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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递解去独孤萍穴道,改制住她武功,随后也找来布条,将被劈断的玉笛缠绑连起,
暂时也能吹出声音。
他轻轻吹起笛音,山谷中,吹的不响,自不怕传出外面。
奋音撩拨中,独孤萍悠悠醒来,只觉脑中昏沉,胸口闷病,该是受了内伤,她爬起
来想疗伤,骤见华秋风正含笑吹笛,目露邪光,她惊诧不已。
“你怎会在此?”
华秋风含笑:“是我把你救来此处的。”
独孤萍登时记起方才事,厉道:“你这恶魔,是你把我抓来此,你想干什么?”
华秋风含情笑道:“在下对姑娘,心仪已久,想尽办法欲跟你一亲芳泽,可惜全不
可得,好不容易有机会跟你单独论处,该是天赐良缘。”
他说话肉麻兮兮,独孤萍听得洗身起鸡皮疙瘩,斥道:
“无耻!还不给我滚!”
“滚去哪儿?你身边?”
华秋风含情走近,独孤萍惊惧后退,想出手迎敌,却发现使不出劲,分明武功已受
制,更是惊心不已。
“小美人别怕,跟了我,绝不让你后悔,试想有多少女孩爱我欲狂,我却对你情有
独钟,这该是你的幸福,别逃啊!过来让我抱抱,保证你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叫哥
哥……”
华秋风笑的甚邪恶。
独孤萍看是难逃毒手,若真被凌辱,不如求死,立即抓起石块,砸往脑袋,怒斥:
“别过来,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华秋风一愣,没想到她会出此招,不敢再退前,欣笑道:“别冲动,小美人别急,
我怎忍心看你如此紧张?放松心情,我吹一曲让你档消气,有活慢慢说。”
不等独孤萍反应,他立即吹起笛音,先是恬静恰人,倒也顺耳,随即暗自撩拨挑逗,
独孤萍武功受制,自无法抗报。一时间也被摄住,两眼渐渐发直,手中石头已滑落地,
面出呆痴笑穿。
华秋风见状,欲火焚身,建笑不已.奋音又吹得更淫,有若露水鸳鸯,春情无限。
独孤萍抑制不了,开始呻吟,双手往衣衫抓去。十指不停抖动,抚着自己寸寸雪白
肌肤。她呼吸急促,两眼含情,嘴唇张合欲血,似要哧出火来,她一寸寸褪扯自己白柔
衣衫,肚兜渐渐露出,酥胸耸动起伏不定,扣人心弦。
华秋风血脉资张:“好,脱,大爷最喜欢你脱,看你发骚!”
兴奋淫性中,笛音不由吹得更响,猝而用力过猛,笛子被震,断成两截,后半节掉
落地面,咋咋数响,登时把沉醉迷幻的独孤萍惊醒。
她发现自己竟然褪开衣衫,又羞又怒,抓起石块就想自缢。
“使不得!”
华秋风赶忙打出指劲,击落石块,趁势抓起半节玉笛,勉强接回,再次吹奏撩人笛
音。
独孤萍终又被摄,此次速度更快,抓开胸口衣衫,肚兜又露,她陶醉乱舞,向华秋
风媚眼招手:“快过来,快……”
华秋风听得神魂颠倒,欲火焚身,笑骂;“戏就是戏,任何贞妇烈女,在我手中,
还不是变得发贱的淫妇?你别急,我就来啦——”
他若恶狼,飞扑独孤萍,将她抱得紧紧,两人地上乱滚,华秋风笑声更淫:
“美人儿,你想如何作爱呢?你先脱还是我先脱?还是两人一起脱?”
淫笑中,张嘴猛想亲人。
岂知独孤萍猝然醒来,手抓石块,猛往他脑袋砸去,厉吼:“恶贼你死来……”
原来她第一次被摄,惊醒后,已知求生不得、求死更不能,除了想办法制住淫徒之
外,别无方法,遂装出被摄姿态,骗得华秋风靠近,想以石块将地砸死或砸晕,自能逃
命。
华秋风一时淫欲熏心,不疑有诈,被砸个正着,鲜血随即冒出,只因独孤萍武功受
制,力遭不够,未能将人砸死或砸晕,还让得他唉唉痛叫,血流满面。
独孤萍猛击对方,虽未见景迷,却见他痛叫,立即再砸几次,石头方自抓不稳而得
开,抢过华秋风手中半截玉衡,猛刺他胸口,痛得他翻地逃开,独孤萍得以脱身,没命
往外逃。
华秋风虽受痛伤,疼痛难挨,武功却未失,见她逃跑,怒火更炽:“贱女人,不吃
敬酒吃罚酒,看我如何收拾你!”
