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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影纷乱,早看不见疯魔四郎隐在哪一堆忍者里、逃往哪个方向。陈敬龙大急,挥刃将近身处不及逃走的两敌接连劈死,叫道:“离帮主、容儿,咱们分头追杀……”
他话尚未完,却听杀声大作,山坡上、山沟两侧,草木乱石间,突地跃出许多红衣人来。
忍者逃至,那些红衣人纷纷出手,攻击手段五花八门:挥刀舞剑正面交战的有之,明箭远攻的有之,暗弩近袭的有之,投网罩敌的亦有之;shè毒针的、掷毒粉的、喷毒烟的、扔毒沙的,皆不乏其人。
一时间,暗器纵横,呼啸来去,毒尘纷起,诸sè齐全;无论逃往哪个方向的忍者,皆受阻击,不得前行之路,惨呼哀叫声中,陆续倒地不起……
见此异变,陈敬龙惊喜莫名;稍一寻思,恍然叫道:“啊,这都是赤焰帮的兄弟,对不对?”
商容儿笑道:“真是多此一问;离伯伯是赤焰帮主,你又不是不知!我与离伯伯前来扰袭,吸引敌人注意,其他兄弟便趁机摸到近处,结成包围!哈哈,离伯伯说要将敌人杀个罄尽,你当是在吹牛么?”
陈敬龙扫目观望,见在众红衣人诸多手段之下,众忍者难与相抗,伤亡激增,哪还敢不信离不凡之言?点头赞叹道:“照此情形,敌人必将尽灭,无一能逃!赤焰帮兄弟的手段,希奇古怪、防不胜防,属实厉害的紧!”
离不凡撇嘴恨笑道:“狗屁血族忍者,学的全是小偷工夫、败类本领,除了暗夜潜行、穿房入舍之外,就只会凭些下流手段伤人了!现在大白天的,他们潜行本领全没有施展余地,至于下流手段么……哼哼,江湖上最yīn险卑鄙的jiān徒恶棍,尽在我赤焰帮中,什么下流招数用不出来?血族忍者碰上我赤焰帮,真正是小巫见大巫,只有等死的份儿罢了!”(未完待续。)
六百七十五节、报应不爽
()各处埋伏的赤焰帮人陆续现身,合计竟不下一千余众;凭此人数,围堵区区三百忍者,自是绰绰有余;真正是围的严严密密、堵的结结实实,不留丝毫出路。
正如离不凡所言:这些赤焰帮人,多是恶名昭著的凶狠暴戾之徒、卑鄙yīn险之辈,动起手来,要么兴奋狂躁,强冲硬碰、悍不畏死,要么手段下流,无所不用、yīn损毒辣;比起那些遵规守矩、讲究道义的江湖正道人物,实更加难以应付。。。
在这一群邪道狂徒围攻猛打之下,人数上大处劣势、不擅正面交手、又不擅合力群战的血族忍者,却如何能支持得住?更何况,其人丛核心处,尚有陈敬龙、离不凡、商容儿这三个杀人如风、势不可挡的大高手纵横来去、狂搅乱突。混战一起,立即惨叫连天,血族忍者如被收割的麦子一般,成束翻倒,接连不断,伤亡异常迅速。
不过顿饭工夫,三百忍者已被杀的干干净净;方圆二三百丈范围内,尸横错落,腥气扑鼻。可叹血族这一支jīng于偷袭暗杀的奇兵,yù堵杀强敌反遭意外之敌围堵,最擅长的潜行本领根本无从施展,便已惨遭覆灭之祸
厮杀止息。众赤焰帮人见尽歼敌寇,无不喜悦,纷纷欢呼笑叫、鼓掌相庆。一个削瘦汉子在人群中奔走一圈,去向离不凡禀道:“帮主,咱们死了十几个兄弟,损失不算很大。各处拦截都很有力,没让半个敌人漏网……”。。
此人话尚未完。一旁的陈敬龙已忍耐不住。焦虑打断道:“凭疯魔四郎的本领。绝不可能轻易给人杀死!我一直没看见有本领格外出众的忍者厮杀打斗,可见他早已脱出包围,逃命去了!这位兄台,劳烦您再问问众位兄弟,可有谁察觉什么敌人脱逃的蛛丝马迹没有!”
那削瘦汉子看陈敬龙模样打扮,早猜到他究竟是谁,听他请求,丝毫不敢怠慢。拱手应道:“这么多人看着,都没见到有敌人脱逃,应该不会错的;不过……既然陈总舵主放心不下,在下再去查问一遍就是!”说着,转身便要走开。
离不凡喝阻道:“不必麻烦了!”稍一寻思,又扬声唤道:“油葫芦,死了没有?没死就给老子滚过来!”
