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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率部于青龙城内突然发作,迅速占领全城、击杀青龙城主,绝青龙叛军之退路,随后又挥师北上,与玄武军夹击青龙叛军。青龙叛军失主,又绝了退路,军兵无不彷徨,士气低迷至极,被这“大英雄”率部一冲,立时溃乱;随即又有数支军兵哗变,忽然倒戈,围杀了叛军主帅,于是叛军彻底没了斗志,放弃抵抗,小半散逃,大半受哗变之军引领,降了那“大英雄”,归其旗下。
那“大英雄”收拢降卒,实力大盛,已是名副其实的青龙之主,却不公然自立,更不侵扰别处,只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守于青龙一境,俨然全无私念、所作所为只为平息轩辕内乱。由此一来,此人侠名大盛,如日中天,轩辕族忠义之士无不赞叹佩服。
有能力干出这样大事的“大英雄”,不须问,自然便是天下第一大教神木教之教主、绝世六大高手之一、江湖人称“颠倒阴阳”的林正阳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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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九十一节、群雄并起
全文字无广告四百九十一节、群雄并起
青龙叛军为林正阳所收,中止北上,玄武军方免去灭顶之灾。全文字无广告然而,强敌一去、外患消除,玄武军并未顾得休养生息,却是立即分崩,内战起来。
原来,老玄武城主的两位公子中,那大公子较为平庸,二公子却是个颇有才干的人物;当初老玄武城主遇害,玄武军大乱,于紧急关头去收拢溃军、稳定局面的,便是二公子;“侠义刀王”洪断山率家人保护扶助的,也正是那位二公子。
按说,二公子扶大厦于将倾,稳定玄武军,劳苦功高,理所应当便是新一任玄武城主;可不知为何,朝廷却迟迟不肯任命,把确立一境之主这样刻不容缓的大事长久拖延下去。
没有朝廷正式任命,二公子便算不得名正言顺的玄武城主;而城主之位长期空置,便免不得要惹人生起觊觎之心。果然,不久之后,平素庸碌无为、只顾缩在后方享乐的大公子,忽地一改常态,放弃享受醇酒美人,赶赴军中,以长子身份为由,与二公子争夺兵权。
二公子威望颇高,军中大半将领是拥护他的,却也有一些将领认为“长子承父业”方为正理、弟与兄争有悖人伦,遂支持拥护大公子。玄武军分成两支,互不相助,便是由此而来。
等林正阳“力挽狂澜”,收伏青龙叛军后,玄武军没了外敌,两位公子便心无旁骛,置全力于争权之事,冲突愈烈,终于到了动武攻伐的地步。
那大公子实力不及二公子,本处劣势,可一向没什么才干的大公子忽然变的机灵起来,于节节败退之际烧杀抢掠,劫夺民物,迅速积聚了一大笔钱财,献给朝廷,求朝廷出兵相助。
钱财一到,朝廷再无拖延,立即颁旨任命大公子为玄武城主;感情先前迟迟不肯任命新城主,只是差在一份儿买旨钱上。
大公子成了朝廷任命的玄武城主,与其争权的二公子便成了“叛逆”;且此时“承命王”东征未成,无极军在无极地区闲置,无所事事;天下纷乱之际,朝廷兵马却空置不动、无所作为,未免太不好看,要主动征伐“承命王”、与白虎精兵交手,朝廷又有些不敢;于是朝廷“英明果决”,调无极大军北上,助玄武城主平叛。
那二公子势单力孤,在大公子与无极军合力夹攻下,自是大败亏输;折兵过半后,不知率残部逃往何处去了。全文字无广告大公子就此坐定玄武城主之位,稳居无极城。
洪断山扶助二公子,与大公子不睦;洪家留守众人一见大公子得势、回驻玄武城,情知不妙,当即弃家逃亡,一场血战,冲城而出,不知所踪。
商家只在二公子对抗青龙叛军时给予过钱粮之助,并未出人相帮;况且到两位公子争位相斗时,商家便置身事外,再无参与,对两位公子全无偏倚;是以大公子得势而归,商家人并没有丝毫警惧之意,依旧安居。
