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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取出一柄铁爪,握在手上,走至厅外,扬了扬手中的铁爪,对刘晓菲说道:“此乃我门镇门之宝神鹰铁爪,乃是用精钢打制,小心了。”
刘晓菲却不以为意,手中的冰凤剑出鞘,顿时寒光四闪,厅外顿时冷了许多,只听刘晓菲说道:“此剑正是魔刀祖神一直想得到手的冰凤剑,削铁如泥,万一将贵门的镇门之宝给削断了,不知道赵门主是否会让我陪你一把呢?”
赵磊大怒,当即呵道:“倘若你削断了这神鹰铁爪,我们神鹰门认栽了,也不用你来陪。”当即将神鹰铁爪带入右手,豁然张开,由一连串纯钢指环衔结,将整个手掌完全包裹住,只用一小钢托托起。而铁爪五指指尖处各有一设计灵活的尖锐钢爪活动套指,交手时只需挥手一抖即行滑落凸出,用以抓挝对手,杀伤力极强。
刘晓菲见赵磊的兵器怪异,虽然话里并不放在心上,但真的动起手来,仍然是非常的重视,当下不敢抢攻,要先瞧明那神鹰铁爪的武功路数,再定对策。
赵磊呵道:“神鹰铁爪横千军,姑娘可要小心了。”说着神鹰铁爪急忙横扫,向刘晓菲攻去。只见赵磊手中的神鹰铁爪在空中连翻挥舞,然铁爪指尖所指,却处处都是人身大穴。
刘晓菲见他所出招式极为猛烈,不敢大意,奕剑门无上剑术‘雷剑’施展而出,一层层防御剑气以冰凤剑为首,环绕在了刘晓菲的周围。只见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更增添她的艳丽。
相斗良久,赵磊发声长啸,喊道:“狂暴神爪功!”右手上的神鹰铁爪鼓起一阵疾风,急向刘晓菲攻去。
神鹰铁爪的五指之上劲风力道凌厉,旁观众人不由自主的渐渐退后,只听他右手上的神鹰铁爪突然狂暴急速般向刘晓菲抓来,料想这‘狂暴神爪功’乃是急速狂暴,消耗的内家真气绝对甚大。
时间过的飞快,赵磊仍以‘狂暴神爪功’对敌,神鹰铁爪上的速度和劲力却是逐步加强,刘晓菲的‘雷剑’隐约有些不支,知道若再不将败势回转,自己今日是必败无疑了。
当下冰凤剑急忙顺手挥出,使赵磊无法一味的猛攻,来减弱那‘狂暴神爪功’的速度和劲力。赵磊见刘晓菲突然攻击,立即退出了冰凤剑的攻击圈子,说道:“你终于肯攻击了。”
刘晓菲不答,冰凤剑横握指向他胸口,剑尖离他身子约有二尺,稳稳平持着。赵磊见到刚才刘晓菲所施展的‘雷剑’,剑法迅捷,灵动变幻,防守得无懈可击,果真是十分了得,此时见刘晓菲横剑而握,立即便用神鹰铁爪往冰凤剑上抓去,想将剑夺下,再收拾了刘晓菲。
刘晓菲持剑不动,对赵磊的神鹰铁爪理都不理。神鹰铁爪抓上了冰凤剑,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剑爪相交,神鹰铁爪登时断成七八截,四下飞散。原来刘晓菲将内家真气积聚于冰凤剑之上,诱使赵磊抓来。赵磊不明其中蹊跷,竟然不运内力便抓向了冰凤剑,使刘晓菲以内家真气混合着冰凤剑的锋利,一举将神鹰铁爪震成数截。
周无雄站了出来,朗声说道:“我们三场中胜了两场,盟主之位自该属于我师,这飞马帮自然也该归顺于我们天星宫”他话未说完,脑海中一晕,眼前微微一黑,忽听得“咕咚”一声,数人倒于地上不动。
天星宫众人吃了一惊,伏难驼大叫道:“不好!”左掌凌空一抓,欲运劲力,不料一抓之下,内家真气竟然运发不出。
在不远处的雷暴吃惊更甚,他当下不动声色,暗暗运动真气,一提气时,内息也已提不上来,知道在不知不觉之中,已中了旁人的道儿。
杨平说道:“众位,我杨平今日将取代师父马驹之位,为飞马帮的帮主。”只听得他又说道:“众位天星宫的朋友,请移驾去内厅,是战是和,到时再议也不晚。”
听了这几句话,伏难驼心下已然雪亮,暗中使了迷药的自是杨平无疑,他忌惮自己等人武功厉害,生怕药力不足,不敢贸然破脸,要自己等人走动一下,且看劲力是否尚存,但我们进屋后时刻留神,既没吃过他一口茶水,亦未闻到任何特异气息,怎会中他毒计?