随着他呼喊,一个圆滚滚的秃头胖子自人群里奔出,喘吁吁应道:“没死,没死。还喘着气呢!帮主有何吩咐?”其人体态臃肿,行动却着实不慢。应声未毕,人已来到离不凡身前。
离不凡抬手在他肩头重重一拍,命道:“你不是号称滑不留手,最jīng通脱困逃难之法么?现在你来瞧瞧,若有敌方高手脱出咱们包围,该从哪个位置逃脱的可能最大?”
那“油葫芦”转动胖头,四下打量一遍,自信应道:“各处包围皆无破绽,没人能无声无息的潜逃出去;决计没有!”微一停顿,又沉吟道:“若本领格外高强,凭借过人武力强冲硬突,定会引得帮主注意追袭,更没有逃脱希望!……嗯,当此情形,若我是敌人,想要活命,就会伏地装死,静静等待防范松懈、可以脱逃的时机……”
不用他再讲下去,陈敬龙等人皆已省悟。离不凡急扬声喝道:“兄弟们,小心防范,不可松懈;把敌人尸体都再戳上两刀,一具也不能漏过!”
众赤焰帮人齐声答应,各出兵刃,yù要动手。便在此时,位于最北侧的一具“尸体”突地跃起一丈来高,如一溜黑烟般悄无声息的从两名赤焰帮人头顶掠过,疾往人丛外面扑去。
众赤焰帮人已留意防范,哪能容其轻易逃脱?那“尸体”刚刚越过两人,尚未扑到人丛之外,其侧前方一人已扬起长剑,斜往他小腹刺去;又有一个瘦高汉子迈步横跨,挡向他正前方。
那“尸体”右手提着柄细刀,见有长剑刺来,当即挥刀挡去,同时左手一翻,一枚钢镖脱手而出,shè向那yù阻前路的瘦高汉子。
刀剑交撞,持剑之人惊呼一声,踉跄后退;那“尸体”稍受阻力,身形急堕而下,落地时,左腿竟支撑不住,一软跪倒。
不等“尸体”站起身来,那yù阻其路的瘦高汉子已斜身避过钢镖,右手一扬,一蓬碧绿粉末冲袖而出,直往“尸体”脸上扑去。
毒粉飞扑,非刀剑所能格挡;那“尸体”又单膝跪地,纵跃不灵;无奈之下,只得斜身躺倒,连滚几滚,躲向一旁。
等“尸体”停止翻滚,跃起身时,三条人影已如飞奔至,散成三角,将他围在中间。正是他脱逃受阻、稍一耽隔的工夫,陈敬龙、洪断山、商容儿三人已疾驰赶到。
陈敬龙向那“尸体”脸上一张,见缠满黑sè布带,不禁喜怒交集,恨笑道:“好,好;疯魔四郎,你果然没死;我能亲手杀你,当真好极!”商容儿向疯魔四郎焦糊左腿一瞥,眨眼谑笑道:“伤成这样,一定痛的要命吧?嘻嘻,就算让你跑,你能支持跑出多远呢?”离不凡望望他手里的细刀,恍然笑道:“我说怎么一直找不到用镰刀的那个高手,原来你聪明的紧,居然早早便换了兵刃!”
疯魔四郎缓缓转头,目光从三人身上一一扫过,忽地长叹口气,甩手将细刀丢弃一旁,负手而立。
陈敬龙颇觉错愕,疑道:“怎么?你情愿束手待毙?”
疯魔四郎淡淡应道:“我前些rì子中过剧毒,至今余毒未清,本领施展大受影响,连正常时一半的水平都达不到;不然,今天我定能安然脱身,没人能拦得住我!……三位本领超绝的大高手,围杀一个中毒未愈的病夫,哼哼,当真有脸的紧、威风的紧!你们若豁出脸皮不要,我又有什么办法?要杀只管动手吧,何必客气?”
听他这话,陈敬龙不禁冷笑连连,恨道:“想用这等言语逼住我们,纯属做梦!对你这样的卑鄙无耻之徒,何需讲什么脸面、道义?当初你们围攻龙总舵主时,又何曾因他中毒无力而手下留情了?”
疯魔四郎微微一愣,疑道:“龙总舵主?你是说龙天河?……你与他有何关系,为何会提起他来?”
陈敬龙双目一瞪,咬牙喝道:“我本姓龙,现已重建长缨会,身居总舵主之位。你说我与龙总舵主有何关系?”
疯魔四郎又是一愣,定定望着陈敬龙面容,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一直觉得你眼熟……这面容……这身材……不错;是龙天河,就是龙天河……”
陈敬龙缓缓举起龙联刃,森然笑道:“你余毒未清,不能充份施展本领,再好不过;这才真正叫做‘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见他就要动手,疯魔四郎猛地回过神来,大叫:“且慢!我有话说!”
陈敬龙不耐烦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今天是非杀你不可,就算你再多花言巧语,也没用处!”
