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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因侯爵耳听众军叫嚷,哈哈大笑扬声喝道:“你们随我搜寻陈敬龙下落,辛苦的很;为情势所迫,与家人分离,也委屈的很我要对你们做出补偿;我宣布:从今天起,你们每人每月的饷银都增加两倍,直到你们与亲人重聚的那一天”
众暗军听说饷银霍地平白增加两倍,无不惊喜;稍一沉静之后,猛然暴起一阵欢呼,人人雀跃
卡因侯爵笑望着众军欢笑,待众人喜悦之情稍微平复,慢慢安静下来,又扬声问道:“在这小村里,我并没有发现陈敬龙的踪迹;你们有谁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没有?”
到此时节,众暗军已对其救护陈敬龙之意心知肚明,又有谁肯继续做傻瓜,故意与他唱反调了?听他一问,纷纷摇头,都道:“没发现,一点发现也没有”“哪有什么蛛丝马迹?这小村一切正常,没有丝毫异样之处”“陈敬龙肯定不在这里;咱们继续停留下去,也没用处,倒不如赶紧去往别处搜寻的好”……
众军叫嚷之际,再没人向陈敬龙、吴旬二人多看一眼,全把他二人当成空气,俨然视而不见
卡因侯爵见众军兵反应,十分满意;笑吩咐道:“陈敬龙不在这里,我们已经搜过了,可以确定大家马上集结整队;留下一百人,分散驻守各条入村之路,如果有别的军队来这里搜查,便把情况向他们说明,请他们赶紧离开,别来打扰我老朋友鲍兹骑士的安静休养其余军兵,随我到别处继续搜寻陈敬龙的下落去这便立即行动起来”
众军兵听他命令,哄然应诺,各自奔走,去往村外;顷刻散去一空
吴旬、多尔、米娜三人见卡因侯爵不与陈敬龙为难,反要阻止其他军队再来搜索,不禁都诧异茫然,如在梦中;唯有鲍兹皱眉出神,若有所思
陈敬龙待军兵全部离开后,点头笑叹道:“威压、胁迫,使其不敢反叛,再施厚恩解其怨气,消其心中抵触;嘿,卡因侯爵,你这控人手段,刚中怀柔,刚柔并济,可着实厉害的很呢”
卡因摇头苦笑道:“事关重大,不敢掉以轻心;连软禁人质的下流手段都用出来了,当真无奈的紧;嘿,惭愧,惭愧”微一停顿,又低声嘱咐道:“我这便去往码头,黄昏之前定能安排妥当天黑后,我会派车来接,你们抓紧时间休息,做好连夜赶路的准备”
陈敬龙微一点头,轻轻道声:“多谢”
卡因不再多言,抬步走向院门刚走出两步,却听鲍兹低声叫道:“侯爵大人,先别走,我有话说”
卡因停步转头,正说道:“鲍兹,我不是凉薄之人既然碰上了你,便不可能置之不理;放心好了等我忙完事务,回头便差人接你们去我封地居住,保证你们生活富足无忧……”
鲍兹摆断他说话,努力挺起胸膛沉声说道:“侯爵大人,我是骑士不是乞丐;好的生活,我会凭本领争取,不会求人怜悯施舍实不相瞒,您与陈敬龙在屋里的对话,我都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卡因猛转回身惊疑叫道:“你说什么?你……你听见我们的对话了?”鲍兹傲然笑道:“鲍兹天生耳力聪敏,远胜常人;这件事情,难道侯爵大人从来没听说过么?”
卡因望望东屋,疑道:“我虽听人说过你耳力强;可是……你离我们说话之处,至少有四五丈远,况且隔着墙壁、厚门我们说话的声音又很低……”
鲍兹微笑说道:“身周十丈以内,飞花落叶之声,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卡因瞠目结舌,怔了半晌喃喃惊叹道:“人的耳力,居然能强到如此地步;这……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努力定一定神,寻思一下,又皱眉问道:“你听到我们说话,又怎么样呢?你挑明此事,究竟有何意图?”
