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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将被子抖了抖,灰尘呛得我又是一阵咳嗽,想起这是二楼,便将窗户打开,空气果然一下子清新多了。
睡在大圆床的正中,感觉有点怪,我从没睡过这种传说中的圆床,觉得很不科学,一旦轱辘到边上脚丫子就容易架空,多别扭的设计啊,还是长方形的床符合人体学。
疲倦很快袭来,没给我太多思考圆床与长方床差别的时间,没几分钟我就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天亮,睁开眼看看腕上的表,6点15分,该起床了。
休息得好人就有精神,我伸展了几下手臂,觉得浑身都是劲儿,听外面静悄悄,大概都还没起,我先去给他们煮鸡蛋切。
刚要出门,突然从敞开的窗户听到一阵由远而近的声浪,我擦,不是吧?又有尸群路过?
赶紧扒窗户往外眺望,这一看,心里大惊,街道两头向着中间涌过来不少丧尸,这特么是怎么个情况?我们走到哪,尸群就在哪出现,难道我们脑袋上带着请跟我来的标记?真他娘的烦人!
我急匆匆走出房间,发现其他人也都醒了,正在走廊里汇合小声的商量着,伙伴的反应真快,我起床时根本没听到他们的声响。
“老法子,猫着不吱声,等它们自行散去再说。”张小美低声说,我们都点点头。
我看了看,大家都聚在二楼了,包括守夜的伙伴,一楼现在没人。我们只要老老实实的呆在二楼,等尸群玩够了滚蛋即可。
我们呆在一个房间,窗户都关上了,这会就只有等字诀发挥作用,没别的办法。
我借着窗帘的掩护看着尸群在旅馆门前汇合,闹闹吵吵的,尸头漫无目的的东张西望着,它们围在我们的汽车旁边,对这些铁疙瘩毫无兴趣,却赖着不走,实在讨厌!
突然尸群骚动起来,紧盯着尸群的我清楚的看到,它们围住了旅馆对面的一个房子,开始拼命砸击房门,而房子的二楼刚出现了几张惊恐的脸,那房子里有人!
我毫无防备的与那几个人的目光打了个照面,虽然我的身子在窗帘后面,可是我探出了半个头还是让他们发现了。
其实我们昨天大张旗鼓的落脚简爱旅馆,对面房子里的人恐怕一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只不过没暴露自己的行踪而已。
他们是怎么把这些丧尸给招惹来的呢?我不能理解!
☆、第九十七章 迂回去救人
那几个人干脆将窗户打开,让我看得更清楚,这一看,我就更闹心了,竟然有个人抱着个小孩子,那小孩子看着也就跟帅帅差不多大,正在哇哇的哭。
“对面的,救救我们!楼下的大门不结实,它们就要攻上来了!”一个男人向着我们拼命呼喊着,隔着窗户也能听得清楚,我仔细一看他们的房门,可不是,只能算是铁皮门,不是坚固的防盗门,这下他们要惨!
“啥人?”其他伙伴一听呼救声全都围到了窗前,“我靠,他们怎么搞的?真是惹火烧身还拖累咱们!”罗汉恼怒的骂了一句。
那些人搞出的声响刺激得尸群更加狂躁,隔着防盗栏将一楼的窗户玻璃都给拍碎了,反正它们也不怕疼,妈蛋的。
更糟糕的是,一些丧尸不知怎的发现了我们,得,它们分流了一部分开始砸简爱旅馆的房门和窗户来了,悲了个催的哟。
打砸抢说得就是这帮孙子!看它们那些烂脸,出门也不知道照照镜子。
“现在躲着是没用了,大家伙,操家伙吧,不为了救那孩子,也得救咱自个不是。”雷暴说得好象很无奈,语气里明明透着一股亢奋。
“我看再让你躲得憋死你!”我瞪了他一眼,再低头看看那些惹人厌的丧尸,也有些控制不了突突它们的冲动。
“这个距离狙它们那臭脑袋最过瘾了,一个保一个,都不用太瞄准,看我的。”雷暴抱着他的大狙跳上窗台,一脚踢开窗户,枪头瞄向对面房子门前蹦哒得最欢的那头丧尸,一枪就轰掉了它的头。
其他人也都纷纷跑到其他房间的窗户上,占据了有利地形,开始射击尸群,我的准头和雷暴没法比,半天才能搞掉一个,气得我直踹地。雷暴轻轻松松的爆着丧尸脑袋,还不忘了取笑我,当然,加上指导。
射击的间隙我抬头看看对面房子里的人们,他们的表情很丰富,掺杂着惶恐和惊喜,除了孩子还在哭,大人们的面上明显都充满了期望。
对面房子拍窗砸门的压力是减轻了,我们的房门前倒聚焦了越来越多的丧尸,我和雷暴所处房间比较偏,射击旅馆门前的丧尸角度不给力,我跑到正对着旅馆大门的房间,看到张小美和唐晓又一边一个,正坐在窗台上正低头射击着。
“朵姐,帮我们抱箱子弹过来。”张小美回头喊了一嘴,继续枪杀着源源不断的丧尸。
子弹箱子都码在走廊里,我赶快过去抱起一箱,放在张小美和唐晓又坐着的窗台中间,他们迅速的换着弹夹。
我的枪法烂,就打些下手,给作战在前线的伙伴们送子弹,枪声震耳欲聋,我一边忙活一边担心更多的丧尸会被枪声吸引过来,那可糟糕了!需知子弹是有限的!