手按脑袋,也来不及止血,暴掠起身,急追过去,只腾掠三起落,早逼近独孤萍,
右手猛扯她后衣衫,刷然一响,背面肌肤乍现,雪白如冰。
独孤萍尖叫救命,笛子回扫,想击退华威风,却被接住地面,
华秋风也顾不得以手按手,双手抓向独孤萍衣衫,想把她剥个精光,淫厉直笑:
“贱就是贱;慢着来不爽,就要强着来、你喜欢强,我就好了你!哈哈哈……”
独孤萍没命挣扎,眼看衣衫就快被剥光,忽见手中玉衡,它似乎有催眠功效,自己
虽不懂吹奏方法,音律却甚在行,情急之下,也凑嘴吹去。
笛音暴出;有若拉锯,刺耳难听,夜鸟为之惊飞,震得华秋风头晕耳疼,伸手抢过
王笛;嗔骂不已。
独孤萍仍不死心,急喊救命;“小差哥,快来救我啊……”
惊吓之下,她已泪水滚流,抓着华秋风右臂,张嘴即咬,她拚命狠咬,竟然咬下一
块肉。
华秋风哇哇痛叫,右掌猛捆独孤萍,厉吼;“贱女人,我杀了你!”
掌势再捆,独孤萍嘴角挂血,仍自挣扎。
猝有青光射来,一掌打得华秋风倒撞三四丈,倒地痛叫。
来者正是君小差,他本寻人不着,甚是心急,忽闻惊鸟乱飞,又有笛音,急忙赶来,
猝闻独孤萍尖叫救命,心知找到地头,人在危险中,他不敢绕道,半山高峰中即往下泄,
终赶得及,救了独孤萍一命。
独孤萍见着家人前来,万般惊吓恐惧心灵终得宣泄,哇的大哭,紧紧抱住君小差,
大泪小泪流不止。
“水萍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君小差得护住她,又得对敌,一时也不敢太分神去照顾独孤萍,两眼紧瞪华秋风不
放,怕他再出煞招。
华秋风被击一掌,连吐数口鲜血,头手皆伤,又见君小差并未想象中严重,方才还
吃一掌,惧胆已生,哪还顾得再逞淫欲,斥骂几句,没命逃去。
他逃远后,君小差方始嘘口大气,危机终于解除。否则以自己伤势,若强战过久,
也不知鹿死谁手。
“水萍别难过,坏人已经走了……”
独孤萍泪眼瞧着爱人,倚在他怀中,似乎一切危险、恶运,再也伤不了她,惊惧过
后,心灵特别脆弱,又见倾慕已久,恋人紧紧抱住自己,心灵不觉中升起一股甜美、激
情与冲动,那君小差何尝不是如此,美人拥怀,近在飓尺,鼻习相通,阵阵体香传来,
让他难以自制。
骤然间,四片朱唇相印,一切感情为之化开,幻做比翼鸟,双飞蝶,翩翩舞向天际
人间,心灵深处,早将两人紧紧锁在一处,缠不断,解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落叶含露飞来,抚向沉醉深情中的两人,有些痒,有些冷,终
将两人给惊醒。
独孤萍嫩脸飞红,想挣脱君小差,却发现自己身上,大约只剩肚兜是完整的,更是
窘羞了,然而内心仍自温馨辛福,这该是天赐良缘,该能水结同心吧?
君小差亦是窘困,脱上外衫,罩向她,含笑道:“还好,终于找到你了。”
“多谢你救了我……”
独孤萍更为羞窘,不禁又看呆了君小差。
时间又停顿许久。
独孤萍方自幽幽说道:“这些天,你想不想我?”
“想!”
“那为何没来找我?”
“我怕……怕你娘发现……我去了……只是较远些,你出了松林,即能见着我。”
独孤萍闻言,温馨又涌向心头,窘羞道:“小心的约,你当真了?”
“弟弟当真,我岂能不当真,他是好人,还留了我在附近。”
“我……我也当真……只是……只是跟你一样,怕娘发现,不敢出门,害你等那么
久……”“没关系,我没关系。”
独孤含情一笑:“若非今天……唉,不知是福还是祸?”
“别想它,我们回去吧!你娘可能告着急。”
“嗯,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走远,我会偷偷出来跟你见面。”
“这叫什么?私订终身?”