鲍兹压低声音,轻轻说道:“你说要结纳佣兵,增强实力;我想告诉你鲍兹曾为金宫骑士,是暗族最顶尖的高手之一;一人之武力足抵得过二三百寻常佣兵,甚至多”
卡因奇道:“你重病缠身虚弱已极……”鲍兹抢道:“我如今心结已去;不出两个月,定能体力尽复,又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
卡因微一沉,动容问道:“你……你愿意入我麾下,出力帮我?”鲍兹缓缓点头,正说道:“你的立场,是正确的;入你麾下,我心甘情愿但你要答应我,会教我统兵之法,让我做个合格的将领”
卡因奇道:“你有为将之意?”鲍兹斜瞥陈敬龙一眼,撇嘴说道:“我跟这猾小贼斗过好多次,总也斗他不过,当真憋气的紧虽然以后我们不是敌人了,但我终究心中不平,还要与他较量较量才行他能沙场立威、名震天下,我又为何不行?哼,以后如果当真与主战派开打,我也要做个驰骋疆场的将军,威风八面、名扬四海,名头之响亮一定要传遍大陆、压过陈敬龙,一定要让他对我羡慕佩服,自叹不如,出一出我屡次遭他重挫的这口闷气”
陈敬龙与吴旬听他这一番言语,不禁面面相觑,哭笑不得吴旬笑叹道:“这包子是打定主意与你较劲到底了”陈敬龙摇头叹道:“看来我这‘猾小贼’的称呼,他是永远不会改了;就算与我化敌为友,也还是不行”
卡因听了鲍兹说话,却是喜不自胜;抢上前来,紧紧握住鲍兹手掌,欣喜笑道:“凭金宫骑士之武勇,熟习统兵之法后,定能成为纵横沙场、十十决之绝世猛将得你一人,胜得千军你我一言为定,回头我教你统兵之法,你替我统兵、全力助我,不得反悔”
鲍兹见他答应让自己做将领,早乐的合不拢嘴,一叠声应道:“一言为定,绝不反悔谁反悔谁是狗娘养的王八蛋……”
卡因待喜悦心情稍微平复,说道:“鲍兹,我还有要事在身,必须马上就走等明天我回来,咱们再促膝详谈,共议大事”言毕,又将鲍兹手掌紧紧一握,方才松开,转身向院外走去待跨出了院门,忽又回头苦笑道:“鲍兹,我说句老实话:你或能成为冲锋陷阵的猛将,但无法成为智勇兼备、独挡一面的良将;威风名头想压过陈敬龙,今生怕是没指望了,你可千万别抱有过高幻想,免得最后失落”说着,脚步不停,早去的远了
鲍兹怔怔望着卡因所去方向,木然良久,忽地悖然大怒,喘息叫道:“他敢小瞧我?他说我永远比不过猾小贼了,当真岂有此理我又不比猾小贼少胳膊少腿,凭什么小看我?……”
陈敬龙等人见鲍兹过这许久方才反应过来,大发脾气,对他的迟钝都不由又气又笑
现已查明,飞花无法正常登录,是本人所在地区网络存在问题,本地区所有电脑都无法正常登录,但究竟问题出现在哪一环节上,目前还没有查明,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目前飞花正与本地网络运营商全力交涉、纠缠不休
另:只能这样回答文刀兄的问题了姬神医说陈敬龙能支持半年左右,而陈敬龙很快就会脱离暗族,赶去治伤了,时间是很充足的至于与暗族的大战,将在他恢复正常之后;呵呵,当他身体恢复正常后,也将到达他人生的巅峰时期了
四百七十四节、北部边防
四百七十四节、北部边防
天刚微明,运河南端码头却已十分热闹数十条大小不一的货船停靠在码头旁,上千名劳工来来往往,忙着将各式各样的货物搬运到各条船上
劳工们都很卖力,并没有人偷懒懈怠,可装货的度终究快不起来;因为每条船前,都有数百顶盔贯甲、执矛挎剑的军兵严密把守,任何一件货物登船,都必须经过这些军兵的仔细检查才行;袋装的货物必须拆袋、箱装的货物必须开箱,十分麻烦这检查货物所耽搁的时间,实比搬运货物的时间还要用的多些
唯有一条船例外这是一条足能装得下十余万斤货物的大货船,船头所绘标记,与其它船只不同,不是一个“商”字,却是一个斗大的“暗”字;船沿与码头之间所搭跳板,足有两丈多宽往这条船上搬运货物的,是数百军兵,却非劳工船旁码头上,一名穿着金色盔甲的中年人静静伫立,眼望往来忙碌的军兵,眉头微锁,略显出几分忧色
装往这条船上的货物,有箱有笼、有袋有筐,形色不一,但并没有军兵拦截检查;因为负责把守码头的军兵全都知道:这条船,是位高权重的梅特洛侯爵调用的官船,所运的货物,是梅特洛侯爵送给居于暗族北部的几位贵族好友的礼物侯爵大人的东西,只能由他自己手下军兵搬运,外人若去乱翻乱碰,那分明便是冒犯侯爵大人威严,却与老虎头上拍苍蝇有何差异?