伏难驼不得要领,只好淡淡的说道:“杨公子,若要打的话,在外厅也是一样的。”
杨平微笑着说道:“伏前辈一代英杰,晚辈怎么敢与您动手?而且晚辈这‘迷情轻风’取自逍遥派的朋友,今日才能一举夺下飞马帮。倘若诸位天星宫的朋友肯奉晚辈为星主,到时候我们可是一家人,这‘迷情轻风’的解药立时便献上。诸位意下如何?”
伏难驼心下责怪自己粗心大意,这‘迷情轻风’的名头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当下闭目不语,暗暗运息,想将毒气逼出体外。天星宫人见了伏难驼的动作,也都纷纷运功,想将毒避出来。
杨平笑道:“要解这‘迷情轻风’之毒,运功凝气都是无用的。”
众人连运数次内息,非但全无效应,反而胸口更增烦恶,众人极为震惊,当即不言不动,闭目而坐。
杨平说道:“众位天星宫的朋友,晚辈虽将你们迷倒,却绝无加害之意,只须众位答允刚才的提议,晚辈不但双手奉上解药,还向众位磕头陪罪。”说得甚是谦恭。
伏难驼冷冷一笑,说道:“姓伏的活了这么一大把的年纪,大风大浪经过无数,岂能在你这小娃儿的挟制要胁之下低头,想要我们奉你为星主,绝对不可能。”
杨平对着天星宫其他人说道:“你们都不肯奉我为星主了?”
卢方大叫道:“我们早就有星主了,以你的人品、武功,还想当我们天星宫的星主?别妄想了!”
“好,把天星宫的这些人先看押在这,过会尽数押入大牢。”
杨平一一问了其他众多的门派,其中大多数皆是不服,不过还有一小部分害怕求饶,杨平让手下将那些人先送回客房,等这的事情都办完了再给他们解药也不迟。
当所有人都问完,该带回客房休息的都已经带了下去,只听杨平说道:“你们倔强如此,晚辈纵有好生之德,也已无法宽容。来人,押入大牢。”这话他刚说完,又对身后的一名女婢说道:“刘晓菲刘姑娘,你带她去我的房间。”
“是!”那一名女婢答应了一声,扶着全身无力的刘晓菲,离开了大厅,进入了杨平的房间。
那名女婢将刘晓菲扶入了杨平的房间,只见杨平的房间床帐桌椅、一应起居之具齐备,陈设得甚是考究。
那名女婢把刘晓菲扶在了那张椅子上,只听她说道:“刘姐姐坐在此处不怎么好看,不如我扶你上那边的大床。”
那女婢说完便俯身托起刘晓菲的身子,笑道:“真轻,倒似没生骨头一般!”
那女婢将刘晓菲抱入了大床之上,还替刘晓菲除去鞋袜外裳,只留下贴身小衣,将她裹在被中,垂下了罗帐。
刘晓菲从小便没有让人看过自己的身子,唯一看过的也就只有韩一龙了,因此当那女婢替自己解衣服时,她早就已经羞得满脸红晕,虽然眼前之人也是名女子。
那女婢望著刘晓菲身子,笑道:“怕我瞧么?刘姐姐,你生得真美,连我也不禁动心呢!”说完便抱了刘晓菲的衣物走到厅上,对杨平低声说道:“她衣衫都给我除下了,到了晚上,你想怎么便怎么,即使她想走也走不了。”
杨平阴邪地一笑。这之后,杨平与他的手下自然是极为高兴,均是喝酒庆祝。
而全身经脉尽断的韩一龙,此时犹如无人一般在乱走着。原来他虽然经脉尽断,但修炼的‘逍遥真气’还在,在‘逍遥真气’的帮助下,‘迷情轻风’自然奈何不了他了。因此他趁着大厅之上众人对话之时,从大厅后门溜走了。
他在飞马堡里四处乱转,还好所有的人都在大厅,因此这飞马堡中可以说是一个人都没有。韩一龙进来之时是由人带的,此时想要离去,却不知道该当如何走才好。因此他在此处逗留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晚上,杨平与他的手下喝酒庆祝结束,他仍然还没有离开这个迷乱走廊。
忽然听到不远处有走来,韩一龙吃了一惊,急忙缩入身旁的房间之中。不远处那人却是直接向韩一龙所呆的房间走来,韩一龙从门缝隙里望去,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杨平。
韩一龙吃了一惊,立即向四周望去,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下竟然来到了杨平的房间。
他知道杨平马上就要进入他自己的房间,环顾四周,见床上罗帐低垂,床前却无任何的鞋子,显是无人睡卧,当下松一口气,立即走到床前,揭开罗帐,坐上chuang沿,钻进了被里。
这几下行动虽然笨拙得很,但房外的杨平却是根本就没有发觉。也难怪他没有发觉,以他的武功,即使仔细倾听也未必能够听到,更何况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提防之心呢?