却不料,大公子回驻玄武城的当天夜里,便派重兵包围商家,突然发起冲击。商家人莫名其妙受到围剿,慌忙突围,可上万军兵有备而来、围困坚实,如何能轻易得出?结果,因商容儿二婶已有身孕,众人均尽力守护于她,不会武技、魔法之人中,唯她一人得生;至于商容儿的母亲及众下人,却尽被射杀;商伯雷当先开路,最后遍体鳞伤、血尽力竭而死,商仲霆为守护妻子、侄女,亦身受重伤。所死诸人,直到最后断气的一刻,也仍不明白为何会遭此大难,当真是死的不清不楚、糊里糊涂。
万幸的是,此时雨梦陪同元希田在姬神医家养伤,仍未离去。听闻城中大乱、得知商家遭难,雨梦自然不肯坐视,而她要去冒险救人,姬神医、元希田自也责无旁贷,必要尽力相助。
雨梦神箭,威力惊人;姬神医斗气水平深不可测,出手更是凌厉无伦;元希田乱掷毒物,咬的战马惊嘶乱撞。三人在包围商家的军兵丛外突然发难,霎时将围堵正门的军兵队伍搅的一塌糊涂;商家幸存之人,就此趁势突出重围,保住了性命。
姬神医当先开路,引领众人打破城门,冲出玄武城,元希田又在城门口丢下许多毒物,蛇蝎乱爬,马不敢过,使骑兵一时无法追击,众人这才得以安然脱险;但出城之前,姬神医的小药僮便已死在了追兵箭下。
众人甩脱追兵后,无处存身,思来想去,唯有到白虎军中,才能不惧玄武城主势力;于是便去往白虎地区。走到半路时,方得知白虎军散、陈敬龙引敌战死、陈家残军突围退驻铁盔山等消息。(这些军事消息,各势力早都知闻,但要传于寻常百姓耳中,再流传开来,自然要稍慢一些,所以众人此时方知。)
得知陈敬龙已死,商、雨二女自是伤心欲绝,但好在陈家军还在,且雨梦曾身历镛城之困,与陈家军诸位将领均有交情,投于陈家军安身并无难处,是以众人直奔铁盔山,就此在铁盔山安居下来。
玄武商家,在江湖上大有名头,商家惨案发生,不免激起江湖公愤。过后有许多江湖人物赶赴玄武城,欲替商家讨个公道,但玄武城主给出答复:商家曾给过“叛逆”钱粮之助,又与叛逆洪家颇有交情;勾结“叛逆”,亦是“叛逆”,不容置疑;朝廷兵马剿除“叛逆”,理所应当。
朝廷兵马剿除“叛逆”,确实无可厚非;既不是单纯的“朝廷与江湖人物过不去”,欲讨公道的江湖人便也师出无名,无法与玄武城主为难。于是商家血案,就此不了了之,无人再为之出头。
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白虎军散、两王自立、青龙军变、玄武内战、无极军往来奔走,各地区均是秩序大失、混乱不堪,而许多不甘寂寞的豪杰人物见朝廷无力控制局面,且已有两王自立为榜样,索性便也趁乱而起,集聚力量、自立为王。一时间,轩辕族称王者日有所增、新势力崛起不绝,当真已成了群雄并起、纷争逐鹿的局面。
……
严奇直用了小半个时辰,方将轩辕族这两月里的变化、当前局势讲述清楚。
陈敬龙听他讲完,知晓了商家血案的真凶,却顾不得愤怒,满怀忧虑悔悲之下,忍不住仰天长叹:“‘乱轩辕者,非欧阳干将莫属’;果真如此!……群雄逐鹿,百姓遭殃,皆我一时心软之过……”
慕容滨滨知他所说的“一时心软之过”,是指当初没能下定狠心、依照白虎城主安排斩除欧阳干将;忙劝道:“敬龙,事已至此,悔亦无用;当务之急,是考虑咱们陈家军能做些什么,如何为保族护民出份力气!”
陈敬龙沉吟片刻,问道:“咱们陈家军,现有多少人马?”
严奇应道:“骑兵七万多,步卒八万多,合计十五万余众。”
陈敬龙愕道:“这么多?……哪里来的?”
严奇讲道:“原贺副将带回铁盔山的新兵,便有三万多人;我们突出相安城之围时,折损一些人马,但得生回来的亦有五万多人;左将军见白虎军已散,便取消了虎狂军番号,引其部下尽入陈家军,屈尊做我副手;如此一来,咱们便有近十万人了……”
陈敬龙惊喜不已,向左烈点头示意,郑重说道:“左将军不计私利,胸怀豁达,敬龙佩服!”
左烈连连摇头,笑叹道:“陈敬龙忠勇仁义,无人可比;左某能入陈家军,得沾陈敬龙光彩,万千之幸!我是受你舍生引敌之事所感,才明白了什么叫个‘义’字;只有我佩服你的份儿,你却用不着对我佩服!”
陈敬龙欣慰点头,又道:“严将军,请继续说下去!”