“不好!”我看着对面房子的房门似乎松动了,丧尸们前仆后继的攻击着,我的心猛的提到嗓子眼,对面窗子里的孩子仿佛变成了帅帅,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被撕咬!
“得想办法把孩子救过来!”我焦急的向街面观望着,这会硬冲出去是肯定不行,目测外面至少还有个二三百头,谁也不能暴露在这样的尸群之中。
既然地面不行,我就打起了空中的主意,在二楼迅速的转了一圈,发现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外面墙上,竟然有个窄窄的通向房顶的铁梯,许是用于修缮房顶用的,这梯子不是直达地面,房主肯定不想让盗贼踩着这梯子入室盗窃,因此丧尸是无法借助这梯子上楼,想上梯,就得从走廊窗户出去。
我发现走廊的另一头没有窗户,而是结结实实的墙壁,再回忆,是了,这家简爱旅馆与隔壁的房子是联建在一起的,这就是说,从房顶可以离开一段距离,然后再找地方爬到对面的联建房屋房顶,待走到对面的房子上方,想办法将孩子从窗户弄到房顶不就得了?
我为自己的计划激动,急忙回到酣战的伙伴们身边,大概将这个计划说了一下,亚当马上站出来,“这事得我去!”
我点点头,“但是只亚当一个人也不行,你回来抱个孩子,丧尸不攻击你,可不会放过他,我也得跟你去掩护你。”
我和亚当把自己的枪换了新弹夹,他背了个双肩包,包是唐晓又的,里面有一圈绳子,一会救孩子会用到。
其他人一再叮嘱我们俩小心,主要是我,亚当有免疫力护体,我可没有。
我俩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爬到梯子上,在踩上去之前,亚当先伸出一只手用力拉了梯子几把,确定足够坚固,他才伸脚将身体的重心移了过去。
我背紧长刀,敏捷的贴到梯子上,这些爬墙上房的活难不倒我,上小学时我就在家里的房顶上飞檐走壁的追大狸猫了,为此没少挨我妈揍,没办法,总有邻居告状。
房顶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我跑到房檐冲着对面窗户里的大人们作了几个手势,比划着示意我们将绕过去救孩子,让他们作好准备。
其实如果他们够勇敢,要是自己能爬上房顶,别说孩子,大人们也一样能脱险,就是不知他们怎么想了。
我俩耽误不起时间,迅速向着联建房屋的另一侧跑去,每幢房子中间并不是平的,有高有低,但相差高度不多,完全能爬上跳下,不耽误前行。
终于,我们再一次扒着房檐向下观望时,没看到丧尸,这个距离我们下到街道再迅速的冲到对面,应该是不会吸引到大批尸群的,至于零星的,我们只需悄悄的干掉,开枪的不要。
我们所位于的房子是个药店,二楼的窗户都围上了护栏,防盗意识真够强的,也给我们向下爬行提供了方便,借着这些防盗铁栏,我和亚当迅速下到了地面。
药店大门敞开,一只丧尸正在里面“悠闲”的瞎晃,见到有人突然从天而降,怒吼着扑了上来,被我用长刀削飞了一半脑袋,黄中带黑的脑浆尸液喷溅得到处都是,我没理它那还兀自摇晃不肯倒地的身躯,迅速四处观望一圈,还好,只有这一头,没看到其它丧尸。
亚当大摇大摆的走到街对面,抬头一看,这家墙壁光溜溜,没法爬,又向下一家走去,这家好,一楼二楼全都围着防盗铁栏,可供攀爬,他向着躲在药店门内的我一招手,我撒丫子向他冲去,一边跑一边想,这可真他***象是入室抢劫的盗贼啊。
亚当帮我掩护,先让我手脚并用的往房顶上爬着,等我到了二楼,他才开始攀爬,爬得气定神闲,别羡慕,这个学不来,人家不怕丧尸掏屁股,不象我,跟火烧着尾巴似的往上窜。
