌沉沉的铁弓,右手松处,弓弦再响,又一支羽箭疾往安南王爷胸膛射去。
这人自是陈敬龙无疑;他凭借超强耳力,将方才水本、慕容二人说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又听安南王爷下令,情知再拖不得,当即动手。
他与慕容滨滨之间,相距约五十丈远;接连发出两箭,分射水本与安南王爷,自是为了分散在场军士注意,便其不能迅速分辨自己意图,不至迅速阻挡自己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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