可是韩一龙一进棉被,却是大吃一惊,触手碰到一人肌肤,轻柔软滑,原来被中竟睡著一位女子。
他正要一滚下床时,眼前火光闪动,杨平已经走进了房来。
此时韩一龙鼻中充满幽香,耳中听到对方的一颗心在急速跳动,忍不住睁开眼来,只见一个少女向外而卧,脸蛋儿红的像苹果一般,却不是刘晓菲是谁?烛光映过珠罗纱帐照射进来,更显得眼前枕上,这张脸蛋娇美艳丽,难描难画。
韩一龙一颗心直欲跳出腔子来,心道:“她,她竟然是如此天仙般的姑娘?我这番唐突佳人,那当真是罪该万死。但我若在此刻跳将出去,杨平见她与我同床共枕,必道有什么暧mei之事。那姑娘的一生清名,可给我毁了。只得等待杨平走开,再行离床致歉。”
22。…第十四章
而全身经脉尽断的韩一龙,此时犹如无人一般在乱走着。原来他虽然经脉尽断,但修炼的‘逍遥真气’还在,在‘逍遥真气’的帮助下,‘迷情轻风’自然奈何不了他了。因此他趁着大厅之上众人对话之时,从大厅后门溜走了。
他在飞马堡里四处乱转,还好所有的人都在大厅,因此这飞马堡中可以说是一个人都没有。韩一龙进来之时是由人带的,此时想要离去,却不知道该当如何走才好。因此他在此处逗留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晚上,杨平与他的手下喝酒庆祝结束,他仍然还没有离开这个迷乱走廊。
忽然听到不远处有走来,韩一龙吃了一惊,急忙缩入身旁的房间之中。不远处那人却是直接向韩一龙所呆的房间走来,韩一龙从门缝隙里望去,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杨平。
韩一龙吃了一惊,立即向四周望去,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下竟然来到了杨平的房间。
他知道杨平马上就要进入他自己的房间,环顾四周,见床上罗帐低垂,床前却无任何的鞋子,显是无人睡卧,当下松一口气,立即走到床前,揭开罗帐,坐上chuang沿,钻进了被里。
这几下行动虽然笨拙得很,但房外的杨平却是根本就没有发觉。也难怪他没有发觉,以他的武功,即使仔细倾听也未必能够听到,更何况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提防之心呢?
可是韩一龙一进棉被,却是大吃一惊,触手碰到一人肌肤,轻柔软滑,原来被中竟睡著一位女子。
他正要一滚下床时,眼前火光闪动,杨平已经走进了房来。
此时韩一龙鼻中充满幽香,耳中听到对方的一颗心在急速跳动,忍不住睁开眼来,只见一个少女向外而卧,脸蛋儿红的像苹果一般,却不是刘晓菲是谁?烛光映过珠罗纱帐照射进来,更显得眼前枕上,这张脸蛋娇美艳丽,难描难画。
韩一龙一颗心直欲跳出腔子来,心道:“她,她竟然是如此天仙般的姑娘?我这番唐突佳人,那当真是罪该万死。但我若在此刻跳将出去,杨平见她与我同床共枕,必道有什么暧mei之事。那姑娘的一生清名,可给我毁了。只得等待杨平走开,再行离床致歉。”
他身子微侧,手臂又碰到了那刘晓菲上臂肌肤,只觉柔腻无比,竟似没穿衣服,惊得急忙缩手。其实那女婢除去刘晓菲的外裳,尚留下贴身小衣,但韩一龙仓促之间,只道她身子裸露,手脚不敢稍有动弹,忙向外床挪移,与她身子相距略远。
韩一龙本想只瞧了第一眼,便立即转头不瞧,但瞧了第一眼后,又想瞧第二眼,瞧了第二眼后,又想瞧第三眼。顿时,韩一龙便一直望着她,眼睛始终无法离开。
刘晓菲自从中了‘迷情轻风’后,便动弹不得,但还是能够耳听八方。当听得有人进入房间时,惊惶万分,只怕他欲图非礼,当下闭着眼睛,只好听天由命。那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