没有人敢怀疑侯爵大人所运货物有何不妥,没有人傻到不顾生死,去触怒堂堂侯爵大人是以,把守码头的军兵都离这条船远远的,绝不敢来窥看打扰
随着时间推移,官船要运载的货物逐一登船,眼看就要装载完毕,那金甲人眉头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是难看
忽然,西南方向响起杂乱蹄声,中间还夹杂着辘辘车轮声金甲人听闻声响,霍地吐出长气,脸上忧色霎时消去无踪,嘴角微挑,绽露笑容;定定望着西南方向,眼中满是期待与兴奋
西南方向,一支百余人的骑兵队伍,簇拥着一辆平板马车匆匆行来马车上,载着一个五尺见方的巨大木箱
骑兵队伍行到码头,在金甲人身前停住众骑兵纷纷下马,领头一个青年军官向金甲人鞠躬施礼,轻轻说道:“回禀大人:事情非常顺利,没有任何差池”
金甲人精神一振,笑道:“好顺利就好”微一寻思,又沉声问道:“你做事机灵,对我又非常忠心,我一向很看重你这次运送的礼物,非常珍贵,沿途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我想派你带领二百军兵随船保护,去办这件事,你愿意么?”
那青年军官微微一愣,随即喜动颜色,单膝跪地,激动说道:“大人如此信任,小的感激莫名小的一定竭尽全力替大人办事,如果出了差错,不用大人责罚,小的自己便割了自己的脑袋……”
金甲人含笑上前将他扶起,温声说道:“我信得过你等你办完这件事回来,便别再做小队长了,给我做个贴身亲随”
那青年官愕道:“贴身亲随?”随即眼眶泛红,哽咽道:“大人如此厚爱,小的……小的粉身难报……”话尚未完,两滴泪水已夺眶而出,正是喜极而泣
金甲人轻轻一拍他肩膀,以示鼓励,随即从怀里摸出张纸,说道:“这是礼单,哪些物品送给哪位爵爷,都写的清清楚楚”接着又从怀里摸出只黑色铁牌,道:“这是我的令符;令符到处,如我亲临你收好了,途中遇到关卡盘查,便拿出来应付”
那青年军官接过礼单、铁牌,珍而重之的收入怀内,郑重应道:“大人放心,小的知道该怎么办,绝不会让大人失望”
金甲人缓缓点头,命道:“带队登船别忘了,带两匹马”那青年军官答应一声,匆匆奔去,挑选军兵、马匹,引领登船
金甲人踱到马车旁,慢慢爬上车,将大木箱的箱盖略微掀起一些,向内一张,轻轻说道:“二位,善自珍重;但愿日后能有再见之时”言毕,匆匆将箱盖合上,跳下马车,挥手命道:“装船,装船,动作快些”
附近几名军士听得命令,赶忙奔来,一齐动手,将木箱搬起,运往船上
等木箱搬入船舱、二百军兵及两匹健马登船完毕,金甲人扬声大叫:“解缆、出”随他命令出口,几名军兵忙去将拴在码头上的缆绳解开;码头旁边上百名纤夫匆忙起身,背起纤绳
大船在纤夫整齐口号声中,缓缓移动,沿运河往西北方向驶去,渐行渐远……
十四天后,午夜时分
运河北端码头下游三十余里处,一只大官船飘停河中,缆绳系在岸边树上上百纤夫在岸边围绕着几个大火堆分散躺卧,都已睡熟
忽然,几声轻微水响划破夜的寂静,却是大船上放下三只小舢板来,顺河水流势,飘向下游
待飘出里许,离那些纤夫远了,三只小舢板上各有几人扳桨,将舢板划向岸边
第一只舢板靠岸,几名暗族军兵跃出舢板,迅分散,留意周围动静,凝神戒备随后一名暗族青年军官搀扶着两名轩辕族将领跨出舢板,踏上岸边
这两名轩辕族将领,自是陈敬龙与吴旬无疑他二人躲在船里这十四天,安安稳稳,无惊无险,安静将养下,身上轻伤都已愈合;唯有吴旬大腿上被佣兵暗弩贯穿的那一处重伤,仍未复原,但也已结痂,行走无碍
那暗族青年军官将二人扶上岸,轻声说道:“二位将军,我们能做的事情,只有这些了明天船到了码头,人多眼杂,二位不易脱身,倒不如就此离船的好至于以后的路程,只能靠二位自己了,我们着实再帮不上什么”
陈敬龙叹道:“能帮到这里,我二人已感激不尽请你回去时,替我向你们侯爵大人道谢”
说话的工夫,后面两只舢板也接连靠岸;几名暗族军兵将两匹健马牵上岸来
那青年军官轻声说道:“这两匹马,是给二位将军代步的;马背上的包裹里,有干粮、水囊,以备路上之需由此地直往北行,不出三百里,便是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