疯魔四郎急急讲道:“事到如今,我已不求免死;只不过,你需知道,当年伏击龙天河的,不只我一个而已!”
陈敬龙微一皱眉,道:“我知道,还有两人,一个叫做宫本文雄,另一个叫做柳生严义!”
疯魔四郎点头叹道:“正是他们两人,原来你都知道了!……但有件事,你或许还不知道:当年与轩辕内jiān联系、设计杀害龙天河的主谋,是柳生严义,并不是我;你杀了我,也算不得真正报了杀父之仇!”
陈敬龙微微动容,急问道:“柳生严义现在何处?”
疯魔四郎应道:“他本是我血族天皇陛下家养的武士,所以当年才会力求为天皇建功,设计除去龙天河!在杀掉龙天河之后,他大受天皇赏识,被提拔做了将军;现如今,已升到大将军职位,担负守护京都的重责!你想真正报仇,就到我血族京都找他好了!”微一停顿,想了想,又补充道:“宫本文雄现为天皇陛下的剑道老师,也在京都。你若能杀入京都,当可把父仇报个干净!”
陈敬龙侧目疑道:“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疯魔四郎咬牙恨道:“当年伏击龙天河,是柳生严义请天皇下令,派我去的;如今到前线效力,又是柳生严义请天皇下令,派我来的!都是他,累的我今rì送命,我若不拖他到九泉之下做伴,如何能出得了这口怨气?”
陈敬龙缓缓点头,不再怀疑,冷道:“我绝不会放过柳生严义,你尽管去泉下等他就是!”说着,将本已举起的龙联刃又举高一些,凝神yù动。
疯魔四郎用力一咬牙,嘴里“格”一声轻响,随即笑道:“我疯魔四郎横行一世,最终不能死在别人手里,折了威风!陈敬龙,我不会给你机会,让你亲手……”话刚说到这里,突地一口黑血直喷出来,双眼一翻,向后便倒。
见此情状,周围人众尽皆一怔。离不凡叫道:“啊哟,他嘴里藏有毒药!”上前蹲身,探手在疯魔四郎颈侧一摸,又惊叹:“瞬息毙命,好猛烈的毒xìng!”
陈敬龙未能亲手斩杀仇人,不免愤恨憋闷;怔了片刻,血刃猛落,将疯魔四郎尸体斩为两段,随即大叫:“离帮主,我要杀进血族京都去,你肯不肯率众相助?”(未完待续。)
六百七十六节、敌后磨练
()听闻陈敬龙一呼,众人无不愕然。离不凡瞠目干笑道:“杀进血族京都?这想法……嘿……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胆……”
他惊叹未毕,慕容滨滨已快步奔来,忧虑劝道:“京都要地,必有重兵防守,非比寻常!敬龙,你虑事须得慎重,可不能只想报仇,乱了方寸!”
陈敬龙不以为然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能杀入血族京都,必可使之全族惊乱,顿失与我轩辕相抗之力;如此奇功,就算冒些大险,那也值得!”
慕容滨滨寻思一下,又yù开口,却被离不凡抢先问道:“敬龙,你是说,只要咱们杀入血族京都,血族便会战败认输?”
陈敬龙重重一点头,正sè应道:“必然如此;无须怀疑!”
离不凡呼呼直喘粗气,猛一咬牙,粗着嗓子嚷道:“干了!我老离横行无忌,何事不敢为?他nǎinǎi的,只要能打败血族狗贼,死也值得!陈总舵主,咱赤焰帮跟你走了,水里火里,绝无反悔!”言毕,又扬刀一招,大叫:“兄弟们,这便回去收拾东西,跟陈总舵主走哇!咱们到血族中去,搅它个天翻地覆、杀它个血流成河,让王八蛋血寇,尝尝咱轩辕族人的厉害!”。。
一闻此言,众赤焰帮人无不兴奋;霎时间,欢呼怪笑声响成一片……
……
当下,众人离开原处,翻山而行,去往赤焰帮居地。路上交谈,商容儿将别后经历、此来情由细细讲给陈敬龙听
原来。当初商容儿悄然独行、离众而去。是出于两个目的。一是独自经历些艰难危险,受些磨练,变成个“有用之人”,使“龙哥哥”不至嫌弃自己;二便是亲手杀些血寇,以报祖父母血仇。
要达到这两个目的,最佳去处莫过于血寇肆虐的朱雀地区;是以,她离众之后,直接南下。根本未在无极地区过多停留。
等她踏入朱雀地区时,神木军亦已准备妥当,开始南征。商容儿知道,在神木军后方,绝碰不到什么血寇兵马,于是绕过神木军,潜入血寇后方,随着血寇退势而渐向南行。
在敌后的这段时间,她四处游荡,寻找机会。屡屡出手;偷杀零散出城的兵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