严奇继续讲道:“咱们突围出来时,带出了近两万百姓;这些百姓中,年轻的都入了陈家军;那些老弱妇孺分散而去,投亲奔友,又处处传讲咱们陈家军冒奇险而克孤城、善待百姓,及你舍生取义等事情;于是这两个多月里,不断有热血青年来投,要入咱们这真心抗击外侮的军队,为保族事业尽份心力。咱们人数疾增,到如今便有这许多军兵了!”
陈敬龙奇道:“新增人手,哪来的衣甲军械?难不成当初王爷除了囤粮,还在这山上留了其它物资?”
雨梦接口叹道:“新兵的衣甲军械,不是王爷留的,却是范三爷买的。范三爷知道你为保陈家军而舍命引敌,战死沙场,深为敬叹;他见陈家军有粮无钱,处境艰难,便慷慨解囊,为陈家军购买所需物资;如今范三爷便是咱们陈家军有实无名的军需官呢!”
陈敬龙喜道:“范三爷也在帮助陈家军?他现在何处?”
严奇叹道:“范三爷不是‘帮助’而已,而是倾囊相助!他在经商途中得知你战死沙场、陈家军退居铁盔山的消息,便立即赶来探看;随后又赶回家去,卖尽家产、取尽积蓄,资助陈家军。眼下他正外出为陈家军采买战马,因此不在山上!”
陈敬龙欣慰感叹道:“好,好!十五万人马,钱粮不缺,陈家军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项拓粗着嗓子嚷道:“什么‘指日可待’?这两个月据山而守,不像军队,倒像山贼一样了,着实憋闷的紧!如今敬龙兄弟与吴副将归来,军兵喜悦,士气正旺,不趁势大干一场,还等什么以后?依我说,现在便引军冲下山去,一举踏平白虎城,绝欧阳干将后路,报以前坑害之仇,扬我陈家军声威!敬龙兄弟,你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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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九十二节、王爷遗泽
全文字无广告四百九十二节、王爷遗泽
陈敬龙听项拓询问自己意思,并不应声,却转头看向严奇。全文字无广告
严奇见他望来,稍一寻思,霍然动容;忙道:“敬龙,我只是受你所托,临时代你掌管陈家军;说到底,这陈家军终究还是你的。如今你回来了,陈家军便仍归你统领,一切行事听你调度,严奇不敢妄加干涉!我……我马上整理各项账目,与你交接……”
陈敬龙哑然笑道:“严将军,您误会了!敬龙对您敬重信任,绝无丝毫疑忌之意;今后您仍是陈家军大将,敬龙在时,咱们共同计较行事,敬龙不在时,您与左将军商议而行,统领陈家军便可;不须有任何让权避嫌之心!……敬龙看您,只是想听听您对项副将建议有何看法而已!”
严奇微松口气,点头笑叹道:“陈敬龙本非心胸狭隘、不能容人之辈;严某枉生顾虑,着实想的多了!”寻思片刻,又道:“项副将建议不可施行!欧阳干将以前坑害过陈家军不假,但他眼下是抵抗暗族入侵的主要力量,一旦他绝了退路,惊慌失措以至大败,暗族大军长驱直入,后果将不堪设想。咱们可不能只顾私怨,不顾大局!”
陈敬龙缓缓点头,叹道:“严将军所言方为正理!……项大哥,虽然咱们痛恨欧阳干将,但眼下却不是寻他晦气的时候;你明白么?”
项拓迟疑片刻,沮丧叹道:“罢了,便宜了那臭小子!我老项为大局着想,暂时忍下这口恶气便了!”
慕容滨滨接口笑道:“项大哥,就算你不为大局着想,也非得忍下这口恶气不可!你想,白虎城里驻军近二十万,兵力胜过咱们,况且又有坚城守护,占了地利优势……”
不等她说完,陈敬龙已惊诧不已,打断道:“驻军近二十万?……先前严将军讲述,不是说欧阳干将走时,只留下十万军兵守城么?”
严奇叹道:“不错,欧阳干将走时,确实只留下十万军兵;但姽婳郡主是王爷唯一亲人,影响力着实非同小可——从袁石处叛逃来归附郡主的军兵,络绎不绝,更有许多青壮百姓感念王爷恩德,来白虎城投效于郡主麾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白虎城驻军兵力便已增加近倍了!幸好咱们陈家军都痛恨欧阳干将,才军心稳定,没有叛逃的,又幸好陈家军多建功劳,名声不坏,才能引得一些百姓来投,不断扩充实力;可说到底,咱们实力增长速度,终究还是远远比不过白虎城驻军!”
他说到这里停住,摇头叹气,颇显沮丧;迟疑片刻,终于忍不住,又愤愤叹道:“娶了姽婳郡主,便可利用王爷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