君小差幽默说出,独孤萍嫩脸泛红,叫声讨厌,欺向爱人胸口,粉拳大大小小落个
不停,打到后来,两人终又会心甜笑,深深拥在一起,又自拥吻老半天,差点断了气,
这才浓情安意离开此地。
虽未海誓山盟,但那两情相悦,心灵默许,又岂是任何誓言所能比拟?西山寒月最
后一瞥,仍自如此圆,如此美……
第三五章 仙岛奇谜
君小心为寻母亲,日夜赶路,想寻得孟瑶仙岛,以偿心愿。
半月后,也赶至江苏吴漱口,想租得船只,放洋出海。
港口名为最淞,就和蜈蚁脚一样,岸边一条条深入水中,也不知有多长,曲曲扭扭,
见不着尽处,长岩和长岩之间,则是最佳避风港,宽约百丈,早挤满无数大大小小船只,
大都以鱼船为多数,也点缀不少运输大船,挤沙丁鱼般,圈在长岩中。君小心遂找来船
家,问及孟瑶仙岛,无人知晓,再问八仙岛,却被骂个神经病,想死啦!
他甚是不解,想租船,都没人愿出租,心想那地方必定神秘非常,小船怎敢去?遂
找向大船。那船东乃是生意人,大约四旬,高矮适中,面带和气,说道;“小兄弟可能
不知八仙岛是怎么回事,所以才敢前去,咱们走惯海中路线,大都想办法避开那地方,
免遭无妄之灾。”
君小心道:“那地方真的那么险恶?”
“岂只险恶,简直有去无回,那里本该叫人鬼岛,去了只有当鬼,后来不少人觉得
那名字不好听,又冲着什么鬼魂,遂把它改成八仙岛,看是否会变得顺利些,谁知由鬼
变神,仍是无效,去的人照样有去无回,久而久之,也没人敢再去了。不知小兄弟前去
那里,是为何原因?”“找人……找孟瑶仙岛。”
“那在下就不得而知,也许该是武林中人取的名字吧?”
君小心皱眉:“如此看来,只得自行租船,自行去找了?”
如船东看他如此坚决,说道;“小兄弟似乎非去不可?在下倒有一个建议。”张头
往四处船只瞧夫,日光落于一凹岩,那里摆有一艘比平常船只还要细长而尖的青铜色小
船,他指着这条船:“你见着它没有?那艘船打造大不相同,该是铺了铜皮,较为耐撞,
据我所知,它每隔半月、一月要出海一次,走的方向也是八仙岛,至于是否去那里,在
下不得而知,不过也只有那种尖瘦、硬底的船只,才能周旋于八仙岛的汹涌骇浪之中,
你不妨过去问问,他要租你也行,否则搭个便船,也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君小心甚是喜欢那艘如利剑般地船只,遂含笑告别东家,绕行长岩,抵往此凹口,
船只已呈现眼前。
在远处看,它只有手指大小,近处瞧来,却比一般鱼船还大,长约两竹竿长,宽则
半竹竿,最奇特还是在于造型,船头尖如利刀,船尾部平头,有若被切了尾瓜的俄鱼,
它并无加盖雅杆,只是往下凹,可坐人。
君小心觉得甚为好玩,跳下船只,略地一响,敢情下边还是空的,去往甲板行去,
找到一处拼盘式按钮,这难不倒他。按了几下,甲板退开磨出楼梯,君小心探头下望,
竟是一间布置不错的雅房,铺有羊毛毯,还有棉被,想是可以睡长觉。
好奇之下,他跳入里头,一股谈香袭来,这房间不是用来金船藏娇,即是常常住有
女人,他瞧向四处,虽窄,却长,还有触灯,之类照明用具。
他想船身有两竿长,这秘室只有一竿长,必定还有另一半才对,遂往前墙扣去,终
又找到秘密开关,启开铁门,里边设备差不多,却更整齐,除此之外,已无任何发现。
君小心找不到主人,只好苦等,又想起那船东所言,对方大约半月或一月出海一次,现
在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准备长期等候,送上岸,找至附近商店,买些果腹食品,还买了
几坛酒,也好路途劳苦时享用。
一连过了三天,他已发闷,耐不住,速跑出船舱,找家像样酒楼,尽情狂饮一番,
直到三更,始醉态可掬地跃跃晃晃,晃回此舱,把甲板带上,呼呼大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
当他醒来时,但觉身形仍在轻飘飘晃着,他直因脑袋:“难道还没醉醒?”
他甩甩脑,发现甲板在晃,心下一喜:“甲板动了?难道已出航?”
顾不得衣衫不整,满身酒味,拉开第一扇门,又往甲板掀去,手未动,甲板已被掀
开,一红衣少女探头过来,她发现君小心撞门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