我俩爬的过程中,几头零散丧尸发现了我,围在房子下面伸着爪子嘶吼,我不管不顾的往上使劲,连回头看它们一眼的兴趣也没有,反正它们没能耐跟上来,长得也不帅,有啥可看的。
等我终于翻上了房顶,四处看看确定安全,这才回头去拉亚当,他抬头一笑,“不用不用,我的体格还是很壮的。”
“你平时锻炼吗我说?”我看看他呼吸平稳,不象是累着的模样,有点奇怪。
“当然了,”亚当翻上房顶,“别瞧不起人,你们每天练得热火朝天,我也在训练体能,不能总是靠着一个优势行走天下,我也要帮着大家砍杀丧尸,尽一份绵薄之力啊。”
“说得好!”我向着来时的方向看了看,“下次有丧尸你去砍,我这一直当你是王子保护着哩。”
等我俩好不容易顺着这趟房顶跑到了简爱旅馆对面的房子上面,看到街对面窗子里的伙伴们还在努力射击着黑压压的尸群,他们看到我俩的出现,伸出大拇指表示放心,又冲着我们脚底下的幸存者比划着,意思我们已经到达。
我俩在那些人的窗户上方,扒着房檐向着下面大吼,“把孩子包紧了,我们这就递绳子下去!”
唐晓又的双肩包里那圈绳子,是户外专用的,看着不粗特别结实,我将其中一头顺到窗子外面,被一只手拉了进去。
不一时,一个男人的头伸出窗外,向上看着我俩,“能先把我拉上去吗?”
“我们要先救孩子!”我恼火了,这是哪来的贪生怕死之辈?关键时刻跟孩子抢生的机会,拉你上来?我他妈踹你下去才是。
“你们不拉我,我就不让小孩上去!”这孙子还挺强硬,他似乎被房上的灰尘迷了眼,伸手直揉眼睛,可嘴里还在坚持。
“你他妈是人不是?”我急眼了,骂起人来。
“朵朵抓紧时间!他们的门撑不住了!”对面的雷暴大吼一声。
“尼玛的……”我没时间跟这家伙磨唧,“你把自己绑好没?”
“绑好了!”那孙子兴奋的喊道,开始从窗子往外爬。
我和亚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个看着不胖却挺沉重的家伙拉到了房顶,他一落地直说谢谢谢谢,我俩不耐烦跟他罗索,粗暴的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将绳子继续放了下去。
☆、第九十八章 弹药被耗光
小孩终于被绑紧递出了窗外,孩子不懂,以为妈妈不要他了,吓得拼命嚎哭,小手挣扎着,看着说不出的可怜,我和亚当涮涮几下将孩子拉了上来,一边解他身上的绳子一边安慰着他,可是什么安慰也没用,孩子都快哭抽了,当务之急,是赶快把孩子妈妈拉上来,才能止住孩子的哭声。
当绳子再次垂了下去,孩子的妈妈总算是也被救了上来,她翻上房顶顾不上别的,而是扑向那个先前救上来的家伙帮着抱住的小孩,娘俩抱在一起痛哭不止,就跟刚刚经历了生离死别一样。
我们将绳子继续放了下去,亚当什么样我不知道,我这两只胳膊被抻得跟脱臼了似的酸痛,可是能救一个是一个,这个时间我们等于在跟死神赛跑。
轰隆!这个房子的房门终于被尸群推倒了,丧尸们象潮水一样涌进了房子,我们立刻听到二楼房间里剩余的人们发出的惊叫声,一个男人拉住绳子就往窗外迈,可是脚下一腾空,他的手打滑,整个人直直的掉到了楼下的尸群中,丧尸们围住他疯狂撕扯,那人的手脚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被活生生扯断,至于开膛破肚那是不用想的,惨叫声在我们的耳边炸响,不过很快就没声了。
“绑紧绑紧!”我一急嗓子有些沙哑,“光抓着你们的手劲不够!”
那根绳子一会紧一会松,就是不见有人探出窗子,惨叫和怒骂声交织在一起,他们在抢绳子!我的心一点点的向下沉着,这情形,是不